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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拱一下?轻轻推一下?有几个女生冒汗,怎么听着都……“我觉得你是让咱们去送死,姐姐不玩了,您找别人吧。”别人也说还不如回去上自习呢。
石悠远一看这不行啊,赶劲把话往回拉:“不是,你们听我说完。女生打球没技术可言,什么带球,三步上篮,传球都用不着。就盯住人,她们基本带带球就得丢,你们准机会就捡球……”捡,多轻松的字眼,白倾卿心下合计,可不是那么好捡的。
白倾卿坐在篮球上,拖着下巴看那帮来了球就躲的尖叫女生们,感叹:“我是真的想去打的。”
大宏笑呵呵坐下来,说:“你?想打人了吧?”
齐北挫败的下来,听白倾卿说话,嘿嘿的笑:“你老实呆着吧,要是伤了哪破了相,可够要命的。”
“得了吧。我不伤了别人就是给学校面子了。”白倾卿满不在乎的在篮球上动来动去。
石悠远也走过来,看她扭就不是好扭,刚想说注意,白倾卿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了。他大踏步的走过去,一把拎起白倾卿,“她要是上场估计就能让人当球捡了去。”
“放屁!”白倾卿挣开胳膊对他追打。
一边的大宏,看着齐北发下僵在半空中的手,不疼不痒的说:“有时候真不知道,这到底谁和谁才是一对儿。”
拿着毛巾拧着湿漉漉的头发,一出卫生间的门,就闻到餐厅里传来的浓浓香气。“哎呀,回家真好!么!”白倾卿从身后给老妈一个熊抱,头发上的水滴到老妈身上。
白妈妈回头象征性的打她一巴掌,“家好?家好,你还能在外面一野就是这么多年?哼!”
“柯女士,生气容易长皱纹。您消消气,还是一个最年轻漂亮的柯姥姥。”在盘子里偷一个炸虾,回头跟同样在偷炸虾的石英说:“英子,你姥姥漂亮,还是奶奶漂亮?”
石英两手倒着虾,撇着嘴说:“都比你漂亮!”
白倾卿眯着眼睛慢慢移动脚步。
石英擦擦小手也移动脚步,嘴里还没停了说名人名言:“白女士,做面膜的时候往往比洗了脸好看。打上白白的面膜,您那五官就凸显细致,可您洗过脸就好像涂了海藻泥。哈哈哈!”
九、一颗石头子儿
人的名字不只是个代号,它总是伴随对孩子的祝福一同诞生。所以慎重,那是跟随一辈子的,毕竟现在改名很不容易……
白倾卿讨人嫌的问:“英子,你姥姥漂亮,还是奶奶漂亮?”
石英两手倒着虾,撇着嘴说:“都比你漂亮!”
白倾卿眯着眼睛慢慢移动脚步。
石英擦擦小手也移动脚步,嘴里还没停了说名人名言:“白女士,做面膜的时候往往比洗了脸好看。打上白白的面膜,您那五官就凸显细致,可您洗过脸就好像涂了海藻泥。哈哈哈!”
“没大没小!”一把把毛巾扣在石英头上,“儿不嫌母丑,不知道吗?”
白妈妈拿盘子盛新炸出来的虾,一看,刚才炸的就剩下三只了,又好气又好笑的骂,“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俩都给我滚进去。别在这挨着我心烦。”
白倾卿两只手拎起石英就往屋里跑,“我帮您收拾收拾下梁。”
石英也嘎嘎的笑,“姥姥,我帮你拾掇拾掇上梁!啊~~~你咬我!!”
“还敢跟我叫号!嗷,咬死你。”娘俩闹做一团。
直到石悠远的电话解救了被压迫的石英,“爸爸,你不过来吃饭了吗?那晚上你来接我回家……我不跟我妈住,她老是欺负我!……我不嘛……”
白倾卿受不了的抢过来:“我妈以为你今天会过来吃饭,不来了吗?”
“不去了,晚点过去接英子。”他的声音显着有点疲惫。
“那也行。要不,她晚上实在不爱住这,我给送回去吧。”白倾卿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大学老师,总是那么累。
“不用了,我在新抚这边办事,完事正好路过你家。我去吧。”
“嗯,”她停了停,说:“我今天见到齐北了。”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白倾卿只好接着说:“这人,十年如一日的贱嘴。当初,还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蹉跎了我美好初恋。”
石悠远扑哧一笑,“齐北听见得哭死,他可是一心一意的……”
“其实,你们都不用自责的跟什么似的,好像谁牵错了姻缘线。”
“嗯。”
她看不见石悠远的表情,但是觉得他好像……松懈了一些。
挂了电话,白倾卿还拿着电话在那发愣,直到石英拿着一双筷子扎她屁股,她才反应过来追打出去。
吃完晚饭,连带石英的作业都写完了,石悠远还是没来。石英跑到屋里去打游戏。
白倾卿看了看时间,想先带着她睡觉,便喊:“睡觉吧英子。”
“我要等爸爸来接我。”石英晃着小脑袋,还在海底世界喂鱼。
“这么晚了,别让你爸跑来跑去的了。明天我送你回去。”看石英还在那吭吭唧唧,白倾卿抢下鼠标,“别玩了,你怎么成天老玩电脑,不好好学习。”
“不嘛,再有一会儿就通关了。”撇撇嘴努力摆出一脸委屈像。
“不行。”拒接得干脆。
“凭什么?”软的不行来硬的。
“就凭我是你妈,这是我家。”白倾卿佯怒,端出家长作风。
硬的不行?找外援的!石英撇撇嘴,嘟囔着,“我要回家。”觉得不够抒发委屈,声音提高喊道:“姥姥我要回家。”
要说石英不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但是就是跟她完全没大没小的。白倾卿真的有点动气了,一把拽过她的小胳膊,强迫她站在自己面前,训斥道:“你怎么那么不懂事,没礼貌!跟妈妈就是那么大声说话的吗?你还敢哭?!”
石英索性大哭出来,扭动着小肩膀叫:“我讨厌你,你要不就不回来不理我,要不回来了就管我,就会说我,我烦你!”
“好!咱俩躺着唠唠你怎么就烦我了,你烦我什么!”说完夹起石英就往自己屋里走。白爸白妈也出来,白妈一个劲儿的问怎么了,白倾卿皱眉说道:“我管孩子,你们先别管。”
哐一声门被关上,白妈愣了愣,回头跟白爸说:“就她,还管孩子?她会吗?”
门关上了,石英无助了,钻进被窝,死死的抿着嘴做最后的屁股保卫战。
看那一副死到临头才知道害怕的表情,白倾卿不自觉的想笑,赶紧又咳一声。坐到床边,郑重其事的问:“你说吧,你怎么就烦我,都烦我什么?”
“我说,你不行打我。”骨气是小,屁股是大。
白倾卿点头。
得到保证,石英就彻底豁出来了,“你扔下我不管。”
“对不起。这个我不对。”有错咱就得承认。
石英一愣,接着讲理:“你没给我开过家长会。”
“以后我给你开。”
“你总欺负我,跟我抢零食,抢电脑,打游戏也不让着我。”
“……”
“做个好吃的还得让我求你好几遍,做个红烧鲤鱼还得让我叫五六声好妈妈。”光说着就委屈,抹把眼泪,“妈妈不就应该给孩子做好吃的吗?你无赖。”
“……”彻底无语中。白倾卿挠头,她有这么幼稚?
“还有……”
“……”还有?
石英扯着嗓子叫:“你给我起了个石头子儿的名!别人都笑话我。”
“扑哧。”白倾卿终于破功。不能怪她太邪恶,实在是小孩子太好玩。她往前挪挪,石英以为她要动手,赶紧躲进被里。白倾卿躺在床头,把她小脑袋扒出来。
“得了得了,我以后不怄你了还不行吗?”一把把她抱过来,亲亲小宝贝的头顶,白倾卿语重心长的说:“石英,妈妈不是随便给你取名字的。你爸爸是石头,你是妈妈生下的小石头。石英,一种化学性稳定,质地坚硬的矿物质。”石英安静的听着,眼睛因为刚才挤猫仔儿还通红着。白倾卿掐掐她脸蛋想起那个久远的岁月,温柔的说:“你刚出生的时候就那么一点儿,我都不敢碰你,软软的,褶褶巴巴的。每次我心情不好,发脾气你都像有感应一样跟着哭。瞅着都觉得实在太脆弱,我都怕你养不活。所以啊,就希望你也是石英石那样,坚强、沉稳的人。”情到激动,一把抱起石英,揉着她的小脸,“但是那是长大以后的任务,你现在还可以在妈妈怀里撒娇,就尽情的撒娇吧!”
“我不,”石英使劲的挣着,“等我跟你好了,你又不要我了,你又走怎么办?”
白倾卿心口一疼,立刻下保证,“不走了,妈答应你,这回不走了。”
“真的?”伸出小指。
“真的。”紧紧勾住。
*******
石悠远来的时候,他们娘俩正在闹。他本想开门解救女儿的,刚开了条缝就意外的听到这几句对话。看娘俩依偎在一起不停的抬杠,这种感觉很美好,远胜过石英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带来的那些冲击和烦躁。
那时候她还在复习高考,躺在床上捧着一本化学书突然说:“就叫石英吧。”
“什么?”
“不是要上户口了吗?就给宝宝起名叫石英吧。”
石英的名字就这么被定了下来。
时光如昨,看着标准慈母的白倾卿,石悠远微笑。
石英,坚强、沉稳。原来是这个意思。这个解释,比起那个小石头子儿的说法浪漫多了,好像这个孩子真的为爱而生一样。
白倾卿哄睡了石英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一脸傻样的石悠远,摆摆手问:“累神经了?”
“啊?”石悠远回神,看看门里,轻声问:“睡着了?那让她今天住着吧,我自己回去。”
白妈正端着果汁过来,“折腾什么啊,石头今天住这。”然后指指白倾卿,吩咐道:“石英那屋床小,你也别过去挤着孩子。”白倾卿一愣,什么意思,回头看看石悠远。白妈一瞅这眼神,马上瞪眼,呵斥道:“想美事呢!你睡厅。”回头温柔的跟憋笑的石悠远说:“石头呐,你上青青那屋睡去。早点休息。”
白妈一走,石悠远捧着肚子开乐。白倾卿恼羞成怒,指着石悠远的头顶一顿乱戳:“哎,我就不明白了,你个学校的破讲师,有什么可忙的?天天忙的孩子也不顾,家也不回,疯扯夜马的。整天跟着那个伍杰美其名曰的跟人咨询顾问的,谁知道大晚上的你们混在一起干什么去了,孤男寡女老大不小的……”
石悠远越听越抽筋,“你怎么跟个独守空房的深闺怨妇似的?”
“呃……”忒丢人了,她马上虎着连,狡辩道:“我这是替石英说的!”
“随便,反正挺好的。”那感觉就想白妈唠叨白爸的样子,就那么——温馨。
“变态!”白倾卿气哼哼的进屋拿被。
石悠远拦她,“得了吧,我睡沙发。”
“算了吧,你都已经累得犯傻了,好好睡觉吧。别再到学校去误人子弟。”
石悠远还是没让开,问:“你真的是那么想的给石英起的名字吗?”
“啊?”一下没听明白。
“就是坚强、沉稳。”
“呵呵,”放下手里的枕头,白倾卿摸摸鼻子,“我是看到分子式突然想起来的,没合计那么多。还有什么能用石字开头的石头名称吗?我原本还真想给她起名叫石子儿来着。”
“哼,我就说你怎么能有那么高尚的情操,还拽的二五八万的。糊弄小孩子还得扮正义装高雅,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