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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香词》之‘舌’
“红销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十香词》之‘胸’!
“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和装,元非?沉水,生得满身香。?”
《十香词》之‘体肤’!
“香个屁啊!”段小楼实在按耐不住自家娘子浓情惬意之时还振振有词的念着屁香词,额上布满晶莹薄汗,破口道:“你能给个痛快吗?”
木雅歌嘴角钳着坏坏笑:“段郎可是心切了?嗯!?”最后一个‘嗯’字刻意拉长,好似对段小楼欲求不满调笑。
段小楼脸色羞得可以滴血,愤然羞恼道:“才不是!”
瞧着倔强委屈的小摸样,木雅歌笑意盈盈吻她的唇,婉转缠绵,索彼此年华,定此生浓情,带着载满深意的手渐渐伸往下去。
(一阵和谐之分吹过,脖子以下嗯嗯啊啊开始···嗯嗯啊啊完毕。本王对不起脱了裤子的你们,w(?Д?)w)
作者有话要说:悲情小剧场
一个基友是审文的,她凉凉的对本王说:“呆呆小心点,我已经盯上你了。’
本王惊吓:哭死(;′??Д??‘)?
☆、第52章
“嗯唔~别闹~”
睡得迷迷糊糊;段小楼身心疲然,睁不开眼;只觉一星点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游走在在她眉间,耳轮,脸颊;扬起不耐且软绵的手佛了脸上不适之感:“走开,恩~”
却不起任何作用;酥麻之意席卷重来,耳畔还传进清朗银铃笑声,段小楼猛然惊醒;一个激灵起身,不管三七二十一;首先将扯过被褥遮盖自己尽收眼底的身躯;缩在床角,烧烫着脸,警惕着昨夜把自己吃干抹净的娘子。
已着好里衣的木雅歌收回勾画她面容轮廓手,似笑非笑看着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不透风的夫君,喃喃低吟:“春,色览无遗,肉包傲然立,姑娘羞中怯,翻云共覆雨···”
“不准再念,不准再念!”段小楼羞急的一把捂住她的嘴,双眸似乎要喷出火来,字字羞愤道:“不,准,再,念!”
娘子实在太坏了!怎可这么调戏自己夫君呢!
怕自家娘子再次语出惊人,段小楼心有余悸的裹着被子兀自跳下床,窸窸窣窣先着好衣物。
一个赤,裸,裸女子宛若被拨了毛的公鸡,即使斗志昂首,气势磅礴,最终也是垂头丧气,委靡不振,还会被其他母鸡嘲笑!
“段郎,你着衣服时还另有一番风情惹人醉,呵呵”
看吧!漂亮母鸡轻柔的笑听起来多可恶!
段小楼一个刀眼砍过去,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话:“流氓娘子,走着瞧!”引来的是木雅歌一连串银铃笑声。
整装完毕,段小楼顿时有了安全感,充满斗志,一个饿虎扑食势扑像慵懒的娘子,木雅歌轻巧一避,带着得逞的笑翩然躲开。
本是浓情蜜意的清晨,两人在床上追逐不休。
段小楼不死心再次扑过去,成功的木雅歌压在身上,欲要一雪前耻,重复着自己家娘子对她的为所欲为,却被木雅歌先发制人在唇上蜻蜓点水吻了一下,欲要以柔克刚,保全自己:“时辰已不早,该起身了。”
段小楼软硬不吃,不依不饶的解着她衣衫:“不行,昨夜我是圆了房,可娘子还未就,怎能让娘子落了单呢。”
“你身子···”木雅歌拦住她手,轻咳两声,目光不禁滑到她小腹一下,忧声道:“可有不适?”
昨夜旖旎春,色立时在脑中重现,耳畔似乎还残留着她自己泯灭不休的娇喘声,段小楼顿时又羞又窘,脸火辣辣的烫的厉害:“没,没有。”
说的底气不足,手上动作却是利索。
“小兔崽子!”
忽而,夜霜的声音至外响起,惊的两人瞪大了眼,一动不动。
“怎没动静?”半饷未有动响,夜霜在外生疑,正要再次叩门,房门被哗啦一声打开,段小楼一双幽怨含恨双眸登时吓了夜霜一大跳:“你想吓死你老娘啊!?”
不经意间瞧见段小楼脖子深深浅浅,大小不一的樱红点点,夜霜幡然醒悟,恨铁不成钢想要劈她一掌,转而高举的手又颓然放下。
夜霜痛心疾首捂住心口的,慨然暗叹,罢了,反正老娘都被压了一辈子。段小楼这个软蛋,就甭指望了。
“大娘,我恨你!”夜霜虽是大彻大悟,可段小楼憋屈啊!
方才好不容易要扑到娘子,就这般硬生生被自家大娘给打断了,段小楼欲哭无泪,转眼又惊见夜霜背后的包袱:“你要走!?你才来不久啊!”
“恩,楼里生意门庭若市,你二娘一时应付不来,急需我帮忙,我来就是与你二人告别”夜霜摆手随意说说,脸色却渐沉,今儿早上京城送来密信,有些棘手之事有待确定,需要她回去处理。
“可是有什么难事?”已着好衣装的木雅歌未错过夜霜愁容,段小楼亦觉她有些不对经,匆匆追问一句:“是二娘发生什么事了?”
“瞎想!”夜霜没好气瞪她一眼,又看向木雅歌,正色:“闺女,我来找你要匹马!”
木雅歌点头,即可吩咐下去。
送走了夜霜,两人往回走,段小楼不放心道:“我大娘向来风风火火,只遇有难事才会一本正经。”深深看了木雅歌:“娘子,我很担心她们。”
“你两个娘亲非寻常女子,你也无需担心。若真有棘事,我们赶去京城有何妨?”木雅歌莞尔劝慰:“当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两件事要做?”
“什么事?”段小楼大惑不解。
木雅歌抿嘴神秘一笑,将她拉至书房展纸研磨,见木雅歌含笑提笔,段小楼试问道:“给何人写信?”
木雅歌头未抬:“首件事,就是书信与爹爹。”
“便宜岳父?”
段小楼弯腰看她落下娟秀细字,字字真情,句句情深。信中俱道明她与娘子许盟今生,不负卿意,段小楼的心立时柔暖一片。
欣喜若狂的从背后一把抱住木雅歌腰身,段小楼在她脸上狠狠亲上一口,笑的灿然:“好娘子,我都快忘了这事,你信上这么一说,便宜岳父定会妥协。”
一年前,她误打误撞的成了柳家的东床快婿,如今她与她娘子相知相守,便宜岳父许就是跨不过银河迢迢。
世上没有哪个父亲愿意自己膝下独女与一个女子厮守一生的。
念及到此,段小楼面上涌上一层黯然与担忧,圈住木雅歌的手不禁紧了紧,闷闷不乐:“娘子,你说便宜岳父会同意吗?”
“是指你女儿身?”
“恩~”段小楼闷闷应道。
木雅歌微微侧脸,与将头搁在她肩上的段小楼脸与脸亲昵的摩挲,含笑道:“爹爹不会介意我的良人是个女子。”
“当真?”段小楼大喜:“便宜岳父这般开明?”
“不过。”木雅歌忽而话锋一转,拿眼上下打量一番段小楼道,笑的:“不过每个父亲都希望自己女儿能寻的一位优秀的良人。”
刻意咬重‘优秀’两字,就是为了想再看段小楼窘迫时可爱,且料,段小楼高抬下巴,自称自赞道:“为夫乃天底下最优秀良人!”
木雅歌挫败的翻个白眼,她怎么忘却段小楼天底下最自恋的人呢。
不再去管自吹自擂之人,木雅歌兀自从袖包抽出寸片锦布叠成小方块,与信一道塞进信封之中。
段小楼眼尖,瞧见方帕上染有零星朱红,不由担忧一句:“你寄一张不洁的方帕回去,不怕惹恼便宜岳父?”
“自是不怕,见了它,爹爹便不好会嫌弃与你。”
“哦!竟这般厉害,是哪家私房做工,我去采购些,哄得便宜岳父高兴。”
木雅歌睇她一眼,笑的邪魅,段小楼莫名心生恶寒,果然,下一刻便听自家娘子一语惊人:“天下仅此一张,至床单上裁剪下的,你的落红锦帕。”
“娘子,你当真流氓!”
星闪烁,夜清凉,弦轻拨。
“啊~~~夫人,不好了!”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撕破青峰山上木夫人延绵悠长的琴声,木爹爹急匆匆披着外袍从汤浴室冲进内室,一把抓住木夫人正在拨弦柔荑,颤抖的扬了扬木雅歌寄来的信,涨红着脸上气不接下气道:“夫,夫人。小雅歌,小雅歌,她···”
木雅歌唇瓣微扬,举止温婉捻下还顶着木爹爹头顶的沐浴花瓣,风轻云淡接下她的话:“可是雅儿与楼儿情投意合了?”
“夫人聪慧,可不就是这件事吗?”木爹爹瞪大水汪汪的眼睛,不敢相信道:“小雅歌,她,她居然喜欢上那个段小楼!?她还望我成全。”
木夫人轻‘嗯’了一声道,颇不以为然:“夫君,意下如何呢?”
“我能不同意吗?你看,小雅歌把什么一道寄来了!”木爹爹一把将方帕扯了出来,绝望颤声道:“夫人,你瞧,那个段小楼都欺负成功了我的小雅歌,明明一个双十不到的孩子。哎~就这样,就这样~ 哎~段小楼简直就是个禽兽,对,衣冠禽兽!”
木爹爹声音里充斥着满满愤恨,木夫人凉凉扫她一眼,别有深意道:“为妻夫君成亲次年也不过年仅十七,‘那夜’也不见夫君怜惜为妻年幼~”‘那夜’刻意被咬重。
“咳咳”木爹爹尴尬心虚的轻咳几声,红脸道:“不可相提并论,不可相提并论。”
“夫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木夫人幽幽一戳她眉心,木爹爹顺势握住木夫人手,轻轻一吻,笑嘻嘻坐在木夫人身侧,揽了木夫人盈盈一握的腰身在怀,无赖道:“且敢,且敢,在公主大人前面,为夫永远是个白身。”
只一想到木雅歌的事,木爹爹面上遗然,长长一叹:“实在出人意料,没想到小雅歌居然看上了当初被我误拉回来的段小楼。哎~小雅歌什么都好,就是眼神不好。她要喜欢女子,我未有资格指责她,但至少选个知书达理或者像公主大人这样的好女子才是啊,怎么会看上段小楼呢,嗯~是因为身边未有优秀的男子出现吗?”
木夫人在她怀中调整了一个舒适姿态,却不似往日般慵懒在她怀中,深不见底的双眸紧紧盯着放在琴弦不远至京城送来的密信,峨眉间是悄然心事重重的忧态。
朝廷,又开始风云暗起了吗?
如今皇后母族···不安分吗
木夫人眉心越锁越紧。
“怎么了?”木爹爹温润声音至远处飘近,拉回木夫人心神,歉然淡笑:“无碍,夫君继续。”
眉头一皱,木爹爹狐疑低眉看她,木夫人与她说话时鲜有走神,除了心中藏了要事,琴旁放有一封信,信封暗纹是她特意设计,木爹爹心一震:“可是京城出了事?”
木夫人柔情抚上她脸颊:“夫君无须担心,京城大事自有皇帝处理,与你我何干。”
“恩~”木爹爹欢喜点头,捧着使她意酣神醉,清冷沉静的绝容,痴痴的将柔暖唇瓣轻轻落在木夫人峨眉,鼻尖,唇角,渐渐下滑,至玉颈至锁骨,呢喃声语疼惜般哀求:“夫人,你不可再受累了,不再去管京城是是非非了,我们只留在这儿,做个平凡妻妻,可好?”
木夫人被她吻难以自持急促了呼吸,向来清冷漠然的脸颊腾上情动霞色,绯红娇艳,妩媚动人,不禁仰首缓缓阖上情迷的粲眸,指间探进木爹爹里衣,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来回穿梭,静静享受木爹爹在她身上贪恋炙热的流连忘返:“夫君,这是撒娇吗?”
“非也,为夫只是创造机会剽香窃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