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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子点点头,在地上摆了一个阵势进行占卦,占完后他又用手指掐了掐,掐完后迟迟不肯开口说话。
白玉楼看着神算子这个样子很不耐烦,心里嘀咕道:装什么啊!算不出来尽摆架子!
苏啸然表现的很平静,缓缓问道:“先生,可算出了什么?”
神算子满脸都是同情与惋惜,他叹道:“十日之后,苏府会有血光之灾。”
他一说完白玉楼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对苏啸然说道:“伯父,您千万别听他胡说,他之前还说楚吟歌会出家当和尚呢!”
苏啸然顿时心中苦涩难当,对白玉楼说:“贤侄,你先下去,我还有话要对神算先生说。”
白玉楼见苏啸然的表情一脸凝重,立刻离开了大厅。
苏啸然十分诚恳的问:“先生可有办法让苏家避开这场劫难?”
神算子摇摇头:“凡事有因就有果,有果必有因,我只能算,不能改,恕在下无能为力。”
苏啸然突然跪到神算子面前,含泪恳求道:“先生,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老夫并非贪生怕死,只是我儿温润如玉,是个谦谦君子,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违背良心的事情,而苏府所有的下人都是无辜的,不能因为老夫当年犯下的错让他们也赔上性命,这对他们不公平,先生,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神算子扶起苏啸然叹道:“也许我有一个办法,但这办法只能减轻苏府的灾难,能不能挽救这场血光之灾必须还要找一个贵人。”
苏暖玉在紫洲大街上很认真的看着经过他身边的人,在他一旁的白玉楼不停的笑着,可苏暖玉毫不在意,眼睛仍是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白玉楼实在忍不住了:“都跟你说了那个神算子是个骗子,现在他想出这么歪的法子整你,你居然还真相信。”
苏暖玉道:“那是家父的意思。”
白玉楼笑道:“要你等人?又没告诉你,他长什么样?他是男的还是女的?这分明不就是耍你嘛!”
苏暖玉忙道:“这些我不用知道,只要耐心的等下去,我相信一定能等到那个人。”
白玉楼无奈的摇摇头:“我真的很佩服你,那你自己慢慢等吧!”一说完就消失不见,苏暖玉笑了笑,他知道白玉楼一直想到紫洲游玩一番。
苏啸然刚进祝府,就听到在祝府里面传来祝青山的怒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只听见一个怯怯的声音说:“小姐跟一个男人走了,走时还要我转告老爷,她要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此时的祝青山像一个发怒的狮子咆哮道:“家门不幸啊!我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女儿,居然和一个男人私奔,这让老夫的颜面何存!我又怎么向苏家交代啊!”
苏啸然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祝青山转过身见是苏啸然更是无地自容,羞愧得不禁老泪纵横。
祝青山说:“只怪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把所有的爱寄托在青离身上,才造成她今日如此的任性妄为。”
苏啸然叹道:“这是我们的报应,十年前我们的夫人为我们当年的行为所不齿,选择自吻来谢罪,而我们苟延残喘活了十余年,如今我们还债的时候到了。”
祝青山惊道:“夕影楼楼主一直在秦川养精蓄锐,如今兴师动众的赶往紫洲难道是冲我们来的?”
苏啸然又忍不住叹息一声:“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冲着我们而来,可我心乱的很,经常会被噩梦所惊醒,我刚刚请神算子算过,他说我们两府十天后便会有血光之灾,所以在灾难来临之前,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杨绝艳欣赏着暖阁里美丽夺目的鲜花,心中暗暗得意道:小年啊小年,你可知道楚吟歌对我何其温柔,何其体贴,他住的地方像人间天堂一般,人又长的英俊如天神。
她正自我陶醉着,突然看见他带着一个长的十分娇弱妩媚的女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杨绝艳见那女子紧紧依偎着他忙问道:“楚吟歌,这个女人是谁?”
还没等他开口,在杨绝艳面前的女子不满的问:“柳护玉,她为什么要叫你楚吟歌?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柳护玉指着杨绝艳向祝青离说:“她可是南洛国相府的千金,至于她为什么要叫我楚吟歌,这个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在紫洲可没有易容成楚吟歌的模样!”
杨绝艳听了脑袋发热,难以置信的问:“你不是楚吟歌,你是望月楼楼主柳护玉,那当时你为什么要承认呢!”
柳护玉淡淡的说道:“你不小心摔在地上,我好心扶你一把,还没有说话,你就喊我楚吟歌,既然如此,我怎么会伤你的心呢,当然,我更不会拒绝你对我投怀送抱了。”
杨绝艳气结,指着他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祝青离问:“那你打算将她怎么办呢?”
柳护玉含笑的望着祝青离:“她长得如此美艳绝世,我当然是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啊!”
祝青离听完怒道:“你说什么!你不是说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个人吗?你不是说没有我在你身边,你活不下去吗?你不是说只想和我白头偕老的吗?”
柳护玉听完哈哈大笑起来:“这些话我的确说过,不过我对很多女人都是这样说的。”他又指了指杨绝艳:“你问她,我对她说过没有?”
祝青离心一寒,瞬间仿佛被打进地狱,脸色变的十分难看,此时的杨绝艳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祝青离上前揪住柳护玉的衣口有些歇斯底里:“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不顾祝家颜面,不顾自己的名节,拒绝和苏暖玉成亲,甚至和爹翻脸,你竟如此对我?”
柳护玉不屑的回道:“那又怎么样!这都是你自己选择的,我又没有逼你,何况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我会好好待你的。”见祝青离仍抓住自己不放,不耐烦的将她推倒在地,拂袖而去,杨绝艳愣在原地,仍感觉自己像做梦似的。
☆、柔弱女子
苏暖玉看着街上匆匆与他走过的陌生人毫无头绪,不由叹了口气,就在此时,他看到在他前面有个东张西望的女子,她仿佛在找人,脸色非常的慌张。
于是苏暖玉上前询问道:“姑娘是否遇到了什么麻烦?”
那位女子听到他如此温和的语气马上镇定下来,她说:“我叫小年,一到紫洲就和我的朋友失散了。”
苏暖玉微微一笑:“我叫苏暖玉,姑娘如果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帮你找。”
小年听到苏暖玉的名字非常诧异,很认真的打量着他:“你就是被誉为紫洲第一君子的苏暖玉?”
苏暖玉十分谦虚的笑道:“姑娘谬赞了。”
小年很激动的说:“你在江湖中很有名的。”
苏暖玉仍是微微一笑:“不知姑娘要找的是什么人呢?”
小年将紫菱的相貌描述了一遍,苏暖玉听完后有些为难:“姑娘所描述的相貌和名字,能在紫洲找到数百个。”
小年突然想到一个人忙问:“那苏公子是否知道杨绝艳的下落?”
“姑娘所说的杨绝艳是否是指的南洛国相府的千金?”
小年点点头,苏暖玉回道:“她一直住在望月楼中。”
小年十分诧异:“她怎么会在望月楼中呢?”
苏暖玉也道:“我也觉的很奇怪,她贵为相府千金,怎么能如此随意就跟着望月楼楼主柳护玉。”
他见小年有些焦急,继续问道:“那姑娘在紫洲可还有什么熟悉之人?”
小年摇摇头。
苏暖玉忙说:“姑娘若不嫌弃,可去我家住几日,我一定帮姑娘找到你的朋友。”
小年心中一暖,不由叹道苏暖玉真不愧是紫洲第一君子,难怪月凤这么倾心于他。
小年随着苏暖玉来到苏府,刚一进府白玉楼眼睛就紧紧盯着小年,小年被他看的满脸通红低下头去。
苏啸然叹了口气,对丫头小莺吩咐道:“带这位姑娘回房休息去吧!”
白玉楼虽觉的刚才的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丝毫不知道她就是小年。
他不忘打趣苏暖玉:“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如神算子所说能救祝府与苏府于危难中的人吗?”
苏暖玉摇摇头:“不是,我只是看她不会武功,身无分文,又与朋友失散,如果一人在外难免会有危险,所以将她带回府住几天,帮她找找与她失散的朋友。”
白玉楼笑道:“你好像已经收留两位姑娘了,这位姑娘虽不是特别貌美,可也算是清秀可人。”
苏暖玉有些不悦:“你把我想的到底是怎样的人!再过几日我便要和祝家小姐成亲,你怎能如此说!”
白玉楼见苏暖玉真动了气忙道:“我跟你开玩笑的,谁不知道你是个君子啊!”
一直没开口的苏啸然叹道:“从小到大,你就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苏暖玉一脸认真:“这怎么能算多管闲事呢!帮助弱小本来就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人应该做的!”
苏啸然怒道:“力所能及?你有没有想过把她带进府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又会多一个无辜的生命葬送苏府。”
苏暖玉瞬间变色,忙问道:“父亲,请您告诉我,到底不久后会发生什么事?这几日我看父亲遣散了好多家丁,我去祝府看望祝伯伯,祝伯伯也对我避而不见。”
苏啸然勉强使自己冷静下来:“没什么会发生的!不过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青离她离家出走了。”
苏暖玉脸色又是一变,他苦笑道:“也难怪她会这样,如果要她嫁给自己并不喜欢的人,的确很委屈,既然这是她的选择,我尊重她,也希望爹和祝伯伯不要为难她。”
苏啸然叹道:“可丫环说带她走人的是柳护玉。”
苏暖玉一惊:“怎么会是他!他在江湖是出了名的风流无情啊!”
苏啸然安慰儿子道:“正如你所说,既然是她的选择,你就尊重她吧!我已经取消了你们的婚约,不久江湖中人都会知道。”
苏府的院子特别的雅致与幽静,小年在院子里四处走着,忽然注意到前方也有个女子在散步,小年感觉她特别的熟悉,不由走上前看个清楚,那女子也注意到她惊呼道:“小年,怎么会是你!”
小年也惊了一下:“月凤,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洛河吗?”
展月凤故意装出很不满的语气说道:“只能你在江湖到处跑着,不能我也出来玩玩?”
小年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到紫洲玩,怎么会住进苏府?”
展月凤笑问道:“那你说说你来紫洲玩怎么也住进苏府?”
“我和紫菱姐姐走散,无措之时,遇到苏公子,他说会帮我找紫菱姐姐,那你呢?”小年追问道
展月凤清了清嗓子:“我孤身一人到紫洲游玩,半路上遇到强盗,苏暖玉救了我,又看我是个弱女子独自在外不方便,就让我暂时住在他的家中。”
小年紧紧盯着展月凤的泛红的脸问:“真的是这样吗?堂堂展家大小姐、洛河霹雳堂堂主的女儿如果遇到强盗,也只有他们倒霉的份啊!况且你平日里不是很会打人吗?什么时候变成柔弱女子了呢!”
展月凤被小年这么一说羞得满脸通红:“好啊!居然学会打趣我了!”说完就去挠小年,小年被她挠得不停的笑,她突然朝展月凤背后说:“苏公子,她欺负我!”
展月凤忙松开手,将自己的头发理了理,回过头柔声的说:“苏公子,你怎么来了!”
可展月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