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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男人不是这一届的解元吗?看看她,是不是这个解元不想要了?”所以,薛管家是带着安宁侯府夫人王玫的尚方宝剑来滴,不怕沁雪她不交人。
沁雪站起来道:“薛管家,你来串个门啥的,我没二话,怎么说也是主仆一场,你家侯爷说世子什么的,与我毫无相关,要是为侯府的事,你不要再来了,你们是你们我是我,世子爷到底怎么着,谁能知道,别说一个亲香,就问我要世子爷。”
薛管家愣了,来时就听说大姑娘的脾性和以前不一样了,强硬霸道不说,还从夫人的手里拿走不少的银子,夫人半个字都没在侯爷面前露,还是孟姨娘告诉侯爷,才知道王夫人受了不小的委屈。这个眼前的少妇他家的主子大小姐她要说和沈鹤没关系,他是不相信的。
“来时夫人有一句话让老奴带给姑娘,顾秀才听说中了解元,这倒是鸡窝里飞出了金凤凰,姑娘的福气不小,世子爷知道顾秀才中举,不定要看望姑娘,姑娘凡事与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世子爷对姑娘的姐弟情人人目睹,世子爷好了,姑娘才会好。”
沁雪笑:“日后好相见这句话大概你家夫人已经没有资格再在这里拥有它了,薛管家你说的凡事,在安宁侯府除外的地方,我会好好留心的。”
薛管家目瞪口呆,这样油盐不进,顾秀才的解元是真不打算做了。
“姑娘仔细想好了,世子爷要是真出什么事,顾秀才也没个好!”
沁雪一听,薛管家这就开始要挟人了,眉眼倒立,道“玉簪,吴妈给我拿扫把把薛管家给我打出去。我就不信了王家和安宁侯府敢插手皇上的科举。”吴妈和玉簪手快,吴妈知道许氏屋里的家什放在哪,抬手就拿了一个鸡毛掸子,玉簪转头,瞅到炕上的糜子壳做的炕刷子,伸手去拿,没拿到,炕上坐着的许氏顺手取了塞到玉簪的手里:“老不修臭不要脸的,看着人五人六的,比蛆还坏,拿我儿子做要挟,你当我听不出来。媳妇做的好。”许氏在炕上助威,沁雪气势如虹,玉簪和吴妈拿着鸡毛掸子和炕刷子将薛管家赶出了许氏的屋子。
薛管家抱着头跑出院门和身边的人道:“看走眼了,真是看走眼了,从小到大怎么就没发现这大姑娘她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呢!”薛管家无比怀念沁雪在安宁侯府的日子,见他比见到侯爷还亲,一口一个薛管家叫的可人疼,打小手里有个好吃的,见到它都会说:“薛管家,赏给你吃!”这时候挨人家一顿鸡毛掸子,世子爷没影,他的头上竟然起了蚕豆大的一个红疙瘩。
心里被山西老陈醋溢满了,眼里流出来的都是酸啊!这丫头片子!
沁雪坐在炕沿边看着许氏道:“沈鹤出事,我也坐不住,我让绿萝去找包叔,安宁侯府里就我和他对光,侯府里崔嬷嬷使人在我吃食上可口,他就气不过收拾了厨房的婆子,后来听到我出事,他也是到处找我,不管是谁的错,总归不是他做的,娘,这事且等着绿萝来,听包叔怎么说,再想办法,薛管家是侯府的外院管家,这事……那个人可定是背着父亲交代薛管家来找我的。”
许氏道:“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就是这个安宁侯府的主子们,这心就不是肉长的,等炎林回来,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沁雪回到东厢房道:“陈妈,还得打听打听安宁侯府里最近有什么事发生,寻着这些事才能找到沈鹤失踪的原因,上一次见到沈鹤是荣安伯府的人来过时,他心里对杨家成极度不满,却也没有听说做出什么不当的事来。”
陈妈道:“绿萝这就去了,金光会有个章程的,你的意思我知道,沈鹤是沈鹤,没有其他。”
绿萝走后没多久,做饭的张妈忽然匆匆忙忙走进来,对沁雪道:“少奶奶,我出去买菜回来在篮子里发现这个,不知道什么人给我放的,我又不识字,给太太拿去看,太太说交给你看看。”
陈妈接过张妈手里的纸条递给沁雪,沁雪打开一看上面的一行字,道:“沈鹤有消息了!”
沁雪又去了许氏屋里,和许氏把信的内容简单说了一遍:“大致上就是这事我的去一趟。”
许氏摇手:“这怎么行,要是拐子骗子怎么办,还是等炎林回来吧!”
沁雪道:弟弟不在就让苏东海陪我去。”
沁雪心里捉急,信上还有要紧的几句话没说出来,沈鹤性命堪忧。信既然不是送到安宁侯府的,而是送到她这里,事情的起因说不得真和安宁侯府内沈鹤遇到什么事有关。
沁雪道:“事情赶在这个时候了,张妈没见到给她信的人,可见写信的人不想让安宁侯府的人知道。夫君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弟弟也不在。”
许氏踌躇半天道:“这可怎么办?”
第51章
地五十一章
什么怎么办?顾炎林说着话进了门。顾炎林之前是考举子没闲心听安宁侯府的事,但安宁侯府里世子出走这算是不大不小的消息。京城里纨绔玩失踪,都是小打小闹,前一段时间在三皇子嘴里听到靖国公府里靖国公的庶子也玩了一出失踪,顾炎林还说这是大家子富贵闲人的爱好。
如今听到沈鹤也失踪,沉声便道:“把信给我看看。”沁雪就将信递过去。
这单口,城外二十里不远的一个庄子上,定远将军府上的大爷王荣正喝茶和对面的薛管家说话:“怎么样,她能来不?”
薛管家头上顶着红疙瘩道:“说不准。王大人看看我头上的疙瘩就知道,她小的时候可没这样的胆子。”
王荣道:“这是她身边有能人,护得紧。这就叫聪明,识时务。个丫头片子,心怎么这么黑!”
薛管家从顾家出来后,就被王荣的人接到冯家庄子上,紧接着沁雪也收到了不明来历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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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王玫听说沁雪现在的男人顾秀才竟然中了解元,吃了一惊道:“难不成这不是个池中物?”
崔嬷嬷道:“大姑娘这是命里旺夫了!”
王玫不意冷笑道:“解元,举人?大姑娘活着就是祸害,应该和她那个短命的娘一个样。怎么能成为旺夫的人,我就奇怪,定远将军府的事怎么都好像是有人盯着,要不然,怎么会被人抓到。户部的那个什么侍郎,听说是手段了得,我们王家的银子可都进了他的库房。崔嬷嬷,让人带话给王荣,让他有空来一趟侯府。”王荣是她大弟弟,朝里的事比她清楚,当然侯爷也知道,只是沁雪是她的女儿,这些事不必也不能让他知道。
崔嬷嬷承认,这一次王玫还算是有些脑子,想事情想到症结上,大姑娘的身边伺候的几个人,依着以往,本应该是很容易能处置的了的,事到如今,竟然他们活的好好地,这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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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荣到了安宁侯府听了王玫的话眼神一时犀利,阴沉的目光含着森然:“那还让她在世上活蹦乱跳糟蹋我定远将军府?这个小畜生!你想个办法,将她引到冯家庄子里,我让人睡了她,再送到远处的花楼里,让他生不如死!”
王玫道:“只是猜测的。”
王荣一挥手道:“你不是说若雪最近过得也不好吗,荣安伯府的世子对若雪若即若离?说不准是她在中间搅和。当初你就该狠下心来处置了,留到现在,祸根一个。都是妇人之仁。”
王荣说完犹自还不解气,临走在王玫的屋子里摔碎了一个青釉的细腰花瓶。王家被炒走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别的东西能比得过吗!
王玫气道:“只是猜测,就让人生寒,要是真的,崔嬷嬷难道她真的身边有不得了的人,那就更不能让她活,不然我,安宁侯府和王家这是要毁在这小贱~人手里!”王玫想到自己把柄落在沁雪的手里,要是有一日嘴不严漏了口风,她王玫还有好日子过?越想越惊颤。“啪!”,手里的薄胎瓷玉杯顿在桌上:“崔嬷嬷,怎么才能吸引她到冯家庄子呢?”
崔嬷嬷眼神微眯,想到沈鹤那一次的暴怒,她身上被十板子打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抽抽嘴角道:“夫人,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将大姑娘引到冯家庄子里。”
王玫道:“说!”
“世子爷不是和大姑娘一向亲香,夫人只要将世子灌醉,悄悄拉到隐秘处藏起来,再将风声传出,就说咱们世子失踪了,大姑娘听到风声一准着急……”
王玫听完崔嬷嬷的话沉吟半天道:“就这么办,长痛不如短痛,到时候沈鹤知道,就嫁祸给小蹄子,一举两得。以后给我好好照顾若雪,若雪才是他的亲妹妹。”
……
此刻顾炎林看完信,回头去看沁雪,沁雪道:“你看我做什么?”
顾炎林看看沁雪对许氏道:“娘我和沁雪说几句话。”
顾炎林拉着沁雪回到屋里,举起手里的信道:“你也不相信沈鹤会失踪?”
沁雪见顾炎林看透她的所想,索性也对顾炎林道:“不相信。和娘说的太清楚,怕她担心。就说是我要出去看看。至于沈鹤到底是失踪还是一个圈套,我们都不知道,总觉得今儿薛管家来的突兀,而且笃定是我藏下的沈鹤,薛管家在侯府里跟了父亲几十年,不是一个表情外露的人,经历的大场面也多,历练下来,也不会是现在见到的样子。”
又问起见到秦沫语的事,顾炎林道:“先生的学生众多,我和先生没说上几句话,礼物先生倒收下了。”
这也难怪,想着秦沫语就是文先生,沁雪道:“等这事了了,我给秦先生做一幅护膝,若秦先生是文夫子,他见了一定会收下的。”
沁雪说完对上顾炎林探究的眼神,道:“你看我,沈鹤的事倒说起秦先生来。”顾炎林凑上去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道:“有人诓你去,怕是拿沈鹤做由头,既然有人不放过,那咱们只有好好应对了。”
沁雪笑了笑道:“这事是越来越缠绕不清了,揪着不死不休,倒是把你也卷进来。”
顾炎林将沁雪拥在怀里道:“这样也好,总算可以绑在一起!”
沁雪听了心里一颤:“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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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雪和顾炎林商量,要去冯家庄子,顾炎林淡笑,道:“冯家庄子,那里倒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沁雪道:“再山清水秀现在也是黄叶飘零。冯家庄子我要去看看!”
顾炎林皱眉道:“这事让我来吧,好歹是一场好戏,你就在家里好好看戏就是!”
沁雪笑:“主角不在,这好戏怎么开场?”
顾炎林随口道:“会有人装扮你的样子。你不用操这些心,乖乖在家里等着我。”
“可是!”
“没有可是!”
沁雪见顾炎林执意,语气有些不稳,反而不知说什么好道:“也好,让包叔和你好好在商量商量!”包叔手里的人能独当一面,十几年守在城外的庄子里有些寂寞了。既然顾炎林和外祖父舅舅他们家一段渊源说给她听,沁雪也将包家玉楼和香料铺子,城外庄子的事告诉顾炎林。当时的顾炎林并没有显出很惊讶或是窃喜的感觉,好像自己的这些家底,在他的眼里还不及他对自己动手动脚有兴趣。
顾炎林嘴角动了动,答应沁雪和包叔商量。
沁雪却眉眼微动,看到他嘴角的小动作。忽然感觉顾炎林是不会用到她庄子上的人。
顾炎林身上有一团迷。
顾炎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