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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昌里这么久也没有什么收获,不过认识了你,我觉得没白来。”我笑着说。
“哈哈,你这小子还真会说话。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还想:如果今早碰不到你也就罢了,结果老天爷还非要你陪我不成,一下楼逮你个正着。呵呵!好了,昨天睡那么晚今儿又起这么早,一定没睡好吧?你再休息会,我去法院一趟,今天啊,云南的那几个犯人要押回来了,我得过去看看。”
“今天就押过来了?”
“是,应该是中午就到了,具体情况,我还得去了解一下。”
“那你什么时间回来?”
“事情办完就回,你就呆在这里,想出去走走也行,记着晚上早点回来,我们喝两杯。”
“没问题。”
“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带你去‘瑞思酒楼’,那里可是昌里市最具有当地特色的食俯。我们不醉不归。”
张律师走了,看的出来他心情挺好,毕竟案子即将了结。一张一弛文武之道,绷紧的心弦也该放松下来了。然而,我的心却像绷断了的琴弦,再也没有钢柔回环。一切突然都结束了,像严冬的三寒之冰,瞬间融化的一干二净,结束的如此之快,来不及喘气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站起身,打开窗户。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阴暗潮湿的空气里夹杂着细细雨丝,一阵微风吹过,顿时感觉阵阵的凉意。深秋了,北京的天气应该是阳光灿烂的冬天了吧?老爸、老妈、wωw奇Qisuu書网还有大林和一些哥儿们都还好吗?离开北京已一个多月了,虽然时间不算长,可对我而言就像漫长岁月,日子流水,我的情感和希望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湮灭。
“我以为你是真的爱过,所以我才认真把握,不知不觉陷入爱的旋涡,抓不住解救的绳索。我为你付出了太多太多,从没有问过爱的结果,可是你一次一次的出卖我,一次一次的要我难过……”听着哀婉的曲子,不禁留落两行忧伤。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我的沉思。接通电话,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缓缓传来。
“嗨!生日快乐。”
“哦?!于航你好,生日快乐。”
“我是第一个祝福你的吧?”
“当然,谢谢你,谢谢你的提醒。”
“别忘请我吃饭哦,今天晚上,OK?”
“今天晚上,不行了?”
“约了人?”
“没有,我现在在外地。”
“外地?哪里?”
“四川。”
“哦?!怎么跑那么远的地方去了?旅游吗?”
“不是,是看朋友。”
“那里好玩吗?”
“还可以。”
“什么时间回来?”
“过几天。”
“回来后给我电话!不许忘记哦!”
“好的,不会忘记。”
“那我挂了,有空给我电话。拜拜!”
“拜拜。”
没想到这小姑娘还惦记着我的生日,真让人感动。让我被受折磨的心缓和了一丝暖意。不是于航的提醒,我还真记不起来今天是我生日,老爸老妈今天晚上又该忙碌了,今天是回不去了,奇Qisuu。сom书等来年吧,来年再陪爸妈好好的过个生日。
晚上,张律师八点才回来。还没等他坐稳,我迫不及待地询问许言的情况。他告诉我说:“犯人今天押回来了,按照他们的供词,许言应该是无辜的。据犯人交代,奎哥被杀的那天晚上,他们是在同一家酒吧相遇的。因为奎哥黑了他们二十万的货,他们憋了一肚子的火,为了消气就去了百帝酒吧喝酒,那伙人刚坐下就看到奎哥进来。由于酒吧人多,他们没有机会动手,就一直在暗中盯住他。和许言交代的一样,奎哥喝到中途起身走了,这几个家伙就紧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当奎哥刚走出酒吧,就被这伙人绑了结结实实,拖到暗处就把奎哥给弄死了。你说这事也太巧了,不知道该奎哥倒霉还是就该他出事?昌里市那么多酒吧你不去,偏偏去什么百帝酒吧,这不?命都搭进去了”。
我问张律师:“犯人就没有把许言参与贩毒的事情兜出来?”
张律师说:“犯人交代了几个和奎哥一起犯毒的名字,好像没有许言。可能是许言是新人,或者许言根本就没有参与。”
“许言怎么跟你交代的”我问。
“许言也跟我提过这事,说他曾经和奎哥一起去提过东西,当时他并不知道是毒品,而且也没有证据证明许言跟着贩毒,法律是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或者证据不足都不能治罪。”张律师说。
“这么说许言无罪了?他什么时候可以出来?”我问。
“明天开庭,没有意外就当庭释放了。”
许言要自由了,自由背后将是什么呢?杨晨会怎样选择呢?不管她怎样选择,被选的那个人肯定不是我。
“你在想什么?”张律师问。
“哦,没想什么。”我慌忙回答说。
“要不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听审?”
“不用了,杨晨明天肯定会过去,我们三个人碰在一起反倒不知道说什么,不如一个人在家好。”
“呵呵,好样的,把方便让给别人,把悲伤留给自己。”
晚上,我们一起去了“瑞思酒楼”。我和张律师喝了很多的酒,也说了很多的话。张律师是因为兴致高昂喝多了酒,而我却是因为伤痛的心喝多了酒。
我应该高兴,因为许言就要自由了,杨晨的夙愿也要实现了,她的生活将不再留有遗憾。我爱杨晨,也希望她过的开心幸福,现在她可以无虑了、快乐了,我应该祝福她,和她一起开心一起快乐。但是我无法感受快乐,我没有能力逃避自己的感情违背自己的心。我想大笑、想开怀大笑,想疯狂的没有点滴忧伤的仰天狂笑,而那颗流离的心却颤抖着流下一片忧伤。
我犹如被刺伤的野马,在流尽最后一滴鲜血的瞬间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咆哮。夕阳下山,飞鸟归林,留给草原的是黑暗和寂静,只有那匹奄奄一息的野马还在垂死挣扎。结果已成定论:挣扎只能加速死亡的到来。
我就是那匹即将死去的野马。
第三十四章
许言自由了。
那天张律师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就匆匆去了法院。我没有去,躺在床上睡了一天。其实根本没有睡着,满脑子在想:许言走出监狱和杨晨相见的那一刻会发生什么?其实我本不应该理会这些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再费心巴力地想纯熟浪费心机、耽误睡觉。可心不由己,越是控制越是要想,而且是非常强烈地想:许言出来后,杨晨会怎么选择?石海星那里怎么交代?他们还按计划进行结婚吗?
这些原本不是我要操心的问题,却莫名其妙地变成爱管闲事的操心婆了。看来我是中邪了,而且邪的很严重。
整整一天,我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厕所也没有去一次,就这么傻傻地愣着,盯着窗户外的亮光慢慢地暗去,我没有开灯,被黑暗包围也是一种享受。
张律师回来的很晚。我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后,赶紧装着睡着的样子。张律师一进门就冲着我喊:“何从,快起来快起来,给你看样东西。”
我哼唧着:“睡着了,明天再看吧。”
“别装了,就今天这种状况你能睡着才怪呢。来,看看我这是什么东西?”
“留着你自己看好了,我得睡觉。”
“我可告诉你,这是杨晨送,是她家祖传下来的‘雕刻腾龙图’。真漂亮,好像是乾隆年间的,相当珍贵。”
“没听说她家有什么祖传宝贝啊?地摊上买的吧?”
“别胡言乱语的,你这可是诋毁人家杨晨的一片心意。”
“什么诋毁心意啊,我的心啊,哇凉哇凉的。”
“好了好了,别哇凉哇凉了,起来!我们计划一下这几天到哪里玩?”
“明天再说好了,今天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和他们两个一起吃饭。”
“谁两个?”
“还能有谁?杨晨和许言呗!本来是想叫上你呢,我想你小子肯定不会去,也就算了没叫你。”
“我去了反倒不自在。”
“这有啥好不自在的?亏你还是咱北方爷们呢,人家许言说改天要请你吃饭呢。哎!今天杨晨可说了,她要做我们的导游,你觉得咋样?”
“她要和我们一起去玩?”我忽地坐了起来,问。
“哎!别激动,是他们,她和许言。”
“晕菜!本来我是散心呢,要是这样的话,那其不是更伤心。”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人多玩的痛快。”
“你说我们三个这种关系怎么能玩的痛快?如果他们去其中一个的话还好说一点,两个都去,三张脸碰一起多尴尬啊。”
“哈哈,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推掉了。我说许言刚出来,让杨晨好陪陪他,人家杨晨可真是个懂事的女孩子,她明儿个帮我们请个导游,这事儿我可是推辞不掉啊,她说是她和许言的一片心意,必须接纳。”
“导游都请来了,我们还规划什么啊?听她安排就是了。”
“你小子也真是的,打起精神来,找许言他们说声祝福,不能就这么逃避了。”
“我不露面是对他们最好的祝福,我要真去了还不知道许言怎么想呢!”
“哎,你们的事儿复杂着呢。不说了,睡觉喽。最近一直没有睡过好觉,今天啊要美美地睡上一觉。”张律师说着钻进了被卧,他看我还在床上坐着,又说:“哎!你睡不睡啊?关灯了。”
我屏住呼吸,让无尽的黑暗将我淹没,我想:现在杨晨应该和许言在一起吧……一种酸涩的感觉在我心里翻滚,是酸还是痛?我分不清楚。“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而我永远小心守护着自己那滩死水,容不得半点泥沙,直到发臭也不肯让它流走。
清晨,我们被张律师的电话铃吵醒了。
放下电话,张律师就喊我起床:“何从,快点起来,导游已经在车站等我们了。”
“什么?已经找好了?”
“是的,刚才杨晨打电话过来说已经搞定,让我们现在去车站,导游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我靠!慌啥啊!整的像投胎一样。自己玩多爽,找个导游其不是约束了我们的自由?”
“你以为是旅游团啊,这是私人导游。我们享受的可是五星级待遇,你咋好歹不分啊。”
“导游是男是女?”我问。
“女的。”
“这还有的一去。”
“怎么?是男导游你就不去了?”张律师问。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如果是一男导游,三个爷们在一起多没劲。有个小妞在身边咋说也比三个爷们在一起痛快。”
“你的资本主义尾巴拖的太长了啊,有个导游已经不错了,别得寸进尺。”
我们又一阵匆忙,赶到车站,张律师按照杨晨提供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我环顾四周,心想:千万别找个恐龙级人物。
这时,一个身材苗条、长相宛如林妹妹的小姐面带微笑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过来。
“您是张律师吧?”那小姐问。
“是的。”张律师微笑着说。
“很高兴见到您,我是杨小姐请来的导游,我姓潘,喊我晓莲就是了。很荣幸能成为您的导游,我愿竭诚为您服务。”说着,那小姐和张律师握了握手。
张律师说:“我也是,很高兴认识你,这是我的朋友何从,来认识一下。”
“你好,潘小姐。”我说。
“你好,以后别喊我潘小姐了,直接称呼我名字吧!” 潘晓莲笑着说。
“直呼其名不大好吧?”我笑了笑。
“为什么?”潘晓莲问。
“你的名字老让我联想到潘金莲!”
“哈哈,没关系。都是一个潘家,你要是叫着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