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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唯有再次重金请了江湖上专门为人消灾的人士,在京城到成阳做埋伏,以绝后患。
不多日,成阳又盛传一件惊天大事,柳家女姑爷在回成阳途中,被一群心狠手辣的贼寇惦记上了随身携带的百万银两,引来杀身之祸,掉下万丈悬崖,做了薄命红颜。
作者有话要说:除开这章还有五篇完结···
最后一章本王要码肉肉~
到时要的同学给个邮箱哈~
日更走起~
☆、第70章
“燕儿,你当真确定段小楼掉下悬崖?”
吴府内;吴越不可置信的又一次追问;得到的依然是江凌燕笃定一笑:“千真万确;妾身亲眼所见。”
江凌燕面上平静;内心却激喜非常,甚至与吴越一般难以置信,若不是她这次不放心的跟着;亲眼见段小楼不敌杀手;求生无路,绝望的一跃万丈悬崖;她也不敢相信段小楼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消失于世。
就连此刻,她还清晰记得段小楼当时全身浴血凄楚狂笑,心有不甘的恶狠狠咒骂,真实的让人如临梦幻。
一想到木雅歌得知此消息后定然会伤心欲绝,肝肠寸断,江凌燕笑的欢喜,笑的狠戾:“悬崖深不见低,陡峭岩壁蚰蜒无路,段小楼纵身下去,必会粉身碎骨,木雅歌有心寻尸,可惜她无路可走。”
“这件事你办得好,办得好!”吴越大喜过望轻抬着她的柔荑,轻轻拍着:“段小楼身故,木雅歌定会无心恋战,你着着实实的为老爷办了件大事,你说,你想要什么奖赏,老爷都依你。”
吴越示好的嘴脸已让江凌燕开始作呕不适,不留痕迹的抽出手来,福身拉开距离:“老爷哪里的话,老爷是燕儿夫君,让老爷办事是燕儿福气,哪敢有什么求什么赏。”
“话不能这么说,老爷知晓那日老爷的话是重了点,可那是情急之下的无心之失。”吴越未有察觉,继续笑道:“不若这样,老爷知晓你与木雅歌的恩怨,那我就成阳一片的米铺全交由你打理,让你再慢慢蚕尽柳家米铺怎么样?”
“谢老爷。”江凌燕可以牵动嘴角一笑。
米铺如何,生意如何,她根本不放在心上,她只想对付木雅歌,这次彻底伤了木雅歌,她就心愿已了,满足了。
浓浓乌云悬挂高空,令人心情忍不住沉了起来,柳府远远望去,只见刺眼的丧幡随风扬起,阖府上下如乌云压顶,陷入一片沉痛之中。
府内女婢家奴身着白缟素,每每路过大堂见到堂中檀香木制的棺材,都忍不住哀然一叹,痛惜万分。
柳家姑爷虽是个女子,性子也风风火火了些,可却是个狭义热肠的好人,待他们家小姐也真心的好,没想到最后却闹了个红颜薄命,尸骨无存的下场,里面只有一块带着碎布,真是令人措手不及,惋惜低泣。
“雅儿又没用膳。”木爹爹愁然回房,拖步到临床望空的木夫人身后,从后紧紧圈住木夫人的腰身,闷声道
“她受此变故,食不下咽也是情理之中。”天幕更加灰暗起来,陡然一条细长的闪电撕裂苍穹,照亮了木夫人平静的面容,压顶天雷轰隆隆的震耳欲聋,让人心惊胆颤。
“她哭出来我还放心些。可她一言不语的恹恹倦膝在床,两眼神空洞的令人害怕。夫人我很担心。”木爹爹将头埋进木夫人的玉颈青丝中,顷刻,木夫人感知到颈潮湿一片:“小楼虽做事冲动,却是个好孩子,待雅儿也是真心的好,你说她怎么就···”
木爹爹抽噎的无法诉说,木夫人暗叹一声转身捻起衣袖拭了拭她通红的眼角:“夫君,你仔细闻闻,闻什么?”
木爹爹红着眼,不知木夫人所指。
窗外雨淅淅沥沥下着,雨水汇集成丝顺着青瓦倾斜地上,绽出更多更广的雨花,偶尔一声惊雷劈裂在耳,惊诧的紧。
“潮湿的雨味。除了雨味儿,我什么闻听不到。”
木夫人拉着她坐在床沿浅笑:“我为闻出半分潮湿,只闻淡淡雨后花香。”
“雨后初晴的清新之味?”
“恩,骤雨清洗,万里晴空,夫君,看事不要流于表面,冒昧相信,假象也成真。”
木爹爹愁眉不解的看着木夫人,她家夫人说话总是这么别有深意,让她捉摸不透。
只望,雅儿心中这个春雷早早消散,平安迎来初晴。
悠月阁内,死静沉沉。
木雅歌卷膝在床尾,双眸直愣愣看着床单,眸子毫无焦距,憔悴的令人看了痛心。
人这样,说没了,就没了。
初闻噩耗,她始终不信,从段小楼带回一百万两闹的人尽皆知,她就猜测,这是段小楼的一个计谋,虽不知具体是什么计谋,不过,她想着定是一个可以打草惊蛇,引君入瓮的一计。
那时她还能一笑置之,直到段小楼到了该回府却还未回府的日子,她才开始忧心不安,而这种忧心随着日子的推长而越演越烈,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她终于按耐不住的带着人到始发点瞧个明白。
时隔多日,那片地上激烈打斗痕迹犹在,木雅歌怔怔看着石壁,地面划过刀痕的惨烈景象,她不敢相信段小楼真被人暗袭!?
登时如被魔物魇了般,恍惚了心神,随着地上干涸却灼的她心痛的血迹寻去,她眼睁睁看着血迹断在悬崖边上。
悬下云层氤氲,让人看的不真切,木雅歌发疯般四处寻下悬的路,却绝望的找不到任何一条出路。
怔在悬崖边上,木雅歌摇摇欲坠令人担忧不已,忽地,她晃眼间见陡峭壁岩上长有一颗歪脖子树,上前还飘荡着零星碎布。
木雅歌认出那块碎布是段小楼衣袍一角,不顾一起的飞身下去寻它,好在木夫人早派了着韩飞跟着她,在她小心拾起后,也单手扣在岩壁隙罅中,平安将她带回。
寻回了碎布却粉碎了段小楼生还的希望,她知道那颗歪脖子树若非受到重物压榨,绝不定断枝染血。
“小姐。”
果姨不知何时进房,木雅歌木然无知的令她心疼的厉害,心里有千言万语的开解话语,在木雅歌空洞无神的眸子下,亦苍白无力,唯有站在床沿在她抱人怀中,希望能暖一分她的心,哪怕半分也行。
“果姨,她当真不在了吗?”木雅歌将脸贴在她的小腹上,问的凄凉无助。
果姨忍不住湿了眼眶,不敢回答。
“她若还在人世,怎忍心瞧我这幅模样?所以,她是当真不在了,对吧?”木雅歌问的飘渺,问的令人心碎。
“小姐你这模样,姑爷知晓会心疼的,所以,求你···”果姨抽噎不已,感觉小腹一凉,低头一看,木雅歌已直起身子。
“她不知道我也会疼吗?”木雅歌抱起段小楼所用的软枕紧在怀中,忽的一下愤力朝外一扔,凄冷嘲笑:“我怎么就看上这么嘚瑟的家伙,带回一百万两了不起吗?如今如何?人没了,银子也没了,她不是要带银子回来吗?银子呢,银子呢?”
她不落泪,吼的平静理性,却更甚歇斯底里的宣泄,让人看得心疼百倍。
“小姐···”
“活该她尸骨无存,她这种人,她,这种人··”木雅歌沙哑的销了声,滚烫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倔强的不让它低落。
重新靠着果姨的小腹,木雅歌喃喃道:“果姨,你说,我是不是错了,我若是早听爹爹的话,不争这个皇商,她就不会落的这个下场。”
“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小姐。”一个女婢突然惊慌的闯了进去,瞧见大小姐与果姨哀痛抱在一起,生生的住了口。
果姨擦了泪,忍不住斥道:“怎么这么没大没小?”
女婢受责缩瑟一抖,又听闻果姨又问:“冒冒失失到底是什么事?”
“吴家的吴姜在府外说想要凭吊姑爷,还说有要事相告小姐。”
“要事!?黄鼠狼且可信之?”果姨恨道:“即可赶走,这种事以后不准在问!”
“是!”想来温和长者果姨如此动怒,令女婢瑟瑟出阁回话。
“回来。”
女婢还未出去,木雅歌即可唤住了她:“你出去让吴姜在一品阁等我。”
女婢诧然,见木雅歌毋庸置疑的神情,带着不解照她所说的去做了。
“小姐!”女婢走后,果姨愕然见木雅歌下了床榻,从墙壁上取下软剑隐没在外衫下,不由大惊,阻了她的去路:“你想做什么?”
“吴姜不会无故寻我,他说有‘要事’,我信他真有‘要事’。我也想听听他说的要事是不是我想知晓的事。”
“小姐想要知晓姑爷是不是被吴家所害,我们可以派人调查,何必去见这种恣睢之人呢?”
“派人调查太费时日,我没那个性子等,吴姜更能直接明白告诉我。”话音落地,木雅歌狠狠佛开果姨的手,匆遽出去。
一品阁内,吴姜的指尖绕着酒杯边沿慢悠悠的环转,门吱啦一声开响,也不为所动,直到木雅歌与他相对而坐,他方含笑的捻起酒壶,为木雅歌到了杯美酒。
“茶楼饮酒,是嘲弄还是你独特爱好呢?”木雅歌轻扬嘴角,笑颜甚冷。
“酒不解一世愁,能解一时忧,木小姐痛失爱妻,何不引上一杯?尝尝这酒是淳的心碎,还是涩的不甘呢?”吴姜笑容郎然,却是刺眼。
木雅歌定定看着他,淡淡笑着,任由他继续嘲讽。
“美人如花隔云端。可惜,这花坠云注定憔悴不堪,哎,令人惋惜。”吴姜啧啧叹息两声,倾身上前抬臂捏住木雅歌的下颚,忍不住的阖眼贪婪的嗅了嗅:“花虽落,花香犹在,还是令人心醉神迷。”
吴家惬意妄想在靠近一点,喉结处蓦然冰凉一点,随即零星一痛,僵然睁开眼。
“怎么不继续?”木雅歌手持软剑,刺着他喉结,似笑非笑的神色令人背脊发寒。
“你总是这么带刺。”吴姜波澜不惊的往回坐下,只他退一分,木雅歌的软剑紧追一分,一个用力就可刺穿他的脖子。
淡淡血腥味上浮进吴姜鼻中,吴姜悠然一笑:“你来一品阁,无非就是确定是谁对段小楼痛下杀手?”
“江凌燕?”世上,除了对她恨之入骨的江凌燕,谁还会害她们性命。
“吴越!”吴姜摇头道:“杀手是江凌燕找的,主意却是吴家提的,他惧怕段小楼带回的百万银子会令柳家东山再起,所以先下手为强,除掉段小楼,就是毁了你后续之力。”
“为何要特意来佐证这件事。”木雅歌明眸微眯,甚是危险,惹吴姜不得不双指抵了抵她的软剑,警范她的失控刺剑:“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要毁了吴越!”
“为什么?”恐其中有诈,木雅歌的软剑逼进一分,吴姜喉结虽没被刺破,却能感受强烈的压迫之意,让他难以喘息:“若有一句不属实,我立刻让你见血封侯。”
“他有辱过我,我也要他不得安生!”吴越给他一掌诓狠狠刻在他心中没齿难忘。
吴姜浓浓恨意全然不假,木雅歌收回剑冷冷一笑:“你想利用我?”
吴姜方松口,却未料下一刻,眼角火辣辣一疼,英俊的面容多了道自上而下的血痕,木雅歌朗然一笑:“如此一来,你更添上几分木男子英气了。”
“木雅歌,你!”
软剑遽然又指吴姜脖子,木雅歌神情冷厉,不容抗拒:“我要你十五日之内收集吴越所有账目,尤其是金陵地震那段时期米粮所得每一笔收益,清清楚楚,不能有任何遗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