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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城打量了她三秒,最后不答反说:“想一下晚上吃什么。”
之后,诺大的套房只剩她一个。
……
第二天,江好好不晓得还要在房间呆多久温城才会带她去找人,她的气叹了又叹吁了又吁,导致连窗外的枯枝都落了又落,她房门被人敲响,她去打,只见身着一身白色休闲服的温城挺拔的站在门口:“走,带你去找那人。”
江好好的眼睛睁大了些,瞬间涌上一抹生气,立刻抬步跟上。
是温城开的车,驾轻就熟般的去到一个破旧的小区。
最后在一幢楼房停下,那楼房很旧,就像她平常见的城中村的那样差不多,跟她想像中的出入很大啊!曾经这么有名的一个人,竟然住这么破旧的地方?!
不过江好好小心眼的在想那个人做了坏事肯定心里有愧,所以特意以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江好好和温城上去所在楼层,找到门牌号,敲门,不巧,那人不在。
只能下楼,见温城上车要走,而她难得来到这里,自然不想轻易放弃,她捏着资料朝着车子里的人道:“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等会我打车回酒店。”
温城沉吟一秒,随即说好。
当然,运气并没有眷顾她,她守到天黑都没有看见人,最后打的回去,温城不在,中途有服务员送餐上来,她随便吃了点之后抱着膝盖坐在房间里,心底觉得有些累,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之后,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去洗漱,结果一转头,竟看见窗外……
下雪了!!!
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空旋转,缓缓落下,雪很大,可惜她却没法和宋泽分享。
江好好有耐心,自那天知道那人的地址之后,她每天就早出晚归,也不用求温城了,温城忙,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管她。
第一天,没见着,她在雪地里站了一天,又冻又饿,但连走去附近便利店买一杯热饮都不敢,她怕一走到那人就回来,你晓得的,她运气不好,除了老实巴交的守着,别无其他办法。
第二天,见着了,不过那人远远看见她就跑,跟见了鬼一样,她去追,连摔了几跤,那人瞬间在她眼前没影,她自知自己铁定追不上,便回到楼下继续守着,她揉着发痛的双膝和手臂,看了一眼又开始下雪的天空,心里有些委屈。
第三天,她华丽丽的感冒了,但她忍着发沉的脑袋继续去守,这下见着了人,对方也不忍心继续果断躲避她,和她说了两句话,一是恐吓让她别跟着,二是她再跟小心他不客气。
第四天,发烧了,她依旧去守,过程几度摇摇欲坠,她靠意志力撑着,晚上回去之后温城不在,她进房直接倒头就睡,又顺便矫情的哭了一场,她想撒娇,她想任性一点,如果不怕伤害宋泽,她完全可以把这件事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让他去解决。
那样确实会更快。
可她不忍心。
一这件事是耻辱,她明白当自己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宁愿自己痛着忍着憋着,也不愿让身边的人知道的那种感觉;
二这是一件虚构,除了伤害他的自尊心,如果让他发现他这些年顶的只不过是虚假的记忆,却真真切切的让他错失那么多,她觉得这对他来说伤害更大。
所以,不能说,还是不要说,让她想办法帮他解决就行了。
而他真的是傻小子傻小子傻小子,让她糟心的很的傻小子!
第五天……
江好好依旧站在雪地里,因为发烧她冷的不断发抖,雪很快在她的衣服上积了厚厚一层,她抖了抖,很快,雪厚的把她的靴子都给埋了,而她像个雪人一样,硬是不挪地。
那个人从远处走近,穿着宽大的黑色外套,一头削短的头发,眼睛有种犀利,嘴里叼着根烟,看见江好好不耐烦:“你怎么还来啊。”
“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吧,如果你是求财,我也有,我可以给你,你要多少都行,求你帮帮他吧,把那段根本不属于他的记忆掉弄好不好!“江好好都特么想给他下跪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难缠,整整五天了,她连一句话都没问出来!
五天了,她知道自己这身体搞不好明天就要入院,再不把握问出点什么,她这次就要前功尽弃!而她也晓得温城已经订好了明天的机票,明天不是入院就是回国,真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见他依旧一副高冷的沉默,江好好咬牙,把心一横直接冲着他跪下:“我知道我的跪不值钱,但从小到大我没给任何人下跪过,怎么也值点真心,我不用你违背医德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做的这些事,不重要,我只希望你能用医者的仁去帮帮我,把他当成普通病人一样,帮他治一下好不好!”
“……”男人没料到江好好说跪就跪,她等了五天他是知道的,他心里虽然有一刻的动摇,但很残忍,他摇头:“当初我也是碰巧成功,人的神经太叵测,我劝你放弃这念头吧,动来动去万一神经错乱了,你这才是真的害了他,真的别找我了,我没办法,别人也不可能有办法。”
“那只能一辈子这样?”江好好抬起手背抹了抹眼睛。
“他这情况,算好了不是,就这样吧。”男人说完,迈步上楼。
江好好低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算好了,呵呵。
有人受了伤就爱哭爱闹昭告自己曾经被世界伤过,所以有理由撒泼。
有人依旧嘻嘻哈哈漫不经心,结果活该换来四个字,就这样吧?让人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你还不是过的好好的,那些伤害好像也没对你造成什么损伤啊!
可连医生都说没办法,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180 我有办法让他开口
这边,待宋泽回到京城,才发现又出事了,而且事情比他想像中的还要严重!
他没料到,江好好搬离了别墅!!!
他一直以为她和奶奶呆在一块,因此并没怎么找她,就算她敷衍的应他他也没多在意,因为知道她在别墅他很安心,而他也确实忙的一个小时狠不得掰开两小时来使……
可当现在认真想想,他们最少有五天没有联系过了,偶尔抽空他打电话给她显示关机,他打回别墅,奶奶不是说她洗澡就是外出,他嗯嗯应和着并没有去猜疑宋奶奶说的话,想着等十几分钟再打过去给她,可一忙晕头转向的自然不记得,所以这一天拖一天……
直到现在他才猛的惊醒过来!
他落地京城一下机立刻打电话给奶奶,见奶奶还是用一样的借口对付他,他火烧火燎的立刻赶往别墅,看见诺大的别墅哪里有她的身影,他抓狂的质问奶奶她去哪了为什么要骗他!
奶奶先是含糊不清,后来又囫囵说了几句,最后受不住,直接明了跟他说,说那姑娘现在和温城在一起,去国外度假了,而且已经有好几天了……
和温城在一起,孤男寡女,去国外度假,好几天了?!
宋泽把这几句简短的话串连在一起后,简直想杀人的心都有!
不光宰温城,把江好好也宰了!
一个趁着他不在把他的白菜给摘了,一个趁他不在竟然去拱别的猪!
他立刻换着号码给温城打电话,可温城也精,接谁的就是不接他打的,真要命!
正当他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时,他的手机滑进电话,他拿起一看,不是温城,不是别人,竟是程薇薇!
宋泽犹豫,因为他的姑娘现在跟人跑了他实在没有心情和程薇薇周旋,可瞅着那电话不依不挠的响,他最后决定接听。
宋奶奶看见宋泽接个电话把脸上的血色都给接没时,忙问:“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有关好好的事……你说话啊,阿泽……阿泽?”
可宋泽不给她回应。
具体来说他是压根听不见奶奶说的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程薇薇的声音在回响。
程薇薇说她有朋友看见江好好和温城在国外某处出现,问他江好好是不是不在别墅,还说有些事情应该让他知道,程薇薇说知道程母约见了江好好……
程母约了江好好,江好好随即做出这样反常的举动,她是受不了赤裸裸的真相刺激,还是……
嫌弃了他?
想着,他整个人像六神无主一样的冲了出去!
……
江好好彻底病倒了,高烧,吃了药也没用,她觉得不是这天气问题,而是她心底种了心病,她在套房的床上翻来覆去的,额头上贴着她自己下楼买的冰袋,心底想的念的都是那个人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这情况,算好了不是,就这样吧。
那个人说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就这样让宋泽背着那个包袱继续过一辈子吧,真是无奈极了的一句话。
她翻来不去睡不着,手抓着胸口前的衣服仿佛这样就可以抓住心底挠不到的地方,但毫无起色,她心底深处有种诡异的感觉,不痛,就是像个空洞一样一直在无限扩大,大的跟跌进一个没有底的深渊,让她心底难爱受极了!
见有些渴,她干脆起身去客厅倒杯水,顺便看了一眼钟,距离回京还有八个小时,她既期待又无望。
原以为这次出来会有好的收获,以为可以问清真凶之余还可以找到治疗他的办法,可兜兜转转半天她发现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反而还把自己搭入和温城莫名其妙的情感之中,可有些事情不做她不甘心啊,虽然现在是以失败告终,可她知道她不后悔。
她转头看着窗外繁华的夜色,看着那车水马龙,恍惚间觉得自己身处在京城,可那些充满异国风情的建筑无时不刻在提醒她这里是哪。
原本事情走到现在她都是很果断决绝,可现在她有一秒的动摇了。
她觉得自己如果不想那么多,直接把事情同宋泽摊开,兴许她不会那么累。
但……
宋泽会累。
他妥协了这么久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果她贸然拿着这些资料向前,他会做何感想?
这么一想,突然,那一秒的动摇消失了。
就算别人不了解,可她知道,该是这样做,这样做是对的,就行了。
此刻温城不在,她在沙发上静静的坐着,他最近都是彻夜不归,所以就算同一屋檐下,但她和他的时间完全错开,这几天并没有见上一面,对于温城,此刻她心底多出一抹感激,不管怎样,这个机会都是他给的,她晓得这机会的成本并不廉价,以后有机会她会想办法还给他的。
她放下水杯直接瘫在沙发里,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心底在盘算着回国之后的事情,程母那边,她该怎么办才能拿回那些资料,骗?抢?偷?
可好像哪一样她都做不了,她转而想起薇薇,可她很快就摇头否定,太没底线了,可为了宋泽,底线又算得上什么?
……
温城当地时间三更回到套房,鉴于客厅的灯开着,他第一眼就看见那头黑色的长发从沙发那里垂落,他快步走过去,原想问她这么晚为什么不睡,结果发现她睡着了。
她双手掌交叠枕在脑袋下,额头上贴着冰袋,整张脸显的苍白,下巴尖削,身子骨在她宽大的睡衣里显得越发纤细。
可能因为生病的缘故,纵使屋内有暖器,可她身子还是蜷缩起来,小小的一团。
那一刻,他心底不知道哪根线被触动了,总之,心底有些涟漪荡漾开来,这种感觉,从来未有过,既是陌生的,也是奇妙的。
而他们也好几天没见了,虽是同一屋檐下,但他和她的时间完全错开,每次等她回来她要么在睡觉要么已经出去为了宋泽堵人,而她睡觉也警惕,总是把房间门紧紧的反锁着,他完全没法进去看她。
虽然可以叫人来开锁,可他不打算把事情做的这么不留情面。
而他最近虽然在忙,可他有叫人跟着她,对她最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派去监督她的人频频向他汇报说她看起来随时要倒要不要向前帮忙,他叫那人不要声张,继续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