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笑话,江湖上还没有我苟夫子怕的人……”
孙琴竖起大拇指,道:
“好,这才像条汉子,三天后,你取东方独孤的头来见我,这女人也会在三天之后交给你……”
苟夫子双眼一瞪,道:
“怎么,现在还不让我夫子先玩玩她?”
孙琴哼了一声道:
“你玩了之后,如果又反悔了呢?”
苟夫子嘿嘿地道:
“我夫子天生色胆,一天不玩女人,浑身都会不舒服,嘿嘿,你要我三天才尝这个鲜,孙大姐,你还不如拿刀子把我那根切了它……”
孙琴冷冷地道:
“憋三天吧,雪娘不是普通女人,我保证你玩了之后还想再玩,一直到你脱阳而死……”
孙琴人艳如花,但那张嘴是荤素全来,江湖上谁都知道孙大姐的嘴很臭,什么话到她嘴里都会绕个弯,非让你面红耳赤不可。
苟夫子对孙琴是了解的很透彻,他知道这女人说出的话从来不会更改,他摸了摸雪娘那细致的身子,道:
“好,三天就三天,这女人暂交给你保管,如果她跑了,嘿嘿,孙琴,那你就要陪我玩玩了。”
孙琴仅是抿嘴神秘的一笑,那抚媚的微笑,看的色魔苟夫子心里一荡,暗叹一声,此女更是绝色之人……
呼啸的山风吹动着翻白的芦花,那苍茫的花絮在风浪下摇曳,蜿蜒的山道上,有着些许的崎岖,芦草里,此刻有着些许的飘动,在草丛里,此刻已隐伏了上百的黑衣汉子。他们各自据守着自己的岗位,弯弓拉月,剑在手上,刀在肩上,目不转睛的望着那条来路。
秋恨生似是这里的指挥,他将人分配好后,然后他站在山道上,似乎是很恭谨的在守候着他们的主——
大风沙忽然自空中扬起,缕缕尘雾弥漫空际,数道人影自沙雾中行来,当中那个紫袍的汉子是这里的头头,稳坐江合会的第一把交椅的马魁。一手的无影剑纵横长江水面,素无敌手。左边是他的副手一—颜老三,一脸紫黑,浓眉大眼。再过来是钱八爷,是军师也是高手,个子虽小,主意却多,马魁视他为智囊,任何事都向他请教。
秋恨生恭敬道:
“瓢把子,兄弟们已恭候多时……”
马魁瞄了一眼藏在芦花里的那些兄弟,嗯了一声道:
“全准备好了?”
点点头,秋恨生道:
“全照钱爷的吩咐,将人如数的隐藏在芦花里,大龙堂的人只要经过这里,咱们兄弟便会出奇不意的杀过去,让他们措手不及……”
鼻子里哼了一声,钱八爷冷冷地道:
“别想的那么如意,大龙堂的人可不是江湖上的一般小混混,每个角都是脚跺四海颤的人物,咱们若要赢取此役,兄弟们必须尽力……”
秋恨生连声道:
“钱爷说的是,兄弟们打从跟着瓢把子,个个都能拼死用命,若不是东方独孤,咱们也不会栽这个斤斗,今天,小兄弟已摆明了,不给大龙堂颜色,势不回江合会——”
嗯,马魁欣慰的道:
“很好。”
颜老三嘿嘿地道:
“他们只要经过这里,我相信咱们定能给他们重创,虽然他们还算是个人物,在咱们眼里,他们并不算什么……”
凝重的一笑,马魁道:
“兄弟,铁牛角的威力咱们都闻名已久,它是否真有那么大的威力,也许今日咱们便能领教……”
颜老三嘿声道:
“别信那个邪,瓢把子,我们兄弟不是弱者……”
马魁淡淡地道:
“我明白……”
他的目光忽然在远处一瞄,立刻施了个手势,江合会兄弟立刻隐进芦花之中。这批人都是久经训练,动作迅速,刹那间,芦花摇曳,风沙吹拂,大地染上一层苍茫。那云天连接着天边,远处看来,此处没有半丝人影——
笃笃……的蹄声自黄土路面上传来,东方独孤依旧是那身长袍,跨在马背上,带着那些兄弟,风尘仆仆地向这里行来。
他们只有一个心念,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要找寻出五年前那档子事的凶手。目前他们的目标在孙琴身上,他们笃定了太和庄,那里是孙琴经常落脚的地方,他们相信,在那里一定会有孙琴的消息和踪迹……
离太和庄最近的路就是这条满道芦花的山路。
突然——
铁雄咦了一声,双目紧紧落在路旁的芦花上,他看的很仔细,面色随着他的观察而愈来愈凝重,道:
“大掌柜的,有点不对……”
东方独孤头也没回,依然跨马而行,低声道:
“我已闻到敌人的血腥……”
哈赤哼地一声道:
“我倒要看看有谁敢来惹我们……”
他们真是久历沙场的老将,仅这几句话的功夫,已各自散了开来,他们将自己的坐骑缓慢的与自己人拉开,这就是历经无数次战役的经验,他们都是战中老手,知道如何减少本身的危险性……
施浪双目平直的望着满野的芦花,道:
“他们要攻击,一定是藏在芦花里……”
东方独孤不屑的道:
“那是自认为最隐密的地力,他们忽略了,最隐密的地方,也就是最能让人注意的地方……”
包铁头嘿嘿地道:
“大掌柜的,咱们逼他出来—一”
东方独孤道:
“好。”
蓦然之间——
一缕旋荡的光影,自他那飘起的背影中闪了出去,只见在激漩的风沙中,唰地一片芦花杆子向空际扬去。带着慑人的呼啸,大片的芦花飞溅,只听几声惨呼之后,已有十几条人影从芦丛中跃了起来,挥动着兵刃向这里冲了过来。
三个满身是血的黑衣人已摇晃的倒在芦杆上,而东方独孤依旧是那么洒脱的跨在马上,面上有一丝厉酷的笑意。冷漠的望着那些隐藏不住的黑衣人。
哈赤跃腾而来,道:
“妈的,原来是靠水过活的朋友……”
在一声长笑中,马魁终于自路边一角转了出来,他在兄弟的拥簇下,面上有种冷厉的杀意,斜睨着东方独孤道:
“大龙堂当家的可是阁下?”
淡淡洒洒地一笑,东方独孤道:
“不错,你……”
马魁拱手道:
“江合会马魁……”
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看你还是个人物,你—向在江里做买卖,今天怎么舍本求末跑到陆地上营生,马帮主,你不觉得……”
嘿嘿两声,马魁冷沉的道:
“东方朋友,江合会和大龙堂可说是边不沾边,角不碰角,你阁下,犯不着在江边耍狠,耍了我兄弟好几条的命……”
淡淡一笑,东方独孤道:
“你知道,咱们这一号人物都不愿意去招惹是非,而你的兄弟,犯我在先,逼得我们不得不给点教训……”
面上十分难看,马魁哼声道:
“在我那一亩三分地,你们大龙堂办什么事我可以不过问,但是,你们大龙堂总该向本帮知会一声……”
包铁头闻声大笑道:
“江合会是个什么东西,大龙堂办事还要知会他一声?呸,他妈的,你们也不洒泡尿照照镜子……”
颜老三怒吼道:
“住嘴,在马大帮主面前,哪有你张狂的地方?”
包铁头呸了一声道:
“姓颜的,别人不认识你,我老包可清楚的很,铁枪庙里淫人妻女,杀人灭口,再夺人财物,这些事我相信贵帮马帮主可不知道吧?”
包铁头的话像空际闪起的巨雷似的震的他愣在地上,他自认这件事干的天人不知,无人知晓,哪想到这个姓包的居然一口说了出来,颜老三在水上还是个硬里子角色,此刻他神色一变,怒叱道:
“你说什么?”
包铁头冷冷地道:
“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你是聪明人,不需要我挑明了,颜老三,在马帮主之前,我相信你也不愿意透露太多,那样会损毁了你的形象……”
他说来不疾不徐,字正腔圆,但每句话都那么扣人心弦,颜老三的那张脸已随着老包的话声而愈来愈难看,他原本以为自己做的事人鬼不知,那想到包铁头却一语给吼了出来。
他长吸口气道:
“妈的,你名叫包铁头,老子要打得你成包破头,今天,我要不敲碎你的头,姓颜的就不在长江混……”
半晌,马魁终于说话了,他冷冷地道:
“严老三,别激动,不论你干了什么绝事,咱们也留在堂口里说,眼前,咱们要顾全大局,不是你激动发狠的时候,那样无济于事……”
他不愧是一方霸主,三言两语,已将颜老三给拦了下来,此人能领袖长江流域三十六寨,的确有其超人的智慧和稳重,虽然包铁头挑明了颜老三的私行,他还是能沉住了气,先稳住了阵脚。
颜老三连声道:
“是,帮主。”
马魁深深吸口气,道:
“东方朋友,江合会与贵堂的事,的确已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了,江湖上,人要脸,树要皮,我姓马的,只要你大掌柜的一句话……”
“道歉——”
东方独孤摇摇头,苦笑道:
“马当家的,那太难了,大龙堂的兄弟不会答应,而我本身更没有这个习惯,事情过了,你能了,就了,不能,大龙堂从来不勉强……”
马魁神情一变,道:
“你这是逼上梁山——”
淡淡地一笑,东方独孤道:
“我,不得已,我知道,双方动下手来,至少要死伤很多,我们大龙堂很可能会损两个兄弟,不过,哼,贵帮少说要去掉大部分……”
那倒不是夸大之辞,他有十成十的把握,东方独孤很明白自己的兄弟,全是历经百战,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个个都有一身绝顶功夫和经验,敌对下来,他相信江合会决讨不了便宜。
马魁脸上一动,嘿嘿地道:
“我明白,大掌柜的——”
点头,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你能看出其中的形势,说明你不是个普通人,如何取舍,全看你自己决定了……”
刷烈的抽动了一下,马魁狠声道:
“大掌柜的,我明知道这是刀口油锅,我还是要往下跳,你明白,三十六寨的兄弟全指望我替他们撑着,今天,如果我姓马的没有向兄弟交待,你明白,那日子会很难过……”
东方独孤点头道:
“我明白你的立场……”
马魁吸口气,道:
“为了面子,我想和大掌柜的单打独斗。”
东方独孤哈哈两声道:
“好主意。”
一怔,马魁不解的道:
“大掌柜的何以会有此语?”
东方独孤雅淡的道,
“至少你已为你兄弟留下了一条活路……”
马魁嘿嘿地道:
“大掌柜的,我要领教一下你的绝刃——铁牛角……”
摇摇头,东方独孤苦笑道:
“你应该和我比比剑术——”
马魁的心剧烈的颤了颤,道:
“剑术,东方兄,你没弄错吧,天下哪个不知道你的铁牛角夺命丧魂,取人生命易如反掌,而你舍本求末,嘿嘿你好狂呀。”
东方独孤不置可否的道:
“我的剑应该是更霸气——”
马魁是水面上的霸主,一向自视武功极高,东方独孤舍铁牛角不用,而要以剑与其较量,在他来说,这无异是种侮辱,他愈想愈气,愤愤地道:
“好,咱们动手吧。”
随着话声,一道冷艳已自马魁的手上展现出来,此人是剑道高手,剑势一出,嗡地一声,剑光已如舌信子似的指着东方独孤。
东方独孤淡逸的一笑,手里已多了一柄金光灿烂的短剑,那柄剑较一般的剑刃短上一截,可是锋刃却较普通的剑刃为薄,剑柄是金的,剑鞘是金的,行家只要一瞄,立刻就知道这柄剑价值不菲。
马魁一呆道:
“好剑——”
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