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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硬是没红脸,反而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果然,这一屋子的人激灵了一下。
我则顺便卖起了关子,“就算要听,也得先容我们洗洗脸换换衣服吧。”
“那你们快点。”
这下,总算把他们这一群人,都赶出去了。
关上门,我才发现,容麒还直戳戳的站在门口呢。
我想起昨晚分居的事,故意埋汰道:“你也回去吧,我先洗个澡,一身都是土。”
“我给你搓背。”
容麒自告奋勇的道,然后根本没给我答应的机会,就提进了我们的行李箱,拿出干净的衣服,将我推进浴室,就开始麻溜的给我脱衣服。
我不说话,也不动。
就这么看着容麒认真低垂的眉眼。
尽管一路颠簸,夜风把他的头发,吹的很乱,但一张英俊的脸孔,不管到哪,都有着一股子吸引人的魔力。
随着一件件的衣服剥落。
当容麒冰凉的指尖,触及到我肌肤的瞬间,他就像是一头沉默的猛兽,仿佛终于压制不住体内的渴望,瞬间就吻住了我微张的唇畔。
我只觉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心尖也跟着他的动作,快速的抖颤了一下。
却是欢悦的抖颤。
头顶的淋浴花洒,突然被他的动作碰开了,登时冰凉的水,如密集的雨滴,落了下来,打湿了我的长发,也打湿了容麒的衬衫,但是他却吻的更痴狂了。
我亦热情的回应着。
紧紧的揽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在他的身上。
最后索性,容麒直接将我抵在浴室的墙壁上,我微微娇喘着依偎在他的怀里,听他在我耳边柔情的喃喃细语。
“苗苗,我想你。”
“没出息……”
我轻叱,才分居半夜。
容麒湿漉漉的头发,在我颈窝间轻笑:“怎么办,就是这么没出息……”
言罢,他已经缠上了我。
一路动情的折腾。
明明一会儿就洗好的澡,大早上生生洗了一个多小时,等我们全部准备好,在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阳光普照了。
叶老爷子他们,则已经吃过了饭,正聚集在一个房间,估计在开小会。
大概早就预料到,我们会晚来,只一个个好笑的瞥了我们一眼,尤其昨晚才刚认识的那个叶昭,也面色古怪的给我们打了个招呼。
老实说。
昨晚黑灯瞎火的,我真没看清楚他长什么样。
此刻上下打量了一下,才发现,这叶昭的长的还挺帅,基本给人一种年少有为的朝气感。
而同时,叶昭显然也在打量我们,最后更古怪的挑了挑眉。
大概觉的我跟昨晚的形象,差太远了吧。
“对了,小丫头,你不是说有最新的消息吗?还是赶紧说吧。”叶老爷子催促道。
我坐下后,却并没有第一时间,说起那个玉棺的事,而是找了一张纸,用笔简单的画出了一个老汉的形象,虽说我画技不咋地,但简单描述一个人的特征还是可以的。
“老爷子,这个人,你认识吗?穿的是少数名族的衣服。”
我话纸递给叶老爷子,问。
之前我原本没有想太多,但在回来的路上,仔细想了想,觉的在这里,能跟鬼长生接触的人,肯定也是玄门中人,而这里最有名的玄门中人。
可不就是赶尸族。
说不定这就是一条线索。
谁知,叶老爷子仔细看了画像后,冷冷一哼,“虽然画的很丑,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这老王八蛋,就是金氏派的掌派,叶鼎文,你见过他了?”
我点头,微有些诧异的问:“他是汉人?”
叶老爷冷笑,“他不是汉人还能是什么人,就是早年娶了个会养蛊的婆娘,最后搞的苗不苗汉不汉的,此人尤为的歹毒奸猾,你跟他怎么见面的?”
叶老爷子有点担心的问。
“我到没跟他见面……”
当即,我把凌晨发生的事,包括关于那口玉棺,还有鬼长生的事,简单的说给了他们听。
而说完后。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最终叶老爷子,叹道:“太危险了,鬼长生的这个组织,在玄门中,一直都是一个神秘的存在,极少有所动作,想不到,居然跟叶鼎文那个老王八蛋有了牵扯……”
“二师叔,他们不会就是金氏派,请来的外援吧?”
就听叶昭突然说了一句。
他看了看我们后,继续道:“反正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金尸派的行尸,多出了很多,而且每一具的损失,他们似乎都无所谓似的。”
叶昭,回忆起了前几天,他跟他师父,叶云天,刚跟金尸派的一次交手。
而说到这个。
我们难免也会想到,之前,我们跟叶云城的交手,根据叶老爷子说,叶云城最多也就两具银尸。
但那天他出动了三具。
要知道,赶尸族的每一具行尸,都是每一个赶尸人辛苦养出来,调教好的。
每损失一个,都是很心疼的。
就像自己的爱车,给刮花了一样的难受。
依叶云城那老匹夫吝啬的性格,三具银尸折在那里,还不心疼的哇哇乱叫,但事实证明,恰恰相反。
他没有丝毫的反应。
而叶云城没有丝毫反应的原因,肯定就是,折的都是别人家的行尸,他当然不用心疼。
“我记得当时,颜素月给了那个老汉什么东西,装在瓶子里的。”我提醒道。
第四卷 第379章 下午出发
然后众人,又针对性的讨论了几句。
最后还是叶老爷子,摆手道:“行了,这些我们也是瞎猜测,具体的还是跟掌派会和后在做商议吧,现在阿昭也来了,我决定,我们今天下午就出发,到赶尸祖地,容麒,你有什么意见吗?”
作为礼貌,叶老爷子,又询问了容麒这个客卿长老的态度。
容麒摇头,“没意见。”
当即散会,回到宾馆的客房,刚一关门,容麒就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我,我嘲笑道:“还没够啊?”
去听容麒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仿佛压抑着某种情绪,片刻方才沉闷的道:“鬼长生的人,这次真的出现了,我能感觉的到,那股气息,跟我的灭门之仇,有关系。”
我闻言一怔。
从第一次在老城区,听到这个组织的名字,再到苏家养尸地,第一次有所接触,鬼楼上的正面相遇,容麒都一直只是隐隐的怀疑,为什么这次这么的肯定。
难道是那口玉棺。
那口玉棺,发出的气息?
如果这样的话,容麒的心愿,总算完成了一大步。
我询问似得回头,就见容麒的掌心,浮出了一片鬼气,鬼气中,十颗黑色的珠子,沉沉浮浮。
容麒跟我认识的时候,手上就已经有五颗这样的珠子了,之后从左家得到了一颗,又从颜潇潇的手中得到两颗,这次从老聂的坟墓里得到两颗。
刚好十颗。
而据容麒所说,这珠子一共有十五颗。
不过,容麒之前也说过,他的仇家,可能是因为这副,他家族世代供奉的手串,但之后跟鬼长生一次次的接触中,我们都发现,鬼长生似乎对这副手串上的珠子。
也并不是志在必得。
甚至一次次以珠子为饵,设计我们。
但退一万步讲。
如果,容麒刚才的话,是准确的,他的仇家,就是两百年前的鬼长生,更准确点,就是那口玉棺,那么,他们灭杀容家满门的目的,就绝不是什么手串了,应该是另有目的。
难道。
跟刘家一样,仅仅是因为得罪了那个玉棺少年。
从那个玉棺少年,对刘家的手段上,就知道,该是个极其残忍的神秘存在,有时候杀人根本不需要什么太过直接的理由。
“别想了,这次湘西之行,怕是没那么简单。”
容麒微微又抱住了我。
“那这珠子还找了吗?”
我窝在容麒的怀里问,既然他基本已经确定,他的仇家多半就是鬼长生的那口玉棺,那这珠子还要继续全力寻找吗?
容麒淡淡道:“随缘吧,别忘了,你家养尸地下面,也有一口玉棺,那棺中也有这种珠子,其实我一直就暗自怀疑了,也许,当年我家族所供奉的珠子手串。”
“仅仅也是一部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容家外,应该还有别的珠子。”
只是这种神秘的珠子,跟容家,究竟又有着什么关系?
容麒没说,而他没说的态度,一来,是他不知道,二来,可能他隐隐已经知道,但这个答案,还不足以让他对我毫无保留的吐露。
就像我对玉像的事情一样,有时候也不是很想,特别坦白的吐露。
下午,众人很快整装待发。
不过我们这次没有自己开车,而是直接赶的一趟长途的公共汽车,这汽车上什么都有,大爷大妈,一笼鸡,一笼鸭的随地可见,满车的人,说的都是当地叽里呱啦的方言。
偶尔叶老爷子,居然也会攀谈几句。
更让我惊奇的是,叶群居然也会说这里的话。
所以,我跟容麒一上车,就跟哑巴似的,抱着行李,左看看右看看,长途汽车呜呜的就开始翻山越岭的,长途跋涉,直摇的我昏昏欲睡。
直到同车一个妇女,抱着的孩子,哇哇嘹亮的哭声,把我吵醒。
我朦胧的睁开眼,发现天已经黑了,窗外则是茫茫的大山,两眼一抹黑,叶老爷子,叶群,秦守,叶昭,小恒他们,则各自坐在位置上,也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我躲在容麒的怀里,闷闷的道。
“容麒,我们是不是又被二次贩卖了?”
容麒点头,居然还苦中作乐的跟我说:“嗯,把我们卖进大山,我去给人家做上门女婿,你去当使唤丫头,你以后可要勤快点了,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我无力的白了他一眼。
“为什么你做上门女婿,我要做使唤丫头啊?”
容麒理所当然的道:“因为我长的俊呀。”
“我长的也不差啊?”我嘟囔道。
容麒嘿嘿就笑:“所以才让你做使唤丫头,我这个上门姑爷,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
容麒,你能在给我秀一把节操下限吗?
我俩正躲在后排的角落,叽里咕噜的咬耳朵,就听原本昏昏欲睡的叶老爷子,忽然朝司机吆喝了一声什么,那司机就停车了,然后叶群,秦守,小恒,叶昭他们,统一给了车钱。
招呼我们也下车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容麒拉着,我们一行七个人,叮叮咚咚就下了公共汽车,就见眼前是一片茫茫的大山,根本没有路,而山路的另一边。
还是一大片深沟悬崖。
这时,一个似乎比较健谈的老汉,从窗户伸出头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的话。
具体我也听不懂。
不过叶老爷子跟叶群他们听懂了,随意的点了点头,回了一句类似谢谢的话。
那老汉似乎挺无可奈何的,见我们执意要下车,也就没阻拦了,老式的公共汽车,很快满载着山民的生活用品,呜呜的离开了,直到消失在我们的视线。
“群哥,刚才那个人说什么?”
小恒好奇的问。
叶群解释道:“刚才那个老大爷是警告我们,这里不是下车的地方,就算访亲也不能走这条山道,因为最近山里闹野人,经常出来吓人。”
“野人?”
秦守呵呵一笑,“以前听说神农架有野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