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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蝴蝶说道:“柔福帝姬被皇上许配给驸马高世荣以后,皇上从金国接回了生母韦太后,结果韦太后见了柔福,说柔福帝姬是假的,真正的帝姬在金国上京早已经死了。皇上不信,又叫来从前汴京宫里服侍过的太监和宫女相认,都说帝姬是假的。高宗皇帝大怒,赐了一杯毒酒给了帝姬。帝姬因此含恨而亡。”
听到这话,我的心头一震,再看向赵亨,他也是震惊不已。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回过神来,又问这小人儿:“那、你为什么要找上周隽?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小蝴蝶哭哭啼啼地说道:“这千年来,奴家一直游戏花丛,并不曾做过什么恶,我那日是看到这个周隽,他长得太像从前的驸马高世荣,奴家一时恨他,就想取了他的命。所以才尾随他回去,然后在梦中引诱他,作下了这副画,实在是想让帝姬的风仪在这世间得以保存啊!”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拍门喊道:“赵亨、赵亨,算了,她没有真正害人,放了她吧!”
小蝴蝶听到我为她求情,也不住地哀求赵亨:“求求大人,看在昔日汴京皇宫的情意上,放了奴家一条生路吧。奴家也是为帝姬气愤不过,想着帝姬一生孤苦飘零,到了也不得善终,委实可怜啊!”
“好了,你且给我收心,以后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害人,我一定叫你灰飞烟灭!”
“不敢、不敢。”
小人儿顿时变作了一只蝴蝶,然后飞向了赵亨的袖子里。
小金这时候突然从赵亨的衣服口袋里冒出头来,伸长了舌头卷起了小蝴蝶。
小蝴蝶吓得尖叫一声,赵亨也立即制止了小金。
小金这才放下了小蝴蝶,依旧懒洋洋地缩回头。
赵亨走过来,打开房门。
房间内,蝴蝶型的纸灰慢慢飞散落地。地上到处都是未燃尽的黄纸。
周隽的父母看到周隽瘫倒在地,连忙一起扶起了他,问赵亨:“高人啊,我儿子没有什么事吧。”
周隽额头都是汗,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众人,又有气无力地闭上眼睛,神情倦倦。似乎十分失望。
赵亨看了他一眼,皱眉说道:“刚为他驱了邪,先让他休息,你们有什么事明天再问。”
他看了我一眼,好像十分疲惫的样子。我连忙上前扶住赵亨,他小声地对我说道:“走吧,回去吧。”
来婆婆对我们非常恭敬,一个劲邀请我们明天来吃饭,又告诉我,这里有一名老中医,可以帮赵亨看看。她小声地对我说道:“我看你老公身体也不是很好。照道理来讲不应该的,我介绍的这个老中医很厉害的,听说家里祖辈是巫医。我们这里人生了病都是他那里拿个脉就知道了,你们看看也好啊!”
听着就让人动心,况且我也感觉赵亨这几天的身体确实不如从前,就说晚上睡觉吧,和我亲热的时候都是有心无力的。
我点头答应了,和来婆婆约好了第二天的时间,就和赵亨告辞离开了周家。
出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这里也不是大城市,还有的士。稍晚一点这街上几乎没人。
我们也是不怕,想着这世上还有什么鬼可以吓住我们呢?
一边走回去,我一边问赵亨:“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柔福呢?我看到都觉得好像啊!”
赵亨的脚步有点拖滞,却依然轻笑:“我当然看得出,你忘了我有天眼?”
是啊,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口风好紧,我竟一直不知道,原来赵先生临死之前,居然已经把天眼传给了赵亨。
也不知道赵先生怎么传的,这点他对我十分保密。
我扶着赵亨往前走了几步,感觉前面一片浓雾。
我觉得不对,对他说:“怎么这么多雾,看都看不清前面。”
他望着前方,淡淡说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有人看我们太高兴,使点小手段来捉弄我们。你施个咒清除了吧!”
我想了想,松开手,并拢双指,立刻念出了清除的咒语,眼前的白雾立即散开,现出一条清晰的小路来。
这条路的尽头居然是一汪水塘,幸亏我们刚才没有贸然地往前走,要不然这会儿,我们就算掉到水潭还不会知道是有人捣鬼。
我拉着赵亨往回走,走不了多久,又看到一条路,好在沿着这条路很快地就回去了。
感觉他的身子压在我身上越来越沉重,我低声问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痛苦地睁开眼说道:“我很不舒服,恐怕是要病了!”
从来都不生病的赵亨居然会生病!!!
我立即把他扶到床上睡下,又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也很高。
我担心地说:“要不去医院吧,是不是感冒了?别拖严重了就不好了!”
赵亨抿了一下嘴巴,也没有精力回答我。
我心里着急,不敢多说什么,只有喂了水,让他先睡下。
他起初跳下海里救人,又湿着衣服背着周隽走了那么远的路,加上后来又帮周隽驱邪,最后和我走回来,这一路也真亏了他坚持到底。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醒了,身边的呼吸变得急促,一股热气在我身边,就好像熔浆一样烫手。轻轻一碰,他身上的温度好高啊!
我连忙开灯,再看他眉头紧锁,一脸痛苦的神情,
我将去厨房里打了一盆凉水,用毛巾浸湿了拧干放到他额头上,反复几次后,他的呼吸才慢慢变得匀净。
我不敢再睡,合衣守在他身边,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他也睁开了眼睛,一双眼里遍布血丝。
我摸摸他的额头,高烧已经退了,这才放了心。
他也抱着我,好像小孩子一样对我说道:“红豆,你对我真好,我舍不得你。”呆乐系亡。
我强笑着说道:“你对我也好啊,我还不是一样舍不得你。”
心里却为这样的话暗自心惊,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吉利啊!
我不禁再次抱紧他,紧紧挨在他的胸膛上说道:“别这样说了,我们永远不分开。”
我想起一路走到现在,我们两人之间真的很不容易,好不容易熬了过来,如果他又要因为什么事而和我分开,那我该怎么办啊?
番外第6章 完弼颜宗弼(6)番外 蝉之恋
乌珠很好,因为她有着月哥的谦恭,还有着她的美貌!这是一个全新的乌珠。是只属于他的女人!
他细细摸着她的这张脸,手指描摹着她如画的眉眼,这个女人,曾经是他最想要的女人。
他低下头,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嘴唇,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饥渴的索取着她的回应。
乌珠很顺从,她的双臂轻轻缠绕住他的脖子,胆怯地回应他。她的身躯在颤抖,心跳也在加快!
他的手游遍她的全身。熟悉她的每一处地方。
他要把她牢牢记住,也要她记住他的强悍。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听在他的耳朵里令他的血脉更加澎湃。
她的这具身体,骨骼娇小匀称,肌肤细腻柔滑,让他既想狠狠摧毁她又想狠狠疼爱她。
她的身体使他那样迷恋,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如果说女真的男儿是山。那宋女就好像水!只有水的温柔,才可以包围着山,围绕着山,仰望着山!
难怪宗望会对茂德帝姬宠爱非常。他似乎有点理解了!
因为现在他也几乎要沉溺在她这汪春水里,情愿一直沦陷,不愿醒来!
早上醒来,他起身坐起,身边的乌珠立即也跟着爬起来,他吩咐道:“你多睡一会儿吧!”
乌珠缓缓摇头,轻声说道:“四太子都醒了,奴婢怎么可以还睡着呢?”
他皱了下眉,却没有说什么。
乌珠起身穿好衣服。拿起他的衣服伺候他穿上,又走到门外吩咐仆人端水进来。
院子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有奴仆们啧啧鄙夷!
他看着窗那个熟悉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是昨天叫来的,乌珠并没有吩咐她做任何事情。奴仆们还以为她是月哥,也不敢支使她做事。
她在院子里做着一些奇怪的动作,一会儿弯腰,一会儿伸臂。
一会儿曲腿,一会儿跳跃。
有奴仆笑话地问她:“月哥。你在做什么啊?”
她清亮的声音说道:“锻炼身体啊,要不然,我生了那么大一场病,如果每天不锻炼锻炼,我的身体会越来越差的。”
“还有,不要叫我月哥了,以后叫我红豆吧!”
“为什么,你不是就叫做月哥吗?”
“月哥月哥,你们就当月哥死了吧!生了那样一场病,从前的月哥早已经死了,现在我是红豆!”
他不禁闪眼看一旁的乌珠。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她眼里的失落。
低声问道:“怎么?后悔了?还是想做月哥?”
乌珠一惊,连忙摇头:“不不。怎么会呢?四太子让我这样,奴婢很喜欢。”
“真的喜欢吗?”他直直盯着她。
“真的。”乌珠连忙点头。
他盯了她好长时间,确定她并没有丝毫不情愿,方才扭过头不看乌珠。
乌珠很好,很温顺,可是他怎么觉得好像一个木偶一样呆呆的,没了从前那份灵性呢?
院子里又有奴仆小声地问着她:“为什么要叫红豆啊?这名字有什么来历吗?”
她歪着头笑道:“不为什么,就是喜欢。”
他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却有一股怒气。
红豆,他知道!
宋人总是喜欢在这些方面用心思。
红豆!此物最相思!相思!他不禁怒气上冲!她是想相思谁?都换了一张脸,还敢去想着不该想的人?
红豆,红豆!他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唇齿间黏黏的,似乎有种甜腻在上下齿之间,念一声,再念一声,完全舍不得丢下。
早膳已经摆在了桌上,一整只红烧鸡,还有一罐掺了玉米糊的小米粥,外加几碟卤菜。典型的女真风格膳食。
乌珠殷勤地将碗碟摆在他的面前,又亲自为他添了一碗小米粥。
他突然觉得胸口满满的,看着这些食物,一点胃口也无。
他不高兴地丢下筷子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谁要你做这些奴才们做的事情?养那些奴才是做什么的?让他们来做这些事情,以后你不要做了!”
“四太子,是我愿意做的,”乌珠却没有察觉到他烦躁的情绪,反而笑着对他解释。
他愤怒地拍下筷子:“你愿意做就要做吗?你是我的女人,在这里,我的奴才也是你的奴才,我不愿意让你做。你就得让他们来做。”
他指着院子外那个独自在庭院里弯腰劈腿的笨女人,一张脸铁青:“让她去厨房,给我重新做一份早膳,这些我没胃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很烦躁。
奇怪,明明起床的时候心情还很好的。
乌珠犹豫了一下,也不敢和他顶嘴,走到门边叫了她进来。
就好像盛夏里吹来一阵凉爽的风那么舒服。等到她进来,他炙热的心突然就冷静下来了。
乌珠歉意地对她说道:“四太子不喜欢今天的早膳,你能去厨房里为四太子重新做一份吗?”
女人诧异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