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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白哉冷冷地转身,木无表情的脸孔对上了蓝染的一脸沉痛。他一句话都没说,径直穿过人群走出房间。只是在经过蓝染身边的时候,他才以极其轻微的声音说在他耳边说道:“算你狠,蓝染惣右介!”
十分钟之后,警方赶到了现场,全面接管局势。当日番谷看到带队前来的人是京乐春水高级警监本人的时候,他的眉头忍不住再一次地紧蹙。京乐简短地对他下达了命令:“好了,日番谷警视,这里没你的事了,请你和其他人一起接受调查。”
“我为什么要接受调查!”
“因为你今天出现在这里不是以警察的身份,只是因为你个人的理由。那么理所当然,你也必须接受调查,哪怕只是形式上的。”
虽然很不甘心,但日番谷不得不承认京乐这番话说得没错。他转身:“我要先去一趟洗手间。”
雏森桃的遗体经过法医初步验看,认为死因是氢氧化钠中毒。在现场提取的证物只有一个喝水的一次性纸杯。在等待证据提取的时间里,准新娘的死讯已经传遍了整个宴会厅。所有的人都被警方控制,禁止随意离开顶楼。共计三四百人的庞大人群滞留在封闭的环境里,不安与不满的气氛难以遏止地蔓延着。蓝染极力安慰痛失爱女而悲痛欲绝的雏森夫妇。所有的人都不明白,原本喜气洋洋的一场订婚宴会,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谋杀犯罪的现场。
在洗手间里与部下黑崎一护通过电话之后,日番谷重新回到现场。对最初赶到现场的十几个人的初步问询工作正在进行,证词证明所有的人几乎都是被蓝染的声音招呼来的,而蓝染之前就只有朽木白哉,曾经与被杀的雏森桃共处一室。从理论上来讲,蓝染和朽木具有同等的嫌疑。但是他们两个人都缺乏足够的动机。
等了一段时间之后,纸杯的化验结果被送到了京乐春水手中。他看了看,转手把那份报告单递给了日番谷:“你看看吧。”
“这……”
报告单上清清楚楚地写着:纸杯里残余的液体中含有致死剂量的氢氧化钠;杯壁上只检出朽木白哉和雏森桃本人的指纹。
“这不可能!”日番谷一时激动大叫了出来。
“为什么不可能?”
“……”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没有蓝染的指纹!无论如何,只要他碰过那个杯子,上面就一定应该有他的指纹呀!如果被擦掉了,应该是不会有任何人的指纹的!既然有雏森的指纹,也有朽木白哉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指纹,又怎么会单单没有蓝染的指纹呢!
他又问:“朽木白哉说什么?”
“他只说,人不是他杀的。他说他进去以后只看到雏森小姐一个人在喝水,他和她说话说到一半就看到她倒了下来口吐鲜血,他只是上前想把她扶起来。”
“那么并不能说明是他杀了雏森桃。”
“但那是事实上的状况证据。”
“再说他并没有要杀雏森的理由!”
“理由可以调查。”
日番谷愤然地把报告扔给京乐:“看上去你好象是一心一意认定了朽木白哉就是凶手了,京乐警监!”
“事实很清楚。”
“但是这样的事实尚且不足以定罪。何况当事人并没有承认!”
“日番谷警视,”京乐春水平静地说,“这件案子没有你插手的余地。”
少年极力地克制着内心的怒火,又问:“那你是打算把朽木白哉带回警局?”
京乐点了点头:“日番谷警视,没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今天并不是你的出勤日。”
“……京乐警监,你可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吗?今天,似乎也并不是你的出勤日。”
京乐春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双手交叠在面前,面对着少年警视凌厉的质问:“日番谷警视,我说过这件事情已经与你无关了。”
“最近与我无关的案子似乎太多了吧!”
“有吗?会不会是你想得太多了。”
银发的少年愤然拂袖:“我会按照我自己的方式去调查!必要的时候我也会选择越权!”
转身离开自己上司的少年在人群中找到了乱菊的身影,强制性地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道:“看来我们的计划,不得不提前进行了。”
“没问题吗?”
乱菊一脸担忧。他们原本的计划,是从三个方面同时进行的:一方面是朽木白哉的集团企业,通过正常的商业竞争方式牵制蓝染集团的大部分注意力;一方面是日番谷和一护的调查,力争越过京乐春水这个顶头上司,直接从警视厅厅长山本元柳斋重国那里得到逮捕令,将蓝染惣右介绳之以法;最后一条道路,则是动用朽木家和四枫院家的交情,通过黑道的方式来解决黑道上的问题。这三种方式是同时进行的,彼此之间并不冲突。只是突然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不管是朽木白哉还是乱菊和日番谷,一时之间都很被动。日番谷不得不借口去洗手间趁机打电话让一护抓紧行动。虽说越权提交的报告在两天前就已经送交了警视厅长办公室,但蓝染惣右介的犯罪行为牵扯到蓝染集团的兴衰存亡问题。要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对于警视厅长来说也不是十分容易的事。
“没办法!”日番谷焦急地说,“不能让京乐把朽木白哉带回警局!那样会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今天的事本来就很张扬,记者和各行各界的人物都来了不少。要是朽木白哉因为雏森桃被杀事件接受调查的消息传出去,就算以后洗刷了嫌疑,对于朽木集团以及他本人的名誉带来的影响都是致命的。我们决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是啊。”乱菊附和道,“何况要是进了警察局,就完全落在京乐和蓝染手上了,谁知道还会出什么变故呢!”
“所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把他带走。目前只能寄希望于一护能够立刻从山本厅长那里得到逮捕许可。否则……”否则,也只好采取非常手段了!
乱菊看着银发的少年焦急却坚定的表情,忽然想起了一件不大对头的事:“冬狮郎,你有看到乌尔奇奥拉吗?”
“就是那个总是跟在蓝染身后的死人脸?没有啊。”
“刚才出事以前,我们不是还见到他的吗?”
日番谷想了想:“的确是那样。但是之后就没有看到了。”
“这样吗……”乱菊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怎么了?”日番谷皱着眉头问,“你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人?他只是蓝染的跟班吧?”
“不是这样子的……乌尔奇奥拉才是蓝染最厉害的杀手锏!他可是……连银都不愿意正面对决的人呢……”乱菊的话题一转,“冬狮郎,你觉得真的是蓝染先生杀了雏森小姐吗?”
“不可能是别人。氢氧化钠的作用时间最多只有几分钟,这么短的时间里没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未婚妻呢?他和雏森家的婚事,应该是对他有利的不是吗?”
“我怎么知道!连你都不知道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很不安,非常、非常地不安……蓝染先生到底想要做什么呢?银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想到这些我就……”
“乱菊,”少年的手紧紧地握住她冰冷的手腕,“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碧绿色的眼眸里透出坚定的光芒,带着令人感到温暖的勇气。看着那双祖母绿宝石般透明美丽的眼眸,乱菊混乱的心逐渐平静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然而时间,似乎没有给他们留下太多的空闲去整理心情。
休息室的方向传来一阵骚动,两人同时扭头看过去。守在第一休息室门口的警察们骚动着,分别架住了争执中的双方。日番谷急忙上前,发现被警察架住的人是雏森桃的父亲。头发花白的中年议员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满脸都是难以掩饰的愤怒和悲伤。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朽木白哉,面无表情的脸对着一旁的蓝染,说出了令当事人震惊的指责:“雏森桃,是你杀的。”
日番谷的心里震动了一下。蓝染却不为所动,轻声冷笑着反问:“你这话说得可真没道理啊,朽木总裁!我怎么可能杀小桃?她是即将成为我妻子的女孩啊!”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她,”朽木白哉冷然说道,“但我可以确信是你杀了她。你和我约好了,九点钟的时候在这个第二休息室里见面。而我准时来到休息室的时候,只看到雏森小姐一个人坐在那里,手上拿着那个杯子。她说你去了洗手间,还建议我可以在这里等你。所以,我才会出现在雏森小姐的死亡现场。既然之前你和她在一起,那么那杯水,就只有可能是你倒给她的。那么在杯里下毒的那个人,也就只有可能是你!”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蓝染的脸上。
“听上去像是这么一回事呢!”蓝染依旧从容不迫,“可是你又怎么能证明,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正确的呢?我不记得我有跟你约好什么在这里见面之类的事。我是看小桃身体不舒服,才带她过来休息一下。结果在我去洗手间的空隙,你进来了。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小桃就死了。何况有确凿的证据,表明你碰了那个有毒的杯子。”
“如果是你倒的水,杯子上为什么没有你的指纹?”日番谷出声质问。
蓝染看着他,缓缓地说道:“水不是我倒的,是雏森自己。”
“好了!到此为止!”中年男子平稳的声音从人群背后传来。赶到现场的京乐春水的视线扫过每一个当事人的脸颊,最后落在了朽木白哉的脸上:“这起谋杀案最大的嫌疑人,始终都是朽木白哉先生你。现在请你跟我们回警视厅,接受进一步的调查。雏森议员,也请您放心交给我们警方,请相信,我们一定会把这件案子调查清楚。”
“就拜托你们了!”议员悲愤地回答,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请您配合,跟我们走吧,朽木白哉先生。”
京乐走到白哉面前,等待着他的回答。朽木白哉俊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黑曜石般的眼眸深处燃烧着冰冷的火焰。蓝染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似笑而非笑。乱菊紧蹙起眉头看着日番谷的背影。银发的少年警视的手,缓缓地模向了藏在外套夹层口袋中的手枪。
时间像是凝固了。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朽木白哉的回答。
突然间走廊上传来急促的奔跑声,有人大声喊着“让开!让开!”一路从电梯口狂奔了过来,直接冲入剑拔弩张的人群。众人的视线里闯入了一个橘色短发的青年,一身警视厅的标准制服表明了他的身份。
“一护?”日番谷的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朽木白哉也明显地动摇了一下。
黑崎一护大口地急促喘息了几秒钟,才亮出手上的一张纸,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蓝染惣右介,现在以涉嫌制造、贩卖新型毒品、走私军火、黑社会仇杀、谋害警务人员以及涉嫌谋杀的罪名逮捕你!请你立即放弃一切抵抗,配合警方的调查行动!这是警视厅厅长山本元柳斋众国亲自签署的逮捕令!另外京乐春水警监,因为你涉嫌与黑社会勾结,暂时中止你的一切职务!现场的指挥权请交给日番谷冬狮郎警视全权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