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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楠立刻转过身,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人,奴才是进来送水的,奴才这就退避!”。说完,小楠起步往门外走。
“站住!谁准你走了?”栾奕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小楠又停住脚步,转过身怯声道,“小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栾奕眨了两下眼睛,“那杯茶本王不想喝了,你再给我倒一杯!”
小楠走过去,将冷茶倒在托盘内,重新续上热茶。栾奕看都没看点点头,“嗯!” “今晚你就在这候着!”。
“啊?”关沐吃惊的发出疑问。
“怎么?关沐有疑问?”
“没,没有”关沐赶紧为自己的失态解释。
栾奕看向旁边的小楠,“怎么?小楠有疑问?”
小楠仍然低着头,“没有,只是周大人让奴才来送水,如果今晚在此候着,容奴才去和周大人说一声!”
栾奕依然面无表情,“去吧!”
栾奕沐浴后身好衣服还是没等到小楠回来,他只身来到庭院,习习的凉风吹落几片叶子,伸手接住一片。叶子轻盈的飘摇至手心,栾奕嘴角轻微扬起,“谨儿!是你吗?会是你吗?是你,为什么你不认得我?不是你,奕哥哥怎会把你认错?”。
栾奕轻轻一点,起身飞上树梢,周府真是阔气,庭院深深,一间连一连。远处一间有些亮光,而且有人影晃动。
小楠走了有一会儿,不回来是因为走不开,还是不想回。从刚刚看到小楠的一刻起,冷漠了八年的栾奕内心的温热被一点点唤醒,那张胖嘟嘟的小脸,那声声清润的奕哥哥。
栾奕从未想过栾谨会有离开他的一天,所以,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从此,再没有人拉着他的手漫步百花园,再没有人叫他奕哥哥,再没有能够走近他,再没有人看见过他的笑容。
栾奕自幼习武,飞檐走壁自是不在话下。他踩着轻盈的步伐,在墙与树,房与脊之间,似飞一般飘飘然便到了这间庭院内。
作者有话要说:
☆、2、暗卫治伤
院内有些噪杂,不下十人围成一圈。栾奕平时对周边事物不闻不问,对任何事物更无兴趣,今天只是想寻小楠的身影才来到这间院子,或许是因心情大好,突然有了想看热闹的心情。
“爹!真的是女儿给他的!”跪在地上一个年纪十几岁的小姑娘,被人拦着向站在远处的人喊叫。
栾奕站在墙边的杏树上,顺着目光看过去,原来是周府尹,看来周家小姐犯了错误。旁边放着几件刑具,栾奕有些不明,犯了什么错?自己的女儿该是下不了这么重的手。
周府尹气愤至极,“闭嘴,说过多少遍,不许你说话!”。说完转过身用手指身旁跪着的男子,“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男子轻摇下头。
用刑之人即刻会意的收紧刑具,栾奕看到跪地受刑之人剧烈的颤抖起来。他轻点一脚窜上墙头,快步跑至屋檐下,正面看去,男子咬唇隐忍着,咬破之处已渗出血滴。栾奕的视线突然僵住,视线中那张莹白的脸上更加苍白,豆大的汗珠由额头渗出,因为疼痛而扭曲了面部五官。他倒吸一口冷气,在场之人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用刑的四个伺者已经倒地,栾奕跪下来从后面抱住仍在颤抖的小楠。
心里揪着疼痛,怀里的人是不是谨儿他也不允许受如此之痛。
小楠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个怀抱好温暖,身体一下子泄了气。刚才的忍耐、坚持,此刻融化在这个怀抱里。
周府尹看清后,迅速上前一步,拱手躬身,“下官问候王爷。”
栾奕抱着小楠背对着周府尹,声音冷的吓人,“周府尹竟敢动私刑!”
“下官不敢,只是本官家中奴才犯了错,本官正在审问。”
“犯了什么错?”
“这!”周府尹欲言又止。
栾奕已经不耐烦,怀里的人还在颤抖,两只手已呈红紫色,被刑具夹住的地方鲜血淋淋,必须尽快治疗。他厉喝一声,“快说!”。
周府尹吓一哆嗦,“是,是,这小奴才偷家中之物!”
“不是!”周家女儿适时大喊一声,“那件衣服是小女给小楠的,不是小楠偷拿的!”
“住嘴!”周府尹已怒发冲冠,“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都已招供,你还在这胡说”。
栾奕已经知道事情大概,不愿再在这对父女面前耽误时间,伸手抱起怀中之人回房。但刚一用力,似是被什么托住,“嗯!”小楠疼的随即哼出声音。他低下头,刑具还夹在腿上,一股怒气移至掌中,握住腕粗的刑具,瞬间将其变成粉沫。
在场之人张大嘴巴,眼前一晃,栾奕抱着小楠消失了。
周府尹已是一身是汗,听说过小王爷自小习武,竟达如此高境,看来,真惹不起!
小楠随着精神的慢慢放松,身上的痛感随之而来,被抱在怀里,汩汩暖流自心而生,闭着眼睛渐渐的意识模糊。
关沐在屋内没找到自家主子,正在门口张望看见栾奕抱着个人跑进来,还没等他张嘴,栾奕已大喊出声,“栾四、栾五!”。
一向冷傲的小王爷怎么如此慌张?关沐一时也跟着紧张起来,看着主子把怀中之人轻轻放在床榻上,定睛一看,是刚刚的伺者小楠。
“主子!”
“主子!”
两名黑衣人进屋跪拜栾奕。
“免了,栾五给小楠治伤!栾四一会帮小楠减轻痛苦!”
“是!”两人异口同声。
栾五走至榻前,手上在滴血,腿部也是血肉模糊。他拿出药带,取出工具,轻轻撩起下裤粘在血肉上的部分,小楠疼的粗喘口气,身子一激灵。
“栾五!”栾奕情不自禁喊出口,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喊,要他下手轻一些?栾五自是会掌握力度,栾奕紧握双手蹲下身来。
栾五也心奇,床上之人竟能如此牵动主子,目光移至脸部,手上的动作即刻停下来。
那张精致的脸,任他们七名暗卫谁也不会忘记。暗卫七人在栾奕六岁左右时跟随,当时他们都是七八岁大的孩子。陪着主子每天练功,主子的身边都会跟着一个两岁多的娃娃,走路并不稳,偶尔能说出几句话,但整天奕哥哥叫得大家心里都软软的。
随着主子长大,两年后,主子兴高采烈的向七人宣布,那个小人已经被皇爷爷恩赐给他当媳妇了。当时他们才知道,那个小时竟然是皇子。
主子12岁那年,栾谨突然失踪,整个皇宫都翻了底朝天,怕消息外漏,尚还有生存希望的小皇子遭遇不测,皇宫并未发榜寻人。至今,仍有几组原护卫队在民间进行搜寻。主子当年大病一场,险些丧命,病愈之后便是现在这样,冷淡,沉漠。
栾五看着小楠因疼痛而虚弱的喘息,自是心疼,心中所想便随口而出,“谁下得这么狠手?”
出口后发现自己失礼,侧过身子向栾奕陪罪,“奴才多嘴”。
栾奕眼里闪过一道冷光,姓周的,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卧房里心神不宁的周府尹突然脖颈一阵阴冷之气吹过,浑身一个激灵,“不是有不好的事吧,我得去拜一拜菩萨!”
栾五处理好伤口,止痛药缓缓生效,小楠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脸色浮现一丝红润,但眼睛依然紧闭。
栾四坐至榻上为小楠渡气,小楠是无功底之人,不能渡太多,少许他能承受得住,有助他恢复体力,抵抗疼痛。
栾奕让栾四、栾五休息,关沐陪同候着。
关沐站在身后看着自家主子,从栾四和栾五的表情上他猜测,主子或许和床上之人认识,但又不敢断定。一方面小楠是个奴才,高贵的小王爷怎么认识周府的奴才;另一方面,他毕竟随同主子八年,如此重要之人他从来没见过?
栾奕坐在床前,消瘦脸庞,如玉般颈项细的吓人,锁骨突立,受了多少苦会变成这样?几经斗争,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拉开小楠的衣襟,胸前的红痣能证明他到底是不是谨儿。可是如果不是,他要拿床上之人怎么办,要他取代谨儿吗?不 !栾奕缩回手,他要谨儿,不要任何人取代。
关沐不理解主子在干什么,又不敢喘大气,就这样秉气看着小王爷,伸出手,缩回来,又伸出去,又缩回来。直到栾奕快速出手将小楠的衣襟解开,雪白而又瘦骨嶙峋的胸膛,一颗豆大的红痣驻立中央。
作者有话要说:
☆、3、闲醋王爷
栾奕再也忍不住低泣出声。
关沐吓坏了,扑通就跪下来,“王爷!您怎么了?”
栾奕收好小楠的衣服,眼角挂着泪水,目不斜视,“关沐,弄些滋补的食物,给小楠准备好!还有,以后小楠的饮食由关沐负责,本王要让他尽快胖起来!”
“是!”关沐领命下去准备。
栾奕一直坐在床边到天亮,儿时的所有记忆都是那么清晰,一幕幕从脑海中浮过。
“奕哥哥,谨儿穿着这件衣服好看吗?”
“好看!尤其是这凤冠,这样才像新娘子样!”
栾谨搂住栾奕的脖子,垫起脚尖快速在栾奕的嘴上轻啄一下,栾奕反应过来的时候,栾谨已经回到原位。栾奕扬起嘴角,低头看着脸色绯红的栾谨,“谨儿真乖,今天起谨儿就是奕哥哥的媳妇了,谨儿要听奕哥哥的话。”
“嗯!谨儿知道,母后嘱咐谨儿了,要听奕哥哥的话。”
“那……,现在奕哥哥让谨儿亲一下!”
“啊?”
“怎么?这就不听奕哥哥的话了?”
八岁的栾谨已知羞涩,他慢慢凑过去,垫起脚,左右看了看,迅速贴上栾奕的唇。不过这次没能轻易移开,因为栾奕已将他搂紧深吻下去。栾奕是习武的,纵是栾谨扭断腰也不可能挣脱半点,倒是他扭来扭去,令栾奕更加深了逗弄的兴趣,直至明显感觉栾谨喘息不匀才松开嘴。
栾奕嘻笑逗趣道,“原来谨儿被堵上后不会换气。”
栾谨满脸通红,嘟起小嘴,“奕哥哥不许欺负谨儿!”
“噗嗤!”坐在床前的栾奕回想到那一幕,竟然笑出了声。
“王,王爷!”小楠睁开眼睛,定睛一看床边坐的人。
“嗯?”栾奕收起笑容,“小楠醒了!”。声音多么温柔只有迈步而入的关沐知道,做梦也想不到栾奕会发出这种轻柔的声音。
小楠想起身,双手刚刚触碰床边,传来钻心的痛。“啊!”起来半个身子的他一下子倒回去。
栾奕转身伸手托住他的后背,速度之快关沐和小楠二人只看到一闪。小楠瞪着圆圆的大眼睛,不可置信,关沐手里的碗差点扔掉。
栾奕看着小楠充满惊奇灵动的双眸,嘴角上扬,“小楠伤还没好,不可以起来!”
关沐怀疑眼前的主子是不是被掉包了,他小心翼翼的一步步移过去,“主子,小楠醒了,奴才给他喂些吃的吧!”
栾奕手上稍有力,小楠便坐到他怀里,轻轻拧起眉毛,“怎会瘦成这样?要多吃些!”
小楠扭了两下,发现一丝活动的余地都没有,干脆放弃了。王爷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他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关沐一勺勺将流食送入小楠口中,人儿虽廋但丝毫掩饰不住他精琢的五官,水汪汪的黑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肤如凝脂,唇不点而朱,贝齿一开一闭间透着诱惑。
“关沐!”一声喝令关沐猛然清醒,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