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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靠岸,你出去替我吸引一下容乾注意,让我趁机逃跑?”
“你当我傻?”
“那要么,我们联手一搏,你的轻功加上我的黑炎伞,肯定能跑的比他快吧!”
陆雀摸摸下巴:“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但是在雷鸣岛下船的估计就我们这几个人,目标太小,恐怕不好跑。”
“对哦。”我愁眉苦脸:“等下船一靠岸,他容乾就直接堵在岸口,我们怎么跑也跑不掉啊……”
“所以你有没有更好的办法,你平时不是整天爱耍小聪明么?怎么关键时候就怂了呢?”陆雀白了我一眼,开启嘲讽模式。
我抿着嘴想了一会儿,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有了!我想到一个办法,既然靠岸之后跑不掉的话,那我们就趁船还没靠岸的时候,先行一步!”
“什么意思?”
“来来来。”我拉过陆雀靠到窗边往外指:“等等会能够看到雷鸣岛的时候,我去和船家说一声,借条小船我们自己悄悄的绕去西岸。我之前问过,这艘船是在北岸停靠,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不觉,容乾根本不会发现我们。”
陆雀盯着海面:“的确,海流方向也是顺行,哪怕坐在船上不动也能慢慢漂过去。”
我非常骄傲:“跟着机智过人聪明伶俐的本女侠,是不是感觉特别有安全感?”
“呵呵,君额上似可跑马。”
……他是在说我脸大吗?
我和陆雀又详细商讨了一下作案细节,一拍即合。随即为了掩人耳目,我让陆雀先偷偷去找船家借船,反正这种塞点钱就可以搞定的事情,船家又不知道我们和容乾的恩怨,当然不会拒绝。
大概十分钟后陆雀回来了,说小船已经准备好。于是我跟着他,偷偷摸摸的溜向船舱下层。我们一路左顾右盼,非常小心,由陆雀在前面探路,我隔着两米跟在后头。眼见船梯就在眼前,我正准备一鼓作气冲过去,旁边的隔间门却突然打开了。
我被砰的一下撞了个正着,扭头一看,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我和他面面相觑,两秒过后,阿遇才想起来什么一样张口就准备大叫,我眼疾手快的一步冲上去,先发制人一手扭住他的腕关节,另一手指尖顶开伞鞘,露出里头寒光闪闪的剑刃,抵在了他的喉间。
“闭嘴!”我压顶声音喊道,一边迅速往隔间里头瞥了一眼,没人,当下暂时松了一口气。
前面猫着腰探路的陆雀听见后头有动静,回头看见是这样的景象,一时间也有点尴尬。
我一边控制着阿遇,心想既然容乾在船上,那这孩子会在这里也不足为奇。又想到前几天他才和陆雀串通起来陷害我,顿时恨的牙痒痒,于是皮笑肉不笑的冲着陆雀说:“你们盟友几日不见,不互道声好吗?”
陆雀见我嘲讽他,脸拉不下去,索性换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来,说道:“是谁昨天才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三娘你快别闹放人家回去,我们还有正事儿。”
“你们要干嘛?”阿遇憋着嗓子问了句,嫌恶之色溢于言表。
“哟哟哟你现在还很拽啊?你是不是忘了你才捅了我一刀?你真以为我揍不过你?”我死死扭了一把他的手腕,阿遇脸上顿时冒出一层冷汗。
陆雀连忙来劝:“不和你开玩笑,等下船靠岸就晚了,快走快走,管这熊孩子干嘛?”
阿遇:“你们要逃走?!”
我挑眉:“你看,计划暴露了,与其放他回去知会容乾来追杀我,我索性现在来个杀人灭口——”
“你以为你杀了我容乾就会放过你吗!”
“你是不是傻啊?!”陆雀看不下去了,一步上前,冲着阿遇说:“我们是要逃走,又不是和你抢人,你难道不应该静如鸡的目送我们远走高飞好让容乾再也找不到她吗?难道你还想让容乾追着三娘再来一段天涯海角可歌可泣相爱相杀的悲情恋歌吗?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缺心眼儿啊?!”
我和阿遇都沉默了,我指尖摩挲着伞鞘,忽然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先给这个嘴贱的小贼来一剑。
阿遇很快领悟了陆雀的意思,看起来准备顺着陆雀给的台阶下,可是又不好当面表现出言听计从,于是黑着一张脸说:“你们能滚多远滚多远我求之不得,自然不会去告密,前提是你得让这男人婆先松开我。”
“靠,说谁男人婆呢?!”
“我说还有半个时辰不到船就靠岸了,三娘你能别折腾了吗?你乐意被容乾砍无所谓,可哥还不想死啊!”陆雀叫苦不迭过来扯我,我百般不情愿的松了手,阿遇立马甩开我,拔剑与我拉开一道距离。
结束这段不愉快的小插曲后,我和陆雀终于来到船舱底部,被陆雀收买的船伙计已经准备好一艘两米左右的小船在那接应。
交代完琐事后,陆雀和船伙计合力将船推入海中,我掀开船壁上的小窗往外望了一眼,只见远远的已经能看见一座小岛的轮廓,在海雾里若隐若现。
我望着那片白茫茫的雾气有点出神,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安。本来不遇到阿遇还好,可现在既已被他知晓我的计划,虽然我对阿遇也不是特别了解,但是仅仅凭着他过去的种种作为,以及不久前那一剑来说,这孩子是真的想置我于死地的,他真的可能让我和陆雀溜走吗?
如果万一阿遇再下狠手,将我和陆雀提前水遁的消息告诉容乾,这小船只要一漂出去,容乾肯定会立马追来和我们拼命……到时候小小的一艘船上,四面都是海,纵使有黑炎伞在手我也是插翅难逃,在容乾手下我更是只有被吊打的份,基本没有活路。
我心里乱极了,可如果我继续留在船上,阿遇也确实守信没有告诉容乾,那等下下船的时候我就要悲剧了……平时我老黑天秤座,但这选择题太难做了,我只能和自己赌一把。万一失败了,死在陆地总比死在海里喂鱼强……而且我还能在下船前再想想办法,反正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天总无绝人之路的。
正想着,就听见一边的陆雀招呼我过去,让我上船。
我望了望船与船之间的空隙,由于只靠着一条麻绳连着,因为海水的浮力间隙时大时小,心中已有了定夺,于是对陆雀说:“我迈不过去,不然你先过去再来拉我。”
陆雀翻了个白眼,背对我便朝小船迈去。
趁他刚转身的功夫,说时迟那时快,我瞄准他的颈窝,扬手一记手刀砍下。这招我曾经在红莲谷见容乾对夏明礼使过,只要快准狠,效果立竿见影。
陆雀估计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他两眼一翻,瞬间昏死过去。
我向前迈了一步,在他掉进海里之前托住他的身体咬牙往前一丢,扔到了那艘漂浮的小船上。
利索的干完后,我拍拍手扭过头,见船伙计吓的懵逼似的呆站在原地,我望着他扬了扬眉毛:“正好。”
“女女女女侠你要干嘛?!”
我指了指昏迷的陆雀,对他说道:“这人身上还有许多银两,你替我做一件事,这些银两便都是你的。”
船伙计哆哆嗦嗦道:“那……那要看什么什么事儿了……”
我心里想,如果等下容乾看见这艘小船,可船上只有一个人影,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吧。于是便哄船伙计说:“不难,这里离雷鸣岛岸已经很近了,你上那艘小船去,替我将船划到岸上即可。上岸之后将他放在路边就行,而他身上的财物就都归你了。”
船伙计望了望陆雀,又望回我,大概是觉得我长得不像好人,于是弱弱的摇了摇头:“小的,可,可以拒绝吗?”
我笑眯眯从伞鞘里拔出剑来:“你觉得呢?”
船伙计不敢说话了,在我的淫威下,接过我递过去的船桨,哭唧唧的,慢吞吞的挪上了船。
我用黑炎伞用力往船舷上怼了一下,一下子将那艘小船推出去几米远。
此时时至晨曦,海面泛起白雾,小船顺流而行,越漂越远,渐渐没入浓浓的雾霭之中。
我的心也跟着那艘船越行越远,脸色惨白,难道阿遇这小坏蛋这次真那么听话,肯放我活路?
此刻我的心情跟高中时全班抽签报名运动会项目,而唯独我一枝独秀抽中三千米长跑时是一样一样的,正当我愁眉不展,痛心疾首的时候,只听船板上一阵紧促的脚步声跑过,然后有人大喊了一声:“在那儿!”
我连忙探身去窗口向外一望,只见湛蓝的海面上,一个鬼魅般的黑影一掠而过,三步并作两步,踩着浪□□直朝浓雾深处杀去,那凌厉的步法不是容乾是谁?我顿时乐疯了,不敢耽误时间,立马连忙原路返回,向甲板上跑去。
师弟啊师弟,知道你剑耍的溜,可要说用脑子,我比不过夏南胤,你也比不过我呀。
我蹬蹬蹬的跑上甲板,一伸脑袋,却见甲板上还有一个墨衣的人,顿时吓出我一身冷汗:难道刚刚追过去的不是容乾?!
再定睛一看,原来那背影是阿遇。阿遇轻功不如容乾好,海上又没有任何能借力的物体,对轻功要求极高,强行水上漂的下场只能是喂鱼,如果容乾带他一把,下场也只会是两人一起喂鱼,因此对于他会留在船上当后勤这点,并没怎么出乎我意料。
☆、山鸡堂堂
阿遇看见我,吓的像看见了鬼。
他扭头望着远远的已经模糊不清的那艘小船上的两个人影,又扭头望着我,张嘴不可置信的说:“你不是已经……”
我冷哼一声,不和他废话,直接拔剑。阿遇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慌忙也要拔剑,却被我一记先发制人的迎面肉体撞击给撞飞,剑也摔到了一边。
我将剑抵在他胸口上,一脚踩住他试图去捡剑的手腕,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对他说:“你最好不要乱动哦。”
阿遇似乎这才醒悟过来,脸都气青了:“你使诈!”
“哈,你使的诈会比我少?”
阿遇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那张原本还带些稚气的少年脸庞,这时因为极度的怒火而显得有些扭曲,“等容乾回来发现你的诡计,你不得好死!”
“你是不是傻?我既能设计调虎离山,又怎么会有放他回来的道理?”我翻了个白眼,“没学过数学吧?你看假设船在静水中行驶速度为v1,海水的水流速度为v2,容乾轻功平均速度为v3,单行轻功气力值最大时间为t1,目前距离容乾离船时间为t2,大船与小船行驶方向为30°夹角,求容乾返回的时间是否……”
阿遇脸色一变,直接无视我后半段的数学题,目光突然变得有些惊恐:“你是说容乾回不来了?难道……你在那小船上安置了炸药?!你要杀了容乾?!”
我彻底无语了,这孩子被害妄想症不轻啊,是不是琼瑶小说看太多啊?为了防止他发起疯来作出什么极端的事情,干脆俯身点了他的穴道。
出于保险起见,我还是回头去船边望了一眼,白茫茫的海面上,早就没有了小船的踪迹。容乾就算追的上那艘小船,也肯定找不到方向回来的。想到此我不禁松了口气,就是不知道容乾追上去之后发现是陆雀和一个船伙计会是什么表情……想到这里,不禁在心中替陆雀点了根蜡烛。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反正他陆雀卖我的次数也不少了,这次就算我的一点点小回礼啦,一点也没有良心谴责的说。
我把阿遇架回房里,找了张凳子将他绑好,自己往他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