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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胖一点好。”由于太热,我说话的时候,直接把上衣都脱了。平铺在地上后然后趴在上面。
“胖了身体就变形了。”
“不,瘦了,看起来有些寒酸。”
“会吗?我觉得我现在看起来蛮好。”他说着也把上衣脱了下来,铺在草地上,学我趴在了上面。
“你天生就比较帅气,而且关键是洋气,我不一样。”我笑着说道。
“哈哈,有吗?”他也笑着应道。
“真有。”我肯定地回复他。
“哎,对了,今天的比赛算我赢了。”
“对,你赢了。”
“这就好。”
我俩就这样趴在草地上闲聊,瑾则在旁边玩着手机。
那时是四月,天气依然很冷,不一会就冻的哆嗦,我们就起身回到了他们租住的地方。刚刚汗水打湿的衣裤这时冷冰冰的,习敬轩找了两套睡衣带着叫我一起去洗澡。
“我俩一起洗?”我笑着问道。
“对啊,我俩又不是同性恋,你怕个鬼。”
“关键是我还得回寝室呢?”我指了指他手里的睡衣。
“别回了,明天我们徒步去天河潭。”他用手推了推我继续说道,“快走吧,正好可以给我搓背。”
洗澡间是卫生间改的,本来就比较窄,两个人在里面洗就特别拥挤,不过由于我俩关系铁,又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磨难,所以一小会就自然了,给他搓背时,我见他XX比较大,就问他,“你睡过多少个女人?”
“十多个?或者二十多个?反正记不太清了。”
“里面那个知道吗?”我用头往靳瑜瑾住的地方点了点。
“你傻呀,我怎么能让她知道?”
“你们不是经常都在一起的吗?怎么能让她不知道?”
“偷,不然怎么叫偷呢?”
我笑了笑没有再回答。
洗完澡后回屋,瑾已穿好睡衣躺在床上,地板的榻榻米上亦弄好了铺盖。
“你睡床上还是和我睡地上?”我对着习敬轩问道。
“都睡床上吧,地上太冷了。我还信不过你吗?”
“没事,我习惯了。”我边说边往被子那边走去。
他抢先过来把被子折了起来,说道:“你睡一头,我和靳瑜瑾睡一头不就行了吗?”
见他那么坚持,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待他上床睡在中间后,我才上床休息。
本来那种环境就很难入睡,再加上上半夜睡了那么久,所以我迟迟无法入眠,直到瑾响起了轻微的鼾声,我才顿觉困意来袭。就当我刚刚入睡时,就感觉到床上有了动静,那确实是最难熬的时刻,那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干熬着,瑾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晚异常响亮,我实在忍不住,只好SY了起来,伴随着瑾的叫声和床的震动一上一下,最后几乎同时和习敬轩一起射了出来,只是他有明确的方向,我却不知道射在了他俩谁的脚上,不过我们谁也没有说。
不过有了这么一出,大家倒也都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早上十点。大家都像无事一样,似乎一切都未发生,或许认为即使发生的一切也在情理之中。
洗漱完毕,我们一起到外面吃了早餐,亦或可以叫着中餐。
抵达天河潭时已是中午一点,那时收费还不是那么严格,我们在大门口一个小吃摊上每人吃了碗凉粉后,就按那个老板娘的指示,沿着铁道穿过一片杂木林就溜进了景区。
那时还没有开发好,景区一片荒凉,隐约记得是一个大坑,沿着石梯往下走大约半个小时可到谷底,谷底有一条小溪,景色确实很美,没得如果付诸笔端就回显得苍白。
“应该把吉他带来。”习敬轩小声地说。
瑾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因为太静太幽,所以大家都很少说话,偶尔几句也尽量把声音压低。
“我小时曾想做一个流浪歌手的。”习敬轩说。
“为什么没有做成?”我问。
“晚上你可以把吉他背在花溪公园门口去唱啊,又没人阻止你。”瑾也笑着说道。
“我的意思是我喜欢流浪的感觉,背个吉他远离喧嚣的人群。”
“那你弹给谁听?”瑾说。
“哎,你不懂我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想有一种凄凉的气氛。”我笑了笑说道。
“对,对,就这意思。”习敬轩也笑着回答道。
“当然最主要是要有一个美女相伴,睡几觉她就把你甩了,然后又有一个美女跟着你,然后跟你一段时间后,又跟着某个富家公子跑了。对吧?”
他回过头来像我竖了竖大拇指。
“唉,搞不懂你们男生。”瑾摇了摇头说道,“为什么就不希望这个美女一直跟着你呢?”
“人生太平淡了就没有意义了嘛。”习敬轩回答道。
“我就羡慕他的,他啥都有,我啥都缺,老实说,能和你们做朋友,我都是三生有幸。”
“别介啊,你别这么说,捧杀我也。”习敬轩回答道。
我们一边聊,一边照相,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我负责给他俩照。
“你平常和女孩子约会时都谈些什么?”瑾问我。
“也没什么了,都随便瞎侃,你知道的,我不属于那种健谈的。”
“谈书吧,女孩子都喜欢博学多才的男生。”
“拜托,如果别人不先开口,你就夸夸其谈的话,是不是感觉太装了,而且你知道的,我读书基本是读了就忘的那种,只记住大概情节,抓不住精髓,比如读《挪威的森林》,读了几遍,开始时觉得情节动人,后来再读就觉得很感伤,至于其中很多经典的句子却都没有发现,连什么‘生不是死的对立面’这类话,都是后来看了网评后才记住的,但自己读的时候却没有发现。”
“那最近有看什么?”
“《池莉文集》,还有梁晓声写的《一个红卫兵的自白》,不过我比较喜欢《一个红卫兵的自白》,因为我喜欢那种情节连贯、跌宕起伏的那种。”
“那看武侠吧。”
“电视都有啊,而且高中时都看过。”
“我记得你高中时爱看王小波的?还看吗?”
“我记得你们不是有谁说过高中时不认识吗?”习敬轩插嘴问道。
我们都没有回答,现在来想,我完全可以找一千个理由为自己辩护或开脱,瑾亦然,但不知当时我们为什么却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大家也就都没有再说话。
我从兜里掏出烟,分了一支给习敬轩点上,大家就这么默默地走着。
此时已接近下午四点,谷底本来就较外面气温要低,此时没了太阳直射,就有点冷,习敬轩和瑾并排走在前面,我在后面,他见瑾有些哆嗦,就脱下自己的衬衫,瑾也没有拒绝,看着他轻轻地笑了笑。
我们在谷底绕了一圈,然后就沿着另一边的石梯走出了景区,由于走得太累,回来的时候就没徒步,而是坐的公交车,由于是下午,到市区的人并不是很多,里面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公交司机见我们上车后,就发动车子开走了,估计是这个司机这一段跑得太熟了,一路的公交站都没有停车,也没听见人喊下车,待到达吕庄机场站时,才停了一会,下了几个人,从出口处上来一个农民模样的老年人,挑了一担活鸡,公交司机在前面厌恶的喊道,挑到后面去,挑到后面去,那老农就把担子挑到最后面然后在后排坐下,也没见他去前面投币框投钱,而坐后排的人则全部走到了前排找位置坐下。
待到达市区后,瑾要去一家理发店洗头,我和习敬轩则随便也把头发剪短,吃完晚饭后,我回寝室,他们则会租住的房间。
周末,习敬轩打来电话,要我去他那里,白天我们仨就沿着花溪大道到处闲逛,但都没有太多的语言,我和瑾是高中同学,瑾和习敬轩也是从小认识,大家都很了解,因此,即便想吹牛,对方也知道是假的,所以最后大家都不说了,唯一的改变是我晚上去他们那里睡觉的时候坚持要打地铺,不过他们也没有强求,随我了,开始时还多少有些不习惯,时间长了,亦无不可,有时他们即便有一些暴露的动作,我也没觉得有啥感觉,正如我给他俩说,看他们做爱已经和看我家的公狗和母狗交配一样习以为常了。
日子反复,几乎每个周末我们仨的生活都是如此,一直把花溪周边有路的地方几乎都走了个遍,那段时间大家心情都很好。
到了七月,因为那年受小泉拜鬼,中国首登钓鱼Dao等一系列事件影响,中日关系几乎跌到冰点,那年又是七七事变77周年,学校为防止学生游行引发大的责任事故,一进入七月就开始对学生严加管控,每个系都又学生会组织人员每天巡查。
7号天是星期三,我们和习敬轩都没有课,他约我去打球,由于篮球场经常是事故高发之地,所以封闭了,没有打成,回寝室的时候还比较早。寝室里通常都是通宵打游戏,白天睡觉的,当时大家都刚从“肥人居”打来饭,正边吃边打游戏,通常都是吃完就关机睡觉,不过卓亦安倒是在床上弹吉他,我一进门,就对着大家喊道:“同志们辛苦了。”
大家盯着电脑屏幕,一边吃饭一边玩着游戏,都没有理我。
我自顾自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从枕头里翻出昨天从图书馆借来的那本《战争与和平》来看着。我突然想到李茂符不在,我就用力蹬了一下我上面的卓亦安的床铺一下问道:“李茂符那龟儿呢?”
“今天七七事变77周年耶,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少了他呢?肯定去商讨钓鱼Dao问题了。”
话刚说完,李茂符就走进了寝室,一进门说道:“走,去礼堂集合去。”
见大家都在各自忙碌,没有人理他,他就走过去一下子拔掉了电源,所有的电脑一下全部死机。
“你个舅子搞什么鬼?”“钟馗”对着她问道。
“田老师叫你们大家赶快去院里的礼堂结合。”
“啥子事?”
“去集合,马上出去游行。”
“又要搞些什么东西嘛?”赵思量问道:
“七七事变游行。”他说。
“关我们屁事啊?学校不是不准游行吗?”
“也不是游行了,学校叫各院自行组织地方让大家集中发泄一下情绪,我们院在礼堂,田老师说的,每个人都必须得去。”
“‘桃夭’这个死婆娘,想玩一下游戏都不让。”大家骂骂咧咧地跟着他走了出去。
李茂符回头见我和卓亦安仍躺在床上,就问:“你们这么不去?”
“我马上去。”我说着起身穿衣服。
“你呢?”他对着卓亦安问道。
“关我屁事,这些是胡总和温总考虑的事情。”
“你他妈愧为一个有血性的中国男人。”他说着就骂骂咧咧跟着大家走了出去。
“TMD说句话都是语病,还想管政治。”
我笑了笑说:“那不去了?”
“不去了。”他回答道。
我又返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没过一会,田灼华就直接打来电话问我:“你到什么地方了?”
“我正在研究生楼旁边,马上到。”我回答说。
“我给你留了座位,你快来。你马上打个电话给卓亦安,给他讲,如果他不来,他今年的《大学生心理健康》就别想过了,一点爱国之心都没有,还谈什么思想道德修养?”
我说:“行,我马上打。”
挂了电话后,我起身穿衣服,然后对着卓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