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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乃腿パ镈NA,结果发现你和时家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也不知道是你妈和哪个野男人生的,居然骗得我儿子一直当你是亲生骨肉。你们母子俩就是一对可恶的骗子了。”
时承平明白了,原本对于自己知道的秘密他并不想多嘴说什么,但是此时此刻时孙玉恩无比鄙夷地说他母亲有野男人,还说他们母子是骗子,这实在太挑战他的容忍程度,忍无可忍地想要反驳。
“您验过我的DNA,我猜一定是和时承珊的样本做的比较验证吧?因为只有那样,才会得出我和时家没有血缘关系的结果。可是您有没有想过,这样的结果,也可以意味着与时家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是她而不是我?”
话筒那边,时孙玉恩顿时有如哑了似了良久无声,好半天才震惊地问:“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告诉您另一种可能性。我妈或许是个不光彩的二奶,但是她跟了我爸后绝对没有任何对不起他的地方,在他去世后也一直没有再找别的男人。无论您信还是不信,我是我妈和我爸的儿子。如果你您不相信,可以重新取我的样本再做一次DNA鉴定。不过这一次,千万不要再和时承珊进行样本对比了。因为据我所知,她是时太太和一个名叫古伟健的男人所生的女儿。”
“什么?”时孙玉恩的声音震骇惊讶得无以复加:“你说承珊是淑贤和她表弟的女儿?你怎么会知道的?你又有什么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我怎么会知道的不重要,总之我就是知道。虽然我手头上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不过如果您想要证据其实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当初您怎么从我这里弄到的DNA样本,同样可以在他们身上重演一次,最终的DNA鉴定结果可以证明一切。”
☆、第46章
时承平与时孙玉恩的通话结束不久后,孟哲敲门进了他的办公室,一脸凝重地问:“秦笙的爸爸前两天去世了,你知道吗?”
时承平意想不到地一呆:“是吗?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今天去了公司,听她的部门经理说她因为父亲去世请了一星期的丧假。你不知道这件事,看来她没有找过你了?”
“没有,自从和她断绝了朋友关系后,她再没有找过我,我也再没有和她见过面。你呢?”
“我倒是有好几次去公司找我哥或我爸时见过她,但也只是照个面罢了。她会躲开我,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虽然不像你那样正式和她绝交了,但情况其实也差不多。”
说着说着,孟哲不由自主地叹了长长一口气:“承平,有时候我会想她是不是真的那么坏?如果不是,一切都像她所说的只是一念之差,那我们这样对她会不会有些太残忍了?”
时承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问得直接:“你是不是还喜欢她?”
孟哲沉默片刻:“喜欢也说不上了,只是还有一点同情吧。毕竟她的身世让她的人生乌云多过阳光,所以如果她有什么行差踏错的地方,似乎也不能全怪她,因为命运实在太苛待她了。”
“命运会苛待很多人,但不是每个被苛待过的人都会因此生出害人之心,所以这不是可以被原谅的理由。如果你觉得我这样对秦笙有些太残忍,那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不能用贞贞的生命去赌她的善良。如果结果是我信错了,那样对贞贞就太残忍了。不是吗?”
孟哲无法反驳这一点,只得无奈地叹息道:“是啊,不能用爱人的生命去冒险,你别无选择。不过,秦笙眼下处于非常时期,虽然她那个爸爸并不是什么好爸爸,但到底也是她的至亲骨肉。活着时或许会嫌他一无是处,一旦真死了,多少还是会有些难过吧?何况她已经失去了朋友,现在还连最后一个亲人都没了,想一想也真是可怜呢。如果她有什么困难,咱们真的就这么袖手旁观吗?要不要出面帮一把呢?”
迟疑了一会儿后,时承平终究还是对孟哲说:“要不你去找找她吧,看看她有什么需要,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我就不露面了,免得她又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和时承平谈过后,孟哲就打了秦笙的手机联系她。但是手机却关了机,这下子他可就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人了。因为除了她的手机号码外,他并不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想来想去,他只能先找去了郊区那家养老院,打算问一问那儿的工作人员是否知道她的住址。
养老院的一位工作人员接待了孟哲,他表示同样不知道秦笙的住址,只知道她的手机号码。还说秦刚去世后,秦笙接到通知过来当天就把遗体送去火化了,然后再没有回过养老院。现在秦刚的遗物都还留在院里的储藏室,他们想让秦笙过来取走也一直联系不上人。
“那位秦小姐据说跟她爸感情很不好,她爸死了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流过,看来这些遗物也是故意不要了。唉!怎么说也是亲生父女,人都死了还记什么仇啊?”
孟哲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她爸爸是怎么死的?”
“高血压导致的脑干出血,虽然每天都吃了降压药,但还是爆了血管,阎王爷要收人怎么着都得收啊!”
在养老院无功而返后,孟哲继续拨打秦笙的手机依然是关机状态,直到当天傍晚时分电话才终于接通。电话那端,她的声音像游丝一样轻。
“孟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气若游丝的声音听得孟哲本能地心一紧:“秦笙,你还好吗?怎么听起来像是病了?”
“没什么,只是有一点不舒服。”
“你现在在哪儿?我过来看看你吧。”
秦笙弱弱地表示反对:“不用了,我没事。如果被承平哥知道了你来看我,我怕会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
“没事,承平知道我来找你。我们今天刚听说你父亲去世了,怕你一个女孩子没法独自料理后事,想问一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谢谢你们,不过后事都已经料理完了。就是再简单不过的火化,没有需要大操大办的葬礼,所以我一个人也撑下来了。”
“你撑得很辛苦吧?所以现在人都累病了。”顿了顿后,孟哲再次询问,语气十分坚决:“你住在哪儿,地址报给我,我要过去看看你。”
“那……好吧,谢谢孟大哥。”
拎着一个水果篮来到秦笙新租的房子后,孟哲的心蓦然抽痛了一记。
搬出苏盈提供的单身公寓后,秦笙租不起同样舒适的房子。她如今住在西城附近的一处城中村,那里有许多私宅对外出租。她租住的地方是一栋两层楼房,一楼是店铺,开着一家快餐店。二楼的三个房间则分别租给了不同房客,共用一个卫生间。
秦笙租了其中最小的一个房间,大小不过八平方米左右,摆下一张床一个衣柜后,就几乎没有立足之地了。她一边把孟哲让进屋,一边抱歉地说:“地方太小,椅子都没处摆,所以我也就没买了。孟大哥,你就在床上坐一坐吧。”
一边在床沿坐下来,孟哲一边难以置信地环视着这间小房子。他还从没有见过这么迷你的房间,别说他家的卫生间了,就连卫生间里的按摩浴缸都比这间屋子大。作为一个从小居住面积在几百平方米以上的富家子来说,他完全无法想像这种迷你房间怎么住人。
视线飞快地将小屋扫上一遍后,他看向秦笙说:“这屋子也太小了一点吧?怎么住人啊?”
秦笙笑容苦涩地说:“别看房间小,月租还要一千五呢。我就那么点工资,除了自己的衣食住行外,还要负责我爸住养老院的开支,所以实在租不起条件好的屋子。反正每天都要出门上班,晚上回来有个可以睡觉的地方就行了。”
孟哲定定地看着她,她的脸色很不好,以前如蔷薇般粉艳的双颊此刻像褪了色似的变得苍白无比。一头乌黑长发显然刚刚洗过,犹自潮湿地披满双肩,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只被雨水淋透的鸟。特别的柔弱可怜,让他简直无法不心生怜惜。
“你的脸色很差,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
秦笙勉强一笑:“不用了,孟大哥。我主要是心情不好,身体并没什么事。”
秦笙这几天心情糟糕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父亲秦刚的死当然不是主因,而是那日的银沙湾一行,她亲眼看见时承平拥吻章可贞的一幕,为此嫉妒得丧失理智,一时气急得放火烧了时家别墅。
事后,秦笙对自己的疯狂之举悔之莫及。一来为不小心烧了时承平的房子;二来担心这样冲动犯罪会暴露自己。要是万一被警察查出她就是那个纵火案,那她在时承平眼中的不良形象就更加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悔恨与担忧折磨得秦笙在案发当晚一整夜都没合眼,门外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唯恐是警察找上门来了。这两天,她也一直坐立不安心神不宁,还如鸵鸟般关了机不敢接电话。不过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推移,日子一如既往的太平模式让她渐渐安下心来。她想警察应该是没在案发现场发现什么与自己有关的线索,否则早上门盘问来了。
提心吊胆的日子终于可以翻过去后,秦笙重新将手机开机时发现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显示着孟哲的名字。这个名字以及不停拨打电话的行为,背后隐藏着的关切之心,她当然不会不懂。
之前,时承平宣布与自己断绝朋友关系时,孟哲也沉默着随他一起离开了。秦笙还以为他不会再继续对自己另眼相待了呢,可是现在看来,未必。
若有所思地沉思半晌后,当孟哲再次打来电话时,秦笙立刻就接听,一如既往地以柔弱羔羊的姿态面对他。因为她无比聪明地发现孟哲是那种保护欲很强的男人,而她的楚楚可怜,就是最吸引他的地方。
为孟哲倒上一杯水后,秦笙一派小心翼翼状地轻声询问:“孟大哥,承平哥真的不反对你来看我吗?我知道他现在对我很反感。当然,这也不能怪他,都是我自己不好,做错了事惹他生气。你说,他还会有原谅我的一天吗?”
秦笙一边说,一边红了眼圈,晶莹的泪水在眸中形成一个闪亮的环,转来转去,却竭力强忍住不掉下来。孟哲看得满心不忍,不由自主地出声安慰她:“你的确做错了事,承平也的确很生你的气。不过只要你诚心认错,并且努力悔改,也许终有一天承平是能够原谅你的。”
这是秦笙最想听的话,她把声音放得更加轻软动人:“孟大哥,我知道了,我会那么做的。谢谢你今天过来看我,也谢谢你还把我当成朋友对待。因为现在这种时候,我真的很需要朋友的支持。”
孟哲情不自禁地就脱口而出:“放心吧,我会继续做你的朋友的。”
孟哲的这句话,让秦笙笑了。她含着泪对他微笑,笑意从她的双颊荡漾开来时,像是清风吹开了带露的荷花。这个无比纯净的笑容,让他由衷地觉得她其实还是一个好女孩,还是值得被给予一次机会获得原谅的……
仲春时节的香港,时孙玉恩再次来到同一家DNA鉴定机构。
几天前,她秘密取了孙女儿时承珊与孙子时承业的DNA样本送来化验。这天鉴定报告出来了,当她发现报告证明了这对兄妹果然是同母异父的关系时,内心的愤怒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上一次得出的鉴定结果,虽然“证明”时承平不是时家的血脉,但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