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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正,如果有天你发现我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你会不会嘲笑我?”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她相信池正不会嘲笑她,而是更深一层的情绪。
对于‘如果’这个词,池正向来觉得不会发生,莞尔一笑,温和的回答:“不会”
秦离苦涩一笑,她不相信到时候他还会风轻云淡的笑着说没关系,所以现在他的回答,那是在敷衍自己。
“那你说向晚和薄巡会不会真的离婚?”这些天,她一直担心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噩耗,她不希望有这么一天,那样,她会愧疚的无地自容。
提到这个问题,池正表情僵硬了那么一瞬间,继而微微垂眸,爱莫能助的回答:“也许这是他们的选择”话中的意思,很明显是顺其自然。
听着他波澜不惊的语气,秦离看他更深,但心底却涌出一种难以言表的刺痛:“如果向晚离婚了,你会不会回到她身边”尽管她不希望是这个结果,但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权利要求他为自己停留,毕竟他的心从没对自己打开过。
都说没有得到过,就不会有失去,没有失去就不会有失落,可她仍旧没有看穿一切,哪怕已经被拒绝了六年。
历经岁月的蹉跎,不可否认,她的心已有丝丝疲倦,却依着守着那血淋的伤口不愿离去。
“我想她现在不需要任何人”池正重新对上她的眸,回答的丝毫不犹豫,仿佛向晚心中所想,他都能清楚的读到。
“也许吧……”秦离重新闭上眼睛,池正看着她,不再说话,因为她满脸的倦意已经告知池正,她需要休息。
“时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池正起身离去,临走时轻轻带上了门扉。
这一声关门声,就是一股催化剂,催落了秦离隐藏在眼角多时的泪,咬着唇,不愿自己哭出声音。
晚上,海蒂躺在被窝中,拉着向晚给她讲故事,可是讲了一个小时,海蒂还是没有任何的睡意,向晚也觉得口干舌燥。
忽然,海蒂伸手摸上向晚的侧脸,蹭了蹭今天被谢琴的打过的地方。
“妈妈,还疼吗?”
“不疼了,一点也不疼”向晚攥紧她的小手,重新塞进被窝里。
“妈妈,今天那个老奶奶是谁?还有那个叔叔,是妈妈喜欢的人吗?”她虽年幼,但是直觉上的敏锐却不亚于成年人,时而向晚都觉得在一个孩子面前还需要掩藏心思,真的很失败,也许这点海蒂是遗传了他。
“妈妈只喜欢海蒂一个”向晚不动声色的绕过这个敏感的话题。
“那个叔叔是爸爸对不对?”她不相信自己是西游记里的孙悟空,更不可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爸爸两个字刺痛了向晚的心,往事不堪回首,她不愿再提,所以向晚有些抵触:“妈妈说过很多次,你只有妈妈,没有爸爸”
“那你一个人过的不辛苦吗?艾米常说妈妈是超人,但是奥特曼在打败怪兽的时候都会没有储电的,所以它需要休息,妈妈不需要休息吗?”
向晚一阵沉默,稍后微微一笑,掖了掖她的被子“其实生活就是这个样,等你长大了就知道”
“妈妈,不要把我当作小孩子,这是你们中国人的思想”每次说到与年龄挂钩的问题,海蒂总是拿出这一句杀手锏,让向晚‘知难而退’。
“是,海蒂长大了,很晚了,早点休息”
“嗯,妈妈晚安”说完快速在向晚脸上亲了一口,又以最快的速度躺了下去,乖乖闭上眼睛。
当向晚来到客厅时,只见艾米正在煮咖啡,淡淡的香味很好闻。
“露西要不要来一杯”艾米知道她在客厅,特意扭头问了一声。
“不用了,你晚上喝咖啡,是不打算睡了吗?”向晚坐在沙发上,拿起杂志无聊的翻阅起来。
露西端了杯咖啡走了过来“我第一次来中国,需要倒时差,今晚我已经做好失眠的打算”
向晚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你们这里有哪些地方比较好玩”难得来一次中国,艾米自然不会白白错过这次机会。
向晚凝神想了想:“需要我做导游吗?”
“那倒不用,你工作那么忙,你告诉我怎么走就好”
向晚放下杂志,从抽屉里翻出地图,然后细细的给艾米规划路线。
第二天,向晚做好了手中资金企划案,便拨通了投资商的电话:“喂你好,蒋先生,关于你在我们商场入驻的资金资料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您现在方不方便?”
“……”
“好的,我马上过去”
电话挂断,向晚就起身出了办公室。
由于对方的蒋先生正在龙泰酒店接见一位重要的客人,会客之后又要赶往瑞士,所以向晚只好将策划案送到酒店。
但是到了楼层,向晚突然顿下脚步,嘴里嘀咕着:“1101,1110,1100”似乎她已经忘记了正确的门牌号,踌躇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确认一下,但是手机刚拿出的那刻,她又犹豫了下来,因为她还不想犯这个低级的错误,被对方笑话为白痴,可事实证明她已经白痴了。
无奈之下,她想到了最糟糕的法子,那就是一间一间的去确认,索性先到了1100,敲门之后前来开门的是一位光着上身,围着松垮的浴巾的男人,身材硕壮,胸前的刺身,更是让向晚不由的心中咯噔一下,她确定找错了,还没来得及道歉的时候,对方有幸调侃道:“怎么?美女,找男人呀?”
“对不起”向晚连忙道歉,匆匆逃离,一直到了拐弯处才放慢脚步,松了口气。
V94。你这是在造谣诽谤,需要负法律责任的
接着,又来到1101,作势敲门之前,向晚瞻望了一眼四周,在确认无人的情况下,她幼稚的双手合十,闭眼祈祷:“这次一定要中,一定是,一定是”
而后“叩叩……”
时过一分钟,门扉被人拉开,就在希望还没燃气时,骤然的被破灭,前来开门的不是蒋先生,也不是陌生人,而是……薄巡。
看到向晚那一瞬间,薄巡脸上意外显而易见,而向晚却是一头雾水,上下打量着他一番,穿着浴袍,虽然没有刚刚那个猥琐男穿的那么随便,但是,这种着装,她依旧难以接受。
她看着他,无话可说。
“你怎么会在这?”薄巡率先问。
向晚动唇刚要回答的时候,薄巡身后站了一位女子,赵允儿看见向晚那一刻,情绪明显波动了一下,但是瞬间,又掩藏了下去,直直的对着向晚的视线。
虽然,赵允儿衣着得体,但是,男人跟女人开房,能意味着什么?
向晚大脑顿时空白,她只想走,走的越快越好,心里想着,脚下已经这么做,她几乎是小跑的离开,仿佛后面追着她的是豺狼虎豹。
不,比豺狼虎豹更可怕。
等不及电梯的攀升,向晚直下了扶梯,11楼的高度,对此刻的向晚来说已经没有概念,她脑中只有刚刚那个画面,猜测着他们是不是已经做了该做的,还是正准备做,大脑甚至已经不受控制的做着各种猜想,向晚一路冲到了一楼,来到酒店的后门。
“向晚”薄巡的呼唤声紧随其后,向晚没有回头看,只是放快了脚步。
不过秒秒钟,薄巡就追了上来,一手扯住她的胳膊,向晚回首时,看见他还是身穿浴袍,莫名的怒火就蹭的一下,冒了出来。
“放手!流氓!”也不知道是薄巡抓的不够紧,还是向晚力气过大,一挥手就挣开了他的钳制。
瞪着一双吃人的眼盯着薄巡,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薄巡现在恐怕早已尸骨无存了。
“流氓?”薄巡难以理解的呢喃了一声,疑惑之后,转而笑在了嘴角,看到他如此玩世不恭的态度,向晚更是怒火猛烧。
“你这样随便跟一个女人开……”‘房’这个字向晚一时无法说出口,转而又用另一种方式义愤填膺说“你这么做怎么对的起秦离,你既然决定跟她在一起,就不该这么不忠!不是流氓是什么?!”
看着向晚这么生气,薄巡尝到了浓浓的酸味,没有急于解释,而是试探道:“你是觉得对不起你,还是对不起秦离?”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向晚脸红到了耳根,反正她一向口舌上不是他的对手,随便他怎么巧言善辩,不理就是。
向晚再次转身的时候,薄巡跨步去她面前,嘴角的笑依旧不减,但,却洋溢着淡而易见的幸福。
“你在吃醋?”薄巡十分肯定的问。
被说中心思,向晚一时拿不出对策,吃了一顿憋之后,爆吼“你也太自以为是”说完使尽力气将他推开,但是好巧不巧,“嘭!”顿时水花四溅,向晚回神时才发现薄巡身后是游泳池,而刚刚只顾着生气,没注意到地理环境。
薄巡喝了一口池水,游到了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积水。
本还想着道歉,但是看到他水性极好,向晚又觉得没这个必要,正准备趁机溜之大吉时。
“啊!”向晚身子失重的朝一边倒去,手中的文件飞去了空中,然后洒落在了水面,随之尖叫声瞬间被水淹没,向晚已经置身在了池底。
水向来是她的克星,在她挣扎之际,薄巡俯首压上她的唇,没有任何水性的向晚,此刻更是无力逃脱他的‘魔掌’。
顿时,池底勾勒出一副‘甜蜜拥吻’的画面。
他的吻似是魔力,带着让人郁郁沉醉的力量,向晚沉醉了瞬间,又如猛遭雷击,挣扎中,她不顾一切的推开了薄巡,而自己缺氧的吸了几口水,整个人摇摇欲坠,薄巡拉住她的手,揽上她的腰,将她带到了水面。
向晚得到救赎的大口的吸着空气,但是双臂自然的挂在薄巡的脖子上,她怕一不小心就又会掉下去,待呼吸平静时,向晚报复性的朝薄巡胸口狠狠一拳,暴躁道:“你混蛋,想淹死我是不是!”
薄巡微微一笑,抱起她朝岸边走去。
酒店某个房间内,向晚已经将自己洗的干净,换了身干净的浴袍出了浴室,一边走着一边擦着头发,当她看到桌上已经湿透的文件,她的额前瞬间生出三道黑线,颓废的走去用手拨了拨,但是纸张已经毫无韧劲,稍微用力就缺了一角。
向晚糟糕的扶额哀鸣“怎么办……我三天的劳动成果……”不单单这个原因,看着墙壁上的时间,想必蒋先生已经会完客户,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尽管如此,向晚还是拨通了对方的电话,但已经关机,显而易见,对方已经上了飞机。
“天……”向晚大字的倒在了床上,拿过枕头盖住自己发涨的脑袋,下一秒却听见开门声,向晚倏然起身,二话不说的拿着手机朝门口砸去。
面对突然的‘袭击’薄巡动作灵敏的接了下来,满眼疑惑的看着向晚,心想着,她还没消气?
向晚抄起桌上一塌糊涂的文件,三两步的跨来,啪!拍在他的怀中,紧接着斥责道:“你毁了我三天的工作成果还不算,就连工作也给我耽误了,这份企划案对方要是今天看不到,入驻我们商场的计划就泡汤了!”
看着向晚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吹胡子瞪眼的模样,薄巡反是轻轻挑眉:“是吗?”而后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