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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奕托腮想了想,“谨儿陪我去的话我可以考虑。”
栾谨撅起小嘴吧,瞪他一眼,“我去额娘那玩。”
栾奕呵呵一笑拉着栾谨一起进宫。
栾奕皱紧眉头看着手中的书信,“不是本王的字!”
栾峰眼皮都没抬,慵懒的说,“几位爱卿都听到了?”
“皇上,臣抖胆,不能凭听栾王爷一面之词。”
栾峰抬眼看向的林军,“朕应该听你一面之词。”
林军扑通跪地,“臣不敢,臣只是依律行事。”
栾峰站起身,“行了,今日到此为止,此事朕自会查清!”。就在栾峰起身要走之时,陈南远扑通跪地,李杜见此情形也跪下来。
栾峰厉声问道,“丞相还有何事?”
“臣等忠心为朝,上天可鉴,如今我朝盛世泰平,尔等更应该鞠躬尽瘁,为朝庭、为子民,万死不辞。今天老臣冒犯皇上,皇上自可定罪,但事关我朝安危,臣等请皇上按律查办!”
陈南远已是花甲,不仅现在是朝中重臣,还是开国元勋,话已至此栾峰再强硬也不能甩手就走。
一旁的栾奕不知何事,莫名的看着几人。栾峰使眼色让他看书信,刚刚栾峰问他书信是否出自他手,他只顾看字迹了没看内容,这一看惊的非同小可。原来几个人互相争执的是治他的罪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24、篡位之说
栾奕明白事情原委负气扔掉书信,“我说过书信不是出自我手,栾奕从不涉政,何来篡位之说?”。
“臣等会尽快查明真像,还以王爷真像,此事已惊动朝野上下,如若今天就此做罢,难抚众臣!”
议事厅安静下来,栾峰挥挥手,“爱卿先退下,我与王爷说几句话!”。
陈南远几个对视后纷纷撤出。
栾峰轻叹口气,栾奕看向他挪揄道,“怎么,作皇上作累了,要不真让给我,还省得我篡位了!”
“你就不怕我假公济私,借机报复这么多年来被你的欺压?”
栾奕嗤笑一声,“行了说正事吧,让关沐通知暗卫保护谨儿,谨儿单纯,我不想他遇险。”
“你对此事一点眉目没有?”
“朝中之事都是你栾峰的与我可干,告诉你,我只在里面待两天。两天见不到谨儿我会疯掉,还有,谨儿那里你安排好,别让他着急!”
栾峰无奈的看向栾奕,“你脑袋里全是谨儿?小心牢狱期间我把谨儿改嫁了!
”。
“你敢?要是这两天你让谨儿掉了一滴眼泪,少了一钱肉,我会让你哭着求饶!”
栾峰摆摆手,“知道你们相濡以沫,比目连枝,谨儿不劳烦你操心,你照顾好自己!”
两人之间无须客套话,但栾峰还是忍不住嘱咐他。栾奕心生暖意,脸上却表现的不屑,“别搞深情了,我自己会小心!”
栾峰探头冲着门大喊起来,“大胆栾奕如此无礼,来人!给我拿下!”。
栾谨心不在焉的向外张望,皇太后轻笑一声,“不过半天谨儿就想了?”
栾谨伸伸小舌头,解释道,“谨儿只是担心奕哥哥,他不会有事吧!”想到这栾谨更等不急了,“额娘,谨儿去看看奕哥哥吧!”。
皇太后拉住栾谨的手,“我差人把奕儿叫回来,你就在娘这等着!”。
栾峰听栾奕说谨儿在皇太后那,就没怎么太在意,忙着安排别的事情去了,主要是他也没想到,半天不到栾谨能满宫里找栾奕。
差人回来吱唔半天,皇太后气的用力一拍桌子,差人吓的扑通跪下来,低着头语无论次,“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王爷,皇上他被关在牢里!”。
皇太后一头雾水,栾谨也睁着疑问的眼睛。
“你慢慢再给本宫说一遍!”
“是!奴才没找到栾王爷,听说栾王爷被皇上……”差人抬头看一眼皇太后,意思是想问说还是不说,皇太后瞪着大眼睛,“说呀!”。
“奴才去找王爷没找到四处打听听说栾王爷被皇上关押到大牢里!”差人一口气说完,跪地不敢再抬头。
皇太后一边安抚栾谨一边差人找栾峰,栾峰迅速赶来,栾谨一刻不等让栾峰带他去看栾奕。栾谨在前面一路小跑,栾峰喊几次他都没听见,一行人到大牢时都气喘吁吁,栾峰本想和栾谨说几句话,看他一脸焦急便没说出口。
栾奕一开始打坐练功的,结果大牢的阴潮、臭气着实令他难受,索性靠在墙边闭目养神。听见脚步声,眼睛眯出条缝看见栾峰又合上了,平时两人没正经说过话,在正式场合都不知道说什么。
待脚步声走近,栾奕闭着眼睛说:“恕罪臣身体不适不能给皇上请安!”
进牢门时栾谨突然很紧张,走着走着到了后面,所以栾奕没看到他。这会儿看到栾奕无精打采的闭着眼睛坐在那里,还说身体不适,栾谨的心一下就塌陷了,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清润的嗓音哽咽着,“奕哥哥!你怎么了?”。
栾奕猛的睁开眼睛,“谨儿!”边说边站起身跑过去,一手握住栾谨把住栏杆的手,一手擦他的眼泪,“谨儿怎么到这来了?谨儿不哭,哥哥没事!”。
栾谨不说话紧紧抓着他的手就是哭,栾奕厉起眼睛转向栾峰,栾峰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两人,对上这束毒辣的眼神,即刻放大倍数,转而看向顶棚,开始左看右看。栾奕狠瞪他一眼,接着安慰栾谨。
说了很多栾谨才算收住眼泪,可是怎么劝都不走,非要留下来陪着栾奕。“栾峰!”栾奕实在无奈也不管在哪大喊一声。
栾峰立刻绽放笑容走过去劝栾谨,在牢里耗了两个时辰,栾峰答应栾谨回去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过来看栾奕,才算成功劝退。
栾谨迷迷糊糊哭累了睡,睡醒了哭,晨曦微露,栾谨已等在寝宫外。栾峰衣衫不整的迎出去,顾不上龙体、颜面了。看着一双桃子似的眼睛,叹口气,似是训斥却又柔声似水,“栾谨已经长大,不能总是掉眼泪,堂堂王爷岂可一遇事便哭哭啼啼!”。
栾谨点点头,嗓子困难的发出嘶哑的声音,“奕哥哥!”
栾峰一听这声音心疼的难受,快速准备好带栾谨去了大牢。路上晨雾蒙蒙,栾谨心情低落,栾峰也烦燥至急,本想栾奕在里面呆上两天,他调查清楚便也无事,没想到弄的如此复杂。
两人赶到大牢却未见栾奕人影,牢头一头雾水,“昨日佐公公传令夜审栾王爷!”。栾峰当即五雷轰顶,步伐慌乱起了,一路跑到刑府,栾谨当然知道审是什么意思,只是他没想到审问栾奕会用如此之刑。
栾奕双手被绑在木桩上,身上已无一寸完好皮肤,滴下的血汇流成柱,垂着头昏死过去。
阴冷的戾气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狱卒跪在地上哆嗦不止,“还不把人放下来!” 栾峰怒吼着声音发颤音,两个人踉跄着过去放下栾奕。
“叫御医!”,又是一声厉喝。
栾谨双腿无力跪到地上,胃里难受的往外呕。栾峰过去扶住他,栾谨浑身抖的不停,不知为什么,没有黑暗没有疯人,但恐怖的记忆再次袭入脑海。栾谨捂着疼的欲裂的脑袋拼命的又摇又撞。栾峰吓坏了,使劲搂紧他,“谨儿!谨儿!快!快,御医还没到吗?”。
“刑府不允许从医者进入”。
栾峰寻声望向陈南远,眼睛闪出厉光,“丞相怎会在此?”
陈南远心里不免有些慌,但面色依然沉稳,“下官听闻栾王爷之事刚刚赶来。”
栾谨挣开栾峰的双臂,跪在地上噹噹磕两个头,嫩嫩的肉皮顿时破裂,“谨儿求哥哥救救奕哥哥!”
栾峰眉头紧锁,早上说好的不再哭了,如今血泪掩没了单纯无瑕的眼眸,为何他九五至尊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弟弟。
“传,御,医!”栾峰属于不怒而威型的,所以很少生气,而今散发的暴戾之气纵然是狮虎也会径自避退,谁还敢有半点置疑。
作者有话要说:
☆、25、圣旨
御医刚为两人处理好伤口,栾奕便有了知觉。他觉得身上像是散了架子,到处都传来痛感。栾奕对这些刑具他根本不屑,没想到还昏过去了,迷迷糊糊的竟看到了栾峰笑话他,真是丢人!
隐约听到栾谨的声,他强忍着疼痛运气调理,勉强睁开眼睛。
“谨儿!”虚弱的声音微不可闻。他咬牙抬起一只手,“谨儿不乖了?怎么弄成这样?”
栾谨拉住满是伤痕的手,摇摇头,“谨儿乖,奕哥哥别睡!”
栾奕笑的很柔和,“有谨儿陪着奕哥哥怎能睡觉!”。
“那谨儿在这儿一直陪着奕哥哥!”
“谨儿?”栾峰喝住栾谨,“不可胡闹!”
“我没胡闹!谨儿要留下来陪奕哥哥!”
“这是政事,你不得参与!”
栾谨也顾不得嗓子疼,突然拉高声调,“奕哥哥没罪!是你听了坏人的话!”
“栾谨!”栾峰怒喝一声,栾谨吓的瞪大眼睛不再言语,眼含泪水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栾峰怕栾谨无意的孩童话被别人做了文章,可是吼完就后悔了,心疼的伸出手想拉起他。奕谨错身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栾峰一愣,栾谨的眼里闪着几分委曲几分怨怒更有他不明的东西,栾峰竟有些心慌。
陈南远上前一步,“栾谨王爷这是刑府,请王爷莫要扰乱法纪!”
栾谨转向他,一向乖巧的栾谨竟突然像变了个人,眼里冷光像刀子般,语气阴冷逼人,“坏人!不许你伤害奕哥哥!”。
栾奕和栾峰皆是一惊,栾奕用力拉拉栾谨,“谨儿,不可无礼。听皇上的话回去等奕哥哥。”
栾谨一脸笃定,“奕哥哥不要谨儿,谨儿立刻就走,奕哥哥永远别想再见到谨儿!”。栾谨觉得被拉着的手紧了一下,缓笑一下,“奕哥哥不舍得谨儿是吗?谨儿不走留下来陪你!”。
栾峰命人把栾奕和栾谨送回天牢,毕竟那里没有这么重的血腥之气。而后立即提审佐公公,然而佐公公什么也不知道,牢里人见到他时他也有不在场的人证,栾峰疑惑重重,怎么会有两个佐公公?
中午时分栾峰不放心又一次去往天牢,栾奕和栾谨两人正靠坐着闲聊呢,栾峰无声的叹息道,情海深深呢!
从天牢出来栾峰也顾不上吃午饭,出这么大的事再不让老爷子们知道他也兜不住了。先从额娘、老皇上开始,通秉完又商议了半晌,才到皇爷爷,皇奶奶那。
当然对老头和老太太没说那么严重。不过老头那是历练过的什么事想不到,抬腿要去牢里,已是傍晚时分,几人劝用完膳再去,老头大怒,“我孙儿在牢里吃苦,我还能吃下饭!”,一句话搞的众人无语,匆匆赶往天牢。
天牢里栾奕在栾谨的怀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缓缓睁开眼睛,清秀俊逸的脸宠映入眼帘。他慢慢扬起嘴角逗趣到,“谨儿长大了,可以抱着奕哥哥睡了!”“是呀,谨儿长大了,奕哥哥不能再欺负我了!”
“我几时欺负谨儿了,都要离家出走了,我更不敢了。谨儿?”
“嗯?”
“刚刚谨儿是认真的吗?真的要再也不见奕哥哥了?”
“嗯,如果奕哥哥当时还说让谨儿走的话,谨儿决定真的走了,再也不见奕哥哥!”栾谨依然说的很认真,因为栾谨有种感觉,如果跟栾峰回去,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栾奕了。既然如此莫不如一走了之,永不再见,相思总好过心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