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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楼,还不带路?”刘芒催促,只想赶紧结案。
“大人,黑衣人,逃了!”
“什么!?”
段小楼极为不甘心的这一句话顿时让刘芒诧异不已。
虽不知芸姨说的是何事,不过木雅歌料定是段小楼心中棋已输的一败涂地了,暗叹一口气,徐徐看向吴姜,她终于明白吴姜为何没有半点惊惶无措,他今日踹着好心情来看好戏,就是为了看段小楼被反哽一口的难堪模样。
段小楼心里狠狠一堵,不想被抓回来的黑衣人竟全部毒发身亡,吴姜到底是怎么个心狠手辣之人!?
段小楼没辙,可柳家命案又不得不判,好在目前证据均能开脱木雅歌无罪,刘芒惊堂木一敲定案:“虽无法查证是何人下次毒手,不过柳家毒米一案,经本官查清,柳家木小姐为无辜,遂本官判木小姐无罪释放!”
☆、第62章
柳府门口;果姨欢喜万分的伸长个脑袋盼着木雅歌安然而归。
不多时;木雅歌安然无虞出现;泪热盈眶上前拉着木雅歌指了指眼前的三副火盆道:“小姐,你可回府了。快跨火盆,去灾去难。”
木雅歌微笑的回握果姨的手:“果姨,你怎也信这个?爹爹呢?”
“主子在里面候着小姐。”
木雅歌无罪释放,段小楼喜笑颜开,此时吃味般的皱了眉头:“娘子;别管便宜岳父,跨火盆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木雅歌好笑睇她一眼;来不及迈步;便忽觉得脚下一悬;忍不住惊呼一声,众目睽睽之下被段小楼拦腰一抱:“跨火盆,跨火盆。”惹的柳府上下一片窃笑不已。
大厅观众下如此不拘礼数惹人回顾,一向自认矜持内敛的大小姐顿时羞的一口轻咬在在段小楼颈脖上,以示惩戒,叫她让大小姐平白让人看了笑话去。
段小楼倒吸一口凉气,心却为多日未尝的亲密甜了去,不顾下人看得乐呼,更火上加油的猛香一口木雅歌的脸颊:“娘子抱好了。”煞有其事的连跨三盆进了柳府,徒留下更高的窃笑声。
“还不放我下来。”木雅歌嗔她一眼:“叫爹爹娘亲看去不好。”
“不成,娘子你不在时,便宜岳父尽在我面前秀恩爱,气死我了。”
段小楼固执摇头朝里走去,直至大堂中木爹爹面前才舍得让木雅歌落地。
“雅儿。”木爹爹疾步上前,激动的围着木雅歌团团转,澄澈的双眼看得分外仔细:“你可有受伤?可有受寒?可有委屈?”
舔犊之情实在太过,段小楼不忍再顾,硬生生分开木爹爹道:“便宜岳父为何方才不见你出府迎接娘子呢?”
木爹爹后退一步,与木夫人一步并肩,露齿而笑:“雅儿有你,我能放心,我有夫人,时刻不离。”
实则是木爹爹对前些日子身上留有木雅歌残香后被自家夫人活活冷淡了几日,夜里不能抱着自己夫人柔柔香香的身子,木爹爹心怀念念不能寐。
段小楼努努嘴。
“雅儿不孝,叫爹爹与娘亲担忧,心怀有愧。”
“无须见外。”木夫人如昔般淡泊宁静:“你无事便是我与你爹爹最大安慰。”
“可恨的是未能将吴江两人绳之以法。”响起吴姜方才在衙门时嘴脸,段小楼气哼哼的咬牙切齿。
“吴姜请的是江湖杀手,江湖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为让雇主安心,不会人财两空,事前服下毒药,完事再解毒。”木爹爹将木夫人告之她的话只字未差的重复一遍:“那些妄想杀害李旦的人超出时限,命陨与此。”
“那可如何是好?我们··”
木雅歌忽用手肘暗暗轻撞段小楼一下,段小楼心不满的闭了嘴,用手揉了揉被撞的腰侧。
木雅歌莞尔笑道:“爹爹,娘亲,此事先就此作罢,雅儿身子有些不适,想要沐浴一番。”
“去吧去吧。”
“雅儿先行告退。”
“看样子雅儿是不会放弃皇商此位的。”
“恩。”看着段小楼亦步亦趋的的随着木雅歌远去,小夫妻两人身子越贴越近,地上倒影相融一体,木爹爹长长的舒了口气,神情似欣慰又似失落。
“心疼了?”木夫人似笑非笑斜木爹爹一眼,衣袂翩然,风姿无双,转身漫步朝厢房去。
木爹爹急的一步追上木夫人的莲步,闷闷的道:“没有,只是心里有点复杂。夫人,”伸手与木夫人十指相扣进了内室。
“我想我现在终于能体会当年皇帝岳父的心情了。恩,为人父母者永远都会极力给孩子世上最好,让她们衣食无忧。待他们渐渐长大,最后身边有一个对她而言最为特殊的人,父母被会被渐渐冷落,心生不可避免的失落与怅然。呵呵,难怪当年皇帝岳父对那么讨厌我了,他当年定也是有过不甘的心情吧。”说道最后木爹爹自顾自的乐了起来。
“所以夫君想要想要抢回属于你的小雅歌吗?”
木夫人秋水明眸微阖,润泽唇瓣末角扬起优美弧度,轻柔的话语听起来极为危险。
木爹爹一呆,下一刻噗嗤一声笑出来声来,急步上前,双手一拉,将木夫人拉进怀中,抱了满怀,笑容甚是灿然:“夫人,你醋了。”
“夫君以为呢?”木夫人颔首低眉,温顺倚在木爹爹怀中,不承认不否认。
“是了是了。夫人定是醋了。”木爹爹笑的眉宇弯弯,齿齐皓洁,甚为可爱,亲了亲木夫人的额角:“自从我们有了雅儿之后,夫人就开始醋了。夫人说的没错,小楼有能力护得雅儿周全,我也不必为雅儿多担心。夫人,以后我会很乖,不再惹半丝别的女儿香回来了,我以后会更听夫人的话。”
保证的模样乖巧傻气,话说又十分顺耳,木夫人莞尔一笑,嫣然无方:“夫君不可言而无信~”
“恩,那是自然。夫人,我们好久未温习《孝妻经》了。恩,我今天颇有心得,正好可以添上几条呢~”
柳家小姐安然而归,阖府上下一片欢腾。吴府江凌燕所住院落截然相反,房内气愤沉重,伺候江凌燕的顺儿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惹的面沉如水的江凌燕一个大不悦。
“顺儿,给我倒杯茶水来。”
“是。”
顺儿倒了杯热茶小心翼翼的递过去,单手扶额甚为烦躁的江凌燕头未抬的伸手去接,滚的茶杯惊的江凌燕倏地一声大叫,骇的顺儿闪手一缩,当场将茶杯打散在地,零星的茶水溅的江凌燕裙下摆斑驳点点。
“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养你何用?”江凌燕怒然起身,吓得顺儿‘噗通’重重跪地,哭着叩头求绕怒。
吴姜进房见江凌燕盛怒,摇首微笑着重新到了杯茶水递了过去:“怎么动这么大的肝火?木小姐被放恼的你连顺儿也舍得责骂了?”
江凌燕侧过阴沉的脸,对吴姜视而不见。
吴姜好性情的摆摆手,退下低泣不止的顺儿,放下茶杯,从身后揽了江凌燕的盈盈柳腰,江凌燕冷言不悦的使劲挣开。
“走开,今没兴致。”
无奈将她禁锢牢牢,江凌燕无力挣脱,只听吴姜和声安慰笑着说道:“我早与你说了木雅歌会安然无恙,你怎就不信呢?”
“不是不信,只觉可恨。”
吴姜呵呵一笑:“那我告诉你件值得你高兴的事怎么样?”
江凌燕冷冷道:“没兴趣。”
“皇商之位手到擒来,你也没兴趣?”
“什么?”
“有几位与柳家联袂的老商贾暗下找我,愿倒戈请罪,与吴家连成一线,为吴家马首是瞻。”
“当真!?”江凌燕江凌燕眸带惊色侧首看定吴姜,喜形于色不见方才半丝阴郁:“定是柳家经毒米一事,商号受损,他们心有戚戚,怕柳家一蹶不振了。”
吴姜笑然点头,仰头饮了一口手中茶,轻轻一抬江凌燕的下颚,将茶水缓缓渡进江凌燕口中,才道:“你心中有数,还怎动这么大的怒呢?”
江凌燕扯嘴一笑:“未扳倒木雅歌,我心中怎地也不会痛快。”
“今日既商家找我,明日定还会有人,且在等等,过不久柳家估计会落得个孤军作战的下场了。”吴姜笑道
江凌燕挑眉疑道:“你忍心见木雅歌势单力薄?”
“美人落难,英雄才得横空出世不是吗?”
江凌燕闻言脸色骤变,语带不善:“吴姜,你最好不要背叛我。你诸多罪证全在我手中。”
吴姜笑了笑:“你的何尝又不是在我手中。好了,别小气,你我一条船,我知晓何事能为之,何事不能为之。美人儿,今日,可有新花样玩玩?”
“吴家堡来信让我回去。”
吴姜手一顿,微微诧然:“回去?”
“恩,我本就是尽数掌握柳家情况才来成阳,如今那边来信让我回去悉数告知,我不得不回。”江凌燕光袖中芊芊细指紧握成拳,一想到回去即将承欢在一个油头肥脑的半百男人身下,心里就一阵反恶。
“那就回去吧。”
吴姜果决干脆的回答令江凌燕狠狠一怔,心莫名有些凉意,突的想到曾经的肖俊,江凌燕凄然摇了摇头。
这世道能倚靠的人只有她自己,江凌燕。
数月过去,寒冬悄至,柳家生意有也遇冽寒般日渐萧条。
如江凌燕料想,自柳家出了毒米一事后,生意渐渐不佳,虽有澄清毒米之故,奈何百姓不敢用生命做尝试,哪怕降价销售,也是无人问津。就连曾经联袂的商贾也人人自危,求安退出,所剩无几。
夜里霜重,段小楼身上的雪绒裘袄已积了薄薄银雪,疾步进了内室,内室烧着上好的无烟碳木,段小楼身子顿时生热,脱下裘袄扔在矮几上,又蹬掉黑靴,一股脑儿的钻进被大小姐暖的热乎的被褥中。
“柳管事的脸色是否比前两日更难看了?”木雅歌一个美人侧卧姿,夜明珠下,目不离账本的看着。
“恩。简直是绿的发黑,黑的发亮,亮的生辉。”
“柳家生意每况越下,他这个被皇帝安插在柳府的暗子以后不好交代了。”
木雅歌默默将账本放下,安静躺下去,头枕在段小楼的颈窝,暖了暖段小楼略冷的手。
皇帝走后不久,柳管事便被木夫人查出是暗子身份,念他多年对柳家忠心耿耿,无贻害之心,又是一把管事好手,木夫人对他放之任之。
“娘子,我们家生意如此清冷,恐真要与皇商无缘了,你怎一点也不担心啊?”
段小楼一边奇怪道,一边天真无邪的眨着眼解开大小姐的中衣,将手悄然探了进去。
“担心又有何用。能想能做的,几月来,我们哪日偷了懒。”大小姐被她撩的身形一颤,细吟之声险些溢出口:“无奈,无奈柳家信誉受损比想象中的严重。”
不甘示弱的同样将段小楼拔得精光,挑逗之手游移在段小楼各个敏感处。
看谁撩的过谁!
两人温馨含笑嘴上说着商场之事,手上不停的行着闺房之乐,当真别有情趣。
段小楼被她撩拨的呼吸急促,面颊通红,面上还要端出泰然自若的表情:“娘子且宽心,即时柳家米再也无法卖出,京城我家还有座青楼,里面赚的银子亦不可小窥,保证饿不住娘子。”
手精准一握,将大小姐圆润细嫩的酥~胸尽握手心,左右揉捏,拨弄樱果。
“恩~”胸尖酥麻之意蔓延全身,木雅歌身子又是一阵轻颤,忍不住的溢出了声,见段小楼得意一笑,演戏也有粘手而来,咬牙微笑:“段郎可知绝地逢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