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他们去洞外的时候司空兰儿已经消失不见。
话说沈凌浪昏死在半路奄奄一息,无痕手无足措的时候,一个蓝衣女子带着她的丫头翠湖出现在他们面前,蓝衣女子美得像仙子一样,如空谷幽兰那般绝世,她就是剑尊林如海的亲生女儿林馨儿,也是秦满月一直爱而不得的女人。
她将他们都带回白云涧去治疗,这里的环境让人感觉好像远离凡尘一般,世俗的气息一点也找不到。
林馨儿此时正静静地注视着还在昏睡的沈凌浪,七年了,自己竟有这么久都没有见到他了,还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是他当着众人的面拒绝自己的心意,曾经多少江湖豪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只为得她一笑,而沈凌浪凭什么拒绝她,她开始真的很恨他,发誓今生今世,再也不想见到他,但他一直都会浮现在她的脑海,无论怎样都挥之不去。
沈凌浪睁开眼睛发现林馨儿正看着自己,而见他醒后的林馨儿连忙转移视线,眼睛望着门外说:“你已经昏睡一天多了!”
“是你救了我?”
“不然你还以为是谁?”
沈凌浪没有再说话,林馨儿却问:“小年是谁?”
沈凌浪一脸诧异:“你为什么要问她?”
林馨儿有些不甘心:“在你昏迷的时候,你一直喊着她的名字,她究竟是谁?”
沈凌浪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林馨儿站起身叹了一口气:“沈凌浪,我原以为在这个世上,在你的心里,你只喜欢你的剑,那么这辈子,我也没有输,可终究我还是败给了那个叫小年的女子。”
沈凌浪也站起身:“你专程来紫洲就是为了救我?”
林馨儿冷笑道:“沈凌浪,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你还不值得!”
“那你……”
林馨儿接过他的话说:“找你和我一起拯救天下即将受苦的百姓,拯救马上要面临大难的江湖。”
沈凌浪问:“你说的可是紫洲之战吗?”
林馨儿摇摇头:“紫洲之战只是一个开端,真正的灾难还在后面。”
见沈凌浪不解林馨儿继续说道:“你知道是什么人会期待紫洲之战的爆发吗?”
沈凌浪沉吟了一会:“当然是那些会在这场大战中获益的人。”
林馨儿继续问:“那你认为什么人会在这场大战中获益?”
沈凌浪想了想:“南洛国当朝丞相,明莱岛的明辰公子,他一直和秦王南宫洛是死对头,紫洲之战本是个非正义的战争,秦王很可能因为这失去很多人的拥护与支持,明辰公子可借此来攻打秦川。”
林馨儿虽没否定他的意思,却说:“明辰公子也许能在紫洲之战得到利益,可是真正能得到的却并不是他。”
“那你是怎么认为的?”
林馨儿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说:“自从夕影楼主在紫洲抓了人后,就出现很多冒充是夕影使者的人纷纷去抄了一些富商的家,故意编织一些理由说他们与祝府、苏府两家有关系,这件事你可曾听说?”
沈凌浪点点头:“略有耳闻,江湖人都知道夕影楼主是秦王的心腹,这不就是想把秦王南宫洛推入风口浪尖吗?”
“其实幕后操纵者的真正目的是希望紫洲之战早点爆发,只要一爆发,一场真正的战争也会随之爆发,那就是明辰公子和南宫洛的战争,南洛国现在的实权是掌握在明辰公子手中,一旦南宫洛和明辰公子打起来,必定会是血流成河,而真正获益的绝不是明辰公子,而是缥缈洞洞主。”
沈凌浪惊道:“怎么会是缥缈洞洞主呢?在五年前缥缈洞不是已经销声匿迹了吗?”
林馨儿轻叹了一口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谁都不会想到操纵着这一切的会是隐藏五年之久的人。”
沈凌浪问:“那到底他会获得什么好处?”
“他练得是天下最阴邪的武功,把死人可以练成尸人,然后让那些尸人效忠于他,以前他总是抓活人,把他们变成死人来练,就是因为这样,他受到江湖很多侠义之人的围攻,每次练到最高一层时他总会走火入魔,而现在如果战争爆发,就会死很多人,他也就可以轻松的去练他的尸人。”
沈凌浪十分震惊:“你是说他一直都在等,等着这场战争的来临。”
林馨儿点点头:“他只要看到哪里有争斗,就会派他的人从中作梗,而他练尸人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统一江湖,他派人冒充夕影使者抢钱,不仅可以把责任推到夕影楼主身上,加快这场战争的爆发,而且抢来的财宝也可以不断扩充他的实力。”
沈凌浪心一寒:“看来江湖真的很危险了,恐怕他也想通过这场战争爆发引起的动乱抓活人来练毒人,以此来扩充自己的实力。”
林馨儿叹道:“可惜家父,萧前辈已纷纷离世,我们现在只有尽量找到楚吟歌,将这件事情也告知于他,相信他定不会坐视不管。”
☆、真情流露
楚吟歌带众人出洞没多久,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很熟悉的啜泣声。
他随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发现又一个被铁门关着的洞,那啜泣声是从洞里面传出的,白玉楼等人也随之赶来。
过了一会,洞里面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声音很微弱,可他们都能清楚的听到。
说话的男子正是他们的好友苏暖玉,而那哭泣的女子也是他们要找的展月凤。
“别哭了!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要活下去!”苏暖玉的语气极其温柔。
“你居然在我昏迷的时候把自己的血给我喝,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是不爱我吗?”展月凤的哭声越来越大。
苏暖玉沉默着,展月凤冲他吼道:“既然你不爱我,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一阵响动传出洞外,只听苏暖玉惊呼:“你要干什么?”过了良久,他缓缓说道:“月凤,如果你死了,你要我怎么办?”瞬间再也没听到展月凤的哭声。
展月凤急问:“苏暖玉,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苏暖玉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否认。
展月凤喜极而泣:“你为什么不早点承认你爱我呢?”
苏暖玉轻叹一声:“我现在的处境,你应该很清楚,你跟着我随时都会有危险,我给不了你幸福!”
展月凤忙道:“你真是个大傻瓜!你让我离开你,才会使我不幸福!”
“月凤,是我拖累了你,你本可以在洛河过安定的生活,却因为我被关进这阴冷的山洞,而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语气非常的愧疚与悲伤。
展月凤柔声道:“傻瓜,你听着,即便现在要我死在你的怀里,我也会觉得很幸福!”
只听洞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如果展姑娘能在洞房花烛夜时依偎在苏兄怀里,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苏暖玉听到他的声音又惊有喜,冲洞外喊道:“楚吟歌!”
只见他们眼前一亮,铁门被打开,原来楚吟歌一直都在找着开启铁门的机关。
展月凤已被关了两天,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突然看见外面的阳光不禁热泪盈眶。她一出来又看见小年,心中更是无比的欢喜,上前抱住小年,激动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年在洞外清清楚楚的听到展月凤和苏暖玉的对话,看着自己的好友终于能和自己心爱的男子在一起,由衷的替展月凤开心。
楚吟歌带着众人到一个村庄歇下,那村庄的老人们看见是楚吟歌,非常热情地去迎接他们,小年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了楚吟歌曾经帮过他们,她的心里更是激动,自己心目中的那个英雄果真如传言所说,一点不假。
艾浅也不停地夸着楚吟歌,一时说漏了嘴:“难怪在蓝关冒充你偷富家千金的东西这么容易到手啊!”
楚吟歌还没开口,白玉楼就盯着艾浅:“居然是你!”
艾浅意识过来后脸一红,但见白玉楼像看着犯人一样盯着自己时,十分不满:“是你姑奶奶我,怎么样?”
楚吟歌故意板起面孔:“原来你就是那个在蓝关冒充我骗那些富家小姐银子的人。”
小年见此,忙上前解释道:“楚公子,你不要生气,艾浅她并没有恶意,她虽冒充你骗了很多富家千金的银子,可她把这些钱都用来救济给那些穷苦百姓了。”
艾浅将小年拉到自己身后,理直气壮的看着楚吟歌:“你想怎么样?本姑娘我可不是吓大的。”
楚吟歌见艾浅瞪着自己不由笑了一声,温和的说:“我还没生你的气,你倒生起我的气来了!”
开始盛气凌人的艾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听楚吟歌接着说:“艾姑娘,我将自己的名誉倒看得很淡然,你这样做虽是善心,可你却破坏了那些富家小姐们的正常生活,而你想帮助那些穷人,不只是给他们银子那么简单,这样做反而会适得其反,因为他们会产生依赖心理,继续等待你的施舍。”
艾浅听楚吟歌这么一说,脸变得通红,连耳根都在发烫,此时她都有一种想挖洞的冲动。
白玉楼看到她的窘样笑道:“我在蓝关可是大善人,可你已经偷了我好多银子了?”
艾浅没好气的说:“你还真好意思开口,损失那么点银子像要你命似的。”
此时白玉楼笑意全无,他的脸瞬间变得很难看。
艾浅看着他这样子非常得意:“怎么,你不服气啊!要不我们出去打一架。”
白玉楼咬着牙:“我是不会和泼妇一般见识的!”
艾浅冷笑一声:“哟!打不赢就直说嘛!某人的记性可真差,是谁被我偷了银子还被我打了一顿的啊!”
白玉楼顿时热血沸腾,紧握双拳道:“我发誓今天非要把你打得知道我的姓不可!”
艾浅笑道:“我知道你姓白,是个大白痴。”
楚吟歌见势不妙,忙挡在他们中间,正色道:“不久紫洲之战就会爆发,你们还在这里胡闹!”
艾浅与白玉楼听完马上变得安静起来,两人都像犯错的孩子正听着兄长的训斥。
小年一直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楚吟歌,他的一言一行都让她无比的倾心,特别是看到他的笑容,小年就感觉自己像醉了一般。
楚吟歌仿佛感觉到自己被小年深情注视,也转过头含笑望着她,他望小年的眼神特别温柔,这让小年先是一惊,然后赶紧低下头去,这个场景正好被展月凤看到。
在众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展月凤突然对楚吟歌说:“小年可是个好姑娘,希望楚公子能好好待她。”
楚吟歌先是愣了一下,不过瞬间明白过来,嘴角的笑意特别深,小年本是吃得好好的,因展月凤的话吃饭吃得呛住,不停得咳嗽起来。
艾浅见此也对楚吟歌说道:“小年这丫头害羞,不善于表达,我替她说,她可是爱慕楚公子很久了,我也看得出楚公子对她的情义,既然两情相悦,何不在一起?”
本来小年脸色通红,又被艾浅这么说,更觉难为情,羞涩的跑了出去。见小年跑了,楚吟歌忙朝着小年离开的方向追去。
小年虽从小爱慕楚吟歌,却从未奢望过要和楚吟歌在一起,如今这样,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突然看见前面一个女子好像要投湖,小年一激动本是想救那女子的,却冲到她的前面,因脚根没站稳,自己落入湖中,那个女子反应过来后十分的诧异,大呼救命。
赶来的楚吟歌立即冲进水中,抱起小年飞到岸边。
楚吟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