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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俊鹏快速的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的一拳打到了周末的脸上,确实,是周末的失职才让他有机可能,也是因为周末的失职,才让麦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周末,你就该打,去死吧。黄俊鹏又是一拳,打的周末一个趔趄,鲜红的血液让周末兴奋,他不顾一切和黄俊鹏扭打在一起。
两个少年都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你一拳我一脚的在对方的身上肆意的捶打、发泄,整个场面异常的血腥、暴力。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因为同一个女生,他们心中都深爱的女生,疯狂的厮打。
空气变得异常的浑浊,整个球场上被鲜血的异样腥甜还有汗水的腥臭满满的充斥,空气里有着让人兴奋的味道,直接刺激着肾上腺激素的急剧上升,久久的无法散去。
渐渐的,周末和黄俊鹏的动作都迟缓下来,两人的胸口都在急剧的起伏,大口大口的浊气模糊了他们的双眼,他们的手上沾满了对方的鲜血,他们箭弩拔张的对视着,燃烧者自己全部的小宇宙,全然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痛和伤口。黄俊鹏的鼻子正在汩汩的流血,同样,周末的鲜血也顺着眉骨而留到了脸颊,一滴一滴的滴在校服上,留下了鲜红、惊悚的血迹。
周末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转身去捡被遗落在球场边的书包,面无表情的说:“好了,至少这样我们就不相互亏欠了。希望你永远不要出现在麦筱的生活里。”
黄俊鹏很理智的点点头,“可以,但是如果你要是敢让麦筱在收到一丁点伤害,我不敢保证我不会杀了你。”
周末笑了,挑衅的说:“恐怕你会失望了,我想等到你死的那一天,你都不会看到麦筱不幸福。”
黄俊鹏也笑了,笑得很轻蔑,“希望如此。明天麦筱问到,就说我俩遇到打劫的了,我不希望麦筱因为今天我们两个的事情而伤心难过。”
周末恶狠狠的盯着黄俊鹏,“今天是最后一次我允许你为麦筱着想,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像今天这样手软。走了。”
看着周末越走越远,黄俊鹏终于放倒自己躺在了球场的中央,一切都好讽刺,自己和周末成为兄弟是在这个球场,自己和周末就此决裂也同样是在这个球场,真的好讽刺。
黄俊鹏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在已经皱成一团的香烟,给自己缓缓的点上。说来也真是惭愧,黄俊鹏第一次抽烟是也是和周末打架之后,当时他亲眼看到周末和麦筱在早餐点里含情脉脉的吃早餐,他也亲耳听到麦筱说周末是她的男朋友。黄俊鹏受不了自己喜欢的女生却喜欢别人的事实,内心的积郁和痛苦让他学会了抽烟。当香烟麻醉他的味蕾和神经时,黄俊鹏才觉得有些许的欢愉。
☆、第一百四十章 霸道的吻
如今香烟已经成了黄俊鹏生活的必备品,心情烦闷的时候抽烟,做不出数学题的时候抽烟,而烟抽的最凶的时候往往也是他最思念麦筱的时候。每当黄俊鹏思念麦筱时,都会在香烟上写上麦筱的名字,看着红红的忽明忽灭的火点渐渐的将麦筱的名字燃为灰烬时,黄俊鹏的心里就会有莫名的快感,黄俊鹏把麦筱的名字写在烟上吸进肺里,这样麦筱就能和他的心脏保持最近的距离了。每每在抽烟的时候,黄俊鹏才觉得麦筱和他如此靠近。可是,终于有一天当黄俊鹏真正的拥抱了麦筱之后,他才知道,香烟上虚空着的只是个名字,那并不是真正的麦筱。除了讽刺,黄俊鹏想不出其他的词语来形容自己了的感受,真真是天大的笑话。
黄俊鹏静静的躺在空旷的球场的中央,此时已经华灯初上,只是球场的灯光依旧昏暗、冰冷,让人看不到希望。黄俊鹏看着香烟燃烧的青烟在空气中奋力的扭曲,他大口将香烟吸进肺里,却被狠狠的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让黄俊鹏猛的坐起来身子。黄俊鹏将一口带着血丝的口水吐到了不远处,露出了苦涩的微笑,麦筱,你将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那天麦筱是数学晚自习,在大脚的意料之内没有悬念的拖堂了。代老师的5分钟永远都不一个世纪还要漫长。等到8班放学时,整个高三年级的学生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而周末早就不见了踪影。
麦筱、张丹妮和汪泉走在回家的路上,风轻云淡的,和每一个晚自习放学回家时一样,说说笑笑,全然不知道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某一个球场里,周末和黄俊鹏正在干架,打的疯狂、打的鲜血淋漓。
第二天早上,当麦筱看到一脸淤青的周末时简直惊呆了,刹那间,麦筱的眼泪就大滴大滴的滚落,麦筱小心翼翼的捧着周末的脸,全然不顾这里是否会遇到街坊领居的熟人,泣不成声的问道:“周末,你怎么了?”
周末很轻松的笑着,说:“筱筱,你别哭。我没事,昨晚遇到打劫的了,所以受了点小伤。”
“这还是小伤?”麦筱轻轻的抚摸着周末脸上的伤痕,心疼得眉毛都皱成立一字。
“你是没瞧见那几个小混混,差点没别我揍死,就凭他们还敢抢我的钱。”周末很骄傲的说着自己昨晚的战绩,完全不把受的伤放在心上。
“可是,你也受伤了啊。”麦筱扁着嘴,异常神伤。
周末轻轻的摸了摸麦筱的头,宠溺的说:“我真的没事,别哭了,等下被张丹妮和汪泉看见又要说我欺负你了。”
周末的话音话没有落,张丹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哎哟,这一大清早的秀恩爱,你们俩也是够了。啊!!!周末,你怎么了?怎么被人K成这样了?”张丹妮显然也被周末脸上的伤给吓到了,心疼的看着周末,连连的到吸着凉气。
“有没搞错啊,是我K别人好吗?什么眼神。”周末气不打一处来,没半分好脸色的看着张丹妮。
张丹妮抱歉的吐了吐舌头,一脸的歉意。
不远处汪泉的声音也飘了过来,当他看到周末时也显然受到了惊吓,“不是吧,怎么一晚上没见你就变成猪头了?能把你揍成这样的人一定也是高手啊。”
“去去去,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是我揍别人,都说了几百遍了,是我揍别人。”周末怒气冲冲,恨不得一拳把汪泉揍成哑巴。
一路上,麦筱他们都在听周末“胡扯”着昨晚遇到打劫的经过,听得麦筱和张丹妮惊吓连连,唯独汪泉不相信周末的胡诌,但他也并没有刻意的去点破。
学校的生活每天都在重复昨天,十分规律却也毫无新意。
当麦筱和张丹妮挽着手去做课间操的时候,很惊讶的发现,黄俊鹏也受伤了,满脸挂彩,样子十分狼狈。
麦筱有些吃惊,为什么黄俊鹏也受伤了,难道周末的伤和黄俊鹏的伤有联系。只是麦筱不希望她情理之中的关心被黄俊鹏又误认成为了嘘寒问暖的暧昧,狠狠心,还是离开了。
张丹妮可不是等闲之辈,午间操结束后,她便将打探的消息告诉给了麦筱,原来周末昨晚和黄俊鹏一起被打劫了,他俩一起痛扁了4个小混混,所以才因此挂彩了。
“啊?是嘛?”麦筱表面上对张丹妮的消息深信不疑,可是她心里的却有另外一个声音,“才怪。”
课间操结束后,周末和黄俊鹏被代老师请进来办公室。
此时,周末和黄俊鹏的关系非常的微笑,私底下他们两人都相互的不待见对方,用老死不相往来形容也并不为过。但此时,周末和黄俊鹏都心知肚明代老师找他俩的目的。作为绑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周末和黄俊鹏不得不演技大爆发,装出和原来一样的“哥俩好”去到了代老师的年级组长办公室。
代老师开门见山,直接的问:“说说吧,怎么受伤的,你们两个是不是打架了?”
周末和黄俊鹏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黄俊鹏拍了拍周末的肩膀,正好按在了周末的痛处,周末不禁冷冷的吸了一口气,黄俊鹏忽而觉得很爽,笑得更大声了,不由的扯痛了脸上的伤口,笑容扭曲得有些怪异。
代老师静静的看着面前两个满脸淤青的少年,他们正互相扯着对方的痛处开心的大笑着,“别闹了,你们俩谁来说说你们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黄俊鹏捂着被扯痛的脸,龇牙咧嘴的说,“我们俩本来约着昨天晚上去打球的,哪只在去球场的途中遇到洗钱的了。我和周末当然不能被那几个小混混给打劫咯,于是,就和那几个小混混狠狠的干了一架,把他们打得是落花流水。”黄俊鹏编的是行云流水,毫无破绽。
代老师皱着眉,望了望周末,说:“是这样吗?”
周末点头,表示认同。
“你们回教室吧,快高考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代老师提点了两人几句,便没有再刨根问底了。
当天中午的读报时间,广播里回荡着代老师的声音,“同学们,最近学校附近有一些社会小青年的出没,已经影响到了我校师生的安全,我们学校将加大保安的力度,也请同学们放学后早点回家,不要在学校外逗留。为了保证同学们的安全,也请同学尽量的结伴回家。尤其是高三年级的学生,晚自习放学后,切勿在校外逗留,凡事都要注意安全。”
黄俊鹏没有料到自己和周末打架后为了应付老师和家长胡诌理由,竟然也可以成为全校师生的安全警示,心里十分的好笑,想必周末也在笑吧,只是黄俊鹏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和周末分享笑话的理由了,他们的兄弟情分在昨晚也走到了尽头。
也许在以后他们还会遇见,校园就这么大,江城就这么大,地球也就这么大,虽然说茫茫人海中的两人的相遇十分渺茫,但是并不说没有可能。俗话到,不是冤家不聚头,当然黄俊鹏和周末并不能算是仇人。也许在以后的遇见中,他们两回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擦肩而过也并不会留恋半分。
那天晚上放学后,麦筱要张丹妮和汪泉先走。汪泉得令后一阵雀跃,他巴不得能和张丹妮有独处的机会。
张丹妮虽然表面说着无所谓,但是眼神确很猥琐,“筱筱啊,你就安心的和周末约会吧。”
麦筱笑了,笑得格外甜蜜。
麦筱和周末并排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周末脸上触目惊心的淤青让麦筱十分的心疼。麦筱也坚定的认为周末的伤和黄俊鹏的伤并不是因为和混混打架所致。他们或许又是因为自己而打架,一想到这些,深深的自责又再次的向麦筱袭来,在痛苦的煎熬里,麦筱下定决心向周末坦白她18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她和黄俊鹏之间发生的一切。
“周末。”麦筱小心翼翼试探着。
“嗯?”
麦筱不安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神四处的游离,完全不敢正视周末的眼睛,欲言又止的样子看起来很憔悴。
“怎么了?不开心吗?你好像看起来有心事啊?”周末一语中的,静静的看着麦筱。
麦筱慌乱的绾着耳边的碎发,不敢直视周末的眼睛,“周末,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嗯,我听着呢。”
麦筱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良久,才吞吞吐吐的开口,“周末,我做了一件特别错的事情,我心里很难过,而且我觉得很对不起你。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但是你知道后肯定会生气的,而且我觉得你也应该不会原谅我。”
“啊?什么事啊?有这么严重吗?”周末正色的看着麦筱,其实他早就清楚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