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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一下扶住夏寒,脚下踉跄。
夏寒看着她手上染满鲜血,顿时惊讶,她如今毕竟是郡主,不敢怠慢,他赶紧来到寝室前的,“王爷,郡主有事求见。”
“告诉她,王爷睡着了,有事明日再来。”里面传出沈秋歌低沉的声音。
夏寒有些为难,“郡主,您看您先回去,找个大夫瞧瞧,明日再来见王爷吧。”
东方舒一把推开夏寒,对着寝室大声喊道,“贺兰枫,你出来我找你有事。”
贺兰枫白日毒法,好了之后高烧不退,这才让沈秋歌给接回去,此时正在睡着。
门开了,出来的却是沈秋歌,“郡主,王爷病了已经服了药睡下了,有什么事可否等到明天?”
她摇头,“不行,等不到明天。”
“贺兰枫,你若是想让我死在这,就尽管别出来。”东方舒怒声喝道。
“郡主,王爷生病了正在休息,你怎么能如此大呼小叫的,需知这里是瑞王府,荣不得你撒野。”沈秋歌一见她喊起来,顿时急了。
“今日我一定要见到他。”她不理会沈秋歌的话,径自就往里冲去。
天色黑潦,沈秋歌并没有发现 她的异样,一心不想她去打扰贺兰枫,便出手阻拦。
东方舒是有功夫在身的人,纵使如今受了伤,沈秋歌又哪是她的对手。
狠狠的一甩手,便被东方舒掀翻在地。
夏寒在一旁却为了难,这场仗他是拉也不是,帮也不是。
东方舒冲击屋子里,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床前。
“贺兰枫,你醒醒。”她伸手便去摇晃贺兰枫的手臂。
沈秋歌随后赶进来,见此情景上去便一把将东方舒给抓起,东方舒此时折腾的已经没有了力气,被沈秋歌揪起来。
“你敢如此对我?”她咬牙看着沈秋歌。
沈秋歌说道,“你都敢私闯我的卧房,我有何不敢?”
此时,床上的人有了动静,贺兰枫慢慢的睁开眼睛;“你们在吵什么?”
东方舒猛然一挣脱,重重的摔倒在他的身上。
贺兰枫顿时起身,“东方,你怎么了?”看着她一脸惨白,他立即觉察出不对。
东方舒缓缓的开口,伸手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能扼制祭月的药,你快点服下。”
看着东方舒满是鲜血的手,贺兰枫顿时心急如焚,“舒儿你怎么了?这是哪来的?”
随后他猛然间抬头去看沈秋歌,“你对她做了什么?”
沈秋歌顿时慌乱的解释,“她来找你,我怕她打扰你休息,便想让她明日再来,可是,她非要闯进来。”
“只是如此吗?我刚刚明明看见你对她动手。还有, 她这幅模样要见我,肯定是有事情的,你为什么不叫醒我还妄加阻拦?”贺兰枫气恼的说道。
“我只是怕她打扰你休息,我没有对她无礼。”沈秋歌紧张的解释着。
贺兰枫一眼皮撇过沈秋歌手上攥着的几根秀发,顿时他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抱起已经昏迷的东方舒就要走。
沈秋歌立即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六哥,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只是不希望有人打扰你。”
贺兰枫用力一挥,便将她挥倒在地,凌厉的说道,“即便我现在没有另册侧妃,你也不要妄想一个人独霸我。这样的事,以后别再让我看到。我最讨厌的就是居心叵测,表里不一的人。”
贺兰枫抱着东方舒而去,沈秋歌坐在地上哭泣不已。
她从没想过要独自霸占他,更不会去争风吃醋,她只是心疼他,仅此而已。
在他的眼中,她竟然是如此心机深重的人吗?
六哥,你怎能如此看我?
东方舒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眼便看见了他。
一种许久未曾有过的满足感顿时袭上心头,她淡淡的笑着,看着他眼中的担忧心中更加满足。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呢?”贺兰枫看她醒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担心我了吗?”她说道。
贺兰枫脸色一怔,随后说道,“我怎么能不担心你呢?”
“我以为你从此都不会顾及我的死活了,我真怕你再也不管我了。”东方舒泪眼朦胧的说道。
贺兰枫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面对东方舒他心中很为难。
“别哭了,说吧,到底反生了什么事?”他问道。
东方舒却不想说,“药你吃了吗?”反而问道。
他摇头目光深邃,“你不说明白我是不会吃的。”
她仍旧沉默的,他才慢慢的说道,“你去找他 了是吗?”
良久,她默默的点头。
“这解药你是用什么交换的?”他眸光如电的看着她。
他不信只是要她受了一刀,贺兰云便会轻易给她药。
东方舒只是摇头,“解药我检查过了,的确是可以抑制你体内的祭月。而且我也知道了能真正解除祭月的解药。叫做,忘尘。”
贺兰枫顿时心中一顿,“忘尘?”他重复说道。
东方舒点头,“只是这种药很难找,但是只要有了希望就好,我们多派人手去找,定能找到的。”
“是贺兰云跟你说的吗?”他紧蹙眉头说道。
东方舒点头,“你不用怀疑,我逼他给我看了关于祭月的所有记载,所以不会有错的。”
“那么你用什么逼他放过我的?”贺兰枫说道。
“你为什么非要问呢,这些都不重要。”东方舒说道。
“重要,对我来说很重要,受人恩惠,我总要知道对方为我付出了什么,也好偿还。”贺兰枫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句话却让东方舒顿时心中一痛,她清冷的微笑说道,“原来你是不想再欠我,急着要偿还吗?怕我会因为这个而要你娶我吗?”
他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知道无论我怎样,都不想要你有危险。从此是这样,现在亦是如此。”
东方舒点头,“我知道你安慰我罢了,可是,你放心我不会因此而对你有任何要求。说到底,你今日如此近况也是和我脱不了关系的,不管我付出什么救你都是理所应当的。”
贺兰枫紧蹙眉头,“他究竟将你怎么了?你告诉我!”
“你先将药吃了,我就告诉你。”东方舒说道。
贺兰枫眉头紧锁,紧紧攥着手中的小瓶子。
“怎么,现在连我也信不过了吗?”东方舒说道。
砰地一声,瓶子盖子脱落,他一仰而尽。
“现在说吧。”他低声说道。
东方舒才满意的点头,“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莫过于没有把清白的身子留给你。”
她将事情的经过跟贺兰枫说了一遍。
贺兰枫听后吃惊不已,他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心中对于东方舒个更是多了几分怜惜。
她为自己付出的,不只是五年的心血,还有今日的割肉之情。
身为男人,他从未想过利用自己的身边的女人却谋取些什么。
可是,如今这个女人为他付出了太多,太多。
作为男人,他无法无动于衷。
第二天,王府中都知道昨夜因为郡主王爷怒打王妃!
凌清然听说之后却是没有半点惊讶,她早就知道他与东方舒不可能就此断的干净 ,但是想起沈秋歌,她心中一阵悲凉,这个丫头确有些可怜。
☆、第一百六十五章 敞开心扉
过年头一天,沈相派人来邀请贺兰枫与沈秋歌去府上吃饭,沈秋歌手里捏着爷爷的书信,却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贺兰枫这几日一直没在理她,而她不想去见他。
这是,入府之后,两人第一次发生的冲突。
只一次,她的确很伤心,无心之失,却换来他恶语相加和猜忌。
她自问已经够让步,可是,他却似乎从来未曾往心里去一样。
一个人站在梅园里,静静的想着多日来发生的一切。
“今年的冬天似乎并不是很冷。”一个清丽的声音在背后传来。
沈秋歌立即回头看去,有些惊讶,随后却也轻轻的点头,“是啊,所以雪都化了。”
凌清然走进来,微笑着说道,“王妃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呢?”
沈秋歌有些忧伤的嗓音说道,“整个王府中,只有这里最静了。”
凌清然点头,“是啊,我也只有觉得,只是安静从来都是属于孤独的人,王妃不应该如此。”
沈秋歌笑道,“你是在故意取笑我吗?王爷的心从来不在我这,你是知道的。”
“他的心从前是属于东方舒的,可是不是一样将她送到了郡主的宝座?男人的心从来都是多变的,久了就会看透了。王妃聪明,何必跟一个永远无法影响到你的人一般计较呢?”
凌清然开解着说道。
沈秋歌怎能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你也听说了!”她垂下头,有些自卑的说道。
“东方舒曾经为他五年洒热血相救,这份情谊即便是我也无法比拟,所以,他对她终归还是有情的。若是当真无情无义,便可想而知他会如何待你了,那时候你还会真心爱他吗?”
凌清然的话犹如一语点醒梦中人,是啊,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若是,他当真置东方舒与不顾,绝情绝义,那么又会如何对自己呢?
那一日,东方舒受伤而来,她的确是未曾知觉,所以他才会误会自己的。
东方舒为他付出一切都是无法磨灭的, 旧日时光一却不复返,那样凄惨两难的境地是东方舒陪着他,在他的心里她早该知道,东方舒是无法替代的。
而就眼前的凌清然来说,亦是如此。
玉龙关发生事,她亦有所耳闻,若是没有凌清然便没有他的今日,皇上的信任,手中的权利,和他的生命。
所以,她不该嫉妒任何人,谁让那样困境的时候不是她陪在他的身边。
而扪心自问,真是她,能不能做到还是两说。
“谢谢姑娘今日一席话。”沈秋歌轻轻施礼说道。
凌清然轻笑还礼,“王妃客气了,听说王爷已经回来了,就在书房。”
沈秋歌如释重负,深吸口气便走了。
看着沈秋歌离去的背影,她突然觉得一阵欣慰。
“主子,为什么要撮合他们?”钟灵说道。
她笑着回头,戳向钟灵的脑袋,“你懂什么?”
“奴婢是识字不多,但是却看得出来主子是在劝慰王妃不要去王爷生气。”钟灵说道。
她点头,“王妃是个善良的女人,我不希望她有一天因为自钻牛角而变了本质。”
钟灵却不解其意,“我倒是希望王爷身边谁都没有,只有主子您,只有您跟王爷也不用这般苦了。”
她的心一颤,随后说道,“不许胡说,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是我教你的呢。”
“难到主子就不想与王爷在一起吗?”钟灵撅着嘴说道。
凌清然被问的一愣,她还想吗?她 在心中着问着自己。
答案是,不知道。
她不知道,在自己的心中还是不是想和贺兰枫相守到老。
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可以离开了,是不是真的能潇洒的离开,头也不回。
突然,一阵眩晕。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钟灵急忙过来扶住她。
她摇头,“没事,可能是早上吃的太少了。”
眩晕很快就过去了,“奴婢看是您最近睡眠不足造成的。”钟灵说道。
“呵呵也许是。”她轻笑。
“主子,您说您大半夜的不睡觉净想些什么啊?奴婢是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雷打不醒。”
钟灵一边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