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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要对我进行体罚吗?
“你连听力都有问题了吗?”这张嘴还是这么恶毒。
“没有……”我的眉心皱成三条黑线,自认倒霉!
不过,体罚好过被他吃干抹净是真的。
见我忽地转笑,satan眼一眯,警告:“你最好赶在晚餐前完成,不然,我可能十倍的罚!”
撂下话,转身大步向书房走去。
瞪着他的背影,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
冷风猎猎,蹲在风中拔杂草,我冷得嘴唇发紫,身子直发抖。
新来的佣人一脸爱莫能助站在屋内张望着,却又不敢过来给我添件衣服。
她是个姿色平庸的妇女,看去无害,至今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已经有过一次欺骗,我不敢再与佣人套近乎。
我拔草时,都在哼着歌儿,试图利用分神来抵制身子的寒意。
可怜我一双尖细白晳的手就要这么毁了,掌手一片青绿,指甲间还沾满了泥土。
抬头,望一眼书房的那扇窗,我很清楚satan正在房中吹着暖气好整以暇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再或者,在优哉地睡大觉呢。
就让他盯着看吧,我又岂会那么容易认输的?我好像冻坏了。
当洗刷完整个游泳池,再从泳池爬起来时,就觉得黑暗向我袭卷而来,身子不免摇晃了一下。
我伸手去触额头,烫手得厉害。
情况相当糟糕,发高烧了呢!何时起,我变得弱不禁风了?
提着桶,我摇摇欲坠向屋里走去,刚走入屋,我眼前一黑,接着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好冷!好冷!四周都是冰冷!丝丝的寒气逼进我的身躯,从脚趾头、脑门,从手指、口鼻,冰冷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困得死死的……
我那暖暖的被子呢?谁给我翻开了?
“醒醒!”
这是谁的声音?又是谁在拍我的脸?好熟悉,他的手、他的身子好温暖。
我出于本能地往他身上靠,舒服地磨蹭着,就像抱我平常的抱抱熊一样,抱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口,享受着他的温暖。如此,我不觉得那么冷了,他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
……许久,我清醒过来,猛然觉得——紧紧抱着的身躯,并不像我的抱抱熊。这是一片坚实、厚重的胸膛,一个温热、健硕的怀抱,一种强烈、舒服淡淡古龙水及烟草混合的男人气味……这,不属于抱抱熊。糟糕,那是谁?
仍旧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脑中一阵电光火石,顿然明了,我抱着的这个男人,是satan!
“醒了?”satan低低说着,嗓音低沉,低到了骨子里。
我睁开眼睛,屋内已是亮晃晃的一片,竟是白昼了。昨天被satan打碎的玻璃竟然重装了,窗帘也被拉开,阳光从窗户中沁透进来,在地上落出了亮晃晃的光芒。只是我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挡在我面前的是什么。
抬起头看清以后我几乎惨叫出来——satan的面具脸。我吓得动都不敢动,才发现自己一双手正勾着他的脖子。更可怕的是,他的脸就近在咫尺?而我躺在床上?
天!我什么时候跑上床了?
我记得我还有任务没完成,还要给地板打腊。顿时,我只想使劲捏一下自己的脸,看看自己究竟是不是还在梦中。轻轻抬起自己的手。satan的眼一眯,我连忙停下举动。
他把一切瞧在眼底,微怒说:“你真是不中用,这么一点劳动都能病倒,起床,上班去!”
上班?现在是第二天了吗?
不明白一大早又哪里惹他生气,我直眨眼。
“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satan缓缓开口提醒着,却如一盘冷水浇在我身上。
我一下回神了,当我意识到二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吓得慌忙放开。
satan这时才站起身子,睥睨着我,说:“回到公司后,当有人问起,你就对外界说你是别墅主人雇用的钟点工。”
“啊?”没头没脑一句,让我糊涂了。
satan目光一下冰冷,他一字一句道:“按我说的去做就没错,还有,以后别再犯昨天这么低级的错误!”
说完,转身,他走了。
不一会,佣人走了进来,她收拾被子,一边愧疚说:“冷小姐,真不好意思,本来那些粗活该是我的工作,可老板……”
“没事。”我仍在云里雾里中,先摇头后说:“他是恶魔,我慢慢习惯了!”
我跳下地,这时,女佣神秘地八卦道:“冷小姐,老板虽戴面具很奇怪,不过昨晚你昏迷后是他抱你回房哦。他还为你换衣服哩,昨晚你高烧40度,老板请了他的私人医生替你打针,一整晚他都没睡,守在房里呢。喽,就坐在那张沙发上,眼都没合,盯着你的情况。”她指了指房内的灰白沙发。
果然,我看见沙发上有一个深陷的凹痕。
“老板给人感觉怪里怪气,不过他不仅有钱又有势,还那么体贴,冷小姐你好福气。”女佣羡慕道。
我嘴角抽搐,半天答不上话,身子早已僵化。
她根本不懂,satan的关心是源于他自己的利益,我不过是他的傀儡,他有这个义务让自己养着的傀儡身体健康。还有,这和福气有什么关联?
——
托satan的福,我发烧一晚,去上班的路上,我总感觉呼吸不顺畅。本来刚病一场就不宜上班,这时不仅冒冷发抖,还有些头昏。
刚下的士,我就觉得撞上了人。
不对,是别人撞我,再确切地说,我被人绑架了。
还没搞清状况,另一支胳膊被人挟持住,两个人拖着我往一部黑色房车走去。
“跟我们走!有人请你见他。”冰冷阴森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如来自地狱。
当意识到自己被人强行带走,我开口尖叫,又打又踢:“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二人置若罔闻,大白天公然掳人,居然有人这么目无法律?这种画面又让我想起在西班牙,邢君浩卖我时命人绑架我一个模样。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越想越害怕,张开嘴大叫:“放开我,放……”
声音刚出一半,就被一只手捂住,让我叫不出声来。
“砰”一声,车门关上,我被人扔上车,强行带走。
车子以急速行驶在公路上,景物在眼前飞逝。
上了车,我仍未自由,一左一右两个高大魁梧身穿西服的男人仍紧紧按着我的肩膀。强行要求我老实。
“老实坐着,请你去的人不会对你怎样!”其他一人说道。
不会怎样?绑架还不算怎样?要杀人才算吗?有人请人像他们这样的吗?
真不懂这些人是什么观念,总之我把他们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要逃脱自是不可能的了,在车子行驶这段时间内,我只能放弃挣扎。大脑在不断运转,急速思考着绑架我的会是什么人。近期中遇到的一张张脸孔不断在我脑海中飞跃,我始终想不透,会是谁。
罢了,以其猜,还不如冷静等待?
我以为他们会把我带到僻静的地方,不料却是带往一栋别墅。
别墅看去有些陈旧,但是非常干净,还有佣人在打扫及修剪花草。
车子进入铁花大门,才停了下来。
“冷小姐,请下车!凌总在屋内等你!”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跳下车,其中一个冷冰冰说。
凌总?这个名字就像是晴天霹雳,击得我头晕目眩。
不可能的,我一直在对自己说不可能。
我在二人的带领下,走入了别墅。
可当看清里面的人物,我身子一紧,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我弄错人,凌总并非凌天。
“真抱歉,凌某用了这种方法请冷小姐光临。”凌志锋缓缓转过身,开口道歉。
我张了张嘴,没有答他,而是抬头望着他身后的灵位,还有灵位上的一张画相。
画相的主人面孔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我想这时没有任何词语能形容他的英俊,我以为凌天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帅最英俊的男人,不料有人远胜过他。
见我盯着画相出神,凌志锋轻柔问:“冷小姐也被他的俊样震呆了?”
“他是?”我失声叫了出来。
凌志锋的脸孔闪过一丝忧郁,他说:“他原是这间房子的主人。”
“这么年轻就去世了?”我喃喃叹道,真是可惜,这么英俊的男人会英年早逝。
不过,凌志锋把我绑来鬼屋做什么?我开始打量房子的装饰,虽是陈旧,但一切保持完好,看来一直有人常年打扫。但我总觉得耳边有一股阴森森的寒气在流窜似的。
凌志锋忽地淡漠说:“冷小姐请坐,凌某有事和冷小姐商量。”
这时,我才拉回神智,坐上了白色的沙发,静静地等着他往下说。
“冷小姐,在这里,我就不绕圈子了。”凌志锋先是叹息,而后缓缓从衣内抽出一张支票,往前一推,直切主题:“我想你出国留学,离开小天。”
“你说什么?”我倏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凌志锋紧紧盯着我,说:“我知道你家没有条件供你出国,但眼前就有一个好机会。”
我死瞪着那张支票,咬唇一直不开口,再一次被污辱了。六年前,张倩这般污辱我,如今,他也是?
“这就是你们有钱人惯用的把戏吗?”我从牙缝里逼出一句,十指紧攥,真想杀人。
凌志锋耸耸肩,慢条斯理问:“有钱不好吗?有钱虽不是万能,但没钱万万不能。你不就是因为钱,才想接近小天的吗?”
“你什么意思?”我脸色苍白,忍隐着。
“大家都是明白人,冷小姐需要我把话挑得这么明白?”
“想不到,你人老了,脑子也坏了!”我毫不客气的骂他:“别把所有人都想成见钱眼开!”
生气,我相当的生气,六年前我受过委屈一次,这一次我绝不会妥协,拿起桌面上的支票,看着上面的零位数,我讽刺地笑:“好大的手笔!一百万!不过可惜,我不会要,也不会离开凌氏。”
我暗暗发誓,他偏逼我走,我偏不走!他偏要我离开凌天,我偏要去勾引他!之前司徒烨磊就是因为我的放手,受尽委屈的人仍是我,凭什么穷人就要受富人的气?
支票“砰”一声摔回桌面,我提起提包,转身欲要走人。
凌志锋突然喊了一句:“冷小姐是嫌少?”
我脚步一顿,怒火直冒,胸口急剧起伏,我没有回头,冷笑:“如果你偏要以为我是爱钱的女人,那么我与你话不投机半句多,恕我不再奉陪。”
抬步,昂首往外走去。
凌志锋又开口拉住我的脚步,说:“冷小姐别急着走!这是我的名片,请收去,哪天你想开了,打我这个号码,我会命人立即给你安排。”
我没好气回了一句:“名片就不必了,因为不管是什么时候,哪一天,我也不会答应你的无理要求的。”
凌志锋皱眉,微怒:“冷小姐还真是年轻,年轻得不懂人情事故,万事都应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眼前有一个出国机会不要,你却非要留在小天身边做秘书,难道还能说不是存有居心?”
“随你怎么妄自猜测,我行得正不怕影子斜。”
“是吗?那我持目以待,看你能玩出什么把戏。”
——
本来被凌志锋拿钱羞辱就让我很气愤了,回到公司,但,最先出声抱怨的人不是我,而是倏然推门而入,并且扑向我的一名女子:
“你这个贱女人!为什么表哥会瞎了眼爱上你!”
我躲开,庆幸自己警戒性向来不低,否则老天爷,被那一双爪子割伤,我还能见人吗?我拒绝身上产生任何不名誉的伤口,尤其出自这种冤枉。
定睛一看,几乎吹出一声口哨!好精采啊!伸张正义的女人是凌薇,那个终日想将凌天绑在身边看牢的人物。而门口站着像尊石膏像的不正是凌天吗?这画面常常上演,不管电视中还是小说中,不过主角不是我,我扮着最委屈的那个。
好吧!这时我真的很委屈,不可失职。我佯装可怜出声:“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