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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望后,兴趣盎然的说好烤肉!
烤肉!烤肉!?说好的女儿心事呢!?
好好的一副初夏明媚图被这浓浓黑烟破坏的丢失殆尽。
木雅歌微微叹息,不知是为自己期望过高还是认清某人压根就没有浪漫情怀。
段小楼拖着插着金灿灿肥滋滋的鸡翅托盘,疾步来到木雅歌跟前,得意洋洋的道:“你尝尝。”
木雅歌瞅她一眼,看着色香尙全的烤鸡翅,捻起一根,掩嘴轻咬,细细品味,顿时鸡翅外脆里酥,口齿留香,明眸微亮,颇有赞意:“手艺不错。”
段小楼好不谦虚道:“那是自然,读书我不在行,却下得了厨房。”说的实在,段小楼的确有一门好做饭的好手艺。
瞧她嘚瑟的模样,木雅歌指尖轻点她的眉头,莞尔道:“若你读书能下功夫,你的才学不见的会比厨艺差。”
段小楼被她亲昵的举动撩拨的心神一荡,嘿嘿傻笑。
木雅歌被她灼灼定眼看着,脸颊也骤然升温,珠辉玉丽上布满霞晕,那三分嗔怪两份羞恼的盈盈双眸一瞪,更让段小楼看的如痴如醉,不仅心生溢美之词:“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木雅歌明眸带惊,这会子《诗经》倒是朗朗上口了?
轻浮的贼子!
段小楼混不自知,兀自打量自己,不以为然的道:“我也美的让你目瞪口呆?”
木雅歌优雅的翻个白眼:“恬不知耻。”
“嘿嘿~”
“小姐,原来你在这处”果姨手中捻了个个拜帖,匆匆而来:“外面有人送拜帖。”
“何人的?”
“吴府?”
木雅歌接过拜帖,一目十行,方才还盈盈带笑的眸光立时沉了下去,段小楼见她面生异样,一听又是‘吴府’,目光凶然:“那个老混球吗?他要找我们麻烦?”
木雅歌斜她一眼,淡淡道:“并非吴乾,你莫要逞血气之勇。”将拜帖递给果姨:“告诉他,说我烦事缠身,去不了。”
送信之人乃吴乾之子,吴姜。
段小楼半信半疑,见自家娘子神色恢复泰然,也未加追问。
“娘子,可还要一块?”
“恩,下次考些鱼来试试。”
“娘子,是不是觉得我人美手也巧?”
“恩,比这鸡翅长得俊。”
“······讨厌。”
一品阁二楼雅座,送贴的跟从回来回了吴姜的话,窃瞧一眼未语的吴姜,只见他慵懒笑笑,并未不悦,这就放下心,不免劝说起来:“少爷,木小姐样貌生的是绝色,可毕竟也是成了亲的,听说她的夫郎可是性情暴躁之人,你何必惹,”
他话还未到晚,便被吴姜斜眼看得背脊发寒,不敢再出声。
吴姜端茶润了润喉,起身悠悠道:“回府。”
嘴角挂笑,回忆两年前百花灯会上,年纪二八的木雅歌一袭淡蓝素雅裙孤高冷傲的临立群才之中,处之淡然的力战群雄,轻易拨得头筹,那时她浅笑藐然的音容让静眼观战的吴姜为之一怔,心,却确实有些悸动。
偶尔闲暇之与,打着米行上的往来接触过几次,口头上提过亲,不过,在他意料之内的收到拒绝,木雅歌斩钉截铁的拒绝让他微微愕然,却没有太大的失落,木雅歌虽丽容倾城,气度高雅,却少了人妇酥情媚骨,为之酣醉的诱惑。
现成了亲,应多了那份摄人心魂的风韵了吧,可口的蜜果值得耐心等待。
吴姜如思想着,在恍惚间与一个娇软撞上,只见顺儿扶着江凌燕一声怒喝:“你这么走路不长眼睛呢?小姐,你有没有受伤?”
吴姜定眼才看见自己撞了个面生的姑娘,鞠躬歉然:“是我的错,姑娘若是伤了我可以送你去医馆。”
江凌燕自觉无事,摇头道:“公子多虑,并无大碍。”
“小姐,哪成啊?你身子才恢复的”
见小丫头急然的模样,吴姜给随从递个眼色,随从会意的从怀中摸出一个钱袋向江凌燕递了过去,将凌燕瞧了吴姜一眼,断然拒绝:“公子有心,但我无碍,还请公子收起来。”话完,径直朝一品阁走了进去,留下吴姜愣然笑了笑:“何日成阳县有多了个傲然之态的清丽佳人了?”
“少爷,看她发饰,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恩,可惜了。”
江凌燕进了茶楼找到王老板,俯身谢然:“多谢王老板在小女缝难之时照顾与我,请受小女一拜。”
王老板连连托起她:“使不得使不得,姑娘,以后可还要在此唱曲?”
“多谢关心,今日前来,想劳你打听下木小姐之事的。”
☆、第31章
“娘子;娘子;诶;果姨,是你?你瞧见我家娘子了吗?”自从那日被大小姐委婉称赞厨艺后;段小楼若无要事,便做些拿手好菜,来获取大小姐一个赞美眼神,就寝之时独乐乐。
此刻,她正端着被荷叶包裹的好好的‘叫花鸡’来大献殷勤;东张西望;谁知书房中竟是不见小姐芳踪;徒留果姨一人收拾账簿。
果姨见她来;手上也未停下,眼睛扫过她手中的佳肴,笑了笑,话中有话:“姑爷,又来为小姐‘进补’了?”
‘进补’乃段小楼的托辞,她自认脸薄,实在是受不了府邸上下对她‘君子’近厨庖的大肆赞扬,于是张口说‘我算不得君子,只是见不得娘子身子单薄,想给她进补一番’。不知她这一说更让她荣获‘贤夫’的殊荣。
段小楼脸上一热,干咳两声作了掩饰:“娘子呢?外面太阳开始毒辣起来,又出府去了?”
“小姐到米铺上查看去了;姑爷你可有要紧的事?”
“没有。”段小楼放在叫花鸡随即一坐,锁眉问道:“我们府上不是有各个管事的吗?娘子要是每件事都亲力亲为可不是要累坏了。不行,她回来我要好好规劝,银子是赚不完的,身子是宝贵的。”
果姨笑然瞅她一眼:“虽说有管事,可小姐才是主事之人,事不经手不放心,若出了差子,可不是件小事。就好比说这我现在手中的账目,官中银子要分清,投在生意上的银子也不可乱动。”
段小楼听了就觉够人头疼,起身随意翻开其中账目想要与妻同苦时,惊觉账目中竟有些奇怪的符号,双眸一睁再睁,始觉不解:“果姨,这是什么字?弯弯扭扭的说字也不是字,难不成是番邦外文?”
果姨一看,笑道:“这是主子家乡用于算计的数字,能助小姐能更快更精准的算账。”
段小楼愕然看了看,忽而心生一计,若是她学会这番邦文且不是能助娘子一臂之力?思及此处,段小楼暗暗叫妙,忍不住狠狠的夸上自己一把,娘子嫁给她这样眉目如画国色天香勤劳贴心天生能干的贤内助真是羡煞天下妙龄女啊!
哎,大晋成阳柳家真是藏有国之瑰宝啊~
果姨见她沾沾自傲,无需多想便猜到她的心事,不经忍笑不语。又见段小楼匆匆外出,赶紧拦了去:“姑爷,小姐走前吩咐你,今日亦如以往不可偷懒,须的读书。”
段小楼闻言,双肩一跨,愁眉苦脸道:“不读行不行,我有事要找便宜岳父。”
“姑爷,小姐要你读书不过是为你好,若你满腹经纶,再遇吴乾那种人也对上一二吗?再者,你要学算术,不若叫小姐教你,小姐的心算还胜过主子。”
“那是,便宜岳父哪能跟娘子比。”
“小姐又未强迫姑爷练字背书,已是宽大待你,姑爷又怎能辜负小姐美意呢?”
“言之有理,娘子嫁与我是她三生修福,我娶了娘子是几世积德,不可辜负不可辜负。”
果姨几句就哄得段小楼洋洋自得,乖乖坐下拿着《诗经》摇头晃耳的继续读下去。果姨掩一笑,便退了出去。
不多刻,书房外便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探头探脑,读书读的昏昏欲睡的段小楼余光一撇,警惕高喝:“何人在外,若不现身,小心我拳脚无眼。”
阿黄阿白被她吓的哆嗦现身,细细瞧了窝里没人,才放心走进来:“老大,是我们,这府邸那么多家卫,哪有窃贼偷进的。”
段小楼没好气的瞪一眼,打个哈欠,继续啃书:“知道这里是家你们还偷偷摸摸模样,不是找打吗?”
阿白嘿嘿一笑,将怀中的强着的书强塞给段小楼,段小楼接手一看,书册上未有书名,再见两人笑得不怀好意,不知想到何处,脸颊一烫,反塞拒绝:“拿走,我不看这种淫~秽书籍。”
“这不是春宫图。”阿黄直戳段小楼心中所想,反将段小楼一愣:“不是吗 ?”
“老大,你想多了。”阿黄笑得暧昧:“你打小在青楼长大,那种书你还看得少吗?”将手中书从中翻开:“这本是《十香词》,用于你赞美嫂嫂的书。”
阿白连连点头:“就是,老大,你和嫂嫂成亲数月,你看你,现在还睡在嫂嫂闺阁对面,你若在这样下去,你压到嫂嫂可要等到猴年马月啊?《十香词》即不能助你马到成功也能助你指日可待。”
“你们两个混蛋说,说的什么事?我与娘子相亲相爱,哪,哪有什么压不压的!”段小楼大羞,面色如血的道
“这‘压’是何意,老大不会不知道吧,看你扭扭捏捏的,你是不是喜欢被嫂嫂‘压’啊?”
“阿黄,你一言惊醒梦中人。嫂嫂才是‘相公’啊;老大,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不,阿白,是我们误会老大,看老大细胳膊细腿的,那有力气‘压’人啊。”
“哦~阿黄,我明白了,的确,被‘压’也有被‘压’的好处,至少省力。”
两人一唱一和不留情面的埋汰狠狠的刺激段小楼,一把夺过《十香词》,硬着脖子逞强道:“谁说我是妻子,我是相公,相公!洗干净你们的鼠眼,看我今日我便入住娘子闺阁。”
阿黄阿白相视一笑:“老大,我们拭目以待哦~”
段小楼不劳烦的摆摆手,双眼放光的埋头苦背《十香词》。
城阳东街米铺内厅,木雅歌凝神核对着今年米粮上帐数,半响后,眉宇带笑道:“今年收成不错,比以前还要多出二三成的收量。”
立于一侧的中年管事也回笑道:“是啊,阳光雨水充分,庄家自然长得好。”
“天时即时作美,也有农户的一份功劳。传话下去,这月农户月钱多发放一个月的,不过”木雅歌微微一顿:“要找人了解,今年哪些农户业绩最好,月钱多给予两倍。”
管事点头笑道:“明白,小姐此举是鼓励勤者多劳,提高效率,如此以往下去,我们米行且愁货源断绝。”
木雅歌端茶笑然轻抿,不可置否。
管事笑了笑,忽想起一事,正色道:“小姐,金陵的肖俊来信说,他着手开始复辟他肖家茶叶生意,询问你一声,小姐何时开始此本生意,他好从中协助。”
木雅歌想了想,回道:“你且告诉肖俊,说柳家不打算开铺着手此生意,我们出银子联络商家助他重建家业,不过,条件是我们要他茶业中占得三成薄利。”
管事大惑不解道:“小姐当初在暗助他成材,不就是看中他对茶业的敏锐,想要另开一条财路吗?现在拒绝不止还要暗助,就算占得三成收益也比肖俊少了多去,再者,肖俊答不答应还是未知之数。”
木雅歌不以为然的笑道:“我是商人,必定是利益为重。肖俊此人我也是有所考虑的。他既然来信承若当初我想要入手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