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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最近在国外,不然他肯定误会我们,给我们催婚,你也不想吧。”
“我无所谓。”金圣狡黠一笑,安琪拉黑脸怒瞪,这时门外有人敲门然后推门进来。
金圣看见进门来一个小姑娘,戴着一个口罩,他皱了一下眉头,就见小姑娘蹲了下来,慢吞吞地收拾桌子,一旁安琪拉忍不住好奇问她,“你为什么戴口罩?感冒了吗?”
小姑娘也不吭声,点了点头,还咳嗽起来,金圣觉得怪怪的。
“明天我不要再看到报纸娱乐版,还有网上,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出现我和你的绯闻,听到了吗?”金圣转过头看着喋喋不休的安琪拉,“行了,有事我走了。”
咔嚓,一阵明亮的闪光灯,站起来的金圣和坐着仰着头的安琪拉,刷刷转过脑袋 ,“啊,狗仔。”
跑到一半,张悦然突然被一股力量扯进了一个房间,房里没有开灯,但从门的玻璃漏进来的稀罕光亮却能看清是个男人,她小声对他说,“额,你是谁?为什么帮我?”
张悦然是气喘吁吁,干脆把口罩摘了,只见男人却答非所问,直接打开门看了看,“出来吧。”张悦然赶紧跟上,终于出了酒吧,“谢谢你帮了我。”
男人微笑,“不用,如果你非要谢我,请我吃饭吧,对了,我叫金灿。”
陈嘉瑜,我给你害死了,居然没关闪光灯,张悦然就一个想法,快跑。她快速起身,拔腿就跑,门就在眼前,非常好,抓到门把,即将打开,后面突如其来一阵力量,把门挡了回去,她抬头一看,应该是金圣的手,手指骨节分明,真好看。
唉,现在不是看手的时候,虽然她很喜欢研究男性的手,她觉得她将来的另一半,就必须有一双好看的手。
不过接下来她不敢想象,不对,为什么他不来一句,你死定了,后面没有动静。置诸死地而后生,她快速转了过身,剪刀手,对准金圣的眼睛插去,再一把推开他,趁机逃跑了。
房间里,金圣痛得直捂眼睛,安琪拉幸灾乐祸地放声大笑,她终于看到高高在上的金家大少爷糗到爆的一面了。
张悦然冲出门时撞到了一个真的服务生,她这个假的,服务生看了房间一眼,赶紧喊人,保安都出动了,张悦然觉得这辈子到目前为止,没有比今天更糟糕的了,陈嘉瑜这个死女人怎么不来接应她。
金灿,你笑得那么无害,你知道吗?我刚对你哥干嘛了?还有你那么有钱,需要人家请你吃饭吗?你好意思吗?还笑,笑屁啊。
金灿看到面前愣了愣的人,不会是吓到了吧,“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她才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呢,不过她忘记她有一个猪一样的队友。
“张悦然,你还不快跑。”陈嘉瑜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拉起她狂奔。
张悦然?难道自己记错了,不是张悦蓝?金灿皱了皱眉头,难道自己暗恋了那么久的人,还记错她的名字,她果然不认识他。
灿蓝酒吧可是为了纪念他多年的暗恋,他的第一次心动,也是唯一的心动而取的,现在要改吗?灿然酒吧?
跑到安全的地方,奔跑的两个人终于听了下来,陈嘉瑜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张悦然,你要感谢我,那个是金圣的弟弟金灿,我把你救了出来了,呵呵。”
呵,你把我名字那么大声喊出来,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快,照片给我看看。”张悦然掏出手机,她悲剧了,手机只拍到坐着的安琪拉,金圣因为站着,个头又高,照片里没有照到他的脸,陈嘉瑜直接崩溃坐在地上;“点解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句话,张悦然才想问坐地上的陈嘉瑜呢!
“金总,我们追丢了…”保安战战兢兢地说。
“什么?追不到人,你,你,你,都给我出去。”安琪拉气愤地对着保安凶,转过头哀怨地瞪着金圣,“金灿这些小的们真是饭桶,我不管,金圣,这事你得负责。”
金生还在揉眼睛,理都不理她,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男主和女主同框出现了,后面怎么发展呢,我要吃个饭先,好好想想,好像晚上睡觉前比较有灵感,难道夜晚比较适合YY?
☆、你好,小偷小姐
金圣想不到这辈子会被人插了两次眼睛,而且貌似还是同一个人。
他记得,五年前仲秋之时,他戴着黑超,潇洒地从机场出来,截了只的士,往家赶。因为老爸金辉,病重,作为金家长子长孙,理当马上回国,怎奈的士半路抛锚了,他刚回国,国内变化挺大的,早就不知道自己在哪了,他付了车费,像司机询问了下地址,下了车就给家里司机打电话过来接他。
刚把手机放进口袋,迎面一个人撞了他一下,路灯昏暗,微风轻轻抚过他的脸,那人走过,留下一股特别好闻的淡淡的香味,待那人走了一会,的士司机已摇下车窗,冲口而出,“小偷…”
糟糕,他回头一看,小身影跑进一条巷子,那年金圣25岁,年轻气盛,敢惹他,即使是个女人,那也死路一条,连行李箱也不要了,追。
17岁的张悦然,不知天高地厚。她戴着黑色口罩,黑色鸭舌帽,那时她还留着一头长度只过耳朵的短发,她看没有人追来,放心地在一旁捣鼓她的胜利品,“哇哇…肯定是个二世祖,这么多钱,我这是在帮你们做好事,知道不,你们平时收刮民脂明膏太多了,回头我就给你们捐到福利院去…”
她一脸得意,钱放进口袋里,还打算看看里面的证件,并不知道金圣已经走到她的身后,金圣狠狠地盯着这个小偷,她戴着口罩叽叽喳喳说不不停,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可没兴趣陪她玩,在她耳边朝她挑衅地轻喊,“你好,小偷小姐 。”
张悦然脑袋一轰,哇靠,这人还真是锲而不舍,又侥幸地想还好口罩没有摘下,赶紧溜,抛下钱包,不过非常明显溜不掉,金圣长手一捞,张悦然一下子就被擒住。金圣怀中的人儿使劲挣扎,力气还不小啊,他一把摘下她的鸭舌帽,正准备摘下她的口罩,脚却被狠狠踩了下,金圣还不至于这样就让她挣脱了,张悦然又朝他的手臂深深咬了一口,金圣不得松开了她。金圣怎么也想不到,他活到25岁,也打过架,就是从来没被人放过阴招,张悦然一个剪刀手往他双眼戳去,那个疼啊。金圣捂着生疼的眼睛,他记得隐隐看见,那个小偷小姐,摘下鸭舌帽,眼里都是得意,朝他挥手,拜拜。
今晚,他看见一个小姑娘,戴着口罩,他觉得怪怪的,有种熟悉感,正在脑中搜索,被安琪拉打断了,本来也不在意,就准备走了,突然一阵明亮的闪光灯,发现面前蹲着假装收拾东西的女人,瞪大眼睛,估计她自己也给自己吓到了,没想到那么笨,偷拍照还用闪光灯,看着她快速朝门口跑去,他下意识拔腿就追。只是一靠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其实就是张悦然外婆的桂花糕那股香味。一个戴口罩,有着好闻的香味,他猛然记起了五年前那个小偷小姐,本来还不肯定就是她,就在思考的这么一会功夫,他就又中招了,他几乎可以肯定就是那个小偷小姐。
最好不要让她再碰见他,不然他不敢肯定他会做出什么,反正她是死定了。
金圣发现最近,那个婆婆都没有再来摆摊卖桂花糕,他对这个味道已经很熟悉了。
一次下雨天,他看见酒店门口的保安正赶着一个婆婆快离开,他正好从车里下来,走了过去,保安立刻站直了身子,“金总,我马上赶她走。”保安会错意了。
金圣看见老人家可怜巴巴的样子,脚边还有个扁担和两个篮子,衣身些许被淋湿了,金圣瞪了下保安,“找个地方让婆婆歇一下。”下雨了,让人借一下屋檐避下雨而已。
一旁的保安立刻应好。金圣说完打算走了,被婆婆拦了下来,见她用袋子装了些糕点,“年轻人,婆婆谢谢你,这是我自己做的桂花糕,不要嫌弃。”
保安就这么看着他们威严的金总,居然就这么收下了一份路边摊,怎么可能。保安当然不知道,以往金圣是不可能收下的,当婆婆打开篮子,一股香气扑来,他觉得有些熟悉,不知不觉就收了下来。后来又在路上看见卖桂花糕婆婆,他时不时也会去关顾,一个老人家,家境可能不太好。偶尔听她讲她的外孙女,特宝贝的样子,还说要介绍给他认识,他都是一笑笑带过。
至于安琪拉的事,他早就交给公关部去做了,风平浪静,还不错,除了安琪拉,还有一个人,他特别烦恼,金灿。
金圣看着吊儿郎当的弟弟,丢了份杂志给他,封面就是金灿和某个女星,某女星暗示金灿负心让其堕胎,“我不管你和谁胡混,给我处理干净些,我可不想以后有人跟我说他要认亲。”
金灿咬牙切齿,这活生生污蔑,他是跟她有过那么一点暧昧关系,那都过去了,何况他还没跟那个女星发生点什么,以后他肯定自己不会再让自己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绯闻了,因为他有想结婚的人了,没脚的鸟儿有想倚的树了。想到心头的人儿,心情舒畅。
金灿走后,金圣掏出电话,冷冷的口气,“查出来了吗?恩,资料传到我邮件。
”
邮件是小偷小姐的资料,她没想到吧,只需要抽出当晚的监控,她戴了口罩,她还有个同伙没有啊,这顺藤摸瓜,还能摸不到吗?
张悦然,22岁,大学刚毕业,现在是一间没什么名气的杂志社的助理,不到几行字的信息,还附带一张相片,足已。名字倒是好听,人也好看,就是行为不可取,什么不好惹,惹他。
时间紧迫,老板又要的急,所以侦探社只是查了张悦然的近况和住址。
不知情况的张悦然此时站在一棵桂花树下,仲秋之时,桂花盛开,香味飘散开来。她记得这棵树是她们俩姐妹出生时,外公种下的,至今已经22年。
口袋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医院打来的,张悦然听着电话那头,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吗?我姐姐醒了?”
张悦蓝终于醒了,四年后终于醒了。
☆、四年前的事情
张悦然急匆匆赶回去接外婆,可是外婆却不在家,她只好先赶去医院了。
张悦然来到病房前,房门敞开着,医生和护士正在和她说话。张悦蓝穿着宽大的病服,靠在病床上,她突然转过脸,似乎发现门口的人,她微微一笑。
“姐…姐。”张悦然像个害羞的孩子,躲在门旁也不动,只见张悦蓝向她招手,“来…”
张悦然走了进去,伸手握住姐姐的手,张悦蓝淡淡笑了笑,虚弱的样子,脸色些许苍白,她扶了扶额,缓缓地说,“然然,我累,想躺下。”
张悦然赶紧和护士扶着张悦蓝躺下,给她掖好被子,还没开口问医生,医生已经解释了,“刚醒,好好适应一下就好了,先观察观察,晚点我们再过来,基本上没什么问题的了。”
“谢谢医生。”
医生护士走后,张悦蓝眯了会眼又睁开,问张悦然,“我睡了多久?”
“四年了。”
“四年了啊,那你也大学毕业了。”张悦蓝看见妹妹有些惭愧,躲开了她的眼睛,“你有去读大学吧?”
“有,不去怎么对得起你。”张悦然扯了扯笑。
张家两姐妹,高二那年父母离异,姐姐判给爸爸,妹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