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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要拿走
莺莺说完不等我回应便收拾了饭碗抬脚往外走去。末了,却又站在打开了门的门口停住了脚步背对着我道:“如若你想离开这里,王府花园最西南处有一处狗洞,或许,你可以从那里找到属于你的一片天地,这里,并不适合你。”
我看着莺莺离去的背影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真的要走吗?离开这里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我将房门紧紧的关上,而后闭着眼睛背靠着房门久久站立在那里。
半响,终于鼓足勇气,拉开房门向着花园最西南处跑去。
花园种满了桃树,有池塘有假山,想必若是夏日来了,定会开上满池的荷花吧,那淡淡的荷叶香定异常好闻。只是此时此刻的我无心欣赏那满园的春光,只是一味地向前跌跌撞撞撞地奔跑着,妖娆的桃枝无情的抽打在我的脸上,竟将我脸上蒙着的薄纱生生扯掉了。
终于,我跑到了莺莺所说的那处洞穴,洞穴不大,似乎是专门为王府里饲养的狗进出的门,然而却容得下此时拥有这个小身躯的我。
我面对着这一处洞穴,却没来由的瘫坐在了地上,因为昂才跑得太急太快而呼呼的喘着粗气。
我真的要走吗?属于我的那一片天地真的就在这堵墙外?真的在这个洞口向我招手?
不,不会的,天下虽大,然而莫非王土,我要逃,真的能逃得了吗?不,我不走!
我又猛地站起了身子开始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如同丢了魂儿一般,神情沮丧。
一路上我有留意,然而却始终不曾发现我之前遗失的面纱,只得无奈的笑笑,罢了,或许是被风吹走了吧,亦或许是丫鬟见着了这垃圾般的东西便拾走扔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忽然一个低沉的嗓音从我的面前响起:“姑娘可曾在找它?”
我一抬头,这才发现自己正被一个黑色的身影挡住。只见他身穿黑色丝质镶有金线图腾的长袍,头上随意地插着一直金钗挽起,长发如墨散落在丝质长袍上,然而却比那黑衣更胜一筹。高高的鹰钩鼻,琥珀色的眸,以及柔和的轮廓,微红的薄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狭长的眸似笑非笑,让我有种强烈的压抑感。
这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也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
我微微皱眉,而后扬起手想接过他手里的面纱道:“谢谢。”
“哎?”黑衣男子将原本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而后微微闭上眼将面纱在鼻子底下嗅了一下道:“好香。姑娘这是要从在下手里拿走它吗?”
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而后道:“这是我的我自然要拿走。”
“是吗?”黑衣男子将面纱拿在手里走看右看,而后道:“好像这上面没有你的名字,在下又怎么能确定这是姑娘你的?”
“无聊。”我冷冷的说着,而后绕过他继续往房间的方向走去,对于这样一个无聊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视而不见。
“姑娘别走啊!”身后的黑衣男子依旧不依不挠的喊着:“若是姑娘可以让在下闻一闻身上的香味儿,若是与在下手里的东西的香味儿一致,在下定当奉还。”
☆、放浪不羁的眼神
“姑娘别走啊!”身后的黑衣男子依旧不依不挠的喊着:“若是姑娘可以让在下闻一闻身上的香味儿,若是与在下手里的东西的香味儿一致,在下定当奉还。”
回到屋子我立马关上了门,为了防止那个讨厌的男人跟上来我还可以将门给插上了。然而脑海里却依旧在回想方才的一切,那个看似玩世不恭放浪不羁的男人,若是我刚才多加留心,一定会注意到他看似放浪不羁的眼底下隐藏的成熟与稳重。
想到这里我不禁使劲的甩甩头,自己现在怎么可以有心情去想着美男,管他如何,总之,与我无关。
抬眼向着窗外看去,已临近黄昏,残阳如血般洒在淡粉色的桃花瓣上,竟似泼了一瓢鲜血,美而凄凉,却又那般残忍。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而后往床边走去,或许是因为刚刚疾奔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的确还很虚弱,我竟有些倦意,于是便上了床榻躺下歇息。
但愿,这一觉睡下去就不要醒了,如同童话里写的那般做一个沉睡千年的睡美人也好,一觉睡醒,世间已是沧海桑田。
门被轻轻地叩响着,紧接着莺莺在门外轻声道:“妹妹,妹妹?可是睡下了?”
我想挣扎着起来,然而却只觉的浑身无力,于是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应了声:“莺莺姐稍等一下,我这就来替你开门。”
“不用了妹妹。”莺莺在门外道:“你在屋子没事就好,我只是不放心,来看看你。”
我这才又重新躺了下去无力地说道:“莺莺姐挂心了,若不是我觉得浑身乏力,便会与你开门。”
莺莺道:“不碍事。那我走了,你好生歇息着吧。”
被莺莺这么一打扰,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再看看天色,依然是夜晚了,明晃晃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不用掌灯到也能将屋子里的一切看个清清楚楚。
莺莺大概不是来看我是否熟睡,应该是来查看我是否从那处洞穴逃走。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心生起愧疚,忘我辜负了她的一片好心。
“想不到我为你提心吊胆,你却在这里与人姐妹相称叫个热乎。”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警惕的抬起头道:“谁!”却看见窗外的月光下静静地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月色如水,照在他雪白的袍服上,更是填了些许温润如玉的错觉。
是他吗?我有一丝惊喜,然而却因为上次的失误不得不警惕的问道:“你是?”
“莫飞扬。”
白衣男子淡淡的回答着,紧接着回转过身,向着半开的窗户走来。
是的,我又看见他了,又看见那个如斐扬般帅气的模样。
“不!”我紧张的说道:“你先不要过来!”
话说完我便扬起手在幔帐上又撕下一角,蒙在了自己丑陋的脸上,因为我不想让他看见我这副丑露的面容,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自己呈现在他面前的,永远是一副姣好的容颜。
“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莫飞扬轻轻扬手,半掩着的窗户便缓缓打开,紧接着纵身一跃,便跃到了屋子正中央。
☆、无端闯入
莫飞扬轻轻扬手,半掩着的窗户便缓缓打开,紧接着纵身一跃,便跃到了屋子正中央。
莫飞扬温和的脸忽然变了样,他微微一愣而后紧皱眉头,扬起手却又停在了半空,紧接着开口道:“小雨,你的脸。。。”
他叫我小雨。。。我有些欣喜,仿佛我又听见了斐扬在我耳边呼唤“小鱼”,泪又不知不觉的爬上脸颊,我轻轻别过脸道:“没什么,我只是着了风寒,这样可以防止传染他人。。。”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蒙着的薄薄面纱已经被莫飞扬一把揭开。
我想要遮挡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任由自己丑陋的脸暴露在空气当中。
莫飞扬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而后伸出手,将我的头紧紧地贴近他的胸膛,我的耳膜处传来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脸颊紧紧的贴着他强健的胸膛,使我一阵安心。
如果他的容颜让我想起了曾让自己爱之深恨之切的斐扬,那么,此时此刻靠在他怀里安心的感觉,却是真真切切如同兄长般的温暖。
莫飞扬用哀伤的口吻道:“小雨,我们走,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复仇了,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
同样的一句话从飞扬的口中说出,我听后眼泪竟险些又夺眶而出。我将头深深地埋在飞扬的怀里,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唯有不停地冲他点着头。此时此刻就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下定的决心竟可以这样轻易被他动摇。
莫飞扬将我横抱在怀里,紧接着一步一步,向着门口走去。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阵噪杂的声音,似乎来了很多人,只听隐隐约约有人喝道:“快点快点!别让他们跑出去了!”
我还没有想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拴着的门已经被一脚踢开。
虽然门口站着的人影背对着月光,是我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但我仍就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就是炎煜琪。
心陡然一沉,我有种想要挣开莫飞扬的怀抱的感觉,如同一个在外偷情却被丈夫逮个正着的妻子,一时慌乱了手脚。
炎煜琪冷着一张脸道:“给本王将这对恬不知耻的狗男女拿下,男的杀无赦,贱人留下。”
“慢着!”我从莫飞扬的怀里挣扎着站了起来道:“第一,我们并非狗男女,第二,你虽贵为王爷,我可以被你抓,但是凭什么要将他杀无赦。”
炎煜琪满眼嘲讽地看着我道:“怎么?你心痛了?舍不得本王杀了他?”
我看着眼语气嘲讽的目光又气又恼,而后淡淡道:“是,我心痛了,但我更为心痛的是你的子民有你这样一个王爷。”
炎煜琪的手猛然扬起,而我,依旧静静地睁着眼睛,淡淡的凝视着他,他的这一巴掌,早已在我预料之内。
然而炎煜琪却并没有将巴掌落在我的脸上,而是缓缓的放了下去,紧接着炎煜琪微微扬起嘴角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动手。”
说完炎煜琪则是自顾自的站在那里,微笑着把玩拇指上戴着的玉扳指。
☆、你爱他?
然而炎煜琪却并没有将巴掌落在我的脸上,而是缓缓的放了下去,紧接着炎煜琪微微扬起嘴角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动手。”
说完炎煜琪则是自顾自的站在那里,微笑着把玩拇指上戴着的玉扳指。
一旁愣着的侍卫一听便都手持着刀剑一步步向莫飞扬和我紧逼,狭小的房间顿时被围的滴水不漏。
莫飞扬伸手将我挡在身后,似乎准备与这些个侍卫来一次厮杀。
“你不可以伤害他!”
我拿起□□的长剑拔出剑身抢先一步又挡在了莫飞扬的面前,用长剑抹在自己的脖子上对炎煜琪淡淡道:“放了他。”
炎煜琪头也没抬的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又将手里的宝剑往自己的脖子处贴近了点冷冷道:“我说让你放了他,否则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让你再也折磨不了我。”冰冷的剑身刚抵到我的脖子便有一阵疼痛传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剑刃紧贴在我脖子而划出的伤口正在微微渗出鲜血。
可是我却顾虑不了这么多,这是我唯一的筹码,虽然我心知莫飞扬的武功不赖,可是我也不想因为此而落得两败俱伤多搭几条人命。
“不要。”莫飞扬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紧接着扬起手想来夺过我手里的剑。
“不要过来。”我后退一步道:“否则我会死在你面前。”
莫飞扬扬起的手又无奈的垂了下去,只是用冷酷的眼神直直的看着炎煜琪。
炎煜琪始终没有抬头,而是嘲讽的问:“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淡淡道:“是,我在威胁你,我别无他法。”
“很好,很好。”炎煜琪抬起头看向门外,而后沉声道:“让他走。”他的脸别向门外,使我看不真切他的脸,甚至看不真切他的表情,恐怕,他此时此刻已经是很透我了,在心里琢磨该怎么折磨我了。
炎煜琪的话刚落音,团团围住的侍卫立马恭敬地让出一条道,直通向门口。
我看着莫飞扬焦急地说道:“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