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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只没被忘记的碗。
她还能顾得上碗,就不能顺带顾上他吗?
林至安叹气,起身拢好褪了一半的睡袍,伸手掐住萌物的头。
“哎,任性是要付出代价滴。”
厨房里,徐臻将那唯一一只的碗冲完,温度就已经降得差不多。
人是疯狂的,也是理智的。
只有冷静下来,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大胆的事儿。
然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她居然能接受林至安到这个地步。
陷得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中午十点,午饭还早。
一直躲着不是办法,徐臻出了厨房,林至安已经收拾整齐坐在沙发,说是整齐,不过是换了身衣服罢了。
浅色毛衣和黑色休闲裤,便装的林至安,多久没看到了。
工作原因,印象中的林至安总是一副西装革履不打领带的模样,甚至连款式都只是最为平常的那种黑色,也是最为正式的那种黑色。
秋波艳色,摄人魂魄。
“坐。”
林至安见她出来,笑着招呼她,却不见起身。
不管是笑容还是言语动作,都看不出什么,就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上过,不生疏也不过分亲密。
徐臻眼神一挑,走到单人沙发旁坐下。
林至安笑意不变,哪怕刚刚徐臻是直接坐到他那边,而现在这区别待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十分自然的把骨瓷杯递过去。
“来。”
一杯刚做好的卡布奇诺。
香浓馥郁,分量十足。
不过十分钟不到的功夫,就能坐到这个地步,不愧是他。
徐臻端起杯子,闻了闻,这是她第一次品尝林至安的手艺。
“然后呢,”先不急着喝,她四处望了望,笑着对林至安说,“堤拉米苏?”
林至安一愣,随即明白这人是在打趣他。
显然是急吼吼展示出来的情义不够诚意罢了。
“这次算了吧。”可是比不要脸,那真的不用跟他比,“我怕太过了,太甜了不好。”
“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要着急。”
你全家都着急!
徐臻木着脸喝东西,已经怕了这人的城墙脸,不敢再说什么。
经过刚刚那么一场,不仅是徐臻,连林至安都有去死的心情。
“它呢?”
徐臻从刚刚开始,就没有见到那只萌物。
“你说榛子?”林至安风轻云淡,“关禁闭呢。”
“禁闭?”贞子?
“坏我大事儿,罚它一天不准吃饭。”
徐臻不说话,林至安继续说,“不会是心软了吧?”
这么明显的陷阱,徐臻继续不说话,可林至安哪儿会放过她,“还是它也坏了你的大事儿?”
徐臻一个眼刀杀过去,林至安不痛不痒。
“怎么取了这么个名?”无奈只好转移话题。
“挺好的好。”
“哪儿好了,难道是女鬼给你送过来的。”
女鬼?林至安知道问题出哪儿了。
“不是女鬼,是个……”想了半天,“跟它差不多的人,不管是名字还是性别啊不,性格。”
徐臻手一顿,端起杯子遮住自己的脸。
“明明取着那么复杂难写的名字,却单纯的一眼就能看通,你说奇怪不奇怪。”
徐臻还是不说话。
“从不虚张声势,也不特立独行,可是人群中,却总是让人过目难忘。”
或许一辈子都忘不了。
林至安一字一顿,给她剥了个明明白白,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徐臻脸有些发热,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杯子给烫的。
“哪个zhen子?”
最终,徐臻禁不住,问出声。
一直等着的林至安勾唇一笑;“可以吃的那个。”
徐臻脸一下爆红,忍不住给他一脚踹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不知道有没有人想骂街……但是没办法,现在他们就处于这种不上不下的时候。
还有榛子萌物是神助攻哦,才不是灭火器!
☆、撩动(3)
林至安以前就说过徐臻是个平凡的人,却不会被人过眼就忘。
这点很特别。
她有着一个女孩子应该有的所用习性,也有着特属于人类的认命感,不只是女人,男人也有,只不过没有女人那么理所当然罢了。
所以林至安才觉得她适合自己。
“真的是能吃的那种,你干嘛啊?”
林至安故作不解,身子向后躲,等着徐臻缩回脚又一个机灵地跳过去搂住她;“真的不是在说你。”
语气只能那么真诚了。
她知道自己想多了。
可徐臻怎么会不明白这人就是故意耍自己,就像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动弹不得,最要命的是如果又像刚刚那样擦枪走火就太尴尬了。
其实徐臻觉得最主要的还是这次可能是跑不了了,没看萌物榛子都被他关起来了。
“嗯,中午想吃什么?”关键时候转移话题是个好主意。
“随便,你知道这方面我不挑的。”却不想选错了话题。
“……”真的,好像没什么不喜欢吃的东西。
“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林至安凑近她,灼热的呼吸拂过耳廓,这已经算是甜言蜜语的话和动作让徐臻全身一僵。
“你三弟,林至远……”
耳边的呼吸声骤然撤离,徐臻也猛得止住到嘴边的话。
“你想说什么?”还是在怀疑什么。
林至安不说一下子变得冷淡,可是与上一秒相比,徐臻还是觉得受到了冷待。
“我就是问问。”真的只是问问,不管是那天哥哥的话还是现在的情况,能问出这句话一点也不奇怪。
“是吗?”他挑起她耳边一缕发丝拢到耳后,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不会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吧,或许不是有意的,毕竟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们,林至安和林至远。
“而且……”林至安再次靠近她耳边喃语,却多了几分玩味。
“你们公司最近的情况是不太好,着急也是应该的。”
徐臻狠狠一怔,不可思议地看着林志安,他这话的意思她能听懂几分,可是剩下的。
“你想说什么?”
这个节骨眼告诉她这些,目的肯定不简单,要不然早就拿出来吓唬她了。
“呵。”林志安轻笑,抬手抚上她的脸,拇指指腹在她唇上划过,暧昧非常;
“我不喜欢你来试探我,虽然你是无意的,可是我还是非常的厌恶,记住臻儿,你要伤害我是很容易的,那样很疼的,好吗?”
徐臻说不出话来,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蹦,狠狠的悸动让她的心口开始发疼。
“林至安……”你不要这个样子,不要说这样的话,要不然的话她只会越陷越深,越来越无法自拔。
“乖。”林至安也心疼,可是现在必须先说清楚,以杜绝后患,“相信我好吗?”
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里,这个疼爱的动作让徐臻眼角微微湿润,忍不住靠进他怀里,肩膀轻轻的发抖;
“好。”
两人在沙发上交颈相拥,享受这静静地片刻。
“那我们公司到底怎么样了?”
半响,徐臻轻轻地问,林至安默默叹口气,放开她握住其肩膀直视她的眼睛;
“问题不大,完全在你哥的能力之内。”
徐臻怀疑的瞅着他。
“你哥跟你可不一样,”见她撅起嘴,林至安拍拍她的背,“你们家两兄妹的画风啊,可是给你们的名字成反比,比划那么多又怎么样?脑子就是不知道拐弯儿。”
这就是说她头脑简单——
见她要过来挠他,林至安笑笑抓住她的手。
“别闹,真的,徐之很聪明,这一点,横撇加捺,看着简单,里面的弯弯绕绕多着呢。”
现在是在干什么?小学生的生字课堂。
“别这样看我。”林至安故作惊吓后退,“我真的没说你那么多的画笔都白取了。”
徐臻咬牙。
真的好想掐死他。
无所事事的两人正商量着中午吃什么,徐臻的电话就疯狂的响了起来。
是哥哥打过来的,说是让她赶紧去一趟曲家找她大嫂曲景,说完就挂了电话,这种风雨欲来的前兆,徐臻甚至都来不及细问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
“……可能又要放你鸽子了。”
说的好像是惯犯似得,不过林至安不会说出来,这姑娘如果不让她欠着你,回头真能把什么都忘了。
“诶,现在?”
万分委屈的林至安瘪瘪嘴,连撒骄都使出来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不好意思……”徐姑娘的声音弱下去。
“嗯哼。”但是某人却是彻底的傲娇上了。
徐臻还真是有些无措,这样的林至安做助理的时候不是没见过,只是现在毕竟身份不一样了,以前还真是当做没看见或是忍忍就过去了,可是现在……
男朋友的毛要怎么顺?急,在线等!
“哎。”
见她杵着,林至安也没了心情,站起来拍拍她的头;
“这种时候撒撒娇不就好了。”真是个傻姑娘。
可不知这话把徐臻给囧到了,这人明明……
“像你一样?”然后就抽了。
林至安眯眯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的唇上偷得一记,呃,因为有不久之前的香艳画面,这会儿的就姑且称之为香吻吧。
“像这样。”
比无耻,徐臻完败。
随着她地离去,室内也跟着冰冷起来。
林至安看着满室清冷,徒感寂寞,可是徐臻以他感冒还没好为理由拒绝了他下去送他。
其实,他也不想。
——那个人都还不能算是自己的,就已经不能接受这种短暂的离别,要是能一直在身边该多好啊!
这种想法,已经愈加的不能控制。
遵从本心,林至安站到落地窗前,时间刚好,那个小小的身影走出去,动作很快,甚至连头都没回一下,没由来的让他感到心慌;
喵——
软绵绵的萌物拱过自己的小腿,随即而来的是休闲裤被往下扒的触感。
他低头,萌物榛子正端着它无辜的黑眼睛看他,大有他不自觉它就自力更生的架势,还十分流氓用力地扒了下。
能够自己掀开门的猫是不能小瞧的,尤其是还能自己爬墙的。
“露出本性了吧。”
弯腰抱起它,林至安轻轻的抚着它的背,喃喃自语;
“再调皮,你看,都不认识你了吧。”
嚓——
某萌物举起爪子,在他毛衣上刮下来不少细绒。
“好好好,不说了。”
刚安慰好它,客厅里的手机响起来。
上面跳动的名字;钟鸣。
“说。”
这个时候的林至安,是绝对阴暗的,都懒得掩饰,钟鸣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的报告着。
“嗯,你看着办,让至远不要得意忘形,还有……”他停顿了一下,“不要心软。”
说着,挂上了电话。
任何靠近林家的生物都是有灵性的,就算是以前没有,但是挨得近了,总会有的。
榛子趴在林至安的怀里,安安静静,一点没有刚刚的傲娇小脾气。
林至安看的一阵发笑,一直抓着它肚子的手松了一些,刚刚因为那个电话而握紧……
“你倒是机灵。”能不机灵吗?
一般人不养黑色的猫,更何况是林至安这种不养宠物的人。
养榛子,不过是个意外,或者是他的鬼迷心窍罢了。
——其实比起被帮助,我们更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