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显出几分慌张:“弄好了,公子还等着我,我先走了。”
顾琼却起身拦住他:“你受着伤还去什么前衙,回屋歇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她仰着头,神情倔强的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眸子满满是对他的关心。
喻戎将头扭开,想绕开她:“这点小伤无需休息。”
顾琼却一把拉住他胳膊:“你这么记挂你家公子干嘛?在衙门里他还能被妖怪吃了不成?你就不能先顾好你自己吗!”说完见喻戎又不看她,伸手捏住他下巴强行板正:“你听好了,你这伤是因为我受的,你伤好之前就要听我的!你家公子我会让桂圆去伺候,你就给我好好养伤!”
喻戎对上她瞪得圆圆的眼睛,心头几许无奈:“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
顾琼强硬道:“我说算就算,你要不听我的,自己想后果!”
四目相对,喻戎终究是败了:“好,我回房,你能松开了吧?”
顾琼这才露出笑颜,但在他下巴上的手也没马上松开,纤柔的手指来回摸了摸才松开,摸得喻戎心头生出几丝痒意,脚步有些慌忙的出了她的屋子。
顾琼轻哼一声跟上去,站在门口道:“晚上别忘了找我换药,你要是敢忘了,我就去找你!”
喻戎脚步一踉跄,仍是没回头走了。
*
晚上吃过饭,喻戎伺候完喻子敛洗漱,喻子敛仍是精神抖擞,埋头在桌前写书信,像是一时半会儿写不完的样子。
喻戎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忍不住问道:“公子怎么还不休息,在写什么呢?”
喻子敛抬头道:“给大哥的信,我已答应肖大人,我们喻剑山庄身为江湖第一大庄,自是不能坐视不理,一定要清理这等邪门歪道的门派才行。”说罢继续奋笔疾书,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
喻戎心绪不宁的往外看了眼,怕顾琼等不及找过来,见公子写的认真,打算偷偷出去了。
谁知,他刚打开门,喻子敛抬头道:“喻戎,这么晚了你去哪?”
喻戎脚步一僵,踌躇片刻道:“我……我去小解。”
不知为何,他不敢告诉公子他是去找顾琼,兴许是怕公子误会吧……
喻子敛闻言点点头:“去吧,多披点衣服,你受了伤,夜风凉,别吹到了。”
喻戎闻言心中莫名生出几分愧疚,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公子的事,可他只是单纯的要去顾琼那里上药啊?
“好,公子。”喻戎回去拿了件外衣披上,看了眼埋头疾书的喻子敛,仍是出门了。
顾琼屋里的灯亮着,就好似是为了等他而点的,喻戎站在门前踌躇片刻,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顾琼的声音:“进来。”
喻戎推门进去,顾琼穿着身白色的深衣,一头乌黑的青丝被随意绾在脑后,昏黄的灯烛照在她精致的脸上,有不同往日的柔情似水,她眉眼弯弯,冲他勾了勾手指头:“过来坐。”
喻戎觉得自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走过去坐到她对面。
顾琼起身站到他面前,垂头看他,看着他有些呆愣的样子,戏谑道:“自己把衣服脱了吧,还是想让我替你脱?”
喻戎仿佛这才回了神,紧抿着唇一言不发,背过身去将上衣除去,好像把自己当成了顾琼案板上的鱼,任她宰割。
连顾琼都不禁咂咂嘴:“今天这么听话?”说完,给他拆纱布换药,这次没了第一次看到男子身体的窘迫,敢细看了,目光不禁落在他的肩头,那里有一处很狰狞的伤疤,顾琼的手指不禁摸在上面,暗想: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喻戎这时却道:“若是这回让你摸回本,你能解气吗?”
顾琼闻言一愣,随即皱眉道:“你觉得我是气你,才这么对你?”
喻戎反问:“难道不是吗?”
顾琼气的在他腰腹上狠狠掐了一下:“傻!”
喻戎腰腹很敏感,蹭的站起来,转身道:“你做什么?!”
他突地站起来,吓了顾琼一跳,向后退了几步,被身后的椅子带倒,向后倾去。
喻戎见状下意识的拉住她,将她拽了回来,一手揽住她的腰肢,顾琼自然惯性的扑进他怀中,温热的唇印在他裸着的胸膛上。
感觉到胸膛上那处温热,喻戎忙推开她,顾琼呆呆的摸上自己的唇,最后眨了眨眼,拧眉道:“你又占我便宜!”
喻戎看向她娇艳红唇,那胸膛上的温热一直蔓延到脑顶:“我……我不是故意的……”
顾琼瞪着他道:“咱俩的帐理不清了!”
这一夜,喻戎做了个绮梦,一觉醒来,他想到梦中的内容生了一身的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属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了……更的少 天亮继续 愿我明天灵感爆发 最近好纠结啊
☆、第十七章
清晨的井水冰凉,喻戎洗了把脸却仍觉得不清醒,脱了上衣,举起水桶泼在身上,冰水激过裸着的肌肤,终于盖过了身体中那暧昧不明的灼热。
他抹了把脸,睁开眼睛,刚想舒一口气,披头散发的顾琼正抱着木盆歪头看他。
那口气就堵在了嗓子眼里,喻戎打了个嗝,慌乱中退了一步:“你怎么在这?”
顾琼步步向他走去:“当然是打水了,你一大早洗什么冷水澡?”
喻戎突地心口乱跳,没答反问道:“你怎么自己打水?”
顾琼弯腰将木盆放在一旁,站在离他不过两步远的地方抬头看他,眼皮还有些刚睡醒的水肿,却仍让喻戎心头一乱。
她道:“当然是桂圆还没睡醒,你又不会替我送水,我便自己来了,你还没答我的问题。”说着又离他近了一些。
喻戎的喉咙不禁滚动了一下,看着她探究的眼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顾琼眯起眼睛,细细打量他一番,突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
喻戎闻声吞了下口水,她坏笑道:“你该不会是为了让我再给你上次药,故意把自己弄湿的吧?”
喻戎闻言一愣,抓起一旁的衣服披上:“胡说什么?”说罢转身要走。
顾琼一把揪住他衣服,嬉笑道:“好好好,我胡说,但是你的伤口真的要重新包扎了,等我下,我洗完脸过去给你换药。”说罢弯腰打了盆水,但头发散着不好洗脸,顾琼把自己头发拢到一起,递给喻戎:“帮我拿着头发,我要洗脸。”
喻戎踌躇片刻,伸手替她拿着头发,那发丝上还残留着她身上温热的温度,他不知怎么脸就热了。
顾琼洗完脸,揉了揉眼睛上的水珠:“没带手巾。”说罢,目光看向喻戎,几步过去,将湿漉漉的脸埋在他胸膛的衣服上蹭了蹭,蹭干净了仰头对他一笑:“好了,擦干净了。”
喻戎傻眼了。
“走啦~”顾琼收拾收拾抱起水盆,率先向他和喻子敛休息的房间走去。
喻戎愣愣地摸了摸胸膛的濡湿,听到顾琼喊“快点啊!”,才忙几步跟了上去。
因为喻戎每夜都要小心公子睡得好不好,他与喻子敛是在一个房间住的,换洗的衣物自然也在同一件屋中,此时门还未开,显然喻子敛还未醒,他赶忙挡住要进屋的顾琼:“公子还未醒,你先回去吧。”
顾琼蹙眉:“那你要等到你家公子醒了才换药吗?”
喻戎点头,顾琼冷哼一声:“你家公子有脱光了睡觉的癖好吗?”
喻戎闻言蹙眉:“自然没有,公子即便入睡,也是衣冠整洁的。”
“那不就结了,你家公子又没裸着,还怕人看不成?一会儿就该上路了,他也该醒了。”说完硬是从他身旁挤过去,推门进了屋,喊了一声:“喻子敛!起床了!”
喻子敛在内室睡觉,顾琼自然没有走过去看他起床的癖好,便坐在外间的椅子上:“你进去擦干换一身衣服再出来换药吧。”
她都登堂入室成功了,喻戎怎么好再赶她出去,只得依她所言进去换衣服。
喻戎一进去,里面喻子敛道:“我方才怎么听到顾小姐的声音了?”
喻戎回道:“她就坐在外间呢。”
里面静了一默,突地传来慌乱的脚步声,还穿着亵衣的喻子敛跑出来,直奔书桌前,将桌上一张纸团了团塞进衣袖里。
顾琼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一大早做什么?你们主仆怎么都这么怪?”
刚睡醒的喻子敛自然没有往日的一丝不苟,此时头发披散着,白皙的脸上还有几道睡出来的印子,他睁着惶恐的眼睛,道:“顾小姐怎么一早过来了?”
顾琼托腮看他,其实这么看的话喻子敛还是挺有人味的,不像往日跟个随时都要坐化的仙人一样。
“喻戎一大早洗冷水澡,弄湿了伤口,我来替他换药啊。”答完,顾琼又瞧着他歪头一笑:“很少看到你这个样子呢。”
喻子敛闻言低头看了眼自己杂乱无状的装束,惊叫道:“失礼了!”然后风一般的进了内室。
顾琼咂咂嘴:还是蛮有活力的嘛,为何每天都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呢?
喻戎换过衣服出来上药,他恢复能力出奇的好,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痂,再过几日便可以无碍了。
不必见血,喻子敛便在一旁看着顾琼处理,待到她处理好后道:“顾小姐,这些日子劳烦你了,喻戎的伤以后我来替他处理便好。”
喻子敛是真觉得这几日麻烦顾琼了,她善良,帮他的随从治伤,却不能总是麻烦人家,且毕竟男女有别。
喻戎闻言穿衣服的手一顿,看了眼顾琼。
顾琼理了理手边的杂物,道:“他的伤是因为我受的,怎么算得劳烦呢?喻公子若是觉得我弄的不妥,那我便不弄了。”
喻子敛忙道:“顾小姐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顾琼打断他的话,抬眸对他轻轻一笑:“昨日不是叫我顾琼吗?怎么今日又叫顾小姐了,你我之间相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以后不要这么生疏了,唤我顾琼吧,我也唤你子敛如何?子敛?”
这一身“子敛”让喻子敛忘了方才在说什么,愣愣的点了点头:“好……”
顾琼对他粲然一笑:“那你们先梳洗吧,一会儿该启程了。”说罢端着木盆出去了。
*
用过早膳,肖珩之出门相送。
顾琼将写好的书信递给他:“此信交予你,明日再寻人送往京中,切记不可透露我的行踪,若是我父兄他日问起,你便说不识得我的样子即可。”
肖珩之恭敬接下:“小姐此去一路小心,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顾琼告辞以后走向马车,见喻戎又在驾车,道:“桂圆,你来驾车,喻戎,你受伤了进车里歇息吧。”
喻戎握着缰绳,对她道:“无妨,这点小伤不碍事。”
顾琼硬是夺过他的缰绳:“让你进去就进去,我和桂圆驾车就可以了。”
喻戎自是不会让他们两个女子在外驾车了:“我真的没事。”
两人正争执的厉害,桂圆凑上来道:“小姐,驾车没问题,可是我不认路啊,小姐你认路吗?”
手持一本美食地图的顾琼认路就奇怪了,于是她自觉地松了缰绳,喻戎接过缰绳,看她一眼:“进去吧。”
顾琼只得嘱咐桂圆道:“你驾车,让喻戎指路,不能偷懒知不知道?”
桂圆瘪嘴点了点头,小姐喜欢喻公子,连带他随从都宠了,可怜她这个没人爱的桂圆。
“知道了小姐。”
为了更方便赶路,将马车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