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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早点想到的。
晚上换了一间五星级酒店,开的套房,刚好里面有两间房,大家住在一起更显热闹。
且所在的楼层很高,可以很限的俯视这座不夜城,虽然住一晚贵的她肉疼,可环境总是正常,没有镜子。
之后一行四人出去吃饭接着逛街,这下江好好没有只站在一边,路过一些药材店的时候她会进去看看,想给宋奶奶带些补品回去,虽说京城什么都有,但自己买的是一番心意。
她在玻璃柜前看人参鹿茸,一边看一边道:“最近打电话回去都是阿姐听的多,难得听到奶奶的声音好像很累,应该要补补了。”
“嗯。”他坐在她身侧的高凳上手肘抵在玻璃柜正撑着脑袋看她。
为了视觉效果,药材店里的灯光都是黄色的,金灿灿一片,使的药材看起来也更加的昂贵。
她也在这黄光之中,显的特别柔和。
低头,长发从她的左边垂落到玻璃柜子上,右边的则被她别在耳朵后,露出白皙偏瘦的脸庞。
五官不是那种精致美,但越看越好看,就像山水画,得凝视久了才会发现味道,一旦发现,乐趣无穷。
“这根怎么样。”江好好隔着玻璃指了指。
“好看。”他头也没侧,很快的应答。
“那这根呢。”她耐着性子问。
“好看。”他继续答,但他的好看和她的,显然不在同一个频道上面。
“请问你看哪呢。”她忍不住,抬手揪着他耳朵,让他低头看玻璃柜子,而不是看她。
他没有心思逐根去比性价比,直接往最贵的那根指去,带着被人识穿的窘迫:“咳,就这个吧。”
说话很敷衍,又恢复原来的动作侧头看着她。
江好好却陷入认真的沉思:“虽然我也知道越贵越好,但我已经大半年没有上班了……”
中途还被人赶了两次,这出趟远门花的都是钱,她银行卡里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见身边的人没有表示,她觉得可能他还没悟到她的意思,继续看着玻璃柜里的名贵药材意有所指开口:“a老师,结婚当天她老公就把工资卡还有储蓄卡交她手里,b老师还没结婚呢,她男朋友就把卡给她管了,真好,对吧。”
“嗯,对。”他答,漫不经心,显然没放在心上。
她听了,心底不满,这也太过冷淡了吧。
她戳了戳玻璃柜子,把那当成他的脸一样,指甲在上面敲的咯咯响的,解气:“那为什么我没有呢。”
之前觉得婚姻是‘平等’,觉得自己都能赚干嘛非得拿男方的钱呢,但现在观念改变了,平等归平等,态度很重要。
她能赚她不用是她的事,但他给不给却又是他的问题了。
而且一个男人舍不舍得把自己的财产全充公交给另一个女人,那也是评判爱与不爱最直接简单的方式。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钱不能衡量爱,但钱可以表达爱。
当然,她思想转变是因为最近被a老师给灌输的。
a老师让她不能这么‘笨’,别以为花男人钱的那个人就是没本事,有个男人肯为自己花钱,也是一种本事呢。
虽然幼稚园已经结业,但他们还有联系,听闻ab老师已经找到新的幼稚园任教了。
江好好不要求他全盘托出,重点是这结婚都几天了,他连一句有关的话也没说过,连买根冰淇淋她都得朝他要钱,按照a老师的观点来看,他这是不够爱,真让她觉得不爽。
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他失笑,纵使平常再大度,在某些方面还是和普通的小女人一样。
他左手从口袋里掏出新补办的卡放在玻璃柜子上用两根手指推到她面前。
vip卡也是金色的,材质很好,被灯光一打,能折射出光。
他之前唯一一张还在cora手里,在结婚之前他让容秘书给他多开一张,为的就是给江好好买东西时用。
“别气了,给你。”他轻声道,带着几分哄意。
江好好拿起那张卡,前看看后看看,才发现这卡号竟是她的生日,看来是银行给他弄的特制卡,他却印了她的生日上去。
突然,心情又好了。
啊,女人啊,她在心底忍不住再次感慨。
“好了,我只是说说而已。”她用大拇指摩挲了两下,又给他推回去:“你帮我买这个就好了,行吗。”
“怎么不行?”他笑。
这姑娘真好哄,听听就满足了。
他光明正大的把卡给收好,真不打算给她。
他想,刚才一番话她已经透露她没剩多少钱了,那是不是代表,她再也不会乱跑了?
结账后,江好好双手拎着礼物袋往外走,自言自语安排道:“给奶奶的时候说是我们送的。”
“说是你送的就行,别的不用说。”他搂着她。
杜诚也买了些东西,出了药材店,见时间还早,着实不想回酒店干坐着,便提议去有名的酒吧一条街,叫什么兰桂坊?
他这次学精了,是直接看着江好好问的:“好好,去吧,要是你答应我让小星给你喜欢的角色配个高富帅。”
“贱人。”宋泽站在一边骂,他还想着搂着老婆回去睡觉呢,跑去什么酒吧。
“没地位的人闭嘴。”杜诚回呛,眼睛直直看着江好好,等她发话。
“好吧。”江好好抿唇笑,感觉难得出来宅在酒店的话跟在家差不多,总得见识一下的吧,她晓得她要是说不,另外三人绝对全会跟着陪她回酒店,她总不能次次扫杜诚的兴。
打车到了酒吧街,才发现比自己想像中的要热闹多了,劲爆多了!
虽然现在是大冬天,但随处可见各种白花花的大腿,丝袜,胸脯,甚至很多穿着制服的女人手里拿着一瓶酒直接穿梭在其中,热辣,大方,性感,有空姐,护士,兔女郎,以及猫小姐等等等之类的!
酒烟和艳遇,是这样永恒的主题。
刺耳的声音充斥着天,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没白来。”宋泽感觉自己‘大饱眼福’,其实看的他都想去洗眼,但他要江好好后悔答应,让她不听他的话。
“那你上啊。”江好好留下一句,跟在杜诚身后,语气有些酸。
“我错了老婆。”某人立刻认怂,拄着拐杖瘸着腿跟上。
四人找了个室外的吧台坐着,一张小圆桌四张凳子,宋泽给自己要了杯酒,但当替江好好点单的时候,他是问有没有热牛奶。
“……不好意思,这里没有提供,如果你要我可以帮你去前面的便利店买。”服务员客套的说,毕竟每次这样说还真没人没皮没脸的说好啊,拒绝的同时既显的他们酒吧的服务好,一举两得。
“好啊,纯牛奶就行。”宋泽显然就是那个没皮没脸的人。
“……”江好好郁闷,服务员分明只是客套话,这小子应的也太快了吧,好尴尬!
服务员怔了一下,之后保持职业道德转身,离开,去买牛奶。
不一会,酒水都上齐了,牛奶也买回来了
“宋泽,你猜如果让好好一个人坐在这里,半个小时内会有人搭讪她吗。”小星开口问,但这‘半个小时’,显然他对江好好没信心。
“肯定没有啊,谁会勾搭一个在酒吧街喝热牛奶的女人,智障么。”杜诚应的随意,脑袋四处转了转,看看美女看看帅哥,挺赏心悦目的。
“滚!!!”话刚落音,宋泽抬手抓了一把花生扔他脸上!
那一个滚字,中气十足!
杜诚抹了一把脸,也不生气:“好啦,不过江好好,要是让这瘸子一个人坐在这里,我相信不出一分钟立刻有女的上来搭讪,就像以前,他和你一起走在校园里,那些女生都一副他被你拱了的惋惜。”
“行了行了,不光荣,别说了。”那些目光她可没少接收,记的可清楚了。
“你才瘸子。”宋泽拿起酒喝一口闷。
总感觉心里闷闷的。好像要出什么事,或者已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出了什么事。
“重点是你帅行吗。”杜诚觉得无法沟通。
“嗯,所以他是鲜花,我是牛粪。”江好好喝着牛奶,小声补了一句。
“小孩,牛粪里的肥料适合鲜花生长,所以这是一种很好的搭配,我觉得我插对了。”宋泽身子朝着她侧了一下,最后三个字是在她耳边说的,有些旖旎有些情色。
“所以我还是牛粪。”然而这句话只是深了江好好的自我肯定。
“……”好吧,学霸的世界他不懂。
218 江母死了
宋泽喝到微熏就喊着回酒店,回到后杜诚和小星在客厅开着电视打牌,本忽悠他们一起斗地主,但宋泽摆手说不玩直接进房间,江好好没这么果断,被杜诚要求留下来打几盘。
杜诚见她频频望向房门若有所思的模样,感觉自己再留她简直折福,遂开口:“进去睡觉吧,等打完这……”
“好。”江好好似乎只听到前面五个字,直接把手上的纸牌往桌上一撒,起身,小快步的进去,开门,再咔嚓一声关上。
“……”杜诚无言以对,姑娘,咱讲点牌品行吗。
进了房间,隔绝外面的电视声房间内静悄悄的。
雾气从敞开的浴室门里逃出一些,证明他已经洗漱完了。
往里走两步,看见的是仅穿着裤衩张大手臂趴在床上的宋泽,看他的样子已经睡死过去了,睡衣就在脚边也没穿,好似很累一样。
江好好对于此,有些怨言。
这样干等下去,猴年马月才能怀上孕啊。
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不想,还是因为没兴致?
她拿了套睡衣进去洗澡,在花洒下认真的思考着解决方式。
她想要不要像第一次那样,壮着胆子给他上去一阵胡亲乱摸,接下来都会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可她今晚没吃药,她不晓得自己有没有脸下手。
洗完后,当出去看着换了个姿势睡的跟只乌克兰小乳猪一样的宋泽,江好好心底隐隐有股不悦再次腾了起来,光说不做假把式,她上床后把灯一关,在他身边躺下,眼睛一闭,深呼吸一口气,手从被子底下穿进去,胡乱一阵摸。
其实她也不知道摸的是什么地方,毫无技巧可言。
一分钟过去,身边的人毫无反应。
两分钟过去,她壮了壮胆子,手一点点往下,身边的人还是没有反应
三分钟过去,小乳猪终于起了反应,因为她的手已经游移到他小腹下方,只不过他开口就是:“别闹,好困。”
“……”江好好彻底没了兴致,她转身背对着他,坚决不再做这些‘自取其辱’的事了,她都忍着羞耻心做到这份上了,他却无动于衷。
下一秒,身后的人翻了个身,将她抱在怀里。
把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依旧规矩的很。
江好好心里却不解,难道腻了?
想平常明明都是他緾着她的啊!
他们才结婚没几天呢,这么快就腻了,但不对,他们两对了快十年,所以现在即使身份更近一步,也不代表感情会随之变的加深的,对吧。
江好好轻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要想了,浑然没有察觉宋泽的手正搭在她身上的某个地方。
宋泽听到她细微的叹息声,唇角勾起一抹无声的笑意。
他右掌搭在她的肚皮上,虽然那里还是平平的,但他觉得他的感觉不会有错。
他觉得她怀孕了。
但他不打算说出来,等回到京城带她去检查了再说,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得谨慎一点。
不想她空欢喜。
只是觉得她真够蠢,明明怀过孕怎么还这么大意呢,连他这个男人都看出来了,却不自知。
……
翌日,睡醒本打算出去吃饭的两人,却因为听到一个消息,逼不得已立刻起程回去。
等宋泽挂了电话就开始收拾东西的江好好连手都是抖的,但她咬着下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继续有条理的收拾东西。
杜诚来到两人房间,站在一旁发现事态很严重,丢眼神给宋泽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宋泽压低声音,凑近杜诚的耳朵:“江母死了,在海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