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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这笔帐怎么算都划算的。
正巧此时明恩端了药碗进来。
“明恩又来麻烦你了,谢谢你给我熬药。”不挽对着明恩笑了笑。
“不是,不是我给你熬的,苏果不让我做这些。”明恩赶紧摇头,还偷偷觑了一眼陆品。
“是我熬的,你要怎么谢我?”陆品暧昧的俯身在不挽耳畔说道。
明恩红着脸,放了药赶紧离开,临走时还一副瞧我说得没错吧的模样。不挽估计是她日子过得太幸福了,所以滋生了不该有的媒婆念头。
“我不是以身相许了么?”不挽也不示弱。
陆品今日笑得十分的勉强,“三个月后,我在盛京的月老处等你。”
陆品走后,不挽在药王谷呆得自由自在的。透过穿月楼的人脉网络,兰皓曼恩将仇报杀死不挽的消息,遮遮掩掩的也传遍了大江南北。
不过天净云斋的号召力确实不容小觑,兰皓曼成功“杀”了不挽后,没多久就成立了一个反圣门九门的联盟,号称“诛邪盟”。
最近圣门九门的人出门都十分小心,很容易被围剿,惹得人心惶惶,也让人愤怒。稍微有点儿头脑和良心的人并不支持那些愤青。大家不过都是来玩游戏的,有什么正邪之分,不过是变相的倾轧罢了。
这三个月不挽一直在药王谷修养,过得十分的惬意。
“不挽姑娘在这里还住得习惯么?”明恩关心的问。
不挽笑着点头。
“上次姑娘一醒就急着走,这一次怎么?”
不挽拍拍明恩的手,“明恩估计是嫌弃我这个灯泡了,我就要走了,正准备跟你告别呢。”
“你胡说什么呀?”明恩害羞的扭头。
其实不挽不走一是喜欢这里的清静,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躲开兰皓曼,这三个月她风头正健,诛邪盟红红火火的,她这不是送上门去再死一次么?
她可没打算再牺牲一次。
盛京,月老庙。
说到盛京城的月老庙真是大名鼎鼎的,算是繁华世界里生意最好的一处月老庙。据说是在此喜结良缘的夫妻一般都可以和和美美的到老,所以在这里预约的人需要提前一年的时间。
陆品用了三个月,不挽已经十分佩服他了。
月老庙就跟中国的领结婚证的民政局一般,也可以说是西方的教堂,形式搞得不土不洋的,既需要在月老面前宣告夫妻间的誓言,也需要在证书上签字,还会盖上两个红艳艳的大字。
“合法。”就算是在主神那里备了案,某些事情就合法化了。
陆品见着不挽的时候,发现她着了一袭白色纱裙,十分素雅毫不起眼,脸上还戴了面纱,一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模样。
“你在干什么?”陆品拉下不挽放在耳畔固定面纱的手。
“陆公子,为了你我可是牺牲大了,走在路上都怕你的红颜知己拿刀砍我。”不挽说完,又亲密的凑上去,“官人,你可要保护娘子我呀。”尾音软绵绵的,听得陆品直打哆嗦。〃
“两位是来成亲的?”月老庙里扮月老的庙祝十分新奇的打量眼前的一对新人。
男子着红彤彤的东方喜服,女子着白茫茫的西方婚纱,其实根本称不上婚纱,看来十分奇怪,好像二人是分别来和别人成亲的。
“二位新人分别是新郎陆品和新娘不挽么?”老庙祝虽然新奇,但是毕竟就久经沙场的老将士,稀奇古怪的夫妻也见多了。
二人点头。
“的确是郎才女貌啊。”老庙祝感叹,像眼前这般相称的夫妻已经越来越少了,要不就是鲜花配牛粪,或者狗尾巴花镶钻石。
陆品和不挽都笑得十分灿烂,“月老,可以开始了么?”
“信男陆品,信女不挽你二人可愿在月老的面前真诚宣誓,愿意彼此结合,荣辱与共,生死与共?”
“我愿意。”二人齐声回答。
“好。请新娘宣誓!”月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可惜不挽没结过婚,也没看别人结过婚,不知道这里的宣誓是要自己准备誓言的,还等了半天以为月老要做引导。
“新娘,新娘,请你宣誓!”庙祝催促,不挽才知道要自己临时想誓言。
“诶,从现在开始你只许疼我一个人
要宠我不能骗我
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
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 要真心!
不许欺负我骂我
要相信我。”
“诶,新娘~~” 不挽就这段“河东狮吼”里的句子背得最熟,一不小心就溜了出来,这可完全不是月老想象中的誓言,根本就是苛刻的要求嘛。
“别打断我,让我说完。”不挽不耐这段话不一次性讲完很没有气势的。
“别人欺负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
我开心呢,你就要陪我开心
我不开心呢,你就要哄我开心
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
梦里面也要见到我
在你的心里面只有我。”
月老又清了清嗓子,“信男陆品,你可愿娶信女不挽为妻?”
“我愿意。”陆品憋笑憋得很痛苦。
“新郎,请你宣誓。”
陆品深情的执起不挽的手,凝望进她的眼睛,“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月老听了十分的满意,觉得充满了浓厚的感情。
不挽听来就完全是另一番话语了,那是让自己别用心,他这个人根本就是没心没肺。
“信女不挽,你可愿嫁信男陆品为妻?”
“我愿意。”
庙祝继续道,“二位可以交换结婚信物了。”
这下换不挽着急了,她可没准备什么信物,只当结婚是交差而已。她四处瞅了瞅,一把将月老桌上小盆栽中的草拔了一根,环成圈为陆品戴在无名指上。
“我的,我的~~”庙祝结结巴巴的想说那是他的兰草。
不挽挥挥手,“不怕,我家官人会赔给你的。”她摇摇陆品的袖子,她当然知道那是一盆昂贵的兰草了。
陆品迟疑了一下,仿佛也在找信物,望不挽脖子上一瞧,迅速的将梦门的寐宝从不挽的脖子上摘了下来,又为她好好系上。
庙祝看得目瞪口呆。
“你这样也算?”不挽暗骂陆品小气。
“这寐宝本来就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啊。”陆品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庙祝抹了抹汗,“二位请在这两份文件上签字。”
陆品龙飞凤舞的在文件上签了字,不挽则是一手的烂字,看的庙祝直摇头,一副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表情,还很同情的看着陆品。
“我代表月老正式宣布你二人结为夫妻,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陆品蜻蜓点水似的在不挽的唇上很敷衍的啄了一下,让不挽迷惑不解,这么大的便宜他都不占么?
她本来已经做好被他口水洗礼的准备了。
陆品借月老庙的更衣室换了一件粉色的袍子,二人距离一臂之遥的一前一后走出月老庙,看起来根本不像刚结婚的,倒是像来离婚的。:
“陆城主。”不挽唤住陆品本想与他商量一下夫妻活动的事情。
“挽挽,咱们都成亲了,你是想让主神说我们作弊么?”陆品似笑非笑的转身看着不挽。
不挽十分艰难的启口,叫了一声,“陆品。”
“既然咱们成了亲,挽挽今夜就和我回城主府住吧,你如今就算是城主府的女主人了。”
“不是说好咱们还是各管各的,互不干涉私生活的么?”不挽赶紧拉紧衣服。
陆品也不为难,“随你。”他甩甩袖子走得十分的潇洒。
留下不挽一个人孤立寒风中,顿觉凄凉,好歹假夫妻也算夫妻啊,居然不送自己回穿月楼,不挽撇嘴。
庙祝出来时看到这一幕,轻轻的走到不挽身边,“不挽姑娘,你如果要离婚也要预约哦,如今离婚的日程也忙得很。”
不挽狠狠的瞪了庙祝一眼,转身离开。
再次洞房,初次相遇
不挽回到穿月楼的时候,正准备沐浴休息,刚刚脱了衣服,还没来得及踏入浴池,耳畔就响起了一个很机械的声音。
“你还有三秒钟的时间,即将被传送到洞房花烛夜现场,三,二,一。”
不挽只来得及抓了一件白纱胡乱的裹住,就被瞬间的空间扭曲给传送了。
“该死!”她低咒,根本不知道主神有这等变态的要求,夫妻之间的洞房花烛夜必须一起过,她可没听说过。不过也是由于大多数人结婚后都是恩爱的住一起的,根本不用烦恼不挽如今在烦的事情。
不挽头晕眼花的站稳后,才发现她被传送来的地点居然是那个竹楼,那个盈满了她噩梦的竹楼。
只是今夜不同往日。
竹楼四周的纱幔随着湖风摇摆,楼里的地上点满了蜡烛,连楼外岛上余下的土地上也点满了星星点点的烛火,十分的浪漫。
不挽紧紧的拉住裹身的白纱,两条白皙的腿怎么也遮不住。陆品躺在屋子中央一张上次没见过的大床上,一手撑住脑袋,十分惬意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不挽被湖风吹得有些瑟瑟。
陆品拍拍身边的空位,“挽挽难道不知道?我以为你走得那样匆匆是为了回去准备哦?”他的眼十分淫荡的扫视了不挽一周,目光停在她有些遮不住的饱满上,“只是想不到挽挽会给我这般的惊喜。”
不挽没理他。
他缓缓起身,从背后拥住不挽,“其实为夫更喜欢自己来脱你的衣服,脱衣服也是一种享受的。”
他含笑看着地上的星星点点,以及墙壁边一张桌上的龙凤蜡烛。“是不是很感动?”
不挽定了定神,逼出一滴眼泪,转身凝望陆品,“我感动得都哭了。”
陆品将不挽拥得更紧,头埋在她的锁骨闷笑,最后拥了不挽一同在床上打滚。
他拿起搁在床尾的托盘上的酒壶,斟了两杯酒,“祝咱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他递过一杯给不挽,“这仿佛是咱们第二次喝合卺酒了?”他补充道。
不挽本想饮了手上的酒,却被陆品拉住了手,他就着不挽的手饮了她杯中的酒,再缓缓俯身含住她的唇,将酒液送了过去。
空气中的温度瞬间高升,他的唇久久不愿离去。睁眼看到双眼明媚如月的不挽,“你不怕么?”
她知道他在暗示什么,“后日就是大赛了,难道你不怕我又沉睡半年吗?”她笃定陆品不敢将她怎样。
陆品笑笑不说话,只是将自己的酒杯递到不挽的唇边,半劝半逼的让她喝了,猛然翻身压住她,擒住她的嘴,想要将每一滴酒都吮吸出来。
很满意的看见她双眼迷蒙,浑身泛出红晕。
他的舌舔着不挽的耳垂,“怕,十分的怕。”
“怕你还这样?”不挽挣扎着起身,想要呼吸一点儿冷冽的新鲜空气,唤回理智,这性之一事果然不受人力控制,她快要把持不住了。
陆品的脚轻轻的向上滑,撩起她的白纱,摩挲着她腿内侧稚嫩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呻吟。
“浪费洞房花烛夜可是连主神也不允许的事。”他封住不挽的嘴,开始品尝她的美味,指尖带着一丝湿润和凉意游走她的全身。
让她的注意力都随着他的手指而动,灼烧了每一寸肌肤,而他却还是那般的清澈。
“给我。”不挽有些急切的嚷着。
“不好,我害怕。”陆品表现得十分的没品,动作没有丝毫的放松,明明是不断的挑逗,却怎么也不肯再前进一步。
“那就放开我。”不挽用脚踢着陆品。
他十分赖皮的笑,“不要,难道你不喜欢?你这个骗子,你浑身的毛孔都在呐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