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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一醉,愿得一心人。相濡以沫,不离不弃。烟火夫妻,执手到白首。”
清晰字语飘荡在房内,木雅歌只觉这份话语不禁注入耳中,还沁入心中,甜甜的暖流溢满心间,平淡无波的笑容荡出一抹满足甜蜜的笑容。
段小楼,自愿未共患难的你我能将情长留。
唇瓣微启,说着让段小楼兴奋不已的话:“帷帐外蚊虫多,上来吧。”
段小楼兀自蹬靴上床,宽衣解带后激动的一吻木雅歌脸颊,乖乖闭眼躺下:“娘子,晚安。”
木雅歌愣然片刻,含笑道:“段郎,晚安。”
良夜眠,安无事。
才怪!!!
“啊!!!!!!!!!!!!”
一大早就大小姐房中传来一失声尖叫,惊得门外伺候小姐起身的女婢忧问:“小姐,发生何事?”
木雅歌有些无奈声音从里传出:“无碍,你们待会再来。”
“是~”
听闻外面女婢纷纷离去的脚步声,木雅歌颇感头疼的看着缩倦在床角,宛若失贞般双手抱被死死掩住身子,双目惊慌,楚楚可怜的‘夫郎’。
其实也无其他,无非就是某人睡相极差,衣襟敞开大半,好心的妻子为某人掖被,不想被某人翻身禁锢身子,于是疲困的妻子勉为其难的阖眼就寝,谁知次日醒来,妻子的柔荑不小心划进某人衣襟,无缝亲密紧贴的圆润白皙胸脯整整一夜。
“你无耻~趁着我熟睡,对我,对我~”段小楼悲愤交加,她是夫啊,是夫啊!
怎么就被娘子轻薄了呢!还被摸了一夜胸部,胸部啊!!
段小楼委屈抽噎落在木雅歌眼中却是实打实的少女纯情模样,就连骂语也听起来犹如娇嗔,心里竟有几分喜欢,戏谑之心更甚以往,木雅歌轻身移紧,挑起夫郎下颚,微笑道:“段郎面若冠玉,妾身实在是经不住诱惑,不一小心就,就···段郎有何要求,尽管说来,妾身定会满足与你。”
眸光暧昧游移到那被子突起之处,所实在,木雅歌除了惊诧之外,还有淡淡不敢,因为她夫郎的胸部竟比她,比她还大!
段小楼含泪眼她一眼,下颚抬离轻浮之手,扭捏半响,终于含羞嗫嚅道:“别无其他,你只要对我,对我···一心一意便好。”
‘噗嗤’一声,木雅歌终是忍不住笑出来:“不害臊,哪有夫君要妻子负责的啊?还不起来。”
段小楼不可置信的咬唇含泪:“你想始乱终弃吗?”
“段郎,妾身告之你闺房六字真言,‘经人事,长心智’可记号?”木雅歌笑得纯真。
段小楼双眼圆睁:“···流,流氓理论!”
木雅歌笑了笑不再逗她:“你快些起来,我今日做早膳与你食。”
段小楼喜出望外,即可起身着衣,摸胸部算什么,娘子的厨艺平日从未吃过,明显才是上上之选。
待木雅歌做了精致佳肴,段小楼满怀心喜的执起银筷时,木雅歌出声含了句“慢!”
段小楼茫然看她,木雅歌别有深意的笑道:“段郎,这顿早膳是感谢你昨晚即·兴·作·词·的奖·励!段郎,你定要一滴不剩的全部用完!”‘即兴作诗的奖励’咬字颇重。
段小楼不知其深意,狠狠点头。
“小姐,外厅有位姑娘找你。”果姨恰时出现,木雅歌螓首微点,便立身外出
“娘子,我要给你留些吗?”段小楼好心道
“不必,全是为你准备。”木雅歌促狭一笑:“果姨,好生看着姑爷用膳,莫让她逃了。”
“我才不会逃~”段小楼嘟嘴,筷头杵了杵桌面,准备用膳,又闻果姨莫名道:“姑爷,我会为你准备止泻之药,放心去吧。”
段小楼听的诡异,却未多思,张口就咬上一口嫩鱼肉,片刻,眼珠转了又转,脸色渐渐发青,木然僵硬。
果姨见状摇首怜道:“曾经主子过生辰,小姐亲自为她做了一桌寿宴,结果主子连泄三日,不省人事,幸而有夫人配药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姑爷,且宽心,那味药方我至今还留着。”
“果姨,我,我想要即兴作诗,你可要一听。呕~~~~”
柳家玲珑女,心思紧慎密,容貌俏无双,下厨产砒霜。
题字:膳!食!毒!药!
呕~~~
☆、第33章
木雅歌只身来道前厅;见到眼前之人怔了怔,方忆起,含笑道:“原是江姑娘,多日不见,可还安好?”
江凌燕见她出来;自谦一笑:小妹安好,今日叨扰寻木小姐,是有事请教。”
木雅歌微愕,见江凌燕神色肃然,暗忖有些异常,知礼叫人看茶;两人随而入坐;起唇才问:“不知江姑娘有何事?”
“木小姐可认识金陵肖俊?”江凌燕直奔今日目的。
木雅歌起盖压茶的手一顿;看向江凌燕,点头轻语:“认识,与我有生意往来,怎么了?”
“那你可知晓金陵江家?”江凌燕强稳情绪,口吻平淡无波。
木雅歌峨眉浅颦,略有所思,再看江凌燕,面容微凝道:“知晓,江氏老板经商失败,家庭没落。”见江凌燕面容平静但眸中隐约泛红,再思暗查金陵之事,心中已有定数,暗暗一惊,不好再多言,佯装品茗雅态。
“木小姐对我救助之恩,小妹今日上府,好心提醒一句。”江凌燕强敛激愤之心:“肖俊乃豺狼虎豹,江家待他犹如亲子,他不念恩情,反而恩将仇报骗取江家家产,木小姐与虎谋皮,小心将来重蹈江家覆辙。”
木雅歌面上一笑:“多谢提点,尝尝这杯茶。”
江凌燕见她未提及拒绝与肖俊来往之事,心存急切,又见她亲自看了杯茶又不好拒绝,只得掩面轻缀,清茶入口,不由双眸一亮:“···先涩后甜,寸寸留香,是份好茶。”
“此茶上市,可赢得多少薄利?”木雅歌莞尔问道
“能得多少小妹不得而知,可也能料想将来盈利惊人。”
木雅歌淡笑点头:“家母对此茶也是难得一赞,想来烘培茶之人也是为兢兢业业才有此佳作,江姑娘可知烘焙茶的艰辛?”
“虽不知,但也知晓其中不易。”
木雅歌轻笑:“我也不甚了解,只是有这样一位亲力亲为,尽心尽责给予放心的人与我一道经商,江小姐认为我有何理由拒绝呢?”
江凌燕顿时恍然,为肖俊起手茶行之事惊愕,又为木雅歌所决之事大感失望,木雅歌见她难以置信,不禁叹息一声道:“江小姐,我不知你们江家与肖俊之间到底如何,我不能因为你的只言片语与流言蜚语而影响我们柳家的利益。我是商人,商者利益为重,肖俊起手茶行有莫大的商机,我不可放过。”
“肖俊奸鼠之悲,怎能信之?我便是前车之鉴,我爹爹深信与他,结果被他害得家破人亡。”心知身份被洞悉,江凌燕倏地起身,释放心中悲愤,冷笑朝然:“本以为木小姐处事精明,且料竟是个利欲熏心之人,是我看走了眼,木小姐小心将来无处哭去。”
木雅歌对她冷嘲热讽不愠不怒一笑,即使此刻被人居高俯视,玉容上依旧波澜不惊,大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道:“江小姐可知曾经帮你江家打理家业的下属在何处,他们品行如何?”
“尽心职守,身正影直。”江凌燕咬牙道:“···在肖俊那里继续做事。”
“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既然江家曾经的下属都心甘情愿为肖俊做事,我想肖俊也未有江姑娘口中那样不堪。”木雅歌微微牵动嘴角,眸光撇向江凌燕,话中有话道:“江老爷许是位好父亲,却不一定是位···好商贾。”
“不许辱我爹爹。”
“信与不信取决于你,江姑娘,我还是那句话,我是商人,以利为重,肖俊此人真有问题,你认为我会与他有生意上的往来吗?”
江凌燕见她如此笃定肖俊毫无问题,再想到向王老板木雅歌为人处事之道,心中不免有些动摇,不过未多时江老爷慈父形象即可占了上风,他们江家在金陵举目无亲,母亲过世后,是她爹爹一手将她带大,那样慈善和蔼的爹爹怎么不是是个好人呢?
她绝不相信!
木雅歌见她执迷不悟,叹息道:“若你依然不行,待过几日,江姑娘随我一道去金陵一趟,你有何疑问直问肖俊便是。”
“木小姐···”江凌燕见她大度至斯,对自己方才的失礼反生惭愧,弯膝一俯,歉然道:“小妹多了得罪,请多多包含。”
木雅歌托起她皓腕,道:“无碍,你先可有去处?若没有,柳府有几间空闲的客房。”
江凌燕摇头谢拒:“不必,我只有去处,待几日我再上府找小姐,一道回金陵,小妹先行告辞。”
见她背影越行越远,木雅歌暗叹口起,江父的确是为称职的父亲,经商手段却有些见不得光,江凌燕身为世家小姐,不解其中,傲然之态又久放不下,殊不知是好是坏。
回到穗亭,木雅歌四下环顾不见段小楼人影,看了桌上风残云卷,随即入坐,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眸光带着淡淡笑意。
“小姐,这下可是满足吗?”果姨从外而进,抿嘴笑道:“你做的菜,姑爷可是照单全收,我找了代付看了,说休息一会子便无事了。”
“我做的菜真有那么难吃?”木雅歌哑然失笑道:“至少这次我可未将巴豆误作黄豆来使,难不成她也像爹爹般腹泻不止?”
“那倒不是,只是姑爷说,这是小姐的一片心意,不可浪费,硬撑着江小姐做的早饭全部食下。大夫说了,姑爷只是撑着了,并无其他。”
“她一旦认真起来便是个做事不顾后果之人。”木雅歌语带微恼,可这口气落在何人耳中都是满满的嗔怪之意。
仿若想起何事,木雅歌脸色一正,道:“果姨,你去将黄白兄弟叫进来。”
“是。”
不多时,黄白兄弟便恭敬的出现在木雅歌面前,见木雅歌久不言语,只是单手托腮,若有似无的笑眸紧紧的盯着两人,不禁让两人有些心底发骇:“小,小姐,你找我们兄弟?”
“姑爷昨夜的异常是你二人鼓动的?”
大小姐听似平淡无波实则兴师问罪的口吻让黄白两人兀自艰难的吞咽津液,想到昨夜开始真个柳府的女婢小厮都暗下当做茶余饭后在私下谈论,经不住有些心虚:“···是。可是,我们也希望老大和嫂嫂举案齐眉,同进同出啊。”
“我知晓。”木雅歌话完微微一顿,又不再话语,针落有声的穗亭让兄弟两人更是心惊胆战,额上沁出薄薄冷汗,却不想下一刻,大小姐温婉慈悲的声音响起:“只此一次,日后不可再教她这些混言混行,她心性率直又做事莽撞最受不得人鼓动,我与她相处自有我们相处一道,其他的不用你们操心。你们好好呆在柳府做事,得空也多读些诗书,丰富自己,知晓吗?”
果姨听闻她不经意间用上‘我们’两字,即愕然又有些欢喜,那个女姑爷果然开始在小姐心中生了根。
黄白兄弟如临大赦的连连点头,木雅歌柔荑轻摆,示意两人先退下,只是两人刚一提步,木雅歌又蓦然开口:“你两等一下!”
黄白兄弟误以为她心生悔意,欲严陈以待,两人‘扑通’一声吓的软腿跪地,可怜道:“嫂嫂行行好,就饶了我们吧~”
“你们这是作甚?还不起来”木雅歌失笑道:“难不成我在你们心中原是出尔反尔,歹毒之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