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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向晚觉得倦意浓浓,忙完手上的工作,却借着窗户的阳光躺在沙发上沉睡了下去。
不知不觉,似是在梦中,有个温热的呼吸洒过她的脸庞,鼻尖,额头,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如此的真实?
向晚脑中铃声大作,一双大眼睁开的瞬间,一张面孔尽在咫尺。
“啊!”向晚惊叫一声,将来人推开。
薄巡一个重心不稳,惯性的后退了小步,看着向晚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不自觉擒一抹笑在嘴角,十分的玩味。
向晚看清是他,本一颗提着的心,也逐渐的归位,捋了捋耳边的碎发,不满的发出声吼:“你怎么在这?!进来也不知道敲门吗?”
薄巡笑的更深,解开西装的扣子,坐了下去,向晚立刻向边上挪了挪,势必要跟他保持距离。
“你确定我敲门你能听得见?”薄巡话中带着讽刺,侧面是在说她睡的比猪还死,要不然怎么挑逗了她半天,也不见她有任何的动静。
向晚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你来干什么?”
V95。我不介意跟你同床共枕
“我来当然是让你履行你的承诺”薄巡悠然的叠起双腿,好心好意的提醒。
“什么承诺?”向晚狐疑的看着他,完全不记得有这么回事,更不会给予他任何的承诺,她猜测,是否他又在无事生非?
薄巡看着她,不言不语,只是笑着,忽而倾身而上,向晚明显被吓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禁锢在了身下。
“当然是以身相许了,荣乐的合约我已经帮你达成,你难道不该有所表示?还是想过河拆桥?”
“我从没有答应过你”向晚反驳。
“可你也从来没有否认,既然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咯”
“做你的春秋大梦!”向晚弯起膝盖,准备朝某人的下身攻击,岂料某人早有防备,一个侧身就轻而易举的躲过,并且死死压住向晚不按的双腿,以免她再次对自己人身攻击。
如此一来,两人已经亲密的行同一人,向晚扭了扭身子,已经完全被他压制住,防备性的朝门口看了一眼,万一有人进来看到这幕,让人做何感想。
“你快点起来,这里是公司”向晚拍了拍他的后背,焦急了起来。
薄巡果然听话,纵起身坐在了原地,向晚整理了衣服,稍后下了逐客令“如果你没什么事,可以走了”
薄巡轻轻挑眉,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房卡“今晚八点,不见不散”
向晚撇了一眼房卡,不屑的拒绝:“我不会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如果你能承担爽约的后果,去不去也无妨”
“你真够无耻!”向晚厌恶的讽刺,因为开房这种事,总带着一种见不得光的意思,她向晚绝对不会做背后的那个人,而且还是在薄巡的背后,万万没可能。
“你是我老婆,对你无耻,天经地义”说罢,潇洒的起身朝门口走去。
“薄巡!你王八蛋!”向晚抄起身后的抱枕朝他背后狠狠的砸去,只是力道有限,未中目标,眼睁睁的看着薄巡拉门离去,只剩下向晚满眼怒火的看着茶几上的房卡,打算扔进垃圾桶的时候又犹豫了下来,最后眼不见为净的夹进了杂志中。
出了公司,薄巡直接驱车离去,然而大楼中某个落地窗内,站着一抹高挑的身影,一双淡淡的眸静静的凝视着离去的车子,似乎心中沉思着某个决定,直到对方消失不见,池正才合起百叶窗。
晚上,高档公寓内,传开一声杯碟碰撞的清脆声,浓郁的咖啡沿着桌角一路满眼,然后滴落在了地毯上。
苏景满眼惊愕的看着对面的池正,而后音色颤抖的问:“为什么?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突然跟我要解除婚约,你想干什么?我苏景难道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偶吗?”也许是她还没从错愕中清醒过来,故而连口气也不杂一丝的激动,只是愤怒。
“关于项目的违约金,我会三倍的赔偿”池正的口气极其的平淡,经过这六年的相处,他和苏景如同是熟悉的陌生人,更不会因她而产生任何情绪,所以解除婚约,他也不觉得有多么的伤她。
自两家联姻一来,就一直不断的合作,目前手上正有一个大的案子在进行中,突然解除婚约,无疑会触怒苏家,那么合作也就无法继续。
“所以你的意思的是,我苏景六年的时光只够你三倍的价钱?”苏景的冷静开始被瓦解,语气也一浪高过一浪,最后剩下的全是满满的讽刺。
池正看着她,不作一语,在她面前,他从来没有拿出男人绅士品格跟她相处过,就连每次交流,都是不欢而散,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仇家一样,纷纷不给彼此好脸色。
“你告诉我为什么?既然你想解除婚约,为什么现在才说?为什么!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自私吗?”苏景瞬间的情绪激动到了癫狂。
“在你眼里我一直都很自私”面对她的斥责,池正供认不讳。
“是,这些年你一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可我……可我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你这个自私的混蛋……”最后一句,苏景已经认输的放低了声音,也许是心底的某处正在冒着鲜血,所以她的满腔愤怒,顷刻间被瓦解。
面对她的肝肠寸断,池正眸光微颤,他的确没有想过苏景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爱上自己,完全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此刻,他除了无措,没有采取任何安慰的措施,他自己都认为在一颗心撕碎之后,再用甜言蜜语或者愧疚的抱歉来弥补,那就是一种变相的欺骗,而他虽然不爱苏景,却由始至终都是坦白无暇,更没有任何虚情假意。
沉默中,池正起身离开,跨出几步,便被伸手一双手臂捆的紧紧。
隔着衬衫他能清楚感受到,苏景眼角留下的灼泪,有点烫,却进不去他的心里,他没有任何的回应,就这样仍由她抱着。
“我输了,我彻底的输给了你的冷酷无情,如果你觉得我们相处的时间还不够长久,我可以再等,一年两年,都可以”这刻,她没有往日的嚣张跋扈,更没有想在这一次的谈话中精彩的获胜,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如何挽回这个男人。
“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是时间的问题”池正目视前方,语气杂着沉甸和无奈,甚至还有些愧疚,他不知道此刻的感受能不能用‘辜负’两个字来形容,毕竟他吞噬了她的感情,即便那是无心之举。
“就算我等你一辈子,我们之间也不可能是不是?”苏景算是明白了,手臂一点点的松开,放掉那一丝挣扎,闭上眼,收回放任的眼泪。
“是”池正坚定的的回答不带一丝的犹豫和情感。
这无疑是在苏景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不管那是多么痛彻心骨,在她面前自己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而他这只魔鬼专噬别人的灵魂。
“是因为她回来了,所以你才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我退婚是吗?”实在,她想不到什么贴切的理由。
看着他的背影,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苏景苦笑一声,抹去眼角的泪,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既然会为这个男人伤心,而自己由始至终就以空气的形式存在着,守着一个名义上的婚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退位让人。
悲伤将她重重包围,池正已经不见了踪影,而她就如被抛弃在寒风中的木偶,摇摇欲坠,披着随时会粉碎的危险。
吃过晚饭之后,艾米就带着海蒂出去吹晚风了,一直到九点还没有回来,向晚无聊的翻着电视频道,一会又看看墙上的挂钟,三个人日子理应不该如此寂寞的,想来想去还是拿起电话。
就在此时门铃响了,向晚暗赞,真是太心有灵犀了,说曹操,他就到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向晚刚拉开门那刻,她才发现自己的失策了,世上根本就没有心有灵犀,要不然怎么会招来这个恶魔?
薄巡依着门框,双手环抱胸前,悠哉的看着她。
“你怎么会来?”向晚问。
“你失约了,我只好亲自过来”所以某人算是不请自来。
向晚闭眼深吸一口气,准备口舌大战时,薄巡已经擦肩进了屋里。
“谁让你进去的!”向晚嘶吼,迫切的口气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发现一样。
薄巡轻车熟路的走去沙发,坐了下去,怪里怪气的问:“怎么?你屋里有人?”看她那紧张的样子,想不怀疑都难。
“你胡说什么,海蒂和艾米等会就会回来,你有话就快说,说完就快点走”她可不想被人误会。
薄巡点点头,表示十分的理解,然后起身大步阔来,二话不说的将向晚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向晚踢腿挣扎。
薄巡表情无辜“我今天来不是说,而是做,所以速战速决,你说的”说完朝卧室走去。
“海蒂马上就回来了”向晚急了。
“我们是合法关系,并不是在偷情”说完他已经将她放倒在床,俯身压了下去,所以他此举完全不存在任何非法,更没有向晚的心虚。
“你到底想怎么样?”向晚无奈的妥协。
“很简单,要么你搬去别墅,要么我搬来这,从现在开始,我们要过回正常的夫妻生活,这就是我想做的”
“如果我不同意呢?”这男人太自恋了,向晚果断的拒绝。
“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介意成为这里的常客,到时候,我想也没人赶我走,毕竟来者是客”
“所以你是懒定这里了?”怎么多年不见,他成了一个无赖了?
薄巡挑眉,就是这个意思。
“除了这个条件,我什么都同意”向晚已经见识他的‘手段’,自知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而且这个男人做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她思想太过单一,想不出什么巧思妙想来应对他。
“我只有这个条件,你也没有别的选择”薄巡完全打断了她的退路,而且他目的仅此一个,自然不会给向晚其他的选择,他处事的原则就是,不拖泥带水。
这时,客厅出现一阵小小的骚动,接着是来人换鞋声,向晚暗叫一声惨,她们回来了。
“妈妈,我和艾米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关东煮”听着声音,海蒂正在朝这边来。
“薄巡你快点起来”向晚压低声音,一颗心都噗通到了嗓子眼。
“除非你答应,要不然我不介意让她看一场成人电影”某男的思想是有多龌龊,竟然连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好好,我答应,答应你了行了吧”向晚缴械投降,薄巡纵然起身。
向晚连忙走去衣柜,拉开门,催促到:“快点进去,我不想让海蒂看见”
薄巡瞬间傻眼,他成什么了?奸夫?
见他没有任何动静,向晚一把将他拉了过来,恰时门锁‘咔嚓’,小小的身影立立的站在门外,海蒂一时没反应过来,三人傻傻的对视着,下一秒海蒂捂住眼睛,好似看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立马挽救“哦,我天,妈妈看来我出现的真不是时候”但是错已铸成,无力回天了。
“都怪你”向晚压着声音抱怨了一句。
海蒂向前一步,仰首瞻望着薄巡,友好的伸出手,用着流利的英语问候:“你好,我叫海蒂,我今年五岁,很高兴认识你,还有之前在麦当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