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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卿的双眼充满了血丝,额头上的伤口裂开,鲜血像是不要钱一样流了出来,颇是英俊的脸庞,此时显得狰狞无比。
月卿想要转过身,将身后之人灭于掌下,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君无情的手不歪不斜,稳稳当当地劈在了月卿的脖子上。
“杀……”月卿有气无力地吐出了一个字,双眸的血丝像是失去了力量,瞬间退了回去,在眼皮合上前,双眸中闪过了一丝光芒,几分喜悦,几分歉意,以及……几分愤怒。
描述虽多,可实际上所有事情从发生到结束,也只不过是短短几秒的时间而已。
古玄明像是饿虎扑食一样扑上来,几乎是手脚并用一般在月卿身上几处点了点,那还在流溢的鲜血也便是止住了,看见月卿只是昏迷,并无大碍,古玄明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君无情,点了点头,“谢谢。”
君无情皱了皱眉头,并没有立即回答古玄明,而是转身走向楼梯,迈步的那一刻,留下了一段飘飘忽忽的话语后,便是继续走了下去:“你和古杏把月卿带到他那里,他会有办法解决月卿身上的惑蛊,走了……就不用回来了,我想,等你回来,我们也快结束这一切了。你就在家,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古玄明身子一震,正要说些什么,却是被君无情下一句话给止住了。
“如果你还当我是盟主,还是你朋友,你就走……”
古玄明一咬牙,将月卿一把抓起,放在自己的背上,一把冲了出去……只是,没有从楼梯下去,而是……直接冲到距自己最近的窗户,毫不犹豫地,从窗户跳下。
古杏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跳窗,暗暗在心底里叹息,也为他背上的月卿哀悼一声,也跟着他跳了下去,对于如今的她,这点高度当然不为惧。
………
“你不走么?”君无情淡淡地道,话语里,毫不掩饰自己对乔茗夕的嘲讽语气。
“你不打算让我走,而我,也不打算走。”
君无情干笑一声,嘴角掀起了一丝弧度,英俊的脸庞,此时看着是那般的妖异。
………
两人的手毫不停歇,机械地抬手、错手,一条又一条活生生的性命,便在这一举一抬之间了结,可在两人眼里,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平时显得顽强的生命,此时显得破脆弱无比,像那尘石,两指一搓,也就化作尘埃。
第八十五章 对话
两人的手毫不停歇,机械地抬手、错手,一条又一条活生生的性命,便在这一举一抬之间了结,可在两人眼里,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平时显得顽强的生命,此时显得破脆弱无比,像那尘石,两指一搓,也就化作尘埃。
两人间默默不语,一直沉默着,沉默着清理阻挡的喽啰,沉默着抬手挥剑,沉默着……一步一步地,共同的深入其中。
“你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男人。”乔茗夕打破了沉默,第一次认真地没有带有任何歧义地看着身前这个男人的背影,双眼不禁的有些朦胧,有些迷茫,她忽然觉得,她有些不懂这个和她敌对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了。
“我一直以为我懂你的……也一直没有怀疑你对她的感情,可今天我却发现我错了,我一直都在低估你,我想……如果那天,我没有……”
“这世界,从来都没有如果。”没有让乔茗夕继续说完,君无情便无情地打断,语气毫无波动,平淡的语气,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一个死人。
“从那天起,我们只会是敌人。”
“可我们现在是伙伴?”乔茗夕歪着头,全然没有昔日那高贵冷傲的模样,灵动的眼眸一眨一眨的,活脱脱就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儿,只是,谁会信呢?至少君无情不会。
“我们只是合作,为了共同的目的,或者说……具有同样的利益。”
“真无趣。”乔茗夕撇了撇嘴,“完全看不出你有什么魅力,值得我的那个傻妹妹爱的死去活来的。”
“你这算妥协了么?”
“妥协?我的字典里可从来没有这个词!”乔茗夕瞬间由小女孩变回了那个冷傲的女人,不屑而高傲,“我从来不会向任何人妥协,,想要我这么做的人,大多数都死了。”
君无情沉默。
“只是……可能这次要破例了。”乔茗夕有些迷茫的说道,双眼有些无神,“我从来没想到,他们会背叛我,从来都没有。”
“可这一切,偏偏就发生了,是那么的突然,让我颇有些无措。”
“你是指,这一代的那四只小家伙么。”
乔茗夕翻了翻白眼,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将君无情对四神兽那无礼地称呼应了下来。
“我刚才和其中一个交过手,有点出乎意料,如果一不留意的话,玄明几个极有可能会败与他们手下吧……只是,月卿怎么也不可能会败,而且还是败得那么惨。”
“如果是两个呢?别忘了,神兽可是有四个的。”
“我知道,所以,月卿不可能败。”君无情淡淡而又坚定地道,平淡的语气似乎在嘲讽着乔茗夕。
乔茗夕深吸一口气,无奈地撇了撇嘴,但还是对此不以为意。
你当着上千年的时光,四兽灵魂都是白忙活的么?传承所得的可没那么简单。
君无情根本没有看乔茗夕,因为他不用想也能知道乔茗夕的心思。
是啊,自古以来四神四凶都是彼此抗衡着的,又怎么会出现一个挑两个的情形?
可是,这不代表不会出现。
君无情如是想到,平静的心不由泛出了一丝得意。
第八十六章 揭晓
是啊,自古以来四神四凶都是彼此抗衡着的,又怎么会出现一个挑两个的情形?
可是,这不代表不会出现。
君无情如是想到,平静的心不由泛出了一丝得意,为自己的朋友而得意。不过,他心里的这一波动很快就被他很好的掩饰掉了。
“你……乔明真的是这一切的真凶?”乔茗夕想了想,缓缓的吐出了心中的疑惑。
听到乔茗夕这一句话,君无情前行的脚步因此而停下,像是看傻瓜一样看着乔茗夕,随即自嘲般冷笑着道:“堂堂落月帮的大帮主,原来也会质疑自己的么?”
“我也是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人?”君无情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哈哈大笑,“是啊,黄帝当然是人,为了大局,可以把自己的女儿牺牲,当然是人啊!多么伟大的先祖!”
乔茗夕娇小的身躯猛地一震,愣愣的看着君无情。
“你说什么?!”
君无情愕然,随后马上反应过来,然后保持沉默。
乔茗夕认真的看着君无情,脑海像是放映机一样将两人今世的过往放映着,便是了然。
眸中的神光黯淡了不少,多了几丝落寞,多了几丝嘲讽。
“你不知道。”君无情默默的看着乔茗夕,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变化。
乔茗夕茫然望天,并没有立即回话。
或许早就知道了,或许什么也不知道吧。
命该如此么?你我注定是敌人,是对手。而她……仿佛也是注定了的要价在我们中间。说到底的,我都不是一个合格的亲人,从来没有给过他性,既然如此,在我还能做些什么的时候……
“两世,我和她的两次幸福,都是被你给毁掉的,我是该谢你,还是该恨你呢?”君无情冷笑,心头里充斥着那说不尽的悲凉。
“我没有!”乔茗夕怒喝道,双拳紧握,咬牙切齿地盯着君无情,像是受伤了的老虎,不允许旁人进入它的领地,慌忙而无错。
君无情望着她,不说话,可心中的冷漠嘲讽却是毫不掩饰地从眸中透露出来。
赤裸裸的漠视,恍若俯瞰众生。
也像前世一样,那漠视着世间一切,将这世界,这天地,除了她的一切漠不关心,是生,是死?是慌乱,是宁和?
与我何干!
“我想我知道是谁给你那手下下的惑蛊。”乔茗夕很自然的逃避了君无情那颇有些咄咄逼人的话语,不想再往那件事情继续想下去,只因她知道,她的前世,到死,依旧不忘记那一幕;到死,他也无法原谅自己。即使他在世人面前,成就有多么伟大,有多么让人钦佩,可说到底的,他还是失去了自己最最疼爱的亲人。
“是谁。”君无情面无表情,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何变化,可眸子里闪过的一丝阴寒还是透露出了他的内心并没有像看上去的那么满不在乎。
“这一代的白虎,是在苗族里出来的。”乔茗夕并没有说出那个名字,可是淡淡的一句话,便让君无情知道他要说什么,表达什么。
可他还是不敢相信,他自信,月卿会在被人下蛊之前将那人杀了的,又怎么可能?
下一秒,走到拐弯处时,当他注意到眼前之人时,他便是清楚月卿为什么会中招了。
一个黑色长发的女子,定定的站在那儿,眸子里完全没有了昔日的灵动调皮,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有人来到她的面前,手中的银色长枪直指地面,寒光毕露。
可最是引人注目的,却是她身上的衣物,简直就是一个‘清爽加清凉’,一条细长得估摸着仅宽五厘米左右的单薄透明如蕾丝那般的红布,紧贴着她的皮肤,圈在她的脖子上,若是勒紧一点,恐怕也就能够勒死她了。而垂下来的其中一部分,恰好将她胸前那双玉兔上的红豆遮住,可是也就是恰好而已,其余的地方则是完完全全的裸露在空气之中,可被红布遮住的那部分,隐隐约约的还是能看到那处黑点,不但是没有起到遮羞的作用,反而是更加让人心猿意马,口干舌燥,恨不得立马扑上去蹂躏她一顿。还有剩下的那一部分,则是刚好长到月薰的膝盖处,连着一个同样布质,同样颜色的袜套,紧紧的将其整个膝盖以下都包裹进去,整条带子就这样在她的身上绷得紧紧的,让人不由担心,如果将它拉长一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出现。
或许是为了让女子身上的带子不会因她屈身这一动作而变松,从而让那被遮住的逃出束缚,完全暴露,因而让她又穿上了一件并没有透明的红色内衣,或者根本不能用内衣来形容它,也就将那条带子狠狠地压下,使之紧贴在她的肌肤上。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内衣恰好没有遮住女子那双玉兔上的突出,边缘的花边衬托着那带子下的若隐若现,诱惑更添几分。那所谓的内衣故意绕开其中央,下方压住带子的那儿将那双玉兔托起,边缘处则是狠狠的将之挤压,让那儿无法逃脱束缚的同时,也使那其中的沟壑更加明显,并在其边缘伸延出一条吊带挂在她的脖子上。至于她身下的裙子,反而显得人道了不少。
裙子并不短,裙子的裙摆从腰部开始,一直延长到大腿中部,将半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