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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未泽正在书房坐着,杨若依轻轻地推门进来了。
“王爷!”她柔柔地叫着,眼睛有些红红的。
原本不想理她,可是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秦未泽冷声说道:“何事?”
“逸儿他生病了。”
“可找大夫看过了?”
“大夫说是得了风寒。”
秦未泽起身,“本王去看看。”
原本秦未泽对杨若依还怀有愧疚之情,可是自从那日她的出现逼走了拾欢之后,他对她便无半分的怜悯。
而且他已经查明,那日她是故意来到王府中的,所说的话,所做的事都是事先想好的。
一直留着她就是因为她之后还有用处!
一进门,逸儿已经被奶娘哄睡了。秦未
泽看了看那孩子,用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不是那么烫。
杨若依给其他人使了一个眼色,她们便退下了。
秦未泽一直坐在床边看着逸儿,突然间感觉到杨若依那柔弱无骨的身子贴上了自己的后背。
“王爷!”她柔柔地叫着,轻轻地靠近秦未泽,她已然衣衫半露。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她岂能放过。
秦未泽的心中突然间有那么一丝的焦躁,杨若依轻笑,“王爷,让妾身伺候您吧。”
她转过身,面对着秦未泽,伸出手变要去解他的衣衫。
见他并未拒绝,她手上的动作十分麻利,很快外衣的扣子便被解开了。
看着他渐渐迷乱的眼神,杨若依的嘴角扬起笑容,一点点地靠近他的唇。
就在她要靠近的时候,秦未泽的眼神瞬间澄澈,转而变得阴狠。一把推开她,杨若依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到在地上。
秦未泽冷笑,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的杨若依,“你就这点本事?”
杨若依有些难为情地看着秦未泽,这药原本是想要助兴用的,谁知道他居然清醒的这么快。
“知道当年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本王的床吗?连媚术都无法迷惑本王,更何况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若依,我之所以留你在身边,是因为当年我欠你们杨家的。你若是安分守己,我便不会为难你,否则,休怪本王无情!”
“王爷,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一年多了,你看都不看我一眼。难道逸儿不是你的儿子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的眼中蓄满了眼泪,根本不知道秦未泽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未泽并未回答她的质问,逸儿是谁的孩子,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他会告知她的。可是现在不行。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秦未泽起身,快速地离开了。
望着那背影,杨若依瘫倒在地上,双手狠狠地握紧。
第二日,杨若依如同没事人一般,又恢复成了那个温良贤淑的侧王妃,仿佛昨夜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正在花园中走着,突然间看到下人拿着好多包好的药材走过去。
“等等!”
“侧王妃有何吩咐?”那小厮恭恭敬敬地行礼。
杨若依指着那些药材问道:“怎么这么多药?王爷生病了吗?”
“这些药都是王爷让小的抓的,其他的小的也不知道。”
她摆摆手,示意那小厮可以离开了。
昨夜看秦未泽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要这么多的药材?她悄悄地叫来心腹丫鬟琥珀,让她去查个清楚。
原本秦未泽是想把药材直接给拾欢送过去,可是想了想,这样一来他恢复记忆的事情便会被她知道。
他决不能让她知晓,否则她肯定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好不容易找到她,又怎么能让她再离开。
于是他让人找来给拾欢看病的大夫,细细地询问了拾欢的状况,接着便让他暗中替换拾欢的药方,让她喝这些药调理身体。
怕她察觉这药的味道,秦未泽已经特意让吕不周稍稍地改动了一下,要保证万无一失。
总算熬过了这难熬的时刻,拾欢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想起那日简寒之那焦急的神情,一直知道她是葵水来了之后那泛红的耳朵,都让她捧腹。
身体好了,她原本不想喝药了,可是简寒之却是一再坚持,必须要喝。
原本在王府的时候吕不周的药十分管用,只是要连着喝半年之久。后来因为离开了那里,拾欢便没有再坚持。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点道理她还是明白的。所以她便乖乖地喝药,想不到这郎中的药还真是管用,喝下去整个身子暖暖的,与前几幅药的效果大不相同。
拾欢心中有些许的疑惑,可是转念一想,既然这药是他开的,那么应该没问题。
琥珀很快便从那小厮那里偷偷地拿来了一点药给杨若依看,杨若依特意找来了大夫,大夫闻了闻,便开口说道:“这是专门给女子调理葵水所用!”
此话一出,杨若依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给女子用的?是谁?难道王爷偷偷地养了女人在外面?
她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出去,陷入了沉思。
可是想来想去,秦未泽的身边一直没有任何的女人,怎么可能来到这边关短短的时间内便找了女人呢?
可是这东西又是给谁的呢?
看来秦未泽不肯碰她是有原因的,难得见到王爷对谁这么用心,恐怕整个女人不简单。
杨若依头脑中闪现的第一个人便是韩拾欢。
她已经消失了一年多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可是想来想去,能让秦未泽如此付出的,也就只有她了。难道她也在这边关?否则秦未泽为什么要大老远跑到这里来?
越想她越是觉得有这种可能,她不能让任何人抢走秦未泽,决不能!
拾欢这几日没出现,都是简寒之帮她打理的一切。所以众人都知道简寒之与拾掌柜的关系不错,大家俨然也都把简寒之当成掌柜的看了。
身体已经好了,拾欢便让简寒之去休息一下,顺便处理自己的事情。简寒之可是朝廷命官,就这样被他们当成掌柜的了,还真是大材小用了。
的确最近他的手头有些事情要处理,简寒之确认拾欢没事了,便点点头,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秦未泽一进门,便看见拾欢正在算账,快速地拨弄着算盘,十分娴熟。
“拾掌柜生意兴隆!”秦未泽笑着说道。
熟悉的声音传来,拾欢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而落落大方地看着秦未泽,说道:“王爷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无妨,听闻拾掌柜的身体不适,不知可好些了没有?本王倒是认识一位大夫,可以帮着诊治诊治。”
说罢,他拍了拍手,居然真的有一个大夫模样的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让大夫一把脉,肯定当中拆穿她的女儿身!可是看着秦未泽的眼神,根本不像是知道她的身份。
无论秦未泽有心也好,无意也罢,她都不能让那个大夫接近自己。
收回思绪,拾欢一拱手,“多谢王爷,我已经没事了。”
“你确定没事了?还是让大夫看看的好。”
“真的不用,我的身体结实着呢。”
“既然身体没事了,那么今夜本王设宴,拾掌柜应该有空了吧!”秦未泽的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而拾欢突然间有一种自己被骗了的感觉。这个腹黑的男人怕她装病推脱,居然想出了这么一招!这下她不想去都得去了。
不过去他的府邸还是太危险了,拾欢的大眼睛快速地转了转,接着说道:“上次失约是我的不是,所以这次怎么说也应该是我招待王爷才对。王爷若是不嫌弃的话,今夜就请来我和嘿店吧!”
“好,那一言为定!”
见他离开了,拾欢快速地想着晚上要如何应对。好在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设宴,她索性就来一场痛快的。
看了看不远处的胭脂楼,她笑了笑,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她可要好好地准备一下今晚的节目。
秦未泽的心情一直很好,难得她主动邀约,再加上简寒之不在,他们二人便可以好好地独处一下。
可是当秦未泽前去赴宴的时候,看着面前的种种,脸色变得有些不好。
原本以为就只有他们二人,可是一开门,这里面十分热闹。歌舞升平,把酒言欢。而拾欢正跟一群人说笑,秦未泽的眼神一暗,冷眼扫过那些人,一一记下。
见他进来了,拾欢恭恭敬敬地上前行礼,“王爷,这些都是当地的商户们,大家都仰慕王爷已久,我便自作主张把他们都叫来了,王爷……不会怪我吧!”拾欢佯装无辜地说道。
“想的如此周全,还真是难为你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低沉。心中的怒火蹭蹭上涨,他恨不能把这个小女人抓起来好好地教训一下。
虽然心中不快,可是秦未泽掩饰的很好,他的样子就像是真的很享受拾欢的安排一般。
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拾欢心中反而疑惑了。
她这样安排的确是有试探秦未泽的成分在里面。但是这一晚上他都没有看自己,也没有找机会接近自己,而是与那些商户们谈笑风生,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十分欢畅。
而胭脂楼的姑娘们翩翩起舞,他也会拍手称赞,不像以前一样完全视若无睹。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秦未泽根本就没有认出她,找来大夫也只是因为巧合而已?
结果到宴会结束的时候,秦未泽已然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了。
“拾掌柜,王爷喝醉了,不如就在你这客栈歇息一夜吧。”旁边的人们提议道。
拾欢看了看,果真醉得厉害,可是转念一想,魏达在这里,无论如何也会把他弄回去的。他的目光不由得转向了魏达。
“那就劳烦拾掌柜给王爷找一个干净的上房!”魏达开口说道。
拾欢有些不解,王爷的府邸离这里也不算远,而且魏达又在这边,想要弄回去肯定是十分容易的。
不过众人都提议了,她若是再拒绝,肯定会引起大家的怀疑,有钱赚,她怕什么。
安顿好秦未泽之后,拾欢便回到后院去休息了,反正有一众侍卫守着,她倒是乐得清闲。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秦未泽便睁开了眼睛,那澄澈的眼神没有丝毫的醉意。
这样的好机会可以接近拾欢,傻瓜才会在这里睡觉呢。等了一个时辰之后,他利落地翻窗离开,没有人发现王爷不见了。来到拾欢的门外,里面的烛火已然熄灭,她应该睡
着了吧。
秦未泽轻轻地进入到拾欢的内室,可是那床上居然空无一人!
糟了!
这是秦未泽的第一反应,她定然是有所察觉,所以偷偷地溜走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便收紧了拳头。可是他又仔细地把自己的行为想了一遍,应该没有任何的漏洞才对。
“想不到堂堂的宁王爷居然喜欢做梁上君子!”拾欢早就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所以一直没睡,就是等着秦未泽前来。
看目前的情形,他定然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无疑了!
“秦未泽,你到底想干嘛?”拾欢点燃了蜡烛,站在他的对立面冷冷地问道。
听着那熟悉的口气,秦未泽笑了,“欢儿说说看,我想做什么?”
宠溺的口气,温柔的眼神,每一样都如同利剑一般刺痛拾欢的心。
“王爷恐怕认错人了!”
“认错人?”秦未泽冷笑,快速的上前,扣住拾欢的下巴便吻了下去。
不顾她的拳打脚踢,秦未泽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