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不知道当初许淑颖为啥跟了宋钧令,为了钱?
章婧摇摇头,看着许淑颖的照片,想着怎么才能联系上她。章婧记得,不知是谁说过,这世界上的人,无论是谁跟谁,只要通过不超过6个人,就可以联系上,可她是真不知道谁能联系上许淑颖。
中震实业总部在南方S市,离章婧所在的Q市几千里远,虽然在Q市有分公司有楼盘,不过章婧认识的人里面,并没有在这家公司上班的,连住在他们家开发的小区里的都没有!
也只能求助南宫程了,这家伙自己创业,认识的人多,只要让她知道许淑颖的手机号、不,哪怕是她助理的手机号也行啊!到这一步,章婧都不在意暴露自己了,只要能把拯救幸存者的锅甩出去,让她回归自己的生活,不必再穿过去吃苦受罪加受惊,让她做什么都行!
章婧打定了这个主意,就先放下这事,去收拾自己的屋子、洗衣服,又把客厅和卫生间收拾了一遍,到中午查收了一下邮件,仍旧没有任何消息,然后就放飞自我去玩手机了。
南宫程直到下午四点多才回来,买了些青菜和羊肉,说要煮火锅吃。
本来章婧为了减肥大计应该严词拒绝的,但是她想到邵晴来了也是要吃的,自己不吃,似乎有点亏,于是就撸袖子洗菜烧水,跟南宫程吃起了火锅,顺便问他认不认识中震实业的人。
“杨晨光有个同学在那做副总,怎么了,你想买房子?”
“不是,那个副总级别够不够?能不能有他们总部老板的电话号码?”
南宫程捞了一筷子肥羊肉,眼睛往章婧脸上瞟了一眼,挟着羊肉蘸了蘸料吃进嘴,才说:“你想干嘛?又是要给多伦多警方发邮件,又是想认识中震实业的老板,你咋不上天呢?”
章婧哼道:“我倒是想上天,你不给我买窜天猴!”她说着也捞了一筷子羊肉吃,咬牙切齿的像在吃南宫程的肉,直到把肉咽下去了,她才平缓了语气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认识宋钧令的儿子宋惟忱,就是他和现任老婆生的,我也不是想找宋钧令,我是想找他老婆许淑颖。”
南宫程:“继续编。”
“我骗你干嘛?宋惟忱在加国留学,这次宋钧令心脏病发,进ICU,他回国探病,正好坐上了那次失联航班,现在生死不明,他家里人一定急死了!以前他跟我说过,要是出了事,有句话叫我捎给他妈妈。我受人之托,当然要忠人之事了。”
这话就说的有前有后、有鼻子有眼了,章婧平素也不是信口开河的人,只是这事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南宫程就皱眉问:“你怎么认识宋钧令的儿子的?”
“网友。”章婧面不改色心不跳,“有些话跟认识的人没法聊,但是网友就无话不谈了,我以前也不知道他是谁,是他这次回国前说起家里乌烟瘴气的事,才谈到的。他好像预感到会出事似的,不知怎么就说出了那几句话。”
南宫程将信将疑:“所以你那天发疯一样的说要联系J航?”
“你才发疯呢!我就是担心朋友嘛!而且我觉得他应该真的没有死。”
南宫程没好气的说:“你觉得有用?我问问吧。”
章婧立刻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那太感谢了!我可就认识你这么一个高端人士,来,吃肉!”她说着用漏勺捞了一坨羊肉放在南宫程碗里,“多吃点长肌肉。”
“我帮你这个忙,你也得回报我吧?”南宫程吃着羊肉,慢条斯理问道。
“你说吧,怎么回报?我告诉你,我刚刚可已经打扫过卫生了。”
南宫程道:“打扫卫生是分配好的,这周本来就是你!”他语气很强势,“你一会儿给我妈打个电话解释一下,上周我根本不是去相亲,是去见客户的,只是恰好那个客户是个女的。”
“嗯,我知道是客户啊,是个喜欢你的女客户嘛,嘿嘿嘿。”
“别嘿嘿,听起来那么荡漾。反正你跟我妈解释清楚,不然她就逼着我五一带人回家。”
“哈哈哈,那你就带回去呀!怕什么?”
南宫程干脆拦下章婧挟肉的筷子,警告道:“你乐什么?我妈说了,我带不回去别人,就得把你带回去!”
章婧根本不在乎:“你妈吓唬你的而已。你要真把我带回去,她能把你家房顶掀了,你信不信?你别看她表面上表现的很喜欢我似的,其实心里可不屑呢!”
南宫程微微皱眉,收回筷子说:“我妈的性格从来都直来直去,要真不喜欢你,还会同意我们住在一起、时不时的关心你、给你打电话?”
“第一,我们是合租,不是住在一起;第二,她常给我打电话,基本都是问你的事,她怕直接给你打电话,你烦,关心我是顺便的。”章婧有条有理的给南宫程分析,“不过她可能也不是不喜欢我,只是够不上喜欢的程度。她知道你的脾气,所以故意在你面前拿我逼迫你,这样你就无论如何也不会看上我了,她也就放心了。”
“胡说八道。”
“你就当我胡说八道好了。我答应你,下次你妈再来电话,我会帮你解释。”
章婧说到这里,也觉得有点没意思。她和南宫程是中学同学,初中同校、高中同班,巧的是,她妈和南宫程的妈妈也是中学同学,还曾经是同事,彼此有些交情。两人还是同年结婚、同年生娃,于是章婧和南宫程从小就免不了被拿来做比较。
小的时候还好,看不出太大差别,但自从上了初中,南宫程就有向神童发展的趋势,代表学校参加各种奥数比赛,章婧呢,虽然也是品学兼优,但到底不如南宫程的名气大、给家长长脸。
章妈妈心里就着急,也逼着章婧努力钻研数学。她虽然跟南宫程的妈妈程丽关系不错,可南宫程的爸爸南宫宇当时已经是县医院的副院长,章婧的爸爸却只是个开小饭馆的厨子,两家本来就有差距,程丽跟她见面聊天也有些居高临下,已经让人不快,现在连孩子都被人家比下去了,怎么能不着急?
于是南宫程在章婧这里就成了“别人家的孩子”,格外不招章婧待见,加上到高中以后,两人分到一个班,常常争班级第一,互相看彼此不顺眼,南宫程还暗地里捉弄了章婧几次,章婧就更讨厌他了。
要不是高考前发生的那件事,多得了南宫家帮忙,她现在才不想理会难伺候的南宫程母子!
“算了,我自己跟她解释吧,你要是不喜欢接她电话,可以不用接。我也会叫她少打扰你的。”
南宫程似乎是察觉了章婧的情绪,丢下这么一句话,就没有再说,专心吃完了饭。到晚上7点多,他
☆、甩锅侠
章婧接过电话号码,把南宫程关在门外,自己坐到书桌前看着号码发呆。她虽然发了狠心要甩锅出去,却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宋惟忱的妈妈说,也不确定对方会不会相信她。
反复思量半天,她忽然开了门跑去找南宫程:“你电话借我用一下。”
南宫程正穿着睡衣坐在电脑前忙活,听了这话愣了片刻,才说:“你神经病啊?你要给你朋友的妈打电话,问我借手机?”
“不借拉倒。”章婧也知道自己这要求有点不合理,悻悻然回去,拿起自己手机拨了号码。
话筒里嘟嘟嘟响了好多声,一直无人接听,章婧挂断电话,想了想,发了个短信过去:“宋太太你好,我是宋惟忱的朋友,他上飞机之前,有几句话让我转告您,看到消息,烦请回电话。”
编辑完,她反复看了几遍,在究竟称呼“宋太太”还是“许女士”还是“阿姨”或“伯母”上纠结了一会儿,最终维持原样发了出去。发完以后,她又反复看短信,才发现自己忘了署名。
不过算了,署名对方也不知道她是谁,章婧把手机丢到一旁,又去查收邮件,这次出人意料的有了新邮件。邮件是个名叫LJ的人发来的,内容纯英文,章婧用翻译软件翻译了一下,大意是: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所说的,不过不管怎样,还是救人为先,请你把岛上情况再详细描述一下。
章婧想了想,要她回邮件,对方估计也看不懂,用翻译软件还不知道翻译成什么样,不如她把自己知道的详情写下来,留给邵晴,等她晚上来了,自己加工一下再发出去就好。
于是章婧打开她给邵晴留言的文档,把这件事和联系宋惟忱母亲的事都说了,又把自己观察得来的岛上情况细细写了下来。比如岛上的气候、和多伦多的时差、诺丽果、蜥蜴的颜色形状,见到的树木叶子是什么形状的——她甚至拿笔在纸上画了出来。
忙活完这些,时间已经到了9点多,手机却一直没有动静,章婧按捺不住,又一次拨通了电话,这次响了几声后,被一个女人接了起来。
“您好,请问是宋太太么?”
“我不是,宋太太在忙,请问您是?”
果然不是本人接的,章婧有心理准备,就回道:“我是宋惟忱的朋友,他临上飞机之前,有交代我几句话,要我转告宋太太,您能请她接电话么?”
“小姐贵姓?是惟忱什么时候认识的朋友?我是宋太太的助理颜青,有什么话,您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呃,不好意思,宋惟忱说只能告诉他母亲。这事事关重大,颜助理,麻烦您转告宋太太,我会等她电话。”章婧说完就挂了电话。
她要说的事情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告诉的,而且宋家那么乱,谁知道这个颜青是哪一边的人?不过许淑颖现在日理万机,也不知道颜青会不会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她又肯不肯分出一丝精力来回这个电话。
事到如今,章婧只能赌他们母子关系亲密,许淑颖现在对于儿子的任何一丝消息都不会放过了。
好在她赌赢了,一个小时以后,一个陌生的号码呼叫进来,对方开门见山:“我是许淑颖,听说小姐是犬子的朋友,有话要转告。”
“是的,您好,宋太太。”说完这句,她又有点迟疑,“您真的是宋太太么?”
对方笑了两声:“怎么,你还要我自己证明身份?”
“呃,不好意思,因为我听宋惟忱说,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我又不认识您,所以就想谨慎一些……”
“这倒是奇了,我还没质疑你的身份,你倒来质疑我了。我可不记得惟忱有认识在Q市的朋友,他一向交友谨慎,女性朋友更是屈指可数,不知小姐姓甚名谁,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认识惟忱的?”
“我们是网友。”章婧早想好了说辞,既然南宫程能相信,许淑颖应该也不会太怀疑,“跟宋惟忱认识时间不长,但聊的比较投机。临上飞机之前,他似乎有点预感,跟我说起了家里的一些事,他很心疼您,还说……您真的是宋太太吧?”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她的说辞,许淑颖提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建议:“正好我也对你将信将疑,不如我们见个面吧,这样谈话方便,也更能消除大家的疑虑。我给你订一张来S市的机票,你明天一早飞过来。”
章婧有点傻眼:“没……必要吧。”
“我觉得很有必要,稍后我让我助理联系你。”
“哎!宋太太,”章婧忙叫住她,她自己并不想去S市,而且订机票需要提供她的个人信息,她虽然下了决心要把真相告诉许淑颖,却并不打算把自己暴露的那么彻底,“我相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