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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裕一抹唇边的血迹,不同于一开始的冷淡疏离,神色嚣张得近乎狂妄,她微微仰起脸,以一种轻蔑的、不屑的眼神看向不会死。
她慢条斯理地开口问道:“明明你才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谁给你这个权利来评价别人的人生。”
她懒洋洋地挑着眉毛,眼睛里却是截然不同的流光溢彩。
不会死还在怔忪之中,千裕将水注入已被烧得通红的水壶之中,冷热相击发出一声“滋”地尖锐声响,不会死像是被吓了一跳,整个身子都猛然一震。
“你似乎应该想清楚,现在的我,恐怕没有了小时候的那份耐心和仁慈了。”
看到不会死微微张开的嘴角,似乎要出言反驳,她伸出了食指,放在了唇边,“嘘,如果你要说那份所谓的茈神家的神秘卷轴,你觉得我还在乎吗,毕竟,我可是你口中的天才啊。”
看着唇线抿成了一条直线的不会死,千裕笑了笑,将壶中的水倒进了茶盏之中,淡淡的墨绿色茶水中,映照出一张满是讥讽的脸。
她将茶盏中的茶水倒进了茶杯之中,往不会死的面前一推,说道:“喝点水,这样你或许才有力气接着讲。”
屋里回荡着一个及其低沉的声音,沙哑地如同被粗粝的砂纸磨过。
然而屋内的气氛,已经微妙地翻转了。
不会死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喝了一口茶,却是慢慢地、一点点地咽下去,水流划过喉间,仿佛在抚平他起伏的情绪,过了许久,他才有些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你既然不相信我的预言,又何必来问我呢。”
千裕笑了笑,又往不会死的杯中添了茶水,白瓷杯口的淌水清洌一线,缠绵悠长的水声回荡在屋中,仿佛这只是一个波澜不惊极其平凡的午后,两个许久未见之人平静而美好的重逢。
“我来,是想要听一听,过去的事。”
不会死深吸了一口气,又悠悠地吐了出去,轻声说道:“鼬的真相,那个叫阿飞的男人已经告诉你了。至于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当年到底是谁操纵九尾袭击了木叶,这些不重要的细节我们可以稍后再议,而我要说的事,也算是与鼬有关吧……”
不会死表情复杂的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继续说道:“关于你和我的真相。”
在毫无理由的漫长对视之后,千裕点了点头,示意不会死讲下去。
“首先,有一个男人,你如果认识,那么接下来的故事会好讲的多。”
不会死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千裕接话,她叹了口气,问道:“晓组织的成员?”
“对。”
“叫做飞段?”
“对。”
看不会死十分赞赏的样子,千裕只觉得有些疲惫,仿佛耳边能够听到淅淅沥沥的南贺川流水,第一次她和鼬在那里分别,第二次他们在那里重逢,她声音很轻表情复杂地说道:“那么这也说明了了一件事,当初让鼬带我走的人,是你。”
不会死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个微微皱着眉,眼里蓄满悲伤的女孩子,像是又回到了那样伤病孱弱的模样,刚才的强势与锐利,不过是他的错觉。
“至于原因,恐怕在于加强我和鼬的羁绊,也更加坚定佐助离开木叶去往大蛇丸那里的决心吧。”她说完话停滞了几秒,像是从悲伤中定了定神,不解的问道:“我与鼬关系如何与你有何关系?你这么做的目的在于?”
不会死自嘲地笑笑,看向屋外的院子,说道:“其实,当时我以为他会杀了你。”
过了许久,千裕都没有回音,不会死转过头来看她,她像是沉浸在了什么遥远的思绪之中,轻轻翻转着手腕,手掌中心有一个伤痕,皮肤比周围的颜色淡一些,似乎是被什么利器贯穿了整个手掌。
过了许久,她才说道:“我也是这么以为的。”
然而,他没有。
或许是千裕在提起鼬的时候温柔地如同一只小猫,不会死渐渐放下了之前的戒备,忽然笑得灿烂,说道:“我们还是从头开始讲起吧。”
千裕楞了一下,倒也不再对他当初暗地里的动作紧追不放,点了点头。
“嗯,从哪里开始讲起呢,先说你的母亲吧。”
说完他习惯性地看了千裕一眼,发现她只是认真听着的样子,似乎并没有被提起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词,于是继续说道:“你的母亲是加金教的首领,加金教是因为对汤忍一直以来的和平不满,觉得忍者不被需要,所以创立出来的一个教,教义……大概是杀戮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语气有些不确定和生硬。
“而飞段,则是加金教的成功试验品,也是唯一一个,比起我来,他才是真正的不会死。”
他有些拙劣的玩笑并没让千裕笑出声,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继续说道:“他原本其实是个病弱的孩子,父母是加金教的教徒,在他将死之际将他奉献给了邪神大人,邪神。”他清清楚楚地咬了这两个字,“不是你的母亲,而是加金教所信奉的神明,传说这个神明能够让人不老不死,获得永恒的生命,而他之所以成为唯一一个成功的试验品,是因为实验成功的唯一要素消失了——
你的母亲,以生命为代价,换取了这次实验的成功。”
千裕脸上的表情依然波澜不惊,看着小炉上茶壶里冒出的浅白色水蒸气有些愣神,想起那个见到自己时高兴得几乎跳起来的男人,认真而虔诚地一声接一声地称呼她为“邪神大人”,看起来开朗的脸上因为她的攻击而露出受伤的表情。
再到后来,飞舞着那把巨大的镰刀,祈求她和他一起永生。
原来是因为母亲。
她的手指微微弯曲,在桌子上有节奏地一下接一下地轻叩着,过了许久之后,终于停下了动作,问道:“其实并没有不老不死、获得永恒生命吧。”
不会死挑挑眉,样子有些为难:“怎么说呢,只能说这种说法不准确吧,当年他只是个小孩子,但是你见到他的时候应该已经是个高大的白痴了。你母亲所施展的忍术,确切来说,应该是死而复生。”
千裕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像是初冬里挣扎的蝴蝶。
不会死再接再厉,身子向前探,认真地强调,“以生命为代价的,往复的死而复生。”
千裕一开始的疑惑终于被解开了,和鼬毫无交集的不会死,为何会提出那样怪异的请求。
“当然,一切都是我空口无凭,那么我只能把我和这件事的利益相关告诉你了,也就是我所说的关于你和我的真相。”
不会死的神色忽然郑重其事起来,他用有些怪异的方式自我介绍道:“我,来自另一个世界,算是你母亲发动的忍术带来的连锁反应。”
不会死说完停顿了许久,定定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的反应,然而面对泰然自若的千裕,他只是叹了口气:“正常人听到这里都该笑了,就是那种”他在半空中比划了半天:“就是那种看智障一样的嘲笑,我还准备了好多关于我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说辞呢。”
千裕果然露出了那种看弱智一样的表情,解释道:“那我给你科普一下,在我们的世界,无论发生什么都并不惊奇。”
“然而在我们的世界,你的世界是一个已经被写好了结局的故事。”
不会死的一通抢白,让千裕的呼吸微微一滞,她的心底,忽然响起一个巨大的、尖锐的、颤抖着的声音:不要让他说!不要让他说!
不会死紧盯着千裕,一字一顿地说道:“所以你和我一样,是不属于这个故事的。”
他看着千裕终于有些慌乱的神色,再接再厉:“故事的结局应当和我预言的一样,佐助娶了小樱,因为你一定会再次使用那个忍术,从我说出第一句话开始,我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真的写文了!真的写了!但是酒店没WiFi/(ㄒoㄒ)/~~
没有一点点防备,我开始虐了
那么来个小剧场吧
不会死微微前倾,在千裕的面前放下了一个卷轴——《五年忍术,三年开窍》
他嘴角抽了抽,说道:“说来茈神家和宇智波家还算有些渊源,当年的终焉之谷一战,宇智波斑能够活下来,便是托了你这位同和我一样是穿越者的福。”
——论一个脑洞大的作者的自我修养
☆、第 48 章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是情人节了,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然而作为单身狗的我,觉得明天吃着土写虐狗文实在太心碎了,所以今天送上情人节番外。
然而写完我发现,我已经提前心碎了。
木叶七十四年二月十三日的深夜,月岛希良梨裹着厚重的棉衣,沿着村中的小道一直往北走,只身一人进了木叶村子西北角的森林里,打算去往林中一个小小的神龛祈愿。
第二天是情人节,村中的情侣会一同去神社祭拜祈福,单身的少女也会结伴而去祈求一段好姻缘,一直以来孤身一人的月岛希良梨并不打算去凑那个热闹,不知是因为天生的冷淡性情让她早已对这一类的庆典失去了新鲜感,还是周围成双结对的陪伴让她觉得有些尴尬难堪。
林中的碧绿枝叶透出熹微的月光,四下里寂静无声,冬眠的动物还未苏醒,深夜之中甚至没有虫鸣,唯独偶尔掠过的寒风,吹得两旁的灌木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地上倒映出了深深浅浅的墨色。
幽深的山林,似乎一切都在警告着这个闯入者,不宜出行。
就伴着那若有似无的风声,月岛希良梨走到了那神龛前,木头搭建的神龛,单一木架支起人腰齐高的高度,雕了繁复的图案,虽然小,却精致灵巧。
这座神龛出现得蹊跷,小小的龛门被忍术封住,村中甚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更没有知道里面供奉的到底是什么,然而月岛希良梨内心深处却隐隐能够猜测到它的来历,让她有一种隐秘的快乐。
就在这时忽然下起了雪。
天空泛着红光,皎洁的月亮高高地挂在空中,空气中飘荡着青草和泥土混合的香气,林中蒸腾起氤氲的水汽,唯独那神龛,散发出浅浅的淡蓝色的光芒,树林掩映之下的夜幕,这点熹微的光线,竟然让人心底生出了些许的暖意。
“下雪了啊。”月岛希良梨伸出手去,想要接住那纯白的,小小的花朵,然而雪花却在落在她掌心的一瞬间,消失不见。
如同一个魔法。
这场雪并不大,如果在后半夜停了的话,或许人们都不会察觉。
记忆中的木叶总是阳光灿烂的日子,明媚而晴朗的日子,照耀着人们的好生活,仿佛那温醇的阳光,让弥漫的空气都慢了下来,一切都是安静祥和的模样。
然而这场突如其来的飞雪,却让记忆中那个念念不忘的场景变得鲜活起来,她也曾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变得老态龙钟,垂垂暮年,已经无法再通过出任务来养活自己却依然无枝可依,独自一人缩在自己并不宽阔的小屋之中,相伴的不过是一盏如豆的孤灯,她会不会有所怨念——
悔恨那一场漫天的飞雪,悔恨慌乱的一见钟情。
那是卡卡西成为第六代火影的第二年,传说那一年,人类的指钟即将走向终点。
“不要慌张!”纲手在山丘上大喊。
抱着财产家居的火之国民众拥挤在道路上。
“大防空壕可以容纳火之国的所有民众!给我整然有序地前进!不要争先恐后!”
上次忍界大战之后,五代目火影的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