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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嫂踌躇瞬间,端着东西姗姗离去。
如果她需要安静,那么他不会打扰,她不吃饭,他也不会逼她,此刻,他什么都依着她,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心里好受一些,可以麻木自己忘记向晚小产这件事。
晚上,薄巡来到房间时候,向晚靠着床头闭着眼,均匀的呼吸提示着她已经陷入沉睡,薄巡不忍打扰,小心翼翼的放平她的身子,拉过被子严实盖住,确定她不会感冒才起身离去。
一眨眼到了十点,薄巡合起桌上的文件,靠着椅子疲惫的捏了捏眉心,稍稍闭目养神,稍后去了卧室。
当他换下睡衣刚刚躺入被窝,身上就被沉甸的压上一人,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向晚就吻上了他。
他知道,这并非向晚的本意。
“向晚……”薄巡捏着她的肩制止她的动作,星眸灼灼的看着她。
“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求求你薄巡”这是第一次看见她哀求自己,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眼神,让他心碎了一地。
失神中,向晚贴近身子轻轻啃咬他的脖子,但薄巡却没有做的兴趣,她的每一个吻,每一次呼吸,都想在心头插上了一把刀子,提示着不久他们失去一个孩子。
“向晚,你现在的身体需要好好休息”薄巡低沉的关怀,任由她的吻遗落在胸膛,如果她够理智,她相信她不会错下去。
“我只想让孩子重新回来”这句带着她所有的决心,甚至连自己的身体也可以忽略,她还没来得及感受为人母的喜悦,就已经失去,她比谁都痛,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回这种遗憾,填补心中的空缺。
薄巡心中一紧,痛,蔓延到了呼吸,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凝视她红肿的眸,眼底闪着的泪光如同带着炽焰的温度,烧灼的薄巡心里无比难受。
薄巡叹息一声,吻上她的额头,一路吻上她的唇,只不过今晚他浅尝而止。
“让孩子回来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总有一天她重新回到你身边,只是时间问题,但是我相信我自身的能力,一定会很快让你如愿,所以向晚,听话”
看着他,她哭泣出声,仿佛要把这辈子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挥洒出去,稍后她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向晚揪着他的睡衣,哭的撕心裂肺。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向晚才止住哭声,她太累了,所以十几分钟之内就睡去了。
薄巡轻轻将她搂在怀中,睡意全无。
这一夜对他来说,是人生中最煎熬的一次,他不知道要用什么的方式让向晚走出那片困境,他不是女人,对于入肉相连的说法体会的不够深刻,所以,他有些茫然,也很懊恼。
V87。不介意用这种方法得到他
秦离知道向晚事情之后,第一次光临薄巡的别墅,赵嫂出去买菜了,薄巡去了公司,所以家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房间里向晚一身颓废的靠着床头,从昨天出院到现在她已经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呆了几十个小时,秦离从厨房端来稀饭。
“多少吃一点吧,你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秦离吹去热度,送一勺去她的嘴边,但是向晚丝毫没有张口的意思,只是说了个谁也不信的理由。
“我不饿”
看着她如此的一蹶不振,秦离又是气,又是心疼,小有力度的放下碗,这一声响,让向晚的静如止水的眸子死灰复燃。
“天还没有塌下来,也没有到世界末日,你是想虐死自己吗?你要是活活的饿死,或者渴死,我绝对不会去给你烧香!”秦离恨铁不成刚的怒骂了起来,如果这样能骂醒她,秦离可以骂个几天几夜,但求,向晚不要这样要死不活的。
向晚知道她担心自己,但是现在她实在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也没有心情跟她说谢谢关心,只是苦涩的笑了笑。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笑比哭还难看”秦离深深的无奈,要是以前她们早就‘大战’三百回合,谁不死,谁就不罢休,而现在呢?只剩自己穷卖力,唱独台戏。
向晚吸了吸鼻子,捋了捋蓬乱的头发,伸手去拿床头的水杯,送到嘴巴才知道杯子是空的。
“我去给你倒”秦离见她有了‘求生’的意向,刚刚的怒气瞬间平复了下去,接过空杯朝门口走去。
身后听见向晚一声“谢谢你秦离”很感谢,有她这个生死之交的好友。
“你要是真想谢我,就把那碗稀饭吃了,这样比任何谢谢都管用”
向晚依旧勾了勾嘴角,实在是没有胃口。
秦离折回路过书房的时候,她的脚步缓缓停了下来,看着门内各种各异的古玩,一时有了小小的兴趣。
书房内她细细观看着,一眼一眼慢慢扫过玻璃书架,当她的视线被一个水晶盒中徽章所吸引时,她觉得似曾相识,徽章旁边还没有空着一个位置,很明显还有另外一只。
当她深思回忆时,耳边传来一声“在看什么?”
秦离回首,装上向晚探究的眼神。
“不介意我参观你家吧?”
向晚莞尔一笑,表示不介意。
晚上,薄巡洗完澡来到房间时,看见向晚正在柜子前收拾叠好的衣服。
看她状态好了很多,薄巡也松了一口气,上前由后将她拥住。
向晚只是稍微顿那么一秒,继续忙自己的。
对着她的耳边,薄巡轻声道:“我订了去曼谷的机票,明天就启程”
“那你这次打算去多久?”向晚知道他工作很忙,所以她不曾介意,就算刚刚经历一件痛彻心骨的事,她也可以自我恢复。
“是我们一起去”薄巡刻意强调。
向晚狐疑转身,迷糊的盯着他,反问:“我们?为什么?”如果是为了工作顺便带着自己,那么她并不赞同。
薄巡双手落上她的肩“我觉得出去散散心没什么不好”
向晚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开心,但是他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她会觉得很惭愧。
“其实你没有必要为了我耽误工作”
“工作的事我已经安排妥当,你就不要多想,这次的旅行,就当是我欠你一个蜜月,所以向晚,你没有理由拒绝”
他的霸道和专制,向晚早已领教,对于他的果断做法,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反驳的理由,怪只怪,他一直一来为自己做的都完美的无可挑剔。
向晚臣服在薄巡的三言两语下,第二天便早早赶去了机场,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酒吧是一个不会随着夜深的节奏而歇业的地方,恰似,是夜晚最销魂的娱乐场所。
自从向晚小产之后,池正已经连续一个星期在这里买醉,他并不知道向晚已经去曼谷释放压力,只有他还沉浸在无限的自责和懊悔中,他没有去公司,是因为他还拿不出坦然面对向晚的勇气,他甚至觉得道歉都是多余无用的。
“拿酒来”池正一口气喝光剩余的半瓶威士忌,语气含糊不清,拿着空瓶对着吧台内的服务生摇了摇。
“先生你不能再喝了”服务生无奈的摇头,试图劝说。
因为他喝多了就会倒地就睡,睡醒了,又继续喝酒,不但影响到了他们做生意,也极不雅观。
“怎么?怕我没钱?”池正嘲笑他看不起自己,从手边的钱包中取出一张金卡,‘啪’气势磅礴的拍在桌上,让他狗眼看人低。
“随便刷,快点给我酒……快点,快点”
服务生满脸的无奈,掌着顾客是上帝的原则,他只好乖乖上了一瓶威士忌。
池正夺过之后,仰头灌了起来,现在他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烈酒穿肠是什么滋味。
“阿正!”秦离不知何时出现,抢过他的酒,满脸生气。
池正看着她,光影重叠,由一个人变为三个人,他才懒得眼前人是否在担心她,伸手就去抢酒。
秦离后退一步,让池正扑了个空,最后他满眼不爽的起身,却不料脚下无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阿正”秦离放下酒瓶,第一时间去扶他,可是池正将全身的力气都托付在她的身上,她一个女子实在无力承受,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扶回椅子上,这会他已经不醒人事,醉的一塌糊涂。
服务生终于看到有人管他了,抓了颗救命稻草似的开口“小姐你还是送这位先生回去吧,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星期,在这样下去,非闹出人命不可”
“知道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他送到我车上,我这……一个人……”秦离难为情的开口。
“好”服务生二话不说就爽快答应,只要弄走这个烦人精,他是一百个愿意。
当秦离准备开车带他离开时,一辆奔驰嗖的一声停在她身边,不看人,单看车就知道是苏洛,真是阴魂不散,这会秦离正双手叉腰,满脸不爽的等着他下车。
苏洛小跑到秦离身边,看了眼后座睡着的池正,一下子醋意涌起。
“我送他回去”一把夺过秦离手上的钥匙。
秦离预想夺回,苏洛举高了手臂,身高悬殊的秦离,涨红了脸。
“苏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孩子脾气”
“我是在帮你”苏洛不甘的顶嘴。
“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把钥匙给我,别跟我在这废话”
“他喝醉了,我不放心”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秦离觉得十分可笑,她好歹也是一个成年人了,用得着一个小屁孩为她担心。
“他跟你已经没关系了,你为什么还要管他的闲事,向他这种人活该被醉死”
“你说够了没有!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说过如果你再干涉我的事,我们永远别见,我说到做到!”
苏洛瞬间哑了下来,他知道秦离的性格,他也知道如果继续逼迫她,她也许真的不会再见他,想到这,苏洛不得不打了退堂鼓,转身在自己车里拿了一个东西出来,随后连同钥匙一起还给了秦离。
看着手掌白色药瓶,秦离满眼不解“这是什么?”
苏洛张起唇,又不知如何开口,最后没好气道:“醒酒药”
秦离有些不信,而且瓶子上没有任何表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毒药。
见她如此不放心,苏洛一把夺回“你要是担心是毒药,就算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此刻苏洛是满肚子气,也不管自己是狗还是耗子了。
“我信,量你也没那个胆”秦离重新拿回药,说了声谢谢就上了车。
看着她离去的尾灯,苏洛脸色即刻暗了下来,刚刚的孩子气,这刻已经转为深深的沉思。
下了车,秦离跌跌撞撞的扶着他进了屋子,扶着他秦离的步伐成了螃蟹路线,横着走。
好不容易到了卧室,秦离如释重负的松开了他,池正就这样摔到了床上,接着纠正他的姿势,脱掉他的鞋子,又费劲的脱掉他的外套,一系列的动作下来,秦离已经坐在床边气喘吁吁。
她不得不感悟到,服侍一个男人不容易,尤其是一个醉的连自己都不认识的男人更是需要女汉子的力气。
看着他现在跟一个死猪没有什么两样,秦离连连摇头叹息,想起苏洛给自己的醒酒药,她又起身来到厨房取了杯子倒了开水,回到房间倒了一颗药在掌心,接着又犹豫了一下,他喝的太多,不知道一颗的药性够不够让他清醒。
接着又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