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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李拾欢回答,徐彻接着又说道:“你做得真是不错,都可以开馆子了。不过呢,你可少吃点重口的东西,以免影响我们的幸福。”
李拾欢有点懵,吃重口的东西,影响幸福?想了一会儿,他忽然明白了过来,如果吃太辣了上火,确实很容易便秘,那在床上确实是超级煞风景的事情。他想到这里,顿时满脸通红,一个不小心就噎住了,连忙喝水但好像没什么效果。
徐彻看到他这样,顿时知道他是噎住了,连忙拿了碗在他头顶,然后用筷子狠狠往碗里怼了几下,李拾欢这才喘过气来。
好容易把饭吞下去,李拾欢又喝了几口徐彻递给他的汤,这才缓过来。他问道:“徐……老公,你刚才这个方法好奇怪,但真管用。”
“我小时候很顽皮,吃饭经常不规矩,噎住是家常便饭,每次我妈妈都是用这个办法的。”徐彻说着,却从背后抱住了李拾欢没有放手。他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其实我的妈妈也是很早就死了。”
李拾欢听了,猛然回过头,却正刚与徐彻的嘴唇相碰,他几乎下意识想推开。他们虽然住在一起好几个月,但是徐彻却不怎么喜欢接吻。所以每次除非徐彻主动,否则他是不敢吻他的。
徐彻抱着他,自然是很快获知他身体的反应,此时也不说什么,反而抱住他狠狠的吻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放开。
“我的吻技如何?不比昨天那个人差吧?”
一句话挑起昨天的不愉快,气氛顿时有点僵,李拾欢看着近在眼前,呼吸都能感受到的帅脸,说道:“虽然不差,但是……”
徐彻松了手,直直的看着他,等着下一句,而他万万没想到听到的那么一个答案。
李拾欢颇有些无奈的说:“我第一次被人吻得满嘴都是糖醋鱼的味道。”
听到这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刚才正在吃饭,徐彻很喜欢那道糖醋鱼,正在咀嚼,就见到李拾欢噎饭,忙着帮他疏通,倒是忘记吞咽,现在这个吻自然也带上了那个味道。
徐彻笑着笑着,就转身去了厨房,拿了另一件围裙出来。
李拾欢看着他,有点不解,说道:“老公,你拿围裙干嘛?”
“温饱思□□啊。”徐彻说着,已经拉着他往客厅走,“快把衣服脱掉,我喜欢你穿你围裙的样子。”
李拾欢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还不忘说道:“那起码我们去刷个牙,总不能满嘴都是菜味,何况我身上还有油烟味。”
“哈哈哈哈,你门牙上还有韭菜呢,我今天要从你的嘴里抢食,你说的这些等事后再处理吧。我是不愿意等了。”徐彻说着,已经压了上来,咬了一口他的锁骨,说道:“今天早上把你推下床,是为夫的错,所以现在允许你把我榨干,让我累得下不了床。小欢欢,你可要加油,尽管使劲缠人的功夫,看我们谁先趴下。”
李拾欢哭笑不得,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人叫他小欢欢,而他不会觉得厌恶,只有满心的喜悦。
☆、第 10 章
雨过天晴,那一个月的禁令仍然还在,李拾欢也不提出解禁,他真的想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江亮如果有心找他,很快就能查到这个小区,所以不出现在外面,才是隔绝他的最好方式。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他天天闷在家里,总要为自己找点事做。虽然人身自由被限制,但起码能网购,所以他很快就从网上买了一大箱各种各样的彩纸,上百条的红绳,珠子,堆了半个书房。
晚上的时候,徐彻就看到他在书房编绳子,窜手链,桌上还有好一些剪纸。徐彻随手拿了一个中国结,仔细端详,发现还挺复杂的。他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弄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想拿一些去手工论坛展示,吸引同好,可以的话,最好能卖出去一些。”李拾欢说着,已经放下手上的活,“好久没做这个,闷头编了一个下午,脖子都有点酸了。我们先吃饭吧。”
“你等一下?卖这些?这卖不了几个钱吧。”徐彻说着,又掂了掂手上拿着的一个手窜。
“这是小本买卖,其实暴利得很,只不过一开始会有些难。好在有些样式,外面都是见不到的,晚上就把下午编的放在论坛上,看看反响怎么样。如果真的没什么人看,那就让我编着玩吧。”
经过昨晚的事,徐彻本就对自己下的禁令有点理亏,心想如果李拾欢提出抗议的话,可以考虑取消。没想到他完全没提这茬子,但是开始做这种买卖。既然他不在乎出入自由,那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不行的。
“你如果想的话,找朋友来家里玩,还是可以的。”之前他明明说过不让任何人来,现在松了口,李拾欢心里也是明白的。
“没关系,卷卷如果来其实也不好,他那口子吃醋得很,也不喜欢我。”李拾欢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摆碗筷,忙完这边,又去盛汤,“这是我下午炖了两个小时才熬好的排骨,你多吃点。”
徐彻看着他忙前忙后,自己像个大老爷们一样被伺候着,莫名的好笑。
“你笑什么?”李拾欢刚坐下,就看到他笑得汤勺都拿不稳。
“也没什么,就是你给我的感觉,好像我已经娶了一个老婆,还是个家庭主妇。”
“哼,谁是家庭主妇。”李拾欢脸上一红,闷头吃饭。
“好啦好啦,家庭煮夫还不行嘛。不过我很是好奇,那个卷卷,他也是在你们店里做的吗……”他记得在医院看到卷卷的时候,他没有那种风尘气,这让他一度好奇。
“他不是,他是迷蓝的调酒师,虽然年纪是调酒师最小的,但能力却是响当当的。本来洋哥走了以后,他会是第一把交椅。但他遇到他那口子,只好辞职不干,去做别的了。”
“洋哥……是何洋吗?”徐彻的脸色有点变了。
如果他没记错,这个何洋就是曲近成的男友。那时候他图新鲜在曲近成的出租屋里玩怀中观音座,却被何洋逮个正着。他到现在还能记得,何洋跳进窗户的时候,面色铁青,几乎要吐出血来的愤怒。
那时候他就后悔了,因为他很了解,何洋一定是爱惨了曲近成,才会有这样的表情。他明明已经愤怒到骨子里,仍然舍不得动手伤对方一点半分,只是默默听着心里传来破碎的声音。
他的一时贪玩,毁了这个男人的爱情,也绝了罗锦川对自己的信任。
李拾欢看徐彻的脸色不好,就知道一定是想起曲近成的事情,虽然简单的听卷卷说过,但他并不了解事情的全部过程。
“我和你说一个故事。三十年前,在小城里有一对穷苦夫妻,两个人恩爱得很多,都是国企的员工。丈夫觉得在国企太闷,就觉得下海经商,妻子虽然劝了几次,但也只能依着丈夫去闯荡。丈夫出去四年,回来的时候赚了很多钱,把她和五岁的儿子接到大城市过活。妻子一开始很高兴,但她渐渐发现,丈夫在外面还有一个女人。她很清楚,丈夫还是顾念旧情的,不愿意她们母子受苦,但也舍不得外面的女人。
妻子是一个很专一的人,性情偏执,她越想越生气,好几次去找那个女人,都因为对方各种求饶而作罢。丈夫知道妻子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也不道歉,只让妻子不要在意,只当他贪玩。到他们十岁那年,妻子长期抑郁,终究病死了。丈夫过了半年,就娶了那个女人,后来生了一个女儿。儿子生气得很,就拿着父亲的钱到处挥霍,而父亲从来不约束他。儿子长大以后,生活糜烂,有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他只觉得人生空虚。
再后来儿子遇到了一个男人,他忽然觉得能和他相伴到老。开始的两年,两个人恩爱得很,最让儿子吃惊的是,父亲居然也没有反对。可是到了第三年,儿子有点腻味了,他也像当年的父亲一样,想养一只笼中鸟,随意玩玩。没等他把玩那只鸟多久,男人发现了儿子的不忠,彻底断了这份感情。这个时候儿子才明白,有的感情天生是不容亵渎的,不能允许一点污点。不管他那么努力,都没办法让那个男人回心转意。他慢慢的变了,变得对一切都患得患失,对身上的东西有了强烈的控制欲,并且相信钱可以买到一切,因为买不到的东西他早已不再奢望了。”
李拾欢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开口全解,只是上前轻轻抱了抱他。
“你也是我买来的,但是你做得很好,好到我可以忽略买卖的本身,所以接下来的日子继续这样的表象,等协议结束,好处多着呢。”
徐彻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说出这么一句话,这么破坏气氛的话,真是扫兴。偏偏是他自己说出来的,只不知李拾欢要怎么回应。他等了许久,李拾欢还是抱着他,没有动过一下。
良久,耳边才传来李拾欢微不可闻的回应:“物有所值,挺好的。”
晚上的时候,徐彻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李拾欢则在书房把今天刚做好的剪纸和中国结,手链,一一发到网上。出他意料的是,手链没得到多大关注,中国结也遇到很多同好,虽然特别倒也没什么大的波动,反而是剪纸的帖子,一下子翻了好几页。论坛上好些人都要求购,甚至预定,还有不少人咨询他还会剪什么图样。他解答得越多,惹来的回复也越多,已经有不少人建议他开网店,把剪纸裱起来卖。他连忙找了注册电商网站的教程,又见要手持身份证拍照,便去客厅找徐彻帮忙拍。
晚饭时的尴尬还在,两个人都有点不自在。徐彻内心疯狂吐槽,明明是很正常的回答,为什么会从晚饭冷场到现在。他绝对不肯承认自己说错话,才变成现在的局面。
李拾欢的心思全在如果徐彻要看他身份证怎么办,信息什么倒也没什么,重点是身份证的照片非常不好看,他可不愿意左先生看到那个样子的自己。
好在徐彻心不在焉,完全没想过看身份证,连拍了好几张,就发到李拾欢的微信上,然后继续看他的财经新闻。徐彻对他要开网店的事情,完全是旁观心态,心想要是几天没生意,想必他会慢慢打消这个念头的。
李拾欢传好了照片,等了几个小时,就看到系统审核通过,他的店铺终于开张。他把店铺地址挂到网上去,就关了电脑准备睡觉。剪纸这种手艺活,其实很累人的,一天剪个十来件就是极致,他今天才剪了五个不同样式的。只是剩下的珠子和中国结要怎么办呢?从论坛的反馈看,中国结以后慢慢也能卖掉,珠子嘛,不如先窜着,以后看着办吧。虽然买的少,但可以做网店的赠品,这也算是一项优惠。
临睡前,徐彻看他闷闷的不说话,心想难道他还在想晚饭时自己作死的那句话,就想着打开话题,问道:“你怎么会剪纸,窜手链,编中国结的?”
“还不止这些呢,我还会布艺,但那要买缝纫机,又要去市场挑布,太麻烦了。现在还不能出门,所以就先折腾这些。”李拾欢满脑子都在想这个店铺开是开了,但以后生意怎么样还不知道,其实心里仍然有点打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徐彻看他心不在焉,又问了一遍。
“啊?哦……我外公以前是裁缝,我奶奶是绣工,我妈妈把他们会的都学来了,还把街坊邻居这些手艺,全部学了个齐活。我小时候看妈妈做这个赚钱辛苦,想帮妈妈的忙,所以把这些全部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