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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冷而肯定,钳住我下巴的手力道慢慢加重。我知道,此时此刻的他,只想将我千刀万剐,似乎也不为快。
“不!”凌妃猛的回过神来,而后一巴掌将我推倒在地,紧接着挡在我的面前哭着冲炎煜琪道:“妾身不同意。王爷您不能娶她!王爷,妾身求求您了,您不能娶她,她是王府里最卑贱的奴才啊王爷。。。”
“滚开!”炎煜琪一把掌打在了凌妃的脸上,紧接着冷冷道:“作为本王的女人,你只能说是。来人,把凌妃待下去禁足一个月,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去!”
“王爷,臣妾错了王爷。。。”凌妃紧紧地抱住炎煜琪的腿,想要乞求他的宽恕:“王爷,求求您,不要让臣妾禁足,臣妾只想留在您身边服侍您。。。”
然而即使是凌妃千呼万唤,炎煜琪却只是冷冷的说了三个字:“带下去。”
凌妃缓缓的松开了手,任由太监将她拉了下去,临走时,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她对我怨恨的目光。
她的妒忌是合情合理的事,所以我不怪她。只是,倘若我不犯人人要犯我,那么,休怪我无情。
炎煜琪重新站起了腰身而后道:“你可知本王为什么要纳你为侍妾。”
我冷笑着道:“知道。将我放在你的身边,受尽折磨而死,在你看来让我成为一个奴隶去受奴隶的惩罚,那是理所当然,可是,如果让我拥有高贵的身份却必须忍受最下贱的惩罚,这怕才是你的目的吧,高贵与卑贱的极致,好让我痛不欲生。”
我尽量用淡淡的口吻将我所能想到的他的龌龊想法一一道出,而后静静地直视着他足以迷倒天下女人的眸子。
“哈!哈哈!”炎煜琪笑着。而后道:“果然聪明。这样也就不用让本王再暗示你了。”
炎煜琪冷冷地说完,而后微微皱眉一甩衣袖冷哼一声便往外走。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炎煜琪冷冷地说完,而后微微皱着眉头一甩衣袖冷哼一声便往外走。
“姑娘,姑娘。”莺莺轻轻地摇着紧紧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我而后道:“姑娘,莫要再睡在这里了,地上冷,这样下去怕是会着凉的。”
抬眼,依旧是莺莺淡漠的模样,我微微点头,而后在她的搀扶下缓缓站起了身子。
莺莺惊讶地看着我,许久都没有说话。我微微别过,长长的睫毛覆在脸颊,而后淡淡道:“你还是不要看我吧,这张脸,已经见不得人了,千万别吓坏了你才是。”我对莺莺的印象极好,或许是因为她恬静的性子吧,也或许是她上次的暗示,我虽然心里知道这个丫头不简单,可是心里却还是有着莫名的好感。
“不不不,姑娘。。。”莺莺慌忙摆手道:“莺莺不是这个意思,莺莺是觉得姑娘虽然眼角处被烫伤了,留下疤痕,可是却丝毫不减姑娘的美丽,反而使人觉得更添了些许娇柔感,让人忍不住疼惜。”
莺莺清澈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那样真挚。我轻而无力地笑了一下,却忍不住感伤道:“谢谢你莺莺,谢谢你这样安慰我,虽然这副容貌我不在意,可是今后还有它的用处,所以,我是有些失落的。不过,一个人若是以诚待人,她,应该也是很美的。”
莺莺看着我而后默默地点了点头,紧接着没有再说话,而是扶着我一步一步往房间走去。
明天,便是我彻底永远摆脱不了他的时候了吧,在古代作为奴隶,我可以买卖出去,可是作为他的女人,那么除非他将我休掉,否则,就算是死,也跳不了吧。休掉?那怎么可能,他,是永远都不会放过我的,正如我不会放过他一样。
莺莺安排我躺了下来紧接着替我放下了□□的幔帐。
“姑娘您先多休息一会儿,饭菜待会儿莺莺会给您送来,您的身子还很虚弱,就不要四处走动了吧。”盈盈站在我床边若有所思的说着这一番话,而后掉转过头走了出去。
我躺在□□却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便浮起莫飞扬温和的笑容,以及那晚如同桃夭般出现的情景。莫飞扬的笑容渐渐和婓扬的轮廓合二为一,不分彼此,恍若是一个无法释栓的梦境。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我低低地吟着,心中悲喜交加。
他应该也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吧。。。我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手指缓缓抚过脸颊处凹凸不平的伤痕。他今晚还会来吗?倘若看到我这副模样。。。
我的余光一扫□□铺下来的幔帐,而后撕下了一处轻轻蒙在脸上。
镜中的我再也不见那处丑陋的伤疤,一切丑陋都包裹在薄薄的白纱内,隐隐看不真切,如同世间所有的丑恶,隐藏在不为人知的黑暗之下,蠢蠢欲动。
我讨厌这种感觉,想要伸手去拿掉它,却又犹豫了,最终还是任由它掩盖在我的脸上。
☆、莺莺的戒心
我讨厌这种感觉,想要伸手去拿掉它,却又犹豫了,最终还是任由它掩盖在我的脸上。
罢了罢了,是福是祸,焉知天命?面上那一层薄纱,还是任由它遮住我丑陋的容颜吧。
“姑娘。”门被轻轻地叩响,传来了莺莺轻柔的呼唤:“姑娘睡下了吗?”
我转过身背对着房门而后道:“还没有,莺莺你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随后又被关上,莺莺将盘里的东西放在桌上道:“姑娘,你身体刚刚恢复,不宜吃食太过油腻的东西,我还是替你熬了一碗燕窝粥,明日就是姑娘。。。姑娘还是早些养好身子吧。”
是啊,我在心里感叹着,明日我便是那尊贵无比的王妃,万般荣耀集于一身,可是,明日之后,我便也永远逃离不开他的手掌,这一切,都是命吗?
我叹了一口气而后苦笑道:“莺莺,你较我年长,不如我以后唤你莺莺姐,可好?”
说完我抬起眼,看着她恬静的脸以及清澈的眸。
“好。。。好啊。。。”莺莺眼神有些慌乱,勉强笑着回答,忽然瞥见我脸上遮盖的薄纱惊讶道:“姑娘你。。。”
看来,莺莺还是对我心存戒心,我淡淡笑道:“我只是怕风沙里的脏物感染了伤口。”
莺莺这才微微抿嘴笑了,忙道:“妹妹,这碗粥赶紧趁热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我猛的握住了莺莺的手惊呼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盈盈的脸微微有些红润,她垂下眼帘低声道:“莺莺唤你妹妹,只是妹妹莫要在人前唤莺莺姐姐便是了,否则怕是会招人闲话。”
“嗯嗯。”我忙不迭地答应着:“莺莺姐,你真好。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我只觉得很轻松,原本心存戒备在你身边也会觉得别样安宁。”我高兴的说着,仿佛忘记了一切伤痛,毕竟莺莺,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唯一的亲人了。
“是吗。”莺莺若有所思的说道:“在这里,心存戒心还是好的。”
我笑道:“可是对你,没有这个必要。好了,我该吃饭了。”说完,我便松开了莺莺的手,开始大口大口地喝着燕窝粥,一边喝一边不停地称赞。但愿,我的这般童心未泯的模样能使莺莺放心对我的戒心,因为,我是真心想要得到一个朋友。这里,好孤独。。。
忽然门外闪过一个人影,我虽有警觉,但仍旧装作没有感觉到继续喝着我的燕窝粥,说实话这美食还是古代的好,什么都是纯天然的,甜而不腻,滑不留口,真是好喝。
“谁!”莺莺似乎也察觉到了,冷冷道:“谁在这里鬼鬼祟祟!还不快出来!”
门外的人迟疑了一下,紧接着推门而入,却是一个瘦小的丫鬟,看模样年纪应该不大,只是我也不明白她为何出现在这里。
瘦小的丫鬟用细若蚊音的声音道:“回姑娘的话,奴婢,奴婢是来给姑娘送药来的。”
丫鬟说完,摊开小手,握在她手中的正是一个小药瓶子。
莺莺警惕的看了她一眼,而后伸过手接过药瓶子道:“这药是王爷让你送来的?”
丫鬟摇头道:“不是,是。。。白公子。”
☆、这里并不适合你
莺莺警惕的看了她一眼,而后伸过手接过药瓶子道:“这药是王爷让你送来的?”
丫鬟摇头道:“不是,是。。。白公子。”
莺莺低头思索了一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省的主子骂你。”
丫鬟走后我皱着眉头道:“莺莺姐,白公子今日。。。被他父亲带走,况且身上有伤,怎么可能。。。”
莺莺思索了一下道:“妹妹莫急,我也觉得这是有蹊跷,既然如此,这要是万万不能用的,况且,你脸上的伤疤,既是王爷下的手,自然谁也没有这个本事胆敢送药来医。”
莺莺说完,静静的凝视着我,我茅塞顿开,也是我脸上的“奴”字既然是炎煜琪刻意要烙上去的,这府内自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眼下,与我公然成为仇敌的除了炎煜琪,就只有凌妃。然而凌妃此时此刻正被禁足,而且她也不可能这样笨,会通过下毒药来害我,看来,这一次一定是有人借刀杀人,就算是害不了我也可以以此让我误会是凌妃对我下毒手,好借我之手在日后除掉凌妃。
这样一想我浑身便又出了一身冷汗,在所有的斗争中,处在暗处的敌人无疑才是最可怕的。
莺莺不再说话,而是将瓶中的药水拧开,转身用这瓶药水浇灌在花草盆里养着的兰花上。顿时白色的兰花瞬间被烧焦变黑腐烂掉,失去了原本洁白无瑕的模样,只剩下残败的花梗在微风中静静抽搐,仿佛是在向我们诉说她所承受的疼痛。
莺莺淡淡的瞥了一眼药瓶子而后将药瓶子重新塞好放了下来皱眉道:“好狠毒的心。”
而我却早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膛目结舌,这刺鼻的气味儿我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硫酸!在这样不知名的古代居然也有人发明出硫酸,而且,还想将硫酸泼在我的脸上!我应当说我是荣幸还是悲哀?居然在这样早的年代里体验这种东西。
“妹妹莫怕。”莺莺见我这样,以为是我被吓坏了,急忙紧紧拉住我的手盯着我安慰,我抬眼向莺莺看去,为她拿我当亲妹妹而欣喜,然而当我看向她的时候,莺莺却慌乱地别开了脸,紧接着握住我的手也松开了,而后淡淡道:“只要日后我们多加留意,便不会有事了。”
“莺莺姐。。。”我沉默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看着莺莺道:“我希望我们能成为真正的好姐妹,生死与共。”说完我静静地直视着她的眼睛,希望得到她肯定的答复。
莺莺却并没有看我的眼睛,而是微微笑着点点头紧接着道:“妹妹,你当真想好了?要做王爷的妃子?”
我看着莺莺,却不明白她其中的意思,而后茫然的点点头略有违心的说道:“与其做奴隶,不如做他的王妃。”
“哎。。。”莺莺叹了一口气,紧接着道:“既然如此,姐姐便也不再多说。妹妹多休息一会儿吧,身子没好就不要出去乱跑,姐姐先下去做事了。”
莺莺说完不等我回应便收拾了饭碗抬脚往外走去。末了,却又站在打开了门的门口停住了脚步背对着我道:“如若你想离开这里,王府花园最西南处有一处洞穴,或许,你可以从那里找到属于你的一片天地,这里,并不适合你。”
☆、自然要拿走
莺莺说完不等我回应便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