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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完让他们几个向里面走去。
二皇子宇文俊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一副妖娆的样子,对着他们几个说道,“今儿让你们过来是让你们去伺候一个新主子,一定要给我伺候好了,听到了么。”
众人齐答,“是,二皇子。”
宇文俊嘴角微牵点了点头,“要将这位新主子的一举一动都给我记录下来报告给我,好了,你们下去吧。”
“是!”
说完几个人退了出来。
这个领头的公公用细细的嗓音对他们说道,“都听到了吧,好好做,跟我来。”
几个人又向着原路返回来到这个重兵把手的永福宫前,“这里有你们要伺候的新主子,切不可惹怒了,行了,你们进去吧。”
赤炎墨心头窃喜,看样子很有可能就是赫连梦言。
几个人将准备好的食物端进了那个被锁着的门里面,带头的人将门打开,他们几个便将东西放了下来,赤炎墨悄悄的抬起头看了看四周,一转头就看到赫连梦言蹲坐在梳妆台前,看着他们几个放东西,愤怒的拿起手边的梳子扔了过去,“我不吃,都给我扔出去,你们也给我滚出去。”
几个人放了东西便赶紧逃也似的离开了,唯独赤炎墨抬起头对着赫连梦言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将胸前的扇子掏出来扔到了地上。
便出去了。
因为他们几个是负责伺候赫连梦言的,所以只能在附近守着,赤炎墨心里的时候稍稍落下了,最起码她就在自己身边。这样就省了他四处打探了,接下来看怎么把她就出去。
这里把守的士兵太多,还真不容易劫走,看样子是做足了防备。
赫连梦言在看到那个太监抬起头冲她笑的一刹那,她以为自己是看错了,怎么可能,他现在蛊王住的村子里,兴许早已经被害了,怎么可能到这个地方,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赫连梦言悲伤的想到,
慢慢的站起身,正要走向桌前将他们拿来的饭都扔到地上的时候,被地上的东西吸引了,蹲下身子,拿起掉落在地上的东西,“这不是我的扇子么,已经丢失很久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
赫连梦言看向紧闭的门口,原来他真的来了,原来真的是他,“墨,你真的来了,墨你还活着。。。墨”
赤炎墨蹲在地下哭了起来,几天的提心吊胆再加上饿了几天的她,现在整个身子都发软,哭了一会儿感觉脑袋都犯晕。
扶着凳子站起身,坐在那里,看着桌子上的饭,不能再绝食了,不然到时候真的连逃跑都没机会了,即便赤炎墨来了,也没法带她出去了。
想通后,便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几天没吃东西了,胃一下子有些受不了,吃了一阵阵的犯疼,赫连梦言还是努力的吃了很多。
吃完捂着肚子在床上躺了下来,缓了一缓,想着赤炎墨就在自己身边,赫连梦言踏实了,不用再想那么多,慢慢的竟然放松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开门声惊醒的,猛然间坐起身子,看着进来的让她只想躲开的宇文俊。
休息了一会儿,精神便好些了,从床上下来防备的看着走进她的宇文俊。
宇文俊看她那一脸防备索性也没再继续往前走,坐在了最近的凳子上,把玩着手里的扇子,“不错,有进步,今天吃饭了,那么,三日之约已到,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赫连梦言本想说,“你休想,可是想了想这样花珠就可能有危险,如果她收到什么伤害,她不能这么冒失。的暂时拖着,给赤炎墨时间救出她们。”
想了想,一个想法在她脑子里形成,于是她闭了闭眼颇有些悲哀的说道,“好,我答应你做你的妃子,但是你不可以强迫我,让我的丫鬟花珠来伺候我,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这你还真防不住。”
宇文俊眉头皱了起来,“怎么这么掘,对于女人来说太倔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赫连梦言冷笑了声,“对,我就这样,答应么?”
宇文俊站起身,右手抓着扇子在左手手心里轻轻的拍了几下,最后一下抓在手心,“好,我答应你,但是我希望这个时间不要太长,你知道男人的耐性没有那么长。”
赫连梦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倔强的看着他,冷冷的,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现在宇文俊都不知道死几回了。
宇文俊调侃的说道,“记住,别在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以为是你在邀请我。”
说完转身走,这次没有锁门。
赫连梦言待他走后,跌坐在地上,从袖子里掏出扇子,一遍一遍的看着,希望从这里可以看到希望。
等到晚上的以后,这里的把守不在那么言的时候,赤炎墨从屋顶开了个口子,进了屋子里。此时的赫连梦言正躺在床上,虽然灯熄了,可是她并没有睡着。
忽然间听到房顶有动静,她没有动,静静的听着,没过多久有一个人来到她身边,赫连梦言坐起身,看着眼前蒙着面的人,“是你么,墨?”
赤炎墨拉下面前的布,坐在床边,将赫连梦言抱在胸前,“是我,是我。”
赫连梦言回报着,“我以为你。。。担心死我了。”赫连梦言便压抑着哭声便说道,“那个人说你可能已经被杀了,吓死我了,墨。”
“我没事,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来到你面前了么。”赤炎墨拍着赫连梦言的肩膀。
“别哭,我是来救你的,别害怕。”
“嗯。。。呜呜呜呜,我不害怕。有你在,我永远不会害怕。”真相
待两人的情绪慢慢平缓下来的时候,赤炎墨才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赫连梦言,赫连梦言听完后余惊的瞪着眼睛看着赤炎墨,“原来他们早有预谋啊,真是防不胜防。你刚刚说玄云国正在通缉你是为何?”
赤炎墨摇了摇头,“这个我也没弄明白,难道怀疑我是害我父皇的凶手?可是既然三哥登上皇位不应该怀疑到我头上啊,难不成?”
赤炎墨被自己的心理挥之不去的想法惊了一跳,“不可能,一定不可能,这没理由。。绝对不可能。”
赫连梦言也猜到他想的是什么了,“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赤炎君想置他于死地,那么整个事情就合理了,可是这又是为什么。”赫连梦言也被这一系列想不通的事情绕住了,索性不去想了,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自己怎么能和花珠离开这里。
赤炎墨缓过神来,抓着赫连梦言的肩膀,问道,“他们抓你是为了什么?”
赫连梦言低下头把玩着手指,慢吞吞的说道,“这个二皇子想让我当他的妃子,我怎么可能答应。”
赤炎墨轻笑出声,“果真和我想的一样,是被你的美色所迷了,看来我的夫人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间车爆胎啊,哈哈哈哈、”
赫连梦言锤了他一下肩膀,“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真是,不理你了。”说着将头扭向一边。
赤炎墨抓着她的手忙哄道,“好好,不开玩笑,我们来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就你们出去。”
赫连梦言这才转过头,“花珠现在还被他们关在牢里呢,他一直拿这个威胁我。不过我怎是先拖住他了,让他把花珠送到我身边,这样,容易保护她。”
赤炎墨点了点头,“嗯,是应该先拖住他,这样也方便咱的人马有调动的时间。看样子这个二皇子还是蛮重视你,短时间不敢把你怎么样,这段儿时间我就先装做伺候你的太监,查看一下这个地方的地形,好方便咱到时候逃离。”
赫连梦言放心的笑笑,“嗯,有你在这里,我会更踏实。”
赤炎墨轻笑着抚了抚赫连梦言的头发,随即从袖口里掏出几种迷药,“给,这是我去一些药店里拿的一些迷药,没想到在这里派上用场了,你拿着,万一这个皇子说话不算数,你只要在他身上弄出伤口,这迷药便可见效。”
赫连梦言看着这几包迷药,略有些不可思议,“它们的效果这么快?”
赤炎墨点了点头,“我试过,确实是立竿见影,这些你藏好了,在我不在你的身边的时候,防身。”
赫连梦言点了点头。
赤炎墨摸着赫连梦言的脸,“别担心,不用多久我便能把你们救出去。”
赫连梦言听完他说的,一把将赤炎墨抱住,胳膊搂在他的脖子上,“嗯,我等着你来救我,你自己也要小心。”
赤炎墨也将她紧紧的搂住,仿佛要揉到自己身体里,“嗯,我会的,别担心,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别虐待自己的身子好么?!”
赫连梦言头枕在他的勃颈处,狠狠的点了点头,“嗯,我会的。”
赤炎墨将赫连梦言拉开,“那你休息吧,看你应该有几天没好好休息了,眼睛都有些肿了,乖!”
说完赤炎墨站起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就要转身离开,赫连梦言不舍得抓着他的手,“你也要注意安全,知道么,别让自己受伤。”
赤炎墨拍了拍赫连梦言的手,“嗯,睡吧,你睡着了,我再走。”
赫连梦言这才躺下来,慢慢的闭起眼睛。
赤炎墨看了一会儿,感觉她呼吸变均匀了才转身离开。
等到赤炎墨离开后,赫连梦言又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掉下了眼泪。
原来在这种情况下,才更能感觉到女人的弱小,她在没有看到赤炎墨的时候心里是多么的彷徨与无助,还要强装镇定。
直到赤炎墨来到她身边的那一刹那,她觉着她的心一下子充实了,心里的恐慌一下子都消失了,心里这种的踏实的感觉不言而喻,虽然她现在依然身陷囹圄,,可是她知道有个人在她看得见地方,想着办法保护她,想着办法带她离开这里。
这是心底深处的一种依恋,也许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深刻体会这种感觉,所以很那了解到它的力量有多么大,那种心理深处释然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好、
遇到你原来也是我的幸福,赫连梦言闭着眼睛,嘴角带着笑容便进入了梦乡。睡得竟是那么踏实。
赤炎墨在离开赫连梦言的屋子后,便转向了一处坐落在角落里的御书房。这是在白天他无意中发现的,是在一个比较偏的地方,他寻思这里说不定可能有书记载解蛊毒的之法。于是就多留了个心,带到夜深人静之时,悄悄的潜入进里面。
书房里偏暗,赤炎墨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火棒,端到眼前,用那微弱的光来开始找。
找了好久都没有发现比较有用的书,就在他正打算放弃离开这里的时候,一转头看到架子的角落处有一本书有别于其他书籍的摆放形势,被横放在那里,赤炎墨拿起来看了看,《解蛊术》。
赤炎墨看完名字眼睛跳了跳,会不会是在这里有所记载?于是怀着忐忑的心情翻开说,这里记载了大部分解蛊的方法,到翻到第一百三十多页的时候,赤炎墨被《最毒蛊术的解毒之法》给吸引住了。
描述的病状和他父皇的一模一样,果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赤炎墨窃喜的继续往下看,解蛊之一就是靠下蛊之人的血来引出蛊王。这种基本不大可能。解法二,就是将猪血连服十五天,然后割脉放一部分血,便可不药而治。
赤炎墨看着这第二种解雇之法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原来这么简单,
此书记载,因为这个蛊王是至阴致寒的毒物,它以吸食依附人体的鲜血存货并且越长越大,直到这个人死亡为止。而猪血是一种热性液体,将蛊王身上所带的阴寒之气压下来,慢慢的便可被猪血所溶,然后让它流出身体,这样就可已完全解蛊。
真是一种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