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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搞不懂最近为什么会老出状况。”
医生也弄不明白缘故,便将章可贞留院观察了几天。这期间,时承平每次做好送来的饮食,护士会像她仍在无菌舱里一样,再做一次高温消毒处理,杜绝一切可能的毒素感染。
住院期间,虽然章可贞渐渐好了起来,但她原因不明的感染性腹泻还是让时承平很是苦恼困惑。
这天在新视觉上班时,时承平和孟哲一起讨论这个问题,让他帮忙想一想可能存在的原因,以后也好避免。孟哲于是叫上他一起去附近的洲际酒店喝下午茶,两个人一边用着茶水点心,一边分析可能的因素。
虽然帮忙分析了半天,但孟哲也同样分析不出所以然来。一顿下午茶用过后,两个人沿着人行道走回新视觉机构。两者距离很近,也就是两三百米远,所以他们没有开车而是选择了步行。
拐过一个街角,眼前就是新视觉机构所在的写字楼。这时候,时承平与孟哲一起听到身后传来高速接近的摩托车声。他们本能地双双回头一看,发现两个戴着头盔的男人正骑着一辆摩托车冲向他们,后座上那个人手里还高高举起一根粗大木棍,正准备挥棍袭击他们。
摩托车的速度很快,几乎就在时承平与孟哲发现他们的那一瞬,后座头盔男手里的木棍已经朝着走在外侧的时承平使劲挥下来。他本能地抬起用胳膊一挡,只听到啪的一声响后,不但木棍应声断成两截,挥棍的头盔男还惨叫了一声。
因为头盔男在高速运行中挥棍击打时承平时,击中的并非普通血肉之躯而是金刚之躯。因此产生的巨大反作用力不但让木棍断了,还连带令他挥棍的胳膊也随之折断了,疼得他大声惨叫。
头盔男在高速运行中挥棍击打时承平时,击中的并非普通血肉之躯而是金刚之躯。因此产生的巨大反作用力不但让木棍断了,还连带令他挥棍的胳膊也随之折断了,疼得他无法不大声惨叫。
一看出师不利,摩托车手加速带着受伤的同伙一溜烟跑了。孟哲顾不上报警先察看时承平的胳膊,急切地问:“你没事吧?”
时承平当然没事了,事实上刚才粗大木棍打在他身上的感觉,就如同被一根细树枝拂了一下差不多。不过,他还是装模作样地揉着自己的胳膊说:“还好,不是很疼了。”
孟哲有些难以置信:“不是吧,刚才那个家伙用木棍打你,棍子都断了你居然还觉得不是很疼?”
“可能……那根木棍质量不好吧?”
一边说,他一边弯腰捡起断在脚下的半截木棍,二话不说先用手把它如折朽木般轻松地在掌心里折成木渣木块,然后故意堆出一脸好笑的神色说:“这是什么智商欠费的歹徒呀,跑来打人也不挑根好的棍子。你看这木棍都成朽木一根了,哪里还能打伤人啊!”
“哇,这根木棍还真是朽成渣了。”
感叹了一句木棍的质量之差后,孟哲又有些不解地咦了一声说:“对了,刚才打你的那个家伙还惨叫了一声。奇怪,明明是他在打人,为什么会自己惨叫起来了呢?”
时承平努力编造理由:“这根木棍都朽了,估计是断裂时有木屑飞进他眼里去了吧。”
“异物入眼应该也不至于惨叫成那个样子吧?”
“管他为什么惨叫呢?反正都是他活该,我现在更想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要来袭击我。”
时承平转移话题很成功,让孟哲也转移了注意力:“是哦,这两个人不像是抢劫的飞车党。飞车党主要是抢包而不是打人,可是他们一冲过来就挥棍打人,似乎是故意针对你呢。难道,香港的那位时太太又不死心地要对你下手了?”
之前香港杀手的事孟哲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对于飞车袭人一事作出这样的猜测。时承平却摇摇头说:“这种当街打人技术含量太低,不像是香港杀手的风格。我倒是觉得秦刚的嫌疑比较大。也许是那天他被我整治了一下不服气,所以找人来报复来了。”
时承平没有猜错,飞车袭人的确是秦刚蓄意唆使的,车上的两个头盔男就是大李和小王。
那天被时承平捏肿了一只手后,秦刚就一直想要出了这口恶气。他知道凭自己是不可能达到目的的,便想让同盟的老千三人组出手。
于是秦刚告诉老张,孟哲是如何带上时承平来警告他不准再骚扰女儿,如果他们仨还想继续和他合作“发财”,那么首先要摆平了时承平这个棘手的人物不可。
“那家伙的拳头很厉害,如果你们不先把他的威风打下去,我女儿就会仗着有靠山什么也不怕。所以,我建议你们先去好好教训那个姓时的一顿。”
上回孟哲带秦刚去银行取钱时,掏钱包带出了名片夹。秦刚抢着捡起落地的名片夹,涎着脸抽了一张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打算留着以后联系“金主”派用场。
那张名片让秦刚知道了孟哲的姓名、工作单位和联系方式,而孟哲带着时承平来警告他时,他们俩的对话也让他听出了两个人不仅是朋友还是同事关系。虽然当时他一点也不了解时承平其人,但是上新视觉机构的官网一查,很快就查出了他的姓名职位等基本信息。
有了这些信息,秦刚就可以唆使老千三人组去“摆平”时承平了。老张一听说对方只是一个每天和摄像机打交道的摄影师,文艺圈里的人,并非什么扎手的硬角色,也没太在意地就点了头。
“行,像这种斯文人大李一个就能打他三个。”
秦刚为了求稳,还是提醒了他们时承平有点功夫。至少拳头很硬,最好别跟他正面交战。老张倒也听进去了,决定采用摩托车偷袭战术。大李骑摩托车,小王在后座挥棍打人,准备打时承平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老张还以为这样的摩托车偷袭会万无一失,让时承平挨上一闷棍后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怎么也没料到大李和小王居然会铩羽而归,而且小王还折了一只胳膊。他那只右胳膊与肩膀相连的部位又是骨折,又是韧带撕裂,送去医院时已经完全动弹不得。医生说至少要打三个月的石膏,然后还要进行几个月的专业理疗,才能让胳膊自如运转恢复常态。
老张得知消息赶来医院时,一脸的想不通。
“你们是去打人的,怎么会搞得自己受了伤?”
小王一边疼得呼呼叫,一边同样想不通地说:“天知道怎么回事。我一棍子打在那个时承平的胳膊上时,就像打在石头上一样,全部力量都反弹到了自己身上。胳膊一下子就折了。”
大李则猜测道:“秦刚之前只说那家伙有点功夫,现在看来只怕功夫不浅。如果他的胳膊可以像石头一样硬,至少也得练过金钟罩或铁布衫吧?”
几个人琢磨来琢磨去,觉得时承平极有可能是位深藏不露的武术高手,要不然没法解释小王的受伤。这么一想他们可就不敢再和秦刚“合作”了,秦笙有这么厉害的朋友,他们可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求财也要注意人身安全不是?对于影响到了他们人身安全的秦刚,老千三人组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了。
大李和小王是表兄弟,老张是他们的亲舅舅。小王吃了这么大的亏,遭了这么大的罪,大李和老张当然要把账算在秦刚头上。要不是因为秦刚的话,他们就不会去偷袭时承平,也就不会闹出这么一档子破事。而且既然已经不打算再和秦刚合作了,他们当然要好好和他算一下这笔账。
为此,大李和老张当晚守在秦刚下夜班回宿舍必经的小巷里,两个人准备联手暴打他一顿。秦刚听说小王去打时承平折了胳膊,还以为是被时承平打的呢。得知他们其实在时承平那里吃了亏,所以现在是跑来找自己撒气的,他赶紧掉头就跑。
仓惶逃跑的过程中,秦刚脚下突然一记踩空,人一下子失去平衡地撞上墙壁,然后满脸是血地瘫倒在地,身体一下子完全动弹不得。
看着躺在地面上只能□□不能动弹的秦刚,大李和老张判断出他不是在假装后,对视一眼丢下他径自走了。一边走,大李一边头也不回地说:“我就不帮你打电话叫120了。能不能活下去,就看老天爷要不要收你了。”
☆、第41章
傍晚时分,时承平像往常一样来到章可贞的病房为她送餐,并告诉了她这天下午发生的摩托车袭击一事。
章可贞听得一惊:“街上人很多呢,那你有没有暴露啊?”
“还好,事情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注意到的也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孟哲就在你身边,他有没有发现有异常呢?”
“嗯,他很奇怪为什么那个动手打我的人反而会惨叫起来。我的解释是可能木棍断掉时有木屑溅进眼睛了,这个理由倒也搪塞过去了。”
“可是别人用粗木棍打你的胳膊,你胳膊没有事木棍反而断了,这个你又怎么解释呢?”
“当然是木棍的质量不好了。为了证明这一点,我还当着孟哲的面把掉在地上的两截木棍重新捡起来搓成一堆木渣。”
章可贞扑哧一笑:“这么说你直接毁灭了证据,聪明。这下让他无从验证了。”
“是啊。当时他还提出要报警呢,被我拒绝了。理由是上次的警察保护行动已经让我很烦了,无论去哪里都要被人盯着,这回还是算了吧。而且一些街头混混也不足以为惧了。”
“也不知道秦笙她爸怎么认识的那些混混们,居然叫得动他们来打你。”
“除了以利诱之再没有别的可能。不过动手的人吃了亏,这口气估计就要算到他头上去了。”
“让他们狗咬狗去吧,秦刚也很应该受点教训。就因为他的一肚子坏水,你今天差一点就暴露了。如果你像我当年一样暴露了,可没有小金刚来收拾残局。虽然它的系统关闭前自动向母星发射了电子报告,但这么久了也没有任何回音,也许要等上一百年也说不定。所以你千万千万不能暴露,否则……”
看着章可贞忧虑不安的眼睛,时承平努力逗她发笑:“你放心吧,我向组织保证,一定尽一切力量潜伏到底。”
章可贞忍俊不禁地笑着偎入他怀中,他的胸膛又宽又厚,带着冬日暖阳似的温度。世界虽大,却只有这个男人的宽广胸怀是她唯一的依恋,唯一的归宿,她永永远远都不想离开。
夜里十一点钟的时候,刚刚上床睡觉的秦笙接到来自医院的电话通知。一位护士在电话里说她父亲秦刚因为意外摔伤,刚被路人报警送进医院接受治疗,请她尽快赶过来。
这个听上去很不幸的消息,秦笙唯一的感觉却是幸灾乐祸,她甚至还情不自禁地微笑了一下:“是吗?他摔得严重吗?”
“很严重,身体完全不能动了。医生初步判断是颈椎骨折,那样会导致四肢瘫痪。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我知道了,谢谢。”
挂断电话后,秦笙立即起床赶往医院。她的行为并非出自关心,而是想和医生确认秦刚的伤势是否果真会导致瘫痪。当她赶到医院时,医生已经安排秦刚做了颈椎磁共振检查,证实他的第5颈椎体爆裂性骨折、并椎管狭窄致颈髓受压损伤,导致四肢瘫痪。
秦刚眼巴巴地问:“医生,这个可以通过治疗治好吗?我还能再站起来吗?”
医生爱莫能助地摇头:“对不起,这种损伤没法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