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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墨耍赖般的吻着她的脖子,“我当时说什么了么我记着我什么也没说么,只是看到玲珑的眼睛里,倔强中却也带了一丝害怕。”
赫连梦言没搭理他,强词夺理。
“只证明了你太轻浮自傲好么。”
在这时候赤炎墨哪有心思和她讨论这些问题,应和着,“可不是么,怎么也没想到我还是败在了你的石榴裙下。怎奈夫人魅力太大,为夫终究抵挡不住你的诱惑啊。”
赫连梦言被他那声情并茂的样子给逗乐了,“你就贫吧。”笑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尴尬了,赤炎墨突然就换了个严肃的表情,“没有,我都是认真的。”
赫连梦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赤炎墨也没容她多说什么,便吻上了他想了一天的温润双唇,还是不是的轻舔着,仿佛在逗弄着一个小玩具一般。啃咬间顶开她的双唇,起先赫连梦言还略微咬紧牙关不让他进来,可是没抵挡住他的不断引诱,最终还是慢慢的张开嘴,两只灵舌嬉戏着,赤炎墨强势的带领着赫连梦言跟随者她的脚步。
赤炎墨的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上来到她的柔软顶端处,磨蹭揉捏着,赫连梦言有些敏感的轻抖了一下,赤炎墨现在已经对于赫连梦言的敏感处已经了如指掌,轻易就可以点起火。
另一手越过腰腹处来到那个三角地带,慢慢的撩起碍事的衣服,就抵着亵裤触上了那一片禁。上下抚摸着,不时的挑逗着。
赫连梦言有些不好意思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双腿,却是正好将他的大手死死的按在她的柔嫩处,睁开眼睛正对上他一双黑眸,赫连梦言有些慌乱的别开了眼。
赤炎墨笑了声,放开她的嘴移到她的耳垂出,他似乎特别喜欢咬她的耳朵,特别有感觉,吻咬间,不时的把舌尖伸进她小小耳廓,每每到这时,赫连梦言都特别难忍,果然赤炎墨揉捏着他柔软处的手感觉到了一阵湿意。
才将她的亵裤一个使劲拽了下去,再次附了上去,一只手指慢慢的透过湿润深入,温软湿滑,赫连梦言哼哼出了声音,不自觉的咬住了下唇,将他吸的连手指都难以移动。
赤炎墨也没着急,另一只手开始将她的外衫解开来,原来穿着的肚兜已经不见了,解开外衫的同时,赫连梦言有如同赤裸的婴儿般展现在他眼前,赤炎墨看着越来越眼红,低头用鼻子碰了碰她敏感而凸。起的两点,如孩子吸母乳般吻了上去。
赫连梦言有些难耐的哼哼出声,条件反射的拱起腰,赤炎墨顺手穿过去搂着她的腰紧贴向自己,破坏般的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赫连梦言迷乱的睁开眼,抬眼看着赤炎墨埋首卖力的亲吻着,慢慢的坐起身,扶起他的脸,四目相对间,赫连梦言吻上了他晶亮的唇,一双嫩手也不闲着,开始慢慢的给赤炎墨脱起了衣服,但是不得章法,总是解不开他的解,几次下来有些泄气般的使劲一拉,还真开了。
除去外套,露出他健壮的胸膛,赫连梦言才看到他的身上有一些伤口,轻轻地摸上去,赤炎墨一激灵,赫连梦言摸着这些深浅不一的伤口,以前没有注意过,问道,“这是怎么来的伤?”
赤炎墨闻言低下头看了看,语气平淡的说,“这是几年前在和狄族打仗受的伤。”
“很疼吧。”
赤炎墨一笑置之,“也许吧,已经忘了,战争中难免的这都是。”
赫连梦言没说什么软软的在那些伤口上吻了吻。原来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还以为他只是一个被宠在笼子里的花花公子而已。
赤炎墨只感觉血直往下冲的样子,声音有些粗喘的说道,“其实当下我有比这更疼的地方,你要不要管?”
赫连梦言闻言抬起头,迷茫的看着他,没反应过他说的是什么,赤炎墨抓着她的白嫩小手按向那个早已坚硬如铁的地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赫连梦言。
赫连梦言在触到的那一刹那便躲开了,不时轻眨着眼睛,就不敢看着他。
赤炎墨开始撒娇,“夫人,你看他也想你了,在向你敬礼呢。”说着使劲拽着她的手按在了上面,舒服的长叹了口气,赫连梦言这次倒也没躲开,将他的裤子一了下去,轻轻握着。
软软凉凉的小手附在上面,赤炎墨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引导着她上下移动着,几个来回,他有些受不了了,将她平放在床上,一只搂在腰间的手收紧,一个大力,便进入那一片桃花源。
赤炎墨给了赫连梦言适应的时间,吻着她的脖子锁骨处,等到感觉她已经放松了不在那么排斥他了,才开始缓慢的动了开来。
每一下都是一计深凿,赫连梦言被顶着这往上窜,细嫩的双腿无力的在两边乱蹬。
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背,难忍之时,如带抓的猫儿一般在他的背上留下几个印记。
很快的,他不再满足于这种速度,有力的臀。部如电动马达一样大动着,深深浅浅间,赫连梦言被撞的呻。吟出的声音都有些破碎,可是又忍不住叫出声,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她努力想要跟上他的节奏,可是似乎他有意打乱这种节奏,专门攻她不备,特别喜欢她不经意间叫出的声音。
长发披散在枕边,胸间。
不得不说长发是女人的特有专利,一袭长发披肩,盈动间微微浮动的发尾,都能为女人增添一丝魅力,尤其在此刻,汗湿的脸庞上沾着的几缕长发,还有那四散在各处的头发,随着他的动着,也轻轻舞动着,他爱死了这个状态中的赫连梦言,美到极致,媚到极致,诱惑到极致。
有几个男人能抵挡住这种无言的吸引魅惑。
他庆幸他没有错过她的美,更不打算让这种美从自己眼前消失、
情动间,赤炎墨更是收不住力道,又快又狠的顶弄着。
赫连梦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抓,索性堵在了自己的嘴边,捂住那些羞人的没有办法阻挡的声音。
赤炎墨怕她腰上自己,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处,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赫连梦言,将她的此刻的表情尽收眼底,“记住此刻的感觉,”
赫连梦言闻言睁开眼睛,双颊酡红,眼神迷蒙。
赤炎墨紧接着又说,“更要记住一句话,我爱你,这个你也要记住。”
赫连梦言看着他笑了,搂着他。
一场欢、爱,酣畅淋漓,不知过了多久赤炎墨在最后一刻将自己释放。
亲了亲她已然汗津津的脸庞,趴在她身上缓了缓,才翻了个身将她抱在自己身上。
慢慢的退了出来。
两人都累得不轻。
赫连梦言枕在她胸口一只手在他的伤口处徘徊着。
赤炎墨躺了一会儿缓过来后就邪咧咧的问,“怎么样,爷伺候的可满意,娘子?跟你今天在书上看到的比怎么样。”
赫连梦言在他的身上拍了几下,低声嘟囔着,“又不一样。”
赤炎墨假装没听到一样,“啊?你说什么,没听到哎。。。”、
赫连梦言有气无力的说,“我都还没怎么看就被你拿走了好么,我怎么知道。”
“哦。看来我拿早了,应该让娘子多看一会儿来着,失误。改日为夫和娘子一起看,顺便探讨探讨其中的奥秘可好?”
赫连梦言离开他的胸脯,躺倒枕头上,“你可以更无耻些么。”
赤炎墨也并没有被骂的自觉,“怎么?还有比我更无耻的?是谁?是你么?”
赫连梦言觉着跟他比脸皮厚,那就是一种错误。
想着就有些累了,看着赤炎墨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便好奇的问,“你都不累的么?”
寻蛊
次日,两人均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最先睁开眼的是赤炎墨,好在书房里也比较暖和,一晚上才没觉着有多冷。
一转头,看到赫连梦言梦中微微牵起的嘴角,他伸出手在她的嘴边描摹着,一只手拄着自己的头静静的看着。
忽然间发现赫连梦言有转醒的迹象,又慌忙躺下去盖好两人的被子,假装还在沉睡着。
赫连梦言在睡梦感觉有人在看着她,幽幽的转醒,窗外已经大亮,不时飞过屋檐的鸟儿们叽叽喳喳的叫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愉悦的事情。书房中间的炉火依然在独自燃烧着,赫连梦言抬头看到身边的人依然还在,心里有些暖,原来自己不是在梦里,而是真真实实的世界里。
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上早朝,赫连梦言心里有无数的疑问,不过看着睡梦中如此温暖的赤炎墨,赫连梦言没打扰他,只是静静的躺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动作竟然如此相似,都是在起床后安静的看着另一个人的睡颜。
原来心和心得距离在某种情况下居然可以如此的接近,如此的贴合。
赫连梦言将被子网上拉了拉盖住自己和他的肩膀,更近的靠近他,双手放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的跳动,头靠在他的颈边,如襁褓中的婴儿般。
赤炎墨半眯着的眼睛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本来想猛然间醒来吓她一下,可是不认打破这一刻的安静祥和,嘴角牵起一个好看的复读,收紧抱着她的手,两人就那样静静的躺着。
过了很久,赫连梦言才说话,因为刚才从他的心跳频率已经知道他已经醒了,不过也没点破,“今天怎么没去上早朝呢?”
赤炎墨问了问她的头发,一只手把玩着他的发梢,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叹了口气,“明天我就要奉命潜入狄族境内了,寻找他们那里的蛊王慕容铁;在那里被称作铁石蛊王。”
赫连梦言颇有些好奇的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要去狄族找这个蛊王,是发生了什么吗?”
赤炎墨换了个姿势,平躺在那里,“还记得昨天咱做到一半我被人叫走了么?”
赫连梦言闻言轻锤了他一记,“才没有。”
“没有么,嗯?”赤炎墨坏笑着扭过头看着她。
赫连梦言想听到后面的事情,妥协性的撒娇道,“有啦有啦,赶快说么。”
赤炎墨才整个事情说了一遍。
在这几个月里,父皇时不时的会出现头疼晕眩现象,甚至有时候严重到会昏迷,这在这么多年里是一直不曾有过的现象。一开始父皇以为是老了,体力下降,所以常常在早朝后会增加一个小时练剑时间,来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可是好像没什么大作用,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
找来宫中的御医们查看,军查不出原因,都说是长期劳累过度,才导致身体的抵抗力变差。
给父皇开了许多的补药,这一段儿时间倒是好了些了,可是昨天不知怎么的,父皇忽然间就晕倒了,三哥府里正好来了一个长期居住在山间的神医,将他带入宫中,为父皇把脉,在经过一个时辰左右的观察,这位神医最终确定这是被人下了蛊,而且是传说中蛊中之王血滴子,这种蛊必须找到下蛊之人将它引出来。
或者是找蛊王慕容铁来用药将之逼出来,因为现在这只蛊已经成型,所以父王才越来越难以抵抗它的折磨。如果找不到解决的办法,那么父皇活不过半年。
说到这里赤炎墨顿了顿,声音里留露出一些哀伤。
赫连梦言听到这里,想起了第一次见赤皇的景象,那个在华轩殿了霸气威严的赤皇,很难联想到此刻赤炎墨口中被折磨的几度昏迷的赤皇,仅仅半年时间,尽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人世无常,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谁又能说的准未来的方向。
赫连梦言安慰的抓着赤炎墨的手,看他平时这么玩世不恭花花公子的样子,却原来对他的父皇是如此的爱戴语境中,从他的口气中听出了那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