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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人问小黑去了哪儿?
喏!纱窗边,小黑背对众人,那寂寞的背影大咧咧刻着一行字: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礼服不急,早点晚点无所谓,反正那人又不会跑了,我觉得,那本禁术书更重要,你觉得呢?”应炎翻了翻放在火炉上烤着的鸡腿,深深吸了口气:“嗯,真香。”
“……我觉得,你在耍我!!”说好的做好礼服就放她走,现在说做礼服不急,不急这词时间性可广了,三个月后做可称作不急,一年后做可以是不急。还真香呢,那烧得金黄的鸡皮就像她被气得袅袅发焦的头顶!
应炎不作声。
苏苏不开心了,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鸡腿:“你倒是说句话啊!被我说中无话可说了?”
鸡腿被抢走,应炎并不生气,反而帮忙翻了翻她跟前的鸡腿,果然,有点焦了:“你不是说过,解释就是掩饰?我没什么好掩饰的,所以不想解释。”
“那你什么时候做礼服?总有个时间吧?”苏苏追问。
“拿到书以后。”应炎反问:“你觉得,君傲城会将书藏在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苏苏现在没什么心情理会别人的事儿,没好气道:“裤裆!”
“噗!”两只烤得金黄的鸡腿,被喷上一层薄茶。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又是周一了,一周痛苦的来源。。。。。。。
☆、第三十二章
这天下,还没有人敢去搜剑月山庄庄主的裤裆,想要得到书的下落,唯有寄托在剑月山庄庄主夫人身上,那天在福音寺,虽然君念晚答应了应炎尽可能打听书的下落,但当她听说,庄主夫人大约一个月才会去一次福音寺后,苏苏决定,亲自出马。
原以来应炎不会同意她的做法,因为之前应炎有叮嘱过,不经他同意轻举妄动者,给他洗一个月的中衣!谁知应炎竟然爽快的答应了。
在下人的指点下,苏苏和应炎沿着院落一路向东,在内院的荷花池边,簌簌寒风中,好巧不巧的遇到了一南一北相向而来的君傲城及其夫人苏黛。
对原苏苏来说,苏黛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陌生,包括她的姓都是随的苏黛。苏黛乃通州人,书香世家,为人恬静,不张扬不作做,在原苏苏的心底里,是在剑月山庄中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
唯一的裂痕就是来自君傲城对原苏苏变质的感情,原苏苏不得不按照疏远这个原本对她如母亲的人,不为别的,只为她安心。
苏苏不和苏黛亲近理由更简单,第一,她不是原苏苏。第二,以防被认出来。
原苏苏的记忆告诉她,苏黛绝对是个细心的人,希望一会儿不会被识破身份。
在苏苏的担忧中,君傲城夫妇已带着下人踱步而至。
苏黛虽已到而立之年,保养得不错,君傲城一共有三房妻妾,苏黛虽然最年长,却是看起来最年轻的一个。
挥停跟着的丫鬟们,苏黛上前一步,弯膝向应炎和君傲城行礼:“见过王爷。老爷。”
应炎微笑点头。
君傲城笑容有点僵,淡淡道:“夫人。”
“见过苏苏姑娘。”苏黛冲苏苏行礼。
“呃!夫人言重了,苏苏不敢当。”苏苏急忙扶起她,暗自汗颜,顶着原苏苏的身体,接受养母的拜礼,不知道会不会折寿……
“呀!王爷,您的嘴唇怎么了?”苏黛指着应炎带着伤品的下唇吃惊道。
“哦。暗黑中被一只野猫不小心咬了一口。”
……。你才野猫,你全家都野猫!
苏黛目光落在苏苏身上轻笑。同时被三个人盯着,苏苏心想她有必要说点什么,纠结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那真是只勇敢的野猫……。”
苏苏干笑结束,竟然冷了场,没有人说话,气氛尴尬得很,寒风中,苏苏站也不自在,走也不是,此时她恨不得应炎能说句话,哪怕是破坏气氛也好!
这个想法才飘过脑海,应炎微笑打量着跟前相对无语的夫妇道:“两位到了而立之年,竟然还能相敬如宾,几十年如一日,真让人羡慕。”
……
苏苏不知道君傲城和苏黛听出了什么,反正她是听出来满满的讽刺,见两人面色微异,苏苏忍不住接口:“确实让人羡慕,若是和你在一起,估计就是度日如年了……。”
她话音刚落,三注视线同时射向她,两注为同情,一注为威胁。
这么长时日的相处,苏苏早就熟练掌握“亡羊补牢”这个技能,干笑补充道:“呵呵……反事都有两面性的嘛,度日如年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一刻,不要过得那么快。”
应炎笑容更深,郑重拍了拍她肩头,语气却轻描淡写:“记住你这番话。”
苏苏沮丧低头刨地面,想把自己埋进去。
苏黛看看苏苏,又看看应炎,莞尔一笑:“炎王爷和苏苏姑娘真是有趣,倒让我们羡慕呢,不知两位欲往何处?”
“随便走动走动,松松筋骨。”应炎快一步苏苏开口:“顺便去找刘管家,给我家苏苏讨两件外套,她怕冷。”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外套来着?她想要外快好不好!
“外套?”苏黛疑问。
“呵呵……其实我要的是斗篷。”苏苏解释。
苏黛恍然大悟,笑道:“这有何难?我别的不会干,做的衣服还算上得了台面,若苏苏姑娘不嫌弃,不如去我那儿拿几件?”
“不嫌弃不嫌弃不嫌弃。”重要的事要重复三遍!
苏苏扫了眼君傲城,暗暗松了口气,夫人呐,就等您这句话。
君傲城不喜欢去夫人房里,在剑月山庄那是公开的秘密,他们刚来剑月山庄就听到有丫鬟窃窃私语过。她已经在这儿沐浴着君傲城的注视好久了,终于有机会脱身了。
果然……
“既然贵客们有夫人相待,老夫便放心了,苏苏姑娘,若你还有什么需要,不必亲自去,吩咐刘管家即可。”君傲城关切看着苏苏。
苏苏习惯性抱拳:“好说好说。”
君傲城剑眉皱起:“国傅苏靖大人的千金不仅出身名门,温谦有礼,还有江湖儿女的豪爽,真让人刮目相看。”
苏苏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时又不知作何回答时,君傲城已转身离开。
看着那个让她不自在的君傲城离开,苏苏不仅没有松口气,反正莫名的不安起来。
若她能料到,因为这个小小的失误,君傲城一离开就吩咐刘管家去查她,估计得找根腰带勒死自己了事。
禅雨阁。
苏黛领着苏苏和应炎进屋,立即有丫鬟上前送上热茶和暖手炉,去掉一身的寒意。
一口茶才落肚,苏黛就屏退左右,给应炎斟了大半杯茶,边问道:“王爷,您以斗篷为借口,是有何事需要我帮忙?”
“夫人是如何知道我有事求于你?”应炎问出了苏苏的疑惑。
“刚刚在院外,我说我做的衣服还算上得了台面,而你一点也不吃惊,整个东都,知道我会做衣服的人,寥寥无几。”
应炎感叹:“大家都说剑月山庄里最不经事的人就是夫人,我看未必。”
苏黛只是微微一笑:“不知王爷有何事是我能帮得上的?”
“说不上是帮忙,这只是一场交易。”应炎把玩着白玉茶杯:“我帮你儿子君佑轩洗脱罪名,你帮我从你夫君那儿找到一本书。”
苏黛给苏苏倒茶的手一顿,君佑轩是她的心头肉,能帮儿子洗脱罪名是她的燃眉之急,但有些事,是她无能为力的。
“只怕这个交易很难达成,我与我夫君早已形同陌路,别说去他那儿找书,就算踏进他的傲然楼也难如登天。”
“我会帮你。不过我得先知道,你和你夫君形同陌路的原因。”苏黛刚想开口,应炎阻止道:“不是你告诉我。”
苏黛愣了下,心领神会:“王爷肯为我出力,想对那本书,对王爷来说很重要吧?”
“事关我后半辈子的幸福,你说重要不重要?”
一旁的苏苏不知怎的,一下子喷了茶。
出了禅雨阁,苏苏满腹的疑问:“你为什么不直接让大夫人把原因告诉你?”知道原因好安排行动啊。
“我这不是给你找点事儿做嘛。”应炎停住脚步,等着苏苏追上来。
“我?”苏苏颤魏魏指向自己:“你不会是想说,放弃大夫人的直接口述,让我去查吧?!”
“咱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应炎赏她一记赞扬的眼神。
“你脑子有坑吧!”苏苏很不满:“有水可喝,你为什么要想去挖井再喝?!”
“因为自己挖的井是自食其力,而不会被人看作和卖水的人走关系,另有所图。”应炎顺着她的话接下去。
苏苏恍然大悟:“你是说,如果咱们让大夫人说原因,就成了咱们是受大夫人指使,另有所图,但如果是咱们自己查出来的,就和大夫人扯不上关系。”
“不过,我们还缺一个光明正大插手剑月山庄的由头。”应炎道:“我们是为了书和礼服而来,但是大家并不知道,无端插手别人的家务事,没有理由会被人叉出去的。”
话说到这份儿上,苏苏终于记起来她一直忽略的问题:“我说王爷,其实你要一本书,直接开口问就是,你要做礼服,直接张榜请人来就是,以你的身份,谁敢说个不字,为什么要惹来这么多弯弯绕绕?”
“因为我闲啊。”应炎眉间带笑。
苏苏再二,经过阴阳家的事儿,她就知道,这位闲王,表面闲,背地里做的事儿多着呢,遂鄙夷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不就是借找书的机会,插手剑月山庄的事儿吗?难道……”苏苏俯首帖耳:“剑月山庄也要谋反?”
“不错啊,这次答对了一半。”应炎挑眉。
“哪一半?”
“谋反。”
“那本书呢?”
“书是姬落借出去的,自然有归还的时候,我之所以要大费周章又不动声色的想要拿到手,是因为两个原因,第一,这本书里,隐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宝藏?”苏苏猜测。
应炎嘴角微微上扬,夹着一丝嘲讽:“宝藏的份量太轻了。那是一件冤案。一颗忠良的昭昭忠心!”
冤案?!应炎是来查案的?!
“一件冤案,怎么会写在阴阳家的禁术书里面?”
“阴阳家向来不涉世事,唯独这件案子,阴阳家当时的族长,姬落的爷爷姬天道暗地里调查过,不仅找到了证据,还将这冤情记录在一本禁术书当中。至于为何会走露风声,多半与莫南有关。”
“既然有证据,这姬天道为什么不直接跟皇帝陈述冤情,竟然写在一本禁术书中,调查又不上报,那不是无用功了吗?”
“若是上报,阴阳家就是涉事朝政,一个拥有神秘玄学还涉事朝政的强大家族,你让皇帝怎么想?”
“那和剑月山庄有什么关系?”苏苏疑惑。
“确切的说,是和君傲城有关系。所以,我就算有能力命令他拿出这本书,但他也会找各种理由来推脱,与其打草惊蛇,不如暗中下手。”
对君傲城暗中下手!?难怪他会说有危险,谁敢和剑月山庄的庄主交手?那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不知现在她逃走还来得及吗……
“另一个原因呢?”苏苏又问。
应炎揉了揉她发顶:“你怎么这么笨?当然是为了留住你啊。”
苏苏有种不好的预感,慌忙抽出青锋剑:“你又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