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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需要过程,才让苏厉枫还有资本被苏红利用了。
他的妹妹是刁蛮任xing,本xing其实并不坏的,或许惩罚是要受到一些,可不应该这般重呀。
章惠兰坐在蓝若希的对面,满脸都是担心,她也没有指责蓝若希。
他们都知道若希只是担心东铭,再说了霍东燕是自己下了车的,她会有这种遭遇也是她自己识人不清,咎由自取。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章惠兰的心还是揪得紧紧的。
她想不到苏红那么坏,竟然会对女儿下手。她们可是认识了十年呀,从同学到朋友,这么多年了,两个人好得就像一个人似的,女儿在苏红身上还花了不少的钱,到头来却得到这种回报。现在她严重怀疑苏红对女儿的友谊不纯,应该是想借着女儿攀嫁给自己的儿子,在儿子无数次拒绝后,又娶了若希,便因爱生恨,报复若希,谁知东铭又是个宠妻的主,若希受了委屈,他一怒之下就整垮了苏家。
苏红失去了一切,还不知悔改,竟然拿她的女儿开刀。
想透了这些事情,章惠兰咬牙切齿,苏红!
“若希,你别自责了。你当时的反应很正常,换成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会那样做的。”老太太心疼地劝着若希,不舍得让她再这样自责下去。
霍东铭无言地,深深地把她搂入了怀里,用自己的怀抱去安抚若希的自责情绪。
那几位少爷的脸色也是非常的严峻。
对霍东燕,或许他们都会被她的刁蛮所气,不想理她,可摆脱不了她是他们唯一的妹妹的事实,敢伤害他们的妹妹,他们怎么可能再让苏家生存下去?
霍东铭还没有出手,那三位少爷已经在心里安排着对苏正刚的打压,以及动用所有人脉关系,让苏家姐弟呆在大牢里,将来就算出来了,他们还会不遗余力继续打压,直到他们永远地消失在他们的眼前为止。
兄弟们不发威,还真当兄弟们是病猫了。
蓝若希依在霍东铭的怀里,脸色还是很苍白,脑里总是幻出了霍东燕的遭遇。小姑子一个还没有恋爱过的少女,却遭受了这种创伤,以后怎么办?以小姑子那么骄傲的人,肯定无法承受这种创伤的。
越是想,她的心便越是自责。
屋里,早就失去了往日安定的气氛,全被紧张,担心的气氛笼罩着。
屋外,太阳已经偏向西方了,将近傍晚了。
“铃铃铃……”
霍东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立即去掏手机,没想到蓝若希的小手比他还要快,她飞快地摸出了他的手机,迫不及待地接听,焦急地问着:“是不是有东燕的消息了?她在哪里?受伤了吗?”
她一连串问了对方好几个问题。
电话是慕容俊打来的,他告诉蓝若希,霍东燕的下落找到了,那道强硬的防御系统在十分钟前便消失了,所以他的人才能查到霍东燕的下落,她竟然就在帝皇大酒店最顶楼的一间总统套房里。
得到了霍东燕的下落,蓝若希立即就把霍东铭的手机往他手里一塞,急急地说着:“快,去帝皇大酒店,东燕在那里。”说完,她站起来就想往外走,谁知后脖子传来剧痛,霍东铭竟然把她劈晕了。
“东铭!”
所有人都惊叫起来,不敢相信把若希宠上天的霍东铭会劈晕她。
霍东铭扶着软倒的蓝若希,不理会家人的惊叫,沉冷地吩咐着:“东远,东旭,东恺,你们先赶往帝皇大酒店,别太大动作,惊动了媒体,对东燕的伤害更大。”
“好,我们立即去。”
三位少爷一分钟都不作停留,匆匆而出。
霍东铭低首看着被自己劈晕的爱妻,爱妻的心情他理解,她太自责,太担心也太激动了,他只能劈晕她。轻轻地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他的神情还是那般的温柔带着深情。那怜惜的一吻落下之后,他便弯腰把若希抱了起来,抱上了楼,抱回房内。
片刻后,他走下楼来,对着家人低沉地说着:“好好照顾若希,我去接东燕,你们都在家里等着便可。”
说完,他迈着沉重同样急切的脚步离开了主屋。
院落里两名保镖早就候在车前待命了。
看到两名保镖,霍东铭心里也有着自责,平时他去哪里都带着保镖的,自从和蓝若希结婚之后,他贪恋夫妻之间的独处,偶尔外出都不带保镖,他想到自己也会一些拳脚功夫,能够保护好若希。没想到这一次不带保镖却摊上了东燕的事情。
如果他带着保镖,或许东燕就不会被人捡走转手卖掉。
“大少爷。”
“帝皇大酒店。”
霍东铭钻进车后座,低冷地吩咐着。
石彬立即发动引擎,把车开动了。
车,如风一般掠走。
没多久便到达了帝皇大酒店。
霍东铭还没有下车,便看到了霍东恺神色沉重,夹着狂怒,抱着披头散发的霍东燕走出了酒店。霍东燕泪流满面,脸色惨白,她一向和霍东恺这位哥哥不亲近,甚至憎恨讨厌,可是此刻,她却紧紧地攀搂着霍东恺的脖子,觉得这位哥哥的怀抱其实也很温暖,也很安全。
霍东远和霍东旭随后,不理会酒店里那么多人的诧异,只说了一句“妹妹闹矛盾,跑到这里来酗酒,哭闹着不肯回家。”
众人倒是没有过多的怀疑,因为霍东燕的刁蛮是出了名的。
这三位少爷到达了现场后,看到霍东燕的样子,便知道了结果,顿时他们的心情变得格外的沉重,也格外的愤怒。不过在愤怒之余,他们也发觉那个毁了东燕清白的人对东燕的保护,那个人离开后,并没有立即撤销防御系统,所以外界的人,就连酒店里的服务员都不知道霍东燕的遭遇,防御系统还是在他们知道消息时十分钟前才撤销,那是因为霍东燕醒转了。
那个男人倒让兄弟三人非常的好奇。
能以一已之力挡住他们大哥以及慕容总特助势力的人,应该是帝皇级人物了。
可他们查问过酒店的人,得知并没有什么国家元首下榻在此。
所以,对方肯定不是从政之人,而是商人或者**。
“东燕。”霍东铭下了车,迎向东恺。
听到大哥的声音,霍东燕哭得更凶了。她挣扎着滑下了东恺的怀抱,双脚着地,酸痛再度传来,太疯狂,让她此刻还痛得要命。
“大哥!”她仅叫了一声,便扑进了霍东铭的怀抱。
她身上的衣服虽然已经穿戴整齐,可是脖子下面的吻痕却若隐若现。
霍东铭紧紧地搂抱着妹妹,心里涩涩的,他有多少年没有搂抱过妹妹了?
“没事了,没事了。”他暗哑地说着,然后弯腰把东燕抱起来,抱上了自己的车内,吩咐立即回家。
一路上,东燕都是紧紧地伏在兄长的怀里,不停地哭泣着。
这件事对她打击太大。
她才二十二岁,还没有谈过一场轰烈的恋爱,竟然就失身了,还不知道失身给谁了。
她费力地回想着,只记得自己喝了苏红倒给她的红酒后,就开始浑身臊热,苏红说她发烧,扶她回房里休息,她好像看到房里有一个男人,好像是苏厉枫。后面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沉沦在火海之中,痛着,也快乐着。
等到火被熄灭了,她也累得沉沉睡去,直到此刻醒转,她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她很笨,此刻回想起来,也猜到了是苏红对她下药。
她不敢相信!
真的非常不敢相信!
她自认对苏红非常好了,苏红身上的名牌衣服,名牌化妆品,平时逛街游玩时的花销,什么都是花她的钱,从两个人同读一个班级,认识开始,十年了,她在苏红身上花掉的钱至少过千万了。是,有时候她是把苏红当成了自己的佣人一般,随叫随到的,可她那是一种习惯,并非真把苏红当佣人。苏红喜欢她大哥,她明知道大哥不喜欢苏红,还是昧着良心帮着苏红倒追大哥。
现在苏红竟然要害她!
为什么?
她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苏红不是说不会怪她吗?
怎么还要这般的害她?
太多太多的疑问,太多太多的不解,让霍东燕这颗其实不深的心,变得复杂起来,久久都无法理出原因来。
霍东铭一直紧紧地搂着她,俊脸绷着,唇也紧紧地抿着。
在快回到霍家的时候,霍东燕忽然停止了哭泣,也离开了霍东铭的怀抱,自己替自己拭去泪水,偏头眨着红肿的双眼看着霍东铭,嘶哑的声音让霍东铭听着一颗心都揪了起来:“大哥,不要告诉爸妈,我发生了什么事,行吗?我不想让爸妈为我伤心,为我难过,还有,不要让你那个她知道,她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太难过。”
霍东铭抿唇不语,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这一席话,让霍东铭的心再度痛了起来。
妹妹一向不懂事,不识大体,可是刚刚这一席话却成熟了很多,也在为别人着想了。他很想开心起来的,因为妹妹终于懂事了,可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那是妹妹用清白去换来的。
那个男人,最好别让他查到是谁,否则,他一定会将对方剥皮抽骨的。
“大哥,答应我好吗?”霍东燕嘶哑地请求着。
霍东铭还是不说话,家里人早就知道了一切,不过最后他还是默默地点点头。
手,伸出,替妹妹理顺了头发,不经意看到妹妹雪白的脖子上满是吻痕,他的眸子倏地加深,泛着浓浓的冷意夹着杀气,手也僵了起来,因为狂怒,额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霍东燕慌忙推开他的大手,赶紧把自己的外衣衣领竖起来,想遮住那个男人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吻痕。
“哥一定会替你讨还公道的!”霍东铭阴沉地咬牙切齿地低吼着。
霍东燕张嘴想说什么,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敛起的泪水再度下滑,后又想到了什么,又赶紧拭去了泪水,死死地咬着下唇,控制着自己内心的痛苦。
经历了这一件事,她仿佛在一瞬间就成熟了起来。
她甚至连闹都没有闹。
偏头,她看向了车外,身体却在颤抖。
有力而温暖的大手再次把她搂入怀里,霍东铭也不说话,只是再一次默默地搂着妹妹,给她无言的安抚。
回到霍家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沉,没有了阳光照耀的大地变得更加的冰冷,寒风再起,呼呼地吹着。
听到汽车的声响,所有人都从屋里迎了出来。
霍东燕极力想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她平时在外面疯到半夜三更才回来,家人都不曾关注过她,此刻不过傍晚,家人就全都迎了出来。一种被关注的感觉袭上心头,让她这颗遭受到创伤的心有了一点点安抚。
酸痛让她走起路来有点不自然。
“东燕。”章惠兰走过来,一把将她搂入了怀里,才叫了一声,泪就落了下来。
“妈,我没事。”霍东燕故作轻松地说着,可她哭哑了的声音却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痛苦。那种事情对于一个还没有恋爱过的少女来说,无疑于晴天霹雳,谁都会痛苦万分。
章惠兰推开了霍东燕,想问什么,霍东铭却低沉地叫了一声妈,用眼神阻止了她的问话。心知女儿的遭遇,章惠兰也明白霍东铭的意思,便不再问话,只是扶拉着霍东燕进屋里去。
“妈,我有点累了,我想先回房里休息。”霍东燕面对着一大家人关心的眼神,很想落泪,可她又不想加深家人的担心,才勉强忍着。
家人眼里的伤痛以及愤怒告诉她,今天她遇到的事情,家人都清楚了。她有那么厉害的哥哥,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她想瞒着家人,又怎能瞒得住?
“好,妈扶你回房。”章惠兰极力地忍着伤心的泪,女儿历劫归来的懂事以及表现出来的成熟,让她心酸。
难道一个人要变懂事,都要经历风浪才行吗?
这个宝贝疙瘩,一直都在他们的溺宠之下长大,所以二十二岁了还不懂事。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