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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过泥巴紧张而兴奋的捏着,许卿年忙道:“如果你有时间,就可以常来这里和我们一起玩哦!”
他忙点头,之后的他只要一有空,就会跑到他们家的小院和他们一起玩,开始许夜城对他爱理不理,态度也很恶劣,可他来的次数一多也就不像当初那么讨厌他。
有一次,他们一起玩捉迷藏的游戏,她和她哥哥躲着,他来找,他找了办天还是没能找到他们,自己却被照顾自己的婶娘找到,她看到他在这里尖叫道:“花少爷,我的小祖宗哦!你怎么能和下人的子女玩呢!这样有辱你的身份啊!”
他怔住,看见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两兄妹也已怔住,只见许卿年低下头沉默不语,而许夜城冷冷的说:“原来是花府的少爷,我说怎么问名字不肯说呢!存心就是想羞辱我们。”
他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想和你们成为朋友。”
许夜城冷笑道:“朋友!我们可高攀不起,您没听您的婶娘说吗?我们的地位悬殊,您和我们在一起有失身份,以后别来缠着我们,免得又被您的婶娘以及多嘴的人嚼舌根。”
他感觉自己的心一阵痛,再看许卿年,她一直都低着头,没有望他。
最后许夜城摆了一个冰冷的手势:“请!”他也觉的无趣,只好离开。
可过了几天,他实在管不住自己的脚,走着走着就来到两兄妹住的院子里,他看见许卿年一个人蹲在那里很伤心的看着手里的小东西。
他忙走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许卿年看见是他,低下头准备离开,却被他拦住。
他难过的说道:“你是在怪我吗?连你也不理我!”
许卿年这才抬起头:“我没有怪你。”
他问:“那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许卿年说:“父亲说你身份高贵,要我和哥哥离你远点。”
他听完后叹道:“就因为这样,我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许卿年一脸不相信:“哥哥说你要什么就能有什么啊!”
他颓然的叹了口气:“好多人都怕我,敬我,没有人敢和我玩,除了你们,可是现在你们也这样!”
许卿年听完后忙说:“我还和你玩的。”
花浅阳很激动,小年这才把手中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他看到的是一只奄奄一息的小鸟,许卿年很心疼的说:“它都快要死了,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冲小年一笑:“相信我,它一定不会死的!”他很认真的包扎着小鸟的伤口。
后来,他将小鸟带到自己的房间,小鸟在他细心的照顾下有一天终于飞了起来。
他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小年,他来这个院子时,兄妹俩正放着风筝,许夜城看见是他,脸马上变得十分阴沉:“你怎么又来了!”
许卿年忙说:“哥哥,你别这样!浅阳哥哥是我的朋友。”
许夜城没好气的对自己的妹妹说道:“你怎么这么没骨气,人家是花家少爷,我们是贫民子女,可又不是穷的没饭吃,干嘛要巴结他,朋友!真是好笑,他穿的是上等的丝绸,吃的是山珍海味,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我们吃的是粗茶淡饭,穿的是旧衣服,不干活就没饭吃,你有什么理由和他成为朋友。”
许卿年被自己的哥哥说红了脸,她急道:“为什么不能成为朋友!”
许卿年一直都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孩,可因为这她第一次和自己的哥哥争吵。
许夜城冷笑道:“你还以为他真把你当朋友啊!他只不过因为孤独想找个伴玩耍,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许卿年气的直发抖:“不是这样的!”
花浅阳忙说:“我真的是把你们当成自己的朋友的。”
许夜城冷冷说道:“好啊!那你就证明给我们看看!”
“怎么证明?”
许夜城道:“你在花府每个地方跑一圈,边跑边说自己是个大笨猪,你敢不敢!不敢的话,以后别出现在我们面前。”
许夜城这样说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可没想到的是花浅阳跑了起来,骂自己是个大笨猪的时候表情还那么开心,因为他喊的很大声,吸引了花府所有的人,他的父亲为此气得将他打得半死不活,他母亲认为儿子是因长期压抑发了疯,被打成这样仍躺在床上不停的笑,许夜城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向温和老实的父亲知是他自己儿子出的鬼主意,也将他打得几天不能下床,而许卿年看见他与自己的哥哥都挨了打,又心疼又伤心。
可就在他那次被打后,许夜城对他的态度再也不是那么冷淡,他们经常会偷偷溜出去赛马,两人关系好得一起出去,有时都没带着许卿年,许卿年并不在意这些,看见他们玩的很开心,自己也跟着开心。
在他十六岁那年,花府管家带着他的女儿住进花府,当他第一眼看到管家的女儿时,不禁有些心动,虽然他每次找她说话时,她对他的态度总是冷冰冰的。之后他才知道她叫任素素,和他同岁,她的母亲已经去世,她唯一的亲人也只有她的父亲,他的父亲为了更好照顾她才把她接到花府来住。
他没想到一直都很冷漠的任素素居然能和许卿年打成一片,他经常看见她和许卿年在院子里疯闹,这才知道原来任素素是一个外表如雪,内心如火的女孩,心中对她更加倾心。
有一次,他和许夜城在聊天,突然听到不远处一阵轻响,他们连忙去看,只见许卿年和任素素都摔倒在地上,他第一时间就上前去扶任素素,一脸关切:“你有没有受伤?”
任素素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在一旁的许卿年甜甜的笑道:“浅阳哥哥,你好偏心啊!也不来扶我一下。”
他也笑道:“你有你哥哥扶啊!而她却没有!”
许卿年笑得更甜:“那你愿不愿意成为任姐姐的哥哥,一直保护她呢?”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任素素就用手轻轻戳了一下许卿年:“不许胡说!”
他十分认真的对任素素说:“只要你愿意,我真的很想保护你!”
任素素怔了一下,她抬起头看到他的眼神是如此诚恳,她的心仿佛在沉陷,沉陷在他的温柔中。从那以后,任素素一看见他就是浅浅的微笑,她的笑容就像夜空中的星辰,那么美丽与璀璨。
一年后任素素终于接受了他的心意,有一次他们拥吻时,被许卿年撞见,此时的许卿年只有七岁,对男女之事一概不知,看见这种场景对他大叫道:“浅阳哥哥,你欺负任姐姐!我要告诉哥哥去!”
他涮得一下脸通红:“我没有!”
许卿年忙道:“可我刚才就看到你亲了任姐姐。”
任素素早已羞红了脸,低下头去,一直躲在树后面的许夜城实在看不下去,冲了出来对他和任素素笑道:“两位见谅!继续哈继续哈!”说完也红着脸将许卿年急忙拉走。
在路上的许卿年还是再和她哥哥讲着他欺负任素素的事,许夜城听着又好气又好笑,他开始对他妹妹耐心的解释道:“他是因为爱她才亲她的!”
许卿年却问出了一大堆问题。
“可为什么爹娘没有亲过我呢!难道他们不爱我吗?”
“那是因为他们亲你的时候,你才刚出生啊!”
“那哥哥亲过我吗?”
“亲过啊!我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我经常亲你,比我们的爹娘还要兴奋呢!”
“那你能不能现在就亲我一次呢?”
“你都长这么大了!要我怎么亲啊!”许夜城红着脸说道。
“难道哥哥不爱我吗?”许卿年十分委屈的说
许夜城意识到再跟自己的妹妹讲下去,有理也会说不清楚,忙道:“你现在如果不乖乖闭上你的小嘴巴,明天我就不买冰糖葫芦给你吃!”许卿年一听到冰糖葫芦,很听话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当许夜城跟他说起和自己妹妹的这段对话时,他忍不住一笑:“有这么可爱的妹妹,你可真幸福!”
许夜城也笑道:“可爱确实挺可爱,就是憨了点。”
这三年的时光,对他来说,是无比快乐的,有了朋友,有了妹妹,也有了心爱的女孩,可就在他十八岁生辰刚刚没过几天,花府惨遭灭门之灾,好多戴着面具的人闯了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疯狂的杀着花府中所有的人,自己一个个熟悉的亲人都在他面前倒去,他被死去的亲人压在身下,浑身上下都是血,每一滴都是他亲人的血。
那些戴面具的人走后,他就看到周围火光四起,他本能的求生欲望使他来不及哭泣,来不及伤痛,冲出了火海。可他俊美的面容却在这场大火中被烧得像鬼一般狰狞,连声音也变的十分难听,后来他得知是自己的父亲被他的两个好友所出卖,才让司空笑笑有机可乘,他发誓一定要报仇,一向都很柔弱的他从那一刻变得强硬起来,他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四处拜师学艺,一次又一次面临绝境,他没有放弃自己的生命,为了报仇他咬牙坚持了下来。
五年后他已经成为非常优秀的杀手,他被秦王南宫洛所赏识,并愿意帮他实现多年的心愿,秦王将自己从江湖中收集到的各种武林秘籍交给他,不仅如此,秦王还为他建起了夕影楼,在他自己的努力和秦王的帮助下夕影楼变成江湖中最让人敬畏与害怕的杀人组织。
突然他的思绪被打断,只见白如翼和其他三位护法很慌张的跑进白翼居,连行礼都未行就上前齐声道:“楼主,小年姑娘不见了!”
☆、争锋相对
花浅阳听完后也变得不安起来,平时白如翼是四大护法中最镇定自若的,可现在他也很恐慌,事情肯定不妙,能在夕影楼来去自如,并且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带走一个人,是多么不简单的事,那个人又是多么的可怕。
可花浅阳又转念一想,他特意要四大护法去保护许卿年,不可能许卿年被带走,一点动静也没有,就是在江湖中最厉害的三个人明辰公子、沈凌浪、楚吟歌他们都不可能做到,除非……
柳青青紧紧追着南宫如月,南宫如月怀中正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子,“你想对小年做什么?”
南宫如月冷笑道:“我想干什么,你这个废物不必知道!”
柳青青怒视着南宫如月:“你别太过分!不要以为现在能当南洛国的公主就很了不起,如果不是因为公子的缘故,如月夫人怎么会认你为义女!”
南宫如月冷笑道:“柳青青,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发火,在洛河与蓝关,你做的哪一件事有成功过?”
柳青青气道:“你竟然跟踪我!”
上官如月不屑的说:“我才没有这种闲功夫来看一个失败者所做的事情,公子的眼线遍布天下,你做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可他现在对你很失望,所以才派我来这里。”
只听南宫如月继续嘲讽道:“你知道你自己失败的原因吗?那就是你将许卿年那个死丫头太当回事,她又算什么东西!”
柳青青抬起头,咬牙道:“你说话最好放尊重点,她可是公子的亲妹妹!”
南宫如月冷哼道:“亲妹妹!公子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妹妹?什么都不会做,净做些给公子添乱的事!简直该死!”
柳青青脸色大变:“你想把小年怎么样?”
南宫如月笑得更加甜美,可柳青青看着心里直颤:“我要让这个死丫头吃点苦头,谁让她多次坏公子的大事,如果不是我及时将她带走,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