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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走出酒店,敬丹愤愤不平,“怎么会这样?一定是有人故意的!”
曹偌溪眸光清冷一片,看着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安慰她又像是宽慰自己,“清者自清。已经十二点了,你快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敬丹不放心她,悄悄的看了傅野一眼,“要不我今晚陪你吧?”
曹偌溪摇头,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她堆上车,“回家早点休息。”
敬丹走后,傅野喊了她一身,语调很冷,“上车。”
曹偌溪嘴角的冷笑弧度扩大,自顾自的伸手拦车,出租车停下后,她在男人幽深的眸光中上车离开。
傅野火大的挑眉,一把从代驾手中抢回车钥匙,自己开车回家。
回到傅家后。
已经是十二点半了,傅家人都睡下了。
曹偌溪没有开灯摸黑上楼,到房间后才开灯。去了洗手间,看着自己红肿的脸颊,还有有些破裂的嘴角,眸光越发的清晰。今天这一巴掌,她一定会讨回来的。
没一会,傅野也到家了。
远远的就能听见他的脚步声,还有扔车钥匙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卧室的门被推开。
要是平时,曹偌溪一定会上前去迎着他,可她今天真的是寒心了。
她并不理会他,而是径自去拿睡衣和内衣,她想洗澡睡觉。
可是,路过男人身边的时候,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边,眸光晦暗不明。只是看见她红肿的脸颊时,竟鬼迷心窍的问了一句,“疼不疼?”
曹偌溪只觉得讽刺无比,冷冷的甩开他,“放开我!疼不疼跟你没关系!”
傅野挑眉,脸色倏然沉了沉,他是嘴欠了是吗?居然会问她疼不疼?
又一次捉住她的手臂,将她抵在墙壁上,沉声质问道,“曹偌溪,你在甩什么脸色?甩给我看?做错事情的是你,你凭什么甩脸色给我看?”
曹偌溪满腹的委屈都在翻腾,可她是个不习惯示弱的女人,示弱也没人心疼不是吗?她抬眸,清冷的眸光与他对峙,一字一句的反问,“我做错事了?我做错什么事了?我说了不是我推的阮静初,在你眼里我是那么没脑子的女人?我当众杀人对我有什么好处?难道我会愚蠢到让自己去给她陪葬?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没关系,可你傅野也不相信我!你了解我的,我根本不是那种没脑子的女人!!!”
傅野眸光微微的闪烁了下,语气却还是那么的暴躁,“我相不相信你有什么意义?陶纯亲眼指证你推了静初!你为什么要跑到酒店去?我走哪你跟哪,你有意思吗?”
曹偌溪眸底一片悲戚,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的碾碎了在搓揉,他怎么从来都不懂她?从来不在意她的感受?他的信任对她来说有多重要,他从来都不懂。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语气清冷的宛如雪花飘落,一字一句,自嘲又讽刺,“是啊,没意思。真没意思。我是有多没意思啊,平时你出去应酬,你没喝这么烂醉的时候,我跟着你了吗?我担心你喝酒还逞能开车没意思,我担心你喝酒胃痛也没意思,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给你煲养胃粥更加没意思。”
听到这话,傅野心里突然特别难受,却还是口无遮拦,“你是关心还是不放心?曹偌溪你心里清楚!”
曹偌溪又冷笑,“对,我就是不放心你!傅野,你想想你以前的烂桃花还少吗?你让我怎么放心?上上一次喝醉了阮静初差点带你去开房,上一次跟女人直接搞到酒店去了。我能放心?”
傅野怒吼,眸光猩红一片,“你他妈少管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曹偌溪明澈的眸底明显的碾压过一抹剧痛,疼的她身子都跟着晃了晃。原来,她的付出和在乎在他的眼里没有任何意义,原来他对她的付出没有一点感觉。她以为自己无坚不摧,可终究是轻易的被眼前这个男人的三言两语伤的疼痛不已。
所有的委屈和疼痛,最终只化成一句话,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傅野,你混蛋!!!”
她掰开他的手指,一个又一个,转身,挺直脊背拿衣服去洗澡。
水龙头拧开后,哗啦啦的水声流了出来,伴随而来的是嘭的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他走了!
她强忍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了……
第五十一章,1209号房
傅野这一夜不知道去了哪里,曹偌溪哭的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后给自己化了精致的浓妆,遮住脸上哭的痕迹,然后若无其事的去上班。
这些年,她早已不知道逃避和软弱是什么样的含义了。她能做的只有坚强,坚强着面对一切。
到了公司,就听见陶纯像是扩音器一样在办公室里面扩散消息,“昨晚静初妹妹摔下来的场面真的让我心有余悸,流了一地的血,都染红了我那条限量版的白裙了。”
“晚上我一直在医院陪到凌晨两点,回家之后还一直做噩梦。静初妹妹从小娇身惯养,哪里受过这种伤害?”
“曹偌溪平时看上去精致优雅,谁能想到她嫉妒心这么疯狂?”
“女人啊,疯狂起来还真是蛮吓人的。昨天我整个被吓得懵了……”
“阮家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今天早晨我来上班之前特意去医院看了静初妹妹,她已经醒了。虽然很虚弱,可是一直委屈愤怒的要起诉曹偌溪。静初妹妹可是阮家的掌中宝,这回咱们的曹大设计师肯定要付出代价。”
…………
曹偌溪深吸了一口气,挺直脊背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之前围着议论的人群也散开了。
陶纯幸灾乐祸的扫了她一眼,路过她办公桌的时候,故意压低声音嘲弄了一句,“够淡定啊?我还以为今天曹大设计师要吓的躲在家里不敢来上班呢。不过呢,躲在家里也没用。指望我表哥安慰你吗?我表哥想必已经恨死你了,静初妹妹可是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转的好妹妹呢。”
曹偌溪淡然的勾唇,一边开电脑,一边整理昨天的设计稿,淡淡的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陶纯,我不是好欺负的,你自己掂量着点。”
陶纯不屑的勾唇,“自求多福吧!”
她走到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习惯性的往里面看去。蓝子昊正低头忙工作,自从上次吵架之后,他真的一次都没有再理过她,就连正眼都未曾看她一眼。想到这里,她心里的难受和不甘像是疯狂的藤蔓一样四处蔓延。
而阮家人的动作真是快,下午的时候,安市人民法院就已经派来专人将诉讼文书交付给曹偌溪。
原本忙碌的办公室已经这件事仿佛被人按了暂停键,所以人的眼睛都齐刷刷的看向这边。
曹偌溪深吸了一口气,好整以暇的接过诉讼文书在上面签字。
等到法院的人走后,她坐在椅子里,伸手按住突突的太阳穴。短短的十分钟之后,她便调整好了状态,起身去蓝子昊的办公室跟他请半天假。
蓝子昊觉察到她的脸色不对,追问她遇到什么事了,她只是淡淡的摇头,“没什么。”
曹偌溪离开尚层公司后,去了一家律师事务所,询问了有关律师。
律师一听说是起诉方是赫赫有名的阮家,都开始闪烁其词。
曹偌溪只能苦笑,然后自己查询有关案件的相关事宜。
最后,想到的最关键的事情就是找证据。她去了昨晚的酒店,台阶下面的血迹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她冷静的在酒店四周观察,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酒店对面有一家快捷宾馆,还有一家中餐厅。她跑到对面去观察,果然快捷宾馆和中餐厅门口都有摄像头。有摄像头就一定能拍到对面发生的事情,只是当她满怀希望的去快捷宾馆和中餐厅商量要调看一下昨晚的视频时。
快捷宾馆和中餐厅都满脸抱歉的回答说,昨晚上的监控视频一大早就被人高价拷贝走了,而且还删除了原视频。
曹偌溪再一次感觉身子像是被泼了凉水,浑身都冷。心冷,身体冷,哪哪都冷。
她想那个人一定是陶纯,难怪今天她趾高气扬,原来她动作比她更快。
无奈的叹息,将眸底的疲倦尽数隐藏起来。夜幕降临,酒店门口的招牌散发出迷离而又奢华的灯光,耀的她有些眼花。不过,她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一口,就一直在门口守着。见到有客人从酒店大堂内出来,她便会上前询问有没有见到昨晚酒店门口台阶上有人摔下去?
当然,这其中肯定会遭人白眼。不过,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万一能找到一个目击证人,她就有希望了。
一直等到晚上,还是毫无头绪。
蓝子昊下班后听说了曹偌溪被起诉的事情,难怪她今天脸色那么差,心底微微心疼。给曹偌溪打了电话,她没接,他更加有些不放心。开着车,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游荡。当他看见酒店门口那抹单薄却倔强的身影时,眸光微微一紧。
停车,买了面包和奶茶去找她。
这时候,曹偌溪的响了,有短信发来,她打开一看,眸光亮了亮,转身往酒店地下停车场走去。
在酒店地下停车场,曹偌溪四下寻找,刚才有人发短信过来,说亲眼看见了昨天台阶上的那一幕,她就急匆匆的下来了。
神色匆匆的她,是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
她身后两名男人手里抓着一根孩童手臂粗的木棍,趁着曹偌溪四下张望之际,冲上去凶神恶煞的对着她的后颈砸下去。
毫无防备的曹偌溪感觉到脑袋一阵眩晕,身子也软了下去。
紧接着,一双大手捂住她的口鼻,她晕了过去。
另外一名男人在她的臂弯处注射了高纯度的迷药,两人夹扶着她上了通往酒店的电梯。
酒店门口,蓝子昊在寻找曹偌溪的身影,刚才明明还在这,怎么一会就不见了?
他走进酒店大堂,恰巧看见电梯开了又合上,而电梯里依稀是那抹单薄却倔强的背影,他眸光一紧连忙追了上去。
两名男人夹扶着晕倒的曹偌溪,往早已熟记的酒店房间走去。
到了房间,将曹偌溪推进去之后,两人急忙离开。
酒店门口的马路上,陶纯的车一直停在那里。里面收到短信,“事情已经办妥。”
她眸光一紧,连忙给蓝子昊打电话,可电话通了,他并不接电话。
愤怒又着急的她,将狠狠的摔在副驾驶座上。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在行事,可蓝子昊是计划中的意外。这会曹偌溪所在的房间里并没有人,而她中了高纯度的迷药,如果蓝子昊这个时候闯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可……她的报复计划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能回头了。
放在方向盘上面的手指颤了又颤,最终狠心的闭了闭眼眸,拿起电话给杂志社和报社打电话爆料,地产大亨傅京东的儿媳妇在酒店跟人偷情。最后再拨通傅野电话,激动的道,“表哥,我看见嫂子跟珠宝大亨在开房,就在我们昨天吃饭的酒店,1209号房。信不信由你!”
第五十二章,上一秒,下一秒
1209房间内。
曹偌溪被体内莫名的燥热给折磨的睁开眼睛,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后颈疼的像是有东西在敲击着,一贯明澈的眸底也染上了几分迷离。她摇头,再摇头,踉跄着扶着房间内的物体,辗转来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鞠起一捧又一捧凉水往自己脸上脑门浇去。
浑浑噩噩的燥热得到一丁点的缓解,抬眸看向四周,眸光顿时慌乱起来。这是酒店的房间,而她现在被人打晕后送到酒店房间来,肯定没好事。而体内汹涌的燥热,让她意识到自己肯定被下药了,此刻很是危险。
踉跄着脚步,想要凭着模糊的意识逃出去。
可她低估了药效的发作,只迈出一步,人就直直的栽到地毯上。她不顾身体内各种难受的交织,想着爬也要爬出去。可身体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