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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不挽日日都重复着卖莲子的工作,但是歌却不再唱了,唱多了,别人就不觉得稀罕的。
白谦每日都来湖边,但是从来没有买过不挽的莲子。
“姑娘怎么不再唱歌了?”白谦终于忍不住问道。
不挽的笑容依旧不变,只是脸微微红了些,不说话的走了。待到白谦看到那旁边一个风流倜傥的登徒子借着买莲子的时候,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心里突然被毛抓一般,他喜欢的东西都是要至纯至洁,那样虐起来才更有快感不是么?
次日,白谦在杏湖畔并没有等来不挽。
吊人胃口的招数虽然老套,但是真的很管用。
不挽为了演得更为逼真,不得不亲自将脚扭伤,看来是好几十天也走不得路。她疼得直掉眼泪。
这一日她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就听见一个温润的男声道:“请问,有一位在杏湖畔卖莲子的白衣姑娘是住在这儿么?”
不挽艰难的撑起身子,单脚跳到柴扉的门口,“你找谁?”她打开门,脸上有明显的戒备,单身貌美的女子遇上来寻访的陌生男人总是提防的。
她刚问出口,第二句话就接着来了,“是你?”她熟悉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
白谦一边讥笑着她的单纯,一边跨进院子,关上院门。
“先生是要买莲子么,这几日我伤了脚,都没能采到,先生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白谦谦和的笑笑,“不会的。”
他很久没这么兴奋了,这样单纯的小姑娘,即使是装出来的,他也认了,她让他起了不得不摧残的心,他很期待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在他面前哭叫哀嚎,他会慢慢享受那种表情的。
“起风了,我送你回房吧。”他不由分说的抱起不挽进屋,任她挣扎也不理。
“先生,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的。”
白谦不说话,只是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这时候即使再愚蠢的人估计也能猜出他的意图了。
不挽果然开始害怕,坐在床上向内缩。
白谦的眼睛里有掩不住的兴奋,他摸上不挽的脚,那样的雪白嫩滑,让人忍不住想摧残。
他开始四周巡视有没有可以用的工具,在屋角果然被他找到一卷绳子,他拿起绳子将不挽逼入了死角。
不挽开始呼救,可是四周安静得没有一个人的声音,看来当初陆品给她安排这个小屋的时候,就打定了主意不让任何人来救她了。而她可没想过有这么大的牺牲。
她本该诅咒陆品的,可是不安开始席卷她,如果说以前她是装的,这一刻她就是认真的了。她可不要这么悲惨的死在这个变态男人的手上。
白谦越逼越近,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白谦看她像小兔一样颤抖,那样无辜可怜祈求绝望的眼神,让他的下身不断膨胀。
手里的绳子结成套,向不挽套去。
就在不挽觉得自己被陆大混蛋坑死的了的时候,白谦的动作却停顿了一下,只是微微一滞,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放下绳子。
面带温和的微笑对不挽道:“吓到你了吧,瞧你脸色白的。我现在要替你正骨,有点儿疼,本来想用绳子捆住你让你别乱动伤了自己。”白谦撩起袍子蹲下。
不挽过了许久才回过神,这人的脸也变得太快,借口也找得太烂,但是最难的是,自己还得做出一副相信他的模样。她长长的出了口气,拍着胸口,“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
白谦的手覆盖上不挽的脚时,她觉得仿佛万条毛毛虫在上面爬一般不舒服。
“喀嚓”一声,不挽疼得小叫了一下,脚上的伤疼果然轻缓了不少。“谢谢你。先生的大名还没有请教。”
“我叫白谦。”
“我叫挽儿。”不挽挣扎着下床,手足无措的垂立在白谦的身边,一副留人也不方便,赶人走那人又是自己的恩人的为难模样。
“挽儿,你人这么漂亮,又一个人独居,难道不怕遇上坏人,跟我回府吧,我府上人多,你也好有个伴儿。”
不挽在犹豫。
“我也有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妹妹,可是她走得早,看到你我就想起了她,所以忍不住想照顾你。”白谦朴实的脸表现的全是真诚。
他不待不挽回答,就主动替她收拾起包袱来,动作中颇有点儿你不走也得走的架势。
不挽只得顺水推舟的从了。白谦为她雇了辆马车,照顾得也算周到。
不挽呆愣愣的看着“城主府”三个字,“你是,你是白城主?”她的舌头有些打结。
白谦笑得和蔼可亲,“别担心,府里的人都很好相处,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管家说,这里什么也不缺,只缺一样。”
“还缺什么啊?”不挽睁着愚蠢的大眼睛。
“还缺一个女主人。”白谦拉起不挽的手,轻轻的印了一个吻在她的手背上。
她的脸,乃至整个脖子都红了。这可是门技术活,当初她练习控制自如的脸红时,没少被希大责骂。
白谦笑笑,他对这种天真愚蠢无辜漂亮的女人特别有爱,特别是眼前这位愚蠢之极的女人。
她那扑闪的大眼睛,让人一看就想虐。
他已经开始为加注在她身上的鞭子而兴奋了。
城主府的效率就是快,不挽很快就安顿了下来。不过比起城主府仆人的效率来说,城主的效率更高。
当夜他就向不挽求婚了,不挽一夕之间成为流雪城最热门的话题,毕竟卖莲子的姑娘嫁给城主,那就跟灰姑娘嫁给王子没什么区别。
本来不挽还在愁怎么尽快勾引白谦成亲,结果他倒着急起来了。
白谦素来没有闲情逸致招待他要虐待的对象,只不过这一次不挽的事情有些棘手,所以才需要尽快成亲。
什么问礼,纳彩等繁文缛节一律作废,白谦定下来的日子非常紧,就在三天以后。
“怎么这么急啊?”不挽还是需要故作矜持的。
“因为我迫不及待想娶你过门儿了,挽儿。”白谦叫得柔情蜜意的,男人果然是天生就会甜言蜜语的主儿。
不挽红着脸不再反驳。
繁华历,九月初五。
流雪城城主府张灯结彩的迎接着四方来宾。其实白谦真的没打算邀请太多宾客,可惜江湖上不请自来攀关系的人多了,白谦今日成亲碰到的客人就特别的多。
多得城主府都快装不下了。
宾客多,这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所以白谦实在是推脱不掉,而且心底还有一丝快慰,他素来不怎么问江湖事,居然还有这么多拥趸,他感到非常满意。
新房。
新郎用条红布包着的秤杆挑开新娘头上的喜帕。
不挽条件反射的睁着无辜的水汪汪的桃花眼,抬头望向新郎。
“不错不错,看着这双找虐的眼睛,我都忍不住想蹂躏你了。”来者低声的笑着。
“你可总算来了。”不挽的语气虽然不善,但还是能看出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白谦那日拿绳子的表情,估计要成为她毕生的噩梦了。
不挽此时才反应过来陆妖孽穿的红红艳艳的衣服,居然是一套新郎装。
他大方的转了转,“还不错吧,一点儿也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你明知道白谦是个大变态,居然还让我一个人呆在那小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知不知道那天我~~我要是出了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陆妖孽。”
“没事,我都说此事只有你才能办得成。”陆品丝毫不以为意。
“你怎么知道他那天不能~~”不挽好奇。
“你忘记啦,你签约的时候利妈妈给你选择过接客方式,你不是没选SM受么?只要你一天是穿月楼的神女,就不会有被SM的时候,主神会主动保护你这种从事弱势行业的女子的。”陆品将不挽说得非常可怜。
“所以我让在你屋里放了一卷绳子,白谦一定忍不住会用的,我一点也不担心你。”
“你怎么知道我没选那个?”不挽才问出,就知道自己不用大脑了,后悔啊。
“因为我是你的顾客嘛,这事儿利妈妈都会提前告知的,啊,我忘记了你好像目前也只接待过我一个客人,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你的要求。”陆品笑得很可恶。
“如果你能够被SM,我那天肯定就奸尸了。可是主神把奸尸也设为SM的范围。”陆品配合的叹息了一声。
不挽回道:“你怎么知道奸尸是SM的范围?”
陆品不用思考的回答,“我那天这个念头一兴起,主神就提示了。”他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
不挽翻个白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和陆妖孽交谈下去了,“白谦怎么这么着急娶我?”
“如果你成为了他的妻子,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是主神对夫妻特殊情趣的保护。”陆品笑得很暧昧。
“你为什么要让我努力嫁给他?”不挽不解,陆品一直没解释,她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嫁给白谦。
“别着急,等下你就知道了。”陆品的笑从暧昧变成淫荡。
洞房花烛,精尽人亡
陆品将不挽裹进被窝,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他的手覆盖到不挽的浑圆上,“恩,好像小了点儿,最近没吃好睡好吧?”
不挽拍掉他的魔爪,他将自己塞给白谦这个变态,成日里担心被虐杀,她能吃好喝好吗?难道陆品有偷情癖?只有偷情才能刺激他的欲望。
不挽正在出神,却被陆品轻佻的挑起下巴对视,“想什么呢?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挽小姐,还是认真努力的配合在下的工作吧。”
“陆城主这么猴急爬上我的床啊?”不挽讽刺的说着。
“我不想的。”陆品很无辜的道。被子下他的手强拉着不挽的手按向他的命根子。
“你无耻!”不挽迅速收回手。
“不挽小姐这么恼怒,是真的为了我的动作么,又或者是为了它没有反应?”陆品笑得十分无赖。
不挽气得浑身发抖,撑不住自己的力量,而滑低了身子斜靠在金红色绣鸳鸯戏水织锦靠背上。
本来樱桃红的嘴唇也气得变成了樱花粉,微微开合,那是标准的求吻形。
陆品俯低身子,印上不挽的唇,轻轻柔柔,辗转吮吸,后来又仿佛怒涛般,冲开不挽的贝齿,强行掠夺她的丁香小舌。
不挽发出舒心的“嗯哼”声,而陆品则是仿佛被雷击了一般猛然推开不挽。
“你嘴里是什么?”
不挽的脸还因为憋气而绯红,她单手半撑身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我嘴里什么也没有啊。哎呀,我记得了,刚才喝了一瓶侍女送来的玫瑰清蜜,真好喝啊,我爱死那个味道了。”她笑得很甜美。
陆品浑身开始泛红,瘙痒难耐,四肢僵硬。
要说主神真的是公平的,不挽就不信他无懈可击,果然不枉费她花的大价钱,总算被她打听出陆品的天敌,玫瑰花粉。
平日里要是闻了一下,倒也不打紧,只是眼睛,鼻子不舒服而已,可是要是吃下了这种东西,那就是不得了的,了不得了。
服下的初期,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鱼肉。
不挽翻身骑上陆品的身子,她终于从被压变成了压人的那个角色了。她的舌尖淘气的在陆品的唇边来回清刷,陆品则是严正以待的抿紧双唇。
“你怎么舍得把奴家送入白谦那个变态的虎口,奴家真是伤心死了,冤家。”不挽的这句话亦白话亦戏曲的强调,说起来特别缠绵。
表面上,她仿佛是在和陆品打情骂俏,但是手却不规矩的探入陆品的衣衫内。
陆品神色一紧,“不挽小姐花了大价钱吧?”他想要分散不挽的注意力。
“是啊,花了好多金子才打听到陆城主这个特别的喜好的,所以奴家故意喝了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