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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是我多事了。”温城语气淡淡的,不过还是因为她的谢谢,而感到一点轻松。
“对了,你过年一周假期去哪。”她话锋一跃,避开刚才的事,重新翻了个篇章。
“可能要出差,还不确定。”他的工作安排还没出来,他的助理还没交给他。但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开会出差,就是在开会出差的路上。除了年三十在家里和大家一起吃饭,不过他的家庭……
那顿饭吃的一点也不省心,比开会还累。
“那就是工作咯。”cora觉得没差。
“不过到时要回京城一趟,你呢。”他反问。
“睡觉。”cora答的很快,凡是中国喜庆的节日,她要么在服务别人,要么在睡觉:“我来这里第三年的时候,过年轮到我休息的那三天,我睡了整整两天,就是48小时除了上厕所,没下过床的那种。”
cora说的,有些自豪,毕竟那是她的最高纪录,接着,她类似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打破,能睡个三四天也是好的。”
他听了去,没说话。
到了公寓,两人分道扬镳,他见她的脸有些红,其实想问问是不是发烧了,但料想刚才在办公室里她警惕的样子,想必从她的角度来看,他并不适合管的太多,就算以朋友的身份,也不行。
所以那句话被他吞了进去,只剩一句:“早点休息。”
番18:什么身份才适合
翌日上午九点半,会议开始前两分钟。
温城从会议室走出去,径自走到cora的办公桌前打算叫她拿上文件一起进会议室,见电脑没打开桌面也很整洁,不像来过,皱眉:“croa呢。”
“噢,cora还没来呢。”坐在cora前面的女生立刻从椅子上站起,看着温城的侧脸快速的回道,然后用余光瞥了一眼cora的桌面:“她也没给我们说,所以也不知道今天还来不来。”
“算了,你拿资料进来。”温城抬手看了一眼表,来不及了,今天的会议挺重要的。
他原打算开完会再给cora发条短信问问她的情况,只是走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他让女生先拿文件进去人手派一份,随即捏着手机走到茶水间安静的角落给cora拨去一通电话。
……
公寓那厢的cora,在听到电话之后那一瞬间以为是闹钟,把盖住脑袋的被子拉下,正想说还没睡几个小时怎么这么快闹钟就响了,一把被子扒拉下来看见窗外刺眼的太阳,那阵势完全不像七点的光景。
她眨了眨眼睛,思绪陡然恢复一点。
抓起手机,也才发现并不是什么闹钟,而是温城的来电。
重点是,上面那一串小数字,正显示已经九点半了!
她慌的瞬间从床上坐起!
兴师问罪?
她手颤抖着,心想这才上班几天就迟到温城肯定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吧,滑动了几下之后才接听成功,她立刻把手机放到耳边:“报告老板,我现在立刻马上……”
“烧还没退?”
他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有刻意压低的迹象。
“……”cora奇怪,他怎么知道她发烧了?听到这话,她下意识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还很烫,她动了动早已干涸的嘴唇:“嗯,我打算下楼买点药。”
既然他知道她生病了,她第一时间就是不用被兴师问罪,干脆顺水推舟。
扣工资总比被炒鱿鱼好,她在想。
电话那边沉默。
她继续道:“我不是故意不去,我调了闹钟,不知道怎么没响,我……”
“这个会四十分钟就会结束,你再睡二十分钟然后起床,我带你去医院。”
隔了几秒,温城才回复。
之后不等她表态说yes或者no,就径自的挂了。
听着那嘟嘟嘟声的忙音,cora看了一眼屏幕,重新躺下,感觉真怪,他这说话的语气,不太像朋友会说的吧。
但脑袋袭来的一顿顿昏沉令她很快再次进入梦乡。
……
皇家大楼内,某会议室里的气氛挺严肃的。
每个人桌上都堆着一堆文件,那些文件正是被cora校对后然后复印出来的。
哪怕cora再细心,还是有漏网之鱼。
此时坐在对面的刁钻的客户不依不挠。
就是某单词后面多了一个s,单看这点,是小错误,但单数复数写在合同上,那就不一般了,按现在合同上面印着来履行的话,皇家这桩生意,会亏很多。
温城抬眼看了一下对方,知道对方早就与皇家合作合的不顺心,但鉴于皇家的实力他不敢丢掉这个香饽饽,于是现在逮到一些小问题,便小题大作。
他抬手扬了扬,示意女生先出去。
客户见状,知道温城这是要和他重新谈条件的意思,得意,挥挥手,让自己的秘书和同行的几个人也先出去。
a女生出去后,立刻小跑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开讨论组给另外四个女生汇报情况。
a:“合同出错,今天旷工,我觉得cora麻烦大了,现在老板和对方单独谈,肯定是要让步了。”
b:“试用期还没过就这样,很大机会会被炒鱿鱼吧。”
c:“哎,这么难得才进来,当初面试初试复试笔试面谈,搞的我以为自己在参加选美。”
a:“你哎什么,把自己管好再说吧,反正是她自己做错就要承担后果啊。”
大家噤声,突然淡淡的危机感涌了上来,认真着手自己的工作看看有没有哪里出错。
二十分钟后,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
只见温城和客户礼貌的握手,客户笑意很深,看来是讨了个大便宜。
a立刻起身去替客户按电梯,送走客户之外,温城进办公室。
几个女生又一顿讨论,纷纷觉得这下cora,恐怕是真的死定了。
结果没几分钟,又看见温城从办公室里出来,手里拿着车钥匙,想必是要出去,大家连忙调整好身姿,佯装很忙。
……
cora听到门铃响的时候,她是极其不情愿起床的,但对方很有耐心,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按着,她掀开被子起床,把门打开后又跳上床,扯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盖在被子底下。
温城愣了一下。
因为站在门外的他察觉到有一股风来了一下,门开了,然后那股风又跑了。
他推门进去,当看见床上的人纹丝不动的直直躺着时,便知道她没有留心他刚才说的话,提醒:“快起床,送你去医院。”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
他站在离床两米远的地方,看着地上洒的满当当的东西,什么锅碗瓢盆都有,锅里还有粥,不知是几时残留下来的还没洗。
他想这种地方不太适合她,有个厨房可能会更好。
一分钟过去,见床上的人还没有动静,他站在原地有些无奈:“cora,这时候不应该闹别扭。”
话刚落音,cora抬手把捂住脑袋的被子扯了下去。
自他来了之后,她其实没睡着过。
鬼才睡得着啊!
她就像躲在被子底下的人,在知道被子外站着他,这心绪,竟开始不宁。
她的脑袋是清醒着的,但是心却好像喝了酒一样,跳动的节奏有些乱。
特别是当他说最后一句话时,他让她别闹别扭。
原来她这举动,在他眼里是这样?
而且就上下属的身份来讲的话,他这话是不是太过……暧昧了?
想着,她直接从床上坐起,看着站在两米开外的他,问“以上下属的身份你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那朋友呢?”他开口,知道她那敏感的神经又出来作崇。
“朋友也过了。”她抬手拨了一下头发。
“那你觉得什么身份合适?”他直接问,不和她玩抓字眼。
“……”这个问题,倒是把她问住了。
“如果想不出,现在立刻下床洗漱去跟我去医院,或者你想直接就这样去也行。”他开口,之后走到一旁站着,让开给她进卫浴的路。
cora吃了个哑巴亏,只能起床去洗漱。
经过衣柜的时候顺手捞了昨天穿的职业装,温城见状,眉心轻皱:“你还要回公司?”
“如果旷工半天和旷工一天的惩罚是一样的,那我就不去了。”cora哑着嗓音道。
“是一样的。”他有点笑意。
“好。”她把职业装放回去,到衣柜里拿出一套她的便宜全黑运动服。
洗漱完毕,她从卫浴出来,长发沾了些水正用手在拨弄,径自走到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一包软中华,动作熟练的抽出一根,正欲点火的时候,才发现放在床头柜上的打火机不见了。
她翻了翻,都没有。
“你是找这个?”
她转身,看见她的打火机不知何时跑到温城手里,她叨着烟向前:“还我。”
他看着她,不作表态。
“精神粮食不能断。”她失了耐心,伸手一把抢过,点燃后吞烟吐雾:“走吧。”
他下楼开车,车子行驶到一半就停了,在一间简陋的小餐馆面前停下。
店内的婆婆看见车子,小步快跑了出来,温城把她这边的窗户打下,婆婆高兴的伏在窗口,咧开嘴笑,牙齿都掉的差不多了,但这并不影响笑容:“还是照旧?”说着,眼睛看了一眼cora:“今天两份哦?”
“一份就好了。”温城从钱夹里递了一张纸币出去。
婆婆接过,很快手里就拿着一份打包好的粥出来,cora伸手接过,说了句谢谢。
道别后车子重新发动。
“吃吧,别看店这样,其实很出名。”温城看着路面的情况,左手不时的看向手机,看来是在回复信息,很不方便。
“我帮你回吧。”cora先把粥放一脚边。
他侧头看了她一眼。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开车很危险。”她解释。
他把手机递给她,双手重新握上方向盘:“第一条回好。第二条回可以。第三条回加百分之十。第四条直接拒绝。”
cora一一照做,只是目光无意的瞄到第五条短信,揶揄道:“第五条呢,拒绝还是可以。”
“最好无视。”温城知道第五条是什么。是一个嫩模的求爱短信,他平常收了就删,这条倒是漏了。
她把手机替他放开,开始喝粥。
粥很糯很粘很香。
是她妈妈以前煮的味道。
小时候她最讨厌就是喝粥了,但妈妈似乎很喜欢煲粥,印象里夏天就是粥。
她每次看到都想哭,妈妈每次都让江景哄她。
可江景怎么可能搞的定她。
最后反倒看着她无奈的道:好,这次我帮你喝,但你下次要自己喝啊,天天不吃长不高的。
她说好啊好啊。
而江景的最后一次,似乎每一次都没有尽头。
只有她跟着保镖走离开了那小洋房之后,才真的成了最后一次。
车子很快再次停下。
cora收起思绪,发现那一碗粥已经被她喝到底了,小时候讨厌的事,没想到长大之后,就不药而愈了。
她把盒子盖上,才发现温城带她去的不是什么人民医院,而是私人医院,看起来还挺高级的,人非常少且装修很精致,真的有点颠覆她对医院这两个字的认知。
检查一番之后,一听说要打针,cora就郁闷,问吃药不行?
医生倒是耐心解释,说她烧了好久,再不快速把体温降下去,很容易肺炎之类的。
她天不怕地不怕,唯独一点,可能双胞胎都一样,她和江景,都有点怕打针。
番19:他的好
一个小时后。
cora坐在房间里安静的输着液。
脸色黑的跟块炭一样。
她频频想伸手把输液的那个滑轮调成最快,抱着一种速战速决的心态,可次次都被一道目光给打回来。
这道目光和一个小时前那道威胁她的目光,来自同一个人。
温城没有走,他陪她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已经打完一瓶小的,现在还剩半瓶生理盐水。
一个小时前,当她拒绝打针想走的时候,收到他的一记眼神威胁,仿佛在说她要是赶走,明天就等着失业。
你知道的,她什么都可以放弃,唯独工资。
她前两天忍不住刷了两双鞋子,又重新过上拆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