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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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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蕙川小姐来忘川教,有何贵干?”明明暗暗的日影在面具上折射,晃得人不由自主眯起眼睛,但宁蕙川即将到达灵宗,自然不会受此干扰,眼前的这个唯青,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先生既然认得我,必然知道我对先生行径一清二楚。”宁蕙川道。
  “罄竹难书。”夹在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声音带着淡淡地嘲讽,却甚是不在意。“小姐还是请回吧。”
  相传唯青心狠手辣,毫无人性。宁蕙川也知道见好就收。只见唯青对书秋说回去吧,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上心头。
  “宁枳川!”长空惊雁起。
  宁枳川皱眉,看着书秋拧干手帕,没理会她。
  “哥,我知道是你。”宁蕙川的声音颤抖地厉害。那些疑惑不如想明白这件事的起因是宁枳川来的绝望。
  “我是唯青。”不似之前男女莫辨的声音,真真切切,那是宁枳川的声音。可一个称谓,在两兄妹之间划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血液在刹那间凝结,宁蕙川半晌没反应过来,喃喃地说:“哥,别再错了。”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宁枳川转身,变为唯青的声音:“你我之间,兄妹缘尽。”大约都清楚在黑夜之中,飞蛾总会扑向火的。火,太温暖,即使用生命去享有一秒也在所不惜。
  书秋随宁枳川上峰顶,只留宁蕙川抱着自己缩成一团。
  老天何其残忍,连他最最亲的人也要生生夺去。
  

  ☆、疯子

  叁拾
  盘犀村的小屋空空荡荡,宁枳川出神许久。陵青诚居然会被人带走,寂骅居然还能找到这儿来!
  听了一夜小雨淅淅沥沥敲打的声音陵青诚这才睁眼,见到一个面色极为苍白的人,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吐出几个字:“寂骅,是你?”
  清洌的水流入喉咙,方才舒畅一点。寂骅扯出笑:“青诚,我好想你。”陵青诚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好用言语反击:“走开,不是你,我怎么如此!”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只要你是我的,就好。”寂骅眼中闪过偏执狠戾的目光,手上轻柔地抚摸着情人的脸庞。他清逸出尘的摸样并没有因为禁咒削减多少。
  “疯子!”陵青诚冷眼回应。
  “哈哈哈,你说我是疯子?谁才是疯子!”寂骅不知想起何事,走出门,陵青诚松了一口气。
  寂骅发誓他会做得比宁枳川更好。昔年他回到寂家却不敢入,因为偷了家族仅存的神魂反噬之咒,这次,他却是潜回寂家,直奔禁术阁。那儿有一种禁术,名为“换心”。说白了就是强行改变人的记忆。
  回到禁锢陵青诚的地方,寂骅愣住。
  地上只余一根雪白的狐尾。
  在暗自着手派人找寂骅的时候,宁枳川一边在盘犀山刻下大量法阵以防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陵青诚的药要快吃完了,宁枳川因空间属性占有大的优势,在西疆地区炼生魂,注意魔族那几家人的注意力。宁蕙川没有透露出唯青就是宁枳川,就是忘川教主之事,许是有愧。宁枳川也懒得计较。
  不自觉地勾起嘴角,今天是那狐狸的生日呢。
  “书秋,这样好吗?”宁枳川放下面巾,问。书秋犹豫片刻,恭敬地答:“尊者,您的脸色太过苍白。”
  “把你的胭脂拿过来。”
  “这……”书秋不知道该不该给他,宁枳川一个大男人涂脂抹粉算什么样子,但是不给他的话……
  “书秋,本尊不想再说第二遍。”
  “诺。”书秋胆战心惊地应答,去房间取来胭脂,宁枳川结果,对着镜子抹画起来,不一会儿,霞飞双颊的玉立美人出现在镜中。宁枳川无望其他,只求同从前一般。
  “尊者,外面有人劳保,说找到了您要找的人。”
  背对着进来的人,宁枳川也懒得拿面具。“魔族三十六酷刑,挨个上一遍,再带过来,要活的。”
  “尊者,这恐怕不行。”
  丢下一盒七品养元丹,宁枳川冷眼说:“这总行了吧。”七品养元丹,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尤其是在魔族这儿,居然被用来施刑。来人不敢多言,即刻退下。
  嗅了嗅手,上面的血腥味太浓,宁枳川浸到照花露中泡了一会儿,问书秋:“你闻闻,上面还有没有血腥味?”
  “没有。”书秋仔细闻后说。
  宁枳川也闻了一遍:“太浓了。”
  说话间,宁枳川取出一片八角千叠莲,置于水盆之中,耐心地洗了洗,终于满意:淡淡的莲香能掩住这血腥味。
  宁枳川难得温柔地一笑:“你不知道,狐狸的鼻子可灵了呢。”
  

  ☆、再相见

  叁拾壹
  为陵青诚过了一个简单的生日之后,宁枳川说他要出门几天,时长不短,留了足量的丹药给陵青诚,放在最易够得着的地方。陵青诚笑他说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但宁枳川怕,现在的陵青诚只有一条狐尾了,一旦出事,后悔都来不及。
  该来的总会来,寂家人绝不会如此便善罢甘休,在安、宁两家下,他们迟早会做一个了结。不知是谁的一念之差,致使如今这个地步。
  深夜,宁枳川轻抚着陵青诚熟睡的脸,默念:青诚,等我回来。
  风云趋变,残月如雪。
  本以为在安家中阶的如蔷尊者,一名寂家的低阶尊者,和众多灵宗巡视的情况下,唯青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到魔族惹事,不料唯青竟然如此嚣张,前来宣战。
  墨色枝杈在夜风中狂舞。安颉的影子被月光拉得长长的,他守在北面的山谷,因为这是最不可能的逃跑路线,只派了他一个人。安颉心里清楚,一位灵尊的绝境反扑,也绝对够他受的了。
  白子涟应还在窗边等他。
  偏南处,灵力激射,地动山摇,大战拉开帷幕。安颉看着随时间分秒流逝,大斗的光与影都向着南边飞去,又在瞬息不见踪影。
  “那个……安陛下有伤药吗?”安颉被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到,转身只见衣衫残破、一身血迹的宁枳川。
  没有多想,安颉赶紧拿出几颗元灵丹。宁枳川看都是三四品的,聊胜于无,也就吞下。安颉看了他好一会儿,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是宁蕙川,但是……对了,这是他曾经的皇后!于是问:“你是男的?”
  “安陛下够迟钝的,现在才看出来。”宁枳川讽刺,不知道是谁雌雄莫辩。
  将宁枳川凌乱的头发收拾服帖,安颉也大致猜出其中周折。眼前的人虽然狼狈不堪,奈何此等倾世容颜,犹如珍宝,夜色不掩其华。
  可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安颉揣测,心中隐隐想出一个答案。
  “安陛下,从前我叫宁枳川,现在,本尊名号唯青。”宁枳川浅笑盈兮,眸光妖冶非常。
  安颉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最终是没能说出口。魔族独有的极为立体的五官在这个男人身上展现地淋漓尽致,由月华留下大片阴影。
  宁枳川笑等这家伙的反应。叫你以前这么得瑟,现在到我手里看你怎么办。没想到安颉一把揽过宁枳川,抱在怀里,轻吻。
  比记忆中的感觉更为柔软不少。贝齿有羊脂白玉琢成般的温润。淡淡的丹香还没有褪去,酿成旖旎。
  宁枳川心想是不是安颉受刺激太大了,这会儿精神失常?好像没这可能。等他想到百转千回,发现整个人都被安颉按在地上,随即想到这可能是在拖延时间。
  “你……”宁枳川猛地推开他,组织语言,“哥哥我才没心思陪你能那些垃圾尊者,自己玩吧。”
  “我喜欢你。”安颉知道他误会了,“他们不在这儿。”
  “啥?”宁枳川煞有其事地掏了掏耳朵确定不是风太大。安颉凑到他耳畔说:“我喜欢你,还有,我已经退位了。”热气弄得宁枳川直痒痒,退后一步宁枳川不屑:“你不是还有白子涟吗?”感受到确实没有其他尊者的气息,宁枳川也不介意在这儿恢复一下灵力。
  “她是我最爱的人。”
  “这有什么区别。哥哥我从小不爱看书,别跟我玩文字游戏,不然……”宁枳川这才想起来依他现在的能力连安颉都解决不了。安颉打横抱起宁枳川,前往歧州。
  回到歧州,似乎一切都没有多大变化。安颉说:“我把你留在歧州,蕙川会照顾你。”听安颉这么一说,宁蕙川和他的关系也算是不错了。
  “不行,我要去找青诚。”宁枳川反对。安颉顿了顿,轻叹:“逝者已矣,何必执着?”回想起经年的那些事情,安颉不由得苦笑,没有时间抹不平的疮疤与美好吗?
  “你才死了呢,青诚在等我回家。”宁枳川骂道。
  

  ☆、无题

  转角、浓荫处,坐着一双人。
  白子涟见到了那两人,一个是安颉,另一个,难道是宁蕙川?白子涟站在阁楼的窗边,透过密密的枝叶看着两人有什么名堂。
  当宁枳川刚要起身,安颉出声:“你就这么不愿意待在我身边。”
  换了一身衣服的宁枳川坐回原处,觉得丝毫没有必要再待下去,表示了自己的伤已经好了,可以回家了。
  而安颉,“不行”二字终是没有说出口,问他:“何时还能再见?”
  “随缘吧。”抬头看着天际:曙光乍现。宁枳川想着五六天青诚都没有看见他,必定想他了。
  安颉闻言将手覆在宁枳川手上。宁枳川急忙收回手,他感受到一束充满怨念的目光。真不知道安颉抽什么风。
  改日去三生石前询问两人是否有缘吧——可有缘又如何,宁枳川的身边有陵青诚,而自己,早已与白子涟许下誓言,一世不离。
  宁枳川执着之深,他也看到了。
  安颉心中深叹:随缘吧。
  回到忘川教,宁枳川并没有去看陵青诚,先找了书秋,把教派里的事理弄清楚后才回家。在家又不敢直视陵青诚,总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也没有几天的功夫,教派里的探子来报安颉携白子涟离开歧州,云游四方去了。其中缘由宁枳川猜的七七八八,女人都是会嫉妒的。
  说起寂家尊者被他干掉,宁枳川猜寂家家主脸都要绿了。寂家善咒术,在灵术方面自然弱些,冲入灵尊的也仅仅十几人。好在知道了他的厉害,安、宁两家没在大肆搜捕他。这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悟出来的一个道理,只有强者不被人欺。
  只有他强大,陵青诚才能和他厮守一生。
  眨眼之间,到盛夏了。
  “枳川,前几日为何总是躲着我?”晚饭后,陵青诚同宁枳川在一棵老槐树下纳凉,顺口一问。
  蒲扇差点就掉了,宁枳川被吓了一跳。难道他表现得那么明显:那些隐隐的不安?陵青诚理着他的长发,把宁枳川的长发理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边说:“宗派里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也别噎在心里,仗势欺人的人,哪儿都有,要是有人欺负你,我就去教训他。”
  陵青诚是灵皇,在一般宗派里也算得上是高手了。宁枳川想到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知道你最心疼我了,宗派里团结友爱,挺好的。”这句可是真话,倒是要谢林谷华那个小子。
  只要你好好的,一切足矣。
  就在这时候,空间戒指里的传讯石发出讯息,那是与林谷华联络的。“青诚,宗派里怕是有事,我可能要去几天,这是我刚炼的丹药。”宁枳川取出一瓶丹药来,便回房间穿外衣。
  陵青诚微不可闻地叹息,看着玉瓶——从前好像是瓷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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