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办公室里,颜珊就是真的里面随便看看,他的办公室,除了墙壁上的几幅壁画有些色彩,这间办公室真的有些简单,看到桌上有很多照片,绕到办公桌正面处,才发现是他们的合照,小时候的,还有现在的,每一张自己都曾笑得这么开心,慢慢坐在他的椅子上仔细地看了起来,原来她在他的身边也可以有这样的笑容,那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像这样在他身边微笑了,这些笑容是遗失了还是自己将它们藏了起来?
看到门一下打开了,颜珊慢慢抬起头来,迎来的视线却是苏离。她一脸职业式的笑容,将咖啡和一些点心放在她的面前,说:“让您久等了,姚总的会议还有30分钟后结束。”
颜珊闻到咖啡的香味,从味道来说,这是现磨的,亏了她的体贴细心,知道自己不喝速溶咖啡,说:“好的,谢谢你的咖啡。”
“您慢用,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直接叫我就好。”苏离说。
颜珊点点头,看着她转身的背影,这个苏离还真是特别,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姚政宇除了她以外是不会和其他的女生有什么接触的,之前与自己通话的助理明明是男人的声音,什么时候竟然换了,莫非是总经理董事长的身边都应该标配女秘书或者女助理的?想到这里,自己居然会在乎这一点,这和自己来的原因完全背道而驰了,连忙整理思绪。
颜珊起身站到窗边,眺望外面,这里的景象也是一等一的好,从外面看不到这里面的情形,而从里面却能够清楚地看清外面的一切。突然腰间多了一双手,两只手将她紧紧地环在里面,不料又多了一股力道将她的身子拉起贴近,劲侧的皮肤感受到有些温热的气息,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随即他又降头低下来靠在她有些发抖的肩上,耳边听见姚政宇地声音,“来了多久拉?是不是想我了?”
两个人站在落地窗前,外面的阳光透进来的光将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这样的景象如此美好,颜珊竟然都觉得有些恍惚,对许多女人来说,被爱的那个男人拥入怀中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可这一刻,她依然还是他心尖上的人,但她却是要来和他说再见的人。
见她没有说话,姚政宇将她身体扳过来正面对着他,手滑过她的脸庞,将她耳边的一缕头发移到耳后去,想要吻上去,颜珊的身体比刚刚还有抖得厉害,挣脱了他的怀抱,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的温柔和体贴,还有他的良苦用心都是只对她,她现在是真的受不起,他越是这样做,她就越有些说不出口。
姚政宇没说话,手还停留在半空中,就这样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颜珊将刚刚紧张握住地手放下,抬起头,愣愣地与他对视,片刻才开口:“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和林正在一起了?”
姚政宇并没有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这些都无所谓,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不说话。只听到她说着,“既然你都知道,你为什么不来质问我,为什么还要自己一个人承受?”他稍顿了顿,看来她已经有了选择,自己的猜测没错,她第一次来这里找他,是要和他说再见了,“只因为我爱你,我以为你还会一直在我的身边,可没想到你终于还是来和我说再见了。”
颜珊几次都想张口说些什么,让他不会这么难过,可最终话到嘴边又艰难地咽了下去。她又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悄然滴落,她是真的不想见他这么难受,让他这么痛得匕首最后是她扎下去的。姚政宇没打算再说什么,靠近她,轻轻将她重新揽入怀里,手放在她的背上轻抚。仰头,自己地难过就在心里吧,让她离开时走得不会那么沉重。
许久,姚政宇才又开口说:“我不会怪你,因为是我没有把你看紧才会让你从我身边溜走,以后你害怕时,恐惧时,做噩梦时,难过逞强时我不能在你的身边,你一定要比现在坚强一些,我希望他会好好照顾你,从这以后,我的拥抱你再也不会需要了。”
颜珊抬起头看着他,垂在他腰间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他,一直喃喃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姚政宇放开了她,同时往后退了一大步,与她拉开了距离,手弯着嘴角笑着说:“我们的分开的事暂时不能对外宣布,首先是奶奶的寿宴日期将近,不能让老人家替我担心,她一向把你当作孙媳妇,希望你能谅解,其次是我现在接手姚氏,不能因为我受到什么不好的新闻,后面我会知道该怎么做,你只要像你平时那样就可以。”
颜珊点点头,平稳了一下情绪,说:“我知道,到时候我一定会出席,后面的一些事情就交给你。”
姚政宇又靠近了一些,用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珠,依然保持刚刚地微笑说:“所以你的眼泪,以后就到他的面前去哭吧。”
颜珊看着此刻的他,他装作洒脱让她离开的安心一些,他连最后都还在为她考虑,而自己还是负了他这么多年的感情。
Chapter27:舍得
夜幕的降临,昏暗的灯光下,姚政宇眼睛一直放空地盯着窗户边,此时的心绪除了难过还有一些纷乱,他刚刚看着她一步步地离开,表面的微笑,心里却早已千疮百孔,他是多舍不得她就这样走,也许刚刚他霸道一些,再强硬一些,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但这世上是没有如果,也更不会有也许,所以他是失去了她,即便这是短暂的失去对他也是一种煎熬。
苏离坐在位子上刚刚吃完饭,稍稍一侧就看到门里面的情况,从颜珊离开以后,他已经这样坐了许久,一动不动地看着窗边,现在已经是晚上的9点,想去和他说点什么,可他这副模样,自己好像说什么也不对,她看这情形,他现在的样子,她今天来得目的应该是和他说再见的,心里不由得想着连告别她都对他这么残忍。
苏离就在外这样静静地陪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里面有响动,轻轻地贴在门上听着里面说着什么,好像是家里面的人打来的电话,听他的声音似乎有些低,看他的嘴角虽然是上扬的,但整个面部还是垮着一张脸。她小心翼翼的窥探着里面的一切,不由得越贴越近,无意间门突然被打开,随着门的方向摔倒在地,心中想着一定被知道她偷听了,立马闭上眼睛,真是太丢脸了,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他的脸就在眼前,只听他说道:“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
苏离坐在地上,吃痛地摸着她受伤的另一半屁股,见和他保持的距离,就像他和她平时的关系一样,居高临下的感觉,支支吾吾地开口说:“我的老板都还没有下班,我怎么敢下班?”
姚政宇挑眉看着她,伸出一只手说:“所以,你就在应该趴在门上偷听我说话?”
苏离见他伸出手有些吃惊,傻傻地看着,迟迟不敢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又听他开口说:“不嫌地上比较凉吗?”
听他这么一说,眼看那只手就要收回去,苏离一把抓住他的手,他顺势将她拉起来就放开了手。苏离此刻心差一点就要从嘴里蹦了出来,自己第一次触摸到他的手,他对她难得的这样好,当他助理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让她怎么不惊慌失措,自己心里早都已经乐开了花,脑袋里竟短暂地忘记了他刚刚才被人伤害了。
苏离低下头,不敢看他,脸绯红,有些扭捏地说:“谢谢。”
姚政宇看了看手表,又看向她,“吃饭了吗?”
苏离想他是要邀请她共进晚餐吧,连忙说:“还没?”
“那要不要陪我去吃点。”刚说完,姚政宇看向她桌上白色的饭盒,又说道:“你是没有吃还是没吃完?”
苏离急忙把桌上那个饭盒藏进柜子里,解释道:“这是中午的了,还剩一点准备回去喂我家小黄。”说完这个话,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什么烂借口,哪里有什么小黄,自己就是那只小黄吧。
姚政宇没有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那走吧。”
苏离慌乱地收拾桌上的东西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也许是在黑夜的烘托下,让她感觉到他的背影竟有些许染上寂寞的颜色,不由自主地距离越拉越远,直到他消失在转角处,她才急急忙忙地追上,姚政宇站在电梯面前回过头看她地样子似有些熟悉,问道:“我们以前见过吗?”
苏离想难道他刚刚有想起这个情景,还没等她开口说,他又补充道:“怎么会呢?我的世界里一直都只有她。”说完有些黯然又瞬间恢复到平静的样子,径直走进刚巧到达的电梯。
电梯里面,他没有再说话,苏离静悄悄地就站在他的身后,脑袋中想着,这是他们之间最平凡相处的一幕,但是却给了她不一样地感觉,她想是的,他在她的心里种下了根深蒂固地种子,在心里默默一笔一划写下他的名字,就如同读书时在书上、纸上写了无数次他的名字。
姚,政,宇。
她觉得这是她所写的字中写得最好的三个字,也是她嘴里和心中念得最多的三个字,让她放不下的字。
她渴望和他有所交集,和他做朋友,和他在一起。但这些只能是奢望,她是明白的,他的世界不能没有那个她,自己这份爱只能永远躲藏,怎么样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也许她就这样静静无声地跟着他,就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相处方式。
姚政宇和苏离很快到了餐厅门口,唐琪从对面迎面而来。没想到会遇见,唐琪一愣,见姚政宇旁边会除了颜珊的另外一个女人在他身边,等相互靠近时招呼道:“好巧,居然在这里会碰到你。”
姚政宇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碰到她,为了避免误会,侧过头对苏离说:“你先进去,我一会就来。”
唐琪一见这情形,本来就有些惊讶。苏离正欲走进去却被唐琪伸手拦住,看着姚政宇,“怎么,不打算给我介绍一下这个人?”她眼睛扫到苏离身上,直直地看着她,苏离看懂了她的眼神,她应该是打算打抱不平,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和颜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唐琪,她只是我的一个助理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样。”姚政宇说。
唐琪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也是个漂亮的人儿,听他这么说道,她还是觉得纳闷,从来不和其他女人有关联的人如今身边竟然带着自己的助理到这里来吃饭,说什么她都觉得可疑,可又不好多说什么,随即直接挑明说道:“颜珊知道你今晚和这位美女共进晚餐的事吗?”
见她誓不摆休的模样,姚振宇无可奈何地说:“你尽可以给她打个电话,告知一下这个情况。”扔下这句话,他随性地将手搭在苏离的肩头径直绕过她走了进去,剩下一脸错愕的唐琪愣愣地站在原地,她是错过了什么吗?要不是刚刚那人和她有所交谈,她真想揉揉眼睛看清楚,那人是她认识的姚政宇?
半响,唐琪收起她所有的惊讶,拿出电话,响了许久,没人接,连续地拨打,还是没人接,这到底是唱哪出?她这段日子一直在忙着找工作,竟不知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餐厅内,他们已经坐了好一会儿,两人面对面用餐,苏离几欲张口,见他沉默地吃着东西,话也就只能随着食物咽了下去。正当她拿起酒杯压压惊时,他却开口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