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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有什么事情,在不知不觉间,悄然发生了,她想捕捉,却什么也捕捉不到,只是那种不安感,越来越盛……
这种明知道有什么事情在悄然改变着,而她却抓不住的感觉太过无力,也太让她难安,她也真没想到,蓝希居然是如此莽撞的人,可也偏偏因为她的莽撞跟南宫西泽的狠,直接就将她逼入一种真正的绝境里……
不过此刻她也无暇顾及这些,是该如何想办法,跟莫厉琛化解这现在的僵局,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决定。
否则,这么多年的努力,恐怕就因为这一次,而成为泡面消散……
于是,思索再三,南宫蔷独自一人来到了半山腰的别墅。
然而,她还没能进门,就被凌肖拦在门外,口气不善的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知道他是蓝希的朋友,南宫蔷眉头一皱,“我要见琛。”
“很抱歉,莫少贵人事多,现在正在陪蓝希,没空见你。”凌肖学着蓝希的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微微扬起下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南宫小姐,请回吧。”
“我有事情要跟他说。”南宫蔷脸色微冷,“让开。”
在莫家,何时连一个不是莫家的人,都这么盛气凌人了?
“莫少之前有话了,说任何人都不见。”凌肖翩翩一笑,故意又在后面加了句,“特别是南宫家的人,他一个不见。”
南宫蔷咬了下唇,心中愤愤不满,视线往屋内投去,恰巧阿诺刚想从客厅里开溜的身影被她捕捉到,她皱眉叫了一声,“阿诺。”
阿诺刚刚转身想偷跑掉的身子一僵,在他们看不见的脸上,是一片苦脸。
为什么偏偏就要在这个时候看到他了呢?
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南宫家的人,特别是现在来的这位啊!
做了个深呼吸,收敛掉脸上的情绪,阿诺慢慢转过身,面朝门口,努力的挤出一个尽量自然的微笑,“南宫小姐,有什么事?”
“叫他让开。”南宫蔷冰冷着脸说,“让我进去见琛,我有话要跟他说。”
“这个……”阿诺低垂下头,一脸的无奈,又抬起时,还是那副僵硬的微笑,“南宫小姐,莫少现在忙,他可能没办法见你……”
“到底是他不能见我,还是他不想见我?”南宫蔷漂亮的眼眸微眯,有一丝逼人的光泽溢出,“又或者说,是你们不想让他见我?”
好似是被说中的心事,阿诺面色尴尬了下,随即,又笑笑说,“南宫小姐,你就别为难我们了,你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大家暂时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虽然你跟莫少的关系不是别人能比得了的,但是现在蓝希小姐她……”
“我就是来解释这件事的。”南宫蔷打断他的话,愈发着急的道,“让我进去,让我跟他解释清楚。”
倘若不好好解释,不妥善处理,她跟他,就真的到此为止了,虽不见得真的会从此再也不往来,但至少,有些东西是她再怎么努力,也回不到过去。
阿诺实在的叹了口气,“南宫小姐,你还是请回吧,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没有必要再解释,怎么解释,也不可能会当做蓝希小姐没打过你,南宫少爷没差点让蓝希小姐死了这件事情,事已至此,你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来找莫少吧。”
听着他的话,南宫蔷隐隐算是明白了,此时此刻,似乎不论她说什么,他们也不会让她见到莫厉琛的。
而他似乎,也没有要见她的意思……
该死,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不在她的掌控之内,所有人都脱离了她的预计范围,将她原本盘算好,计划好的未来,瞬间消灭殆尽……
那她跟他所举行的那个婚礼,还有什么意思?
这种无力的感觉,真的,快叫人抓狂了。
南宫蔷狠狠咬了下唇,双手暗暗攥了紧,从未有过这样的一刻,心情会是如此烦躁。
明白了有人不想见她,而所有人也不打算让她见到他的样子,她就算继续多待下去,也是徒劳。
无可奈何,她只能转身,往原路返回,可是,这种感觉,好不甘心,真的叫人好不甘心……
看着走远的人,凌肖这才得意的挑起眉梢,倘若不是因为她是南宫家的人,哪里能这么轻易的离开,当然,南宫家的人也不是不能动,只不过,不是他能动的就是了。
回过头,凌肖走到阿诺身边,不时的挤眉弄眼,“刚才干得不错!”
阿诺白眼扫过他,“没大没小。”
自动忽略他的话,凌肖好哥们似的搂住他肩膀,炯炯有神的说,“要不我们一起怂恿下莫少,让他出动人,把南宫家干脆一下端了得了?”
阿诺嘴角抽了抽,再次给他一个白眼,“少来什么馊主意,莫家跟南宫家是世交,能说端就端?”
“那你说,蓝希的仇怎么办?”凌肖松开他肩膀,用力拍了下他,“别告诉我,这件事就想这么过去了,莫少能忍,我都不忍!”
“所以才说你没脑子。”阿诺鄙夷的瞅瞅他,“虽然不能说端就端,但你没看到莫少现在根本没有跟南宫家讲和的意思嘛?等时机,等时机你懂不懂?”
凌肖诧异的瞪大眼睛,“时机?难道时机成熟,莫少真的会端了南宫家?”
“这个嘛……”阿诺摸着下巴想了想,然后又摇了摇头,无奈的摊开双手,“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要端了南宫家,还是继续保持沉默,只有莫少自己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不懂。”
凌肖很鄙视的给了他一个白眼,“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混的,居然连莫少的心思都不懂。”
阿诺不服反驳,“那也得看什么事情,像这么严重的事情,我能猜得透嘛?你厉害你猜!”
凌肖冷哼了一声,不再管他,直接迈开了步伐,径直朝二楼走去,阿诺也摇摇头,忙自己该忙的事情去了。
房间内,莫厉琛静静坐在床沿边,深黑色的瞳仁,注视着床上躺着的女人。
已经又过去两天了,她的脸色仍旧还很白,期间偶尔低语几句话,却没有一次真正清醒过来。
倏尔,视线从她脸上收回来,朝正收拾医药工具穿着白衣大褂的艾伦,凝眉问,“还要多久,她才能醒来?”岛役名扛。
把最后一件东西收到箱子里,艾伦脸色疲惫的道,“看她自己的问题,她身上的伤这两天我都处理好,基本已经没有多大问题,意识强烈,随时都会清醒。”
莫厉琛眼眸沉了几分,再次看向她,眉头皱在了一起。
艾伦拿起医药箱,看了看床沿边的男人,骤然问道,“她对你,意义很重要?”
听闻,莫厉琛身体微微一震,良久,抿成一条线的唇微微开启,“为什么要这么问?”
艾伦摇了摇头说,“我跟你已经不是第一天认识,你看人的目光,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莫厉琛没有答话,只是目光专注的盯在她脸上,眼眸有浅浅的柔和之色。
“琛。”艾伦意有所指的由衷说,“她们是长得像,但是,她们终归不是同一个人,那个人……早已经死了。”
“我清楚。”似乎不愿多谈这个问题,莫厉琛起身,“你等会不是要飞往美国开讲座?我让阿诺送你去机场。”
知道这件事不容许被提起,艾伦只能无奈,跟着他一块出了房间。
而就在他们转身离开时,躺在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动……
☆、第47章 为什么死了还要折磨我?
莫厉琛跟艾伦出了房間,迎面而来的凌肖凝见他,不禁立马肃然起敬。“莫少。”
只是扫了他一眼,莫厉琛便说,“进去吧,别打扰到她。”
有他的一句话,简直就跟一道圣旨一般叫人不能抗拒,凌肖用力点了下头,“是。”
之后,莫厉琛跟艾伦一同走了过去。下了楼。让阿諾送艾伦去了机场。
凌肖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小心翼翼的来到床沿边站着,望着昏迷中的蓝希,眼神不自觉的流露出心疼。
想到她身上受的重伤,那股愤怒的心情,猶如火一般的燃烧着,怎么也灭不下去。
真的,要不是因为对方是南宫家……哦不,就算是南宫家。他也没放到眼底,只不过可惜的是,他没那个能力跟南宫家的人叫板啊!
轻轻叹了口氣,凌肖弯腰下来,给蓝希整了整被角,然而却在这时,床上的人發出一声轻微的痛苦呻吟声。
凌肖一震,动作骤然僵硬住,缓缓抬起视线,瞥向床上的人。
见她却是闭着眼睛。并没有醒来的样子,凌肖不敢确定的叫了一声,“蓝希?”
没有回应,她細长双睫仍旧叠合在一起,静静的躺在床上,若不是脑袋上缠着纱布,脸色太过苍白,跟一个完整的睡美人,没多大区别。
可凌肖敢百分百的确定,刚才,他绝对有听到她有发出声音。
难道又是像之前昏迷的那样,只是无意识的发出声音?
凌肖又试探的喊了一声,“蓝希,你醒过来了没有?”
她没多少血色的唇,没有一点蠕动,半天也仍旧没回答他。
凌肖忽然泄气了,看来,她还是没有醒来啊,唉,这都过去多少天了?
想到她变成这个模样全是拜南宫家的人所赐,凌肖就越想越气,妈的,等蓝希醒过来,这一次他绝对会跟她一起去南宫家闹,管它三七二十一!
在房间里待了不短的时间,看天色渐渐暗下去,凌肖这才走出房间,下到了一楼。
回来的阿诺见他下来,走上前询问道,“蓝希小姐怎么样?”
凌肖摇了摇头,并不想多说话。
阿诺轻轻叹了口气,唉,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蓝希小姐受到这么重的创伤,而且据艾伦说,之前蓝希小姐身上就有不少的伤了,这真是……叫人愤怒!
这段时间内,不在他们身边的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果然,蓝希小姐只有在莫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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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房门外,南宫蔷伸手敲了敲门,“西泽,你在吗?”
须臾,房间内传出男人低沉的嗓音,“姐有什么事?”
南宫蔷伸手拧了下门把手,却发现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住了,她皱眉,抿了下唇,尔后才道,“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能先开下门吗?”
“有什么事就在门外说可以了。”屋内透出南宫西泽的声音,“我都听得见。”
“我想当面跟你聊聊。”南宫蔷皱眉,耐着温和的性子说,“开下门,可以吗?”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南宫西泽不容拒绝道,“姐,要是没多大的事,暂时先不要来打扰我。”
她拧起的眉愈发狐疑了,“你在忙什么?”
“一些小事。”
“……”
看他无论如何都不开门的样子,南宫蔷脸色凝重,这几天,南宫西泽的行为愈发过于奇怪,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房间中,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
犹豫了很久,南宫蔷终归什么也没说,转身便往自己的房间内走去,她想问他,为何当时会下狠手要把蓝希打成那个样子。
但这个答案,似乎不用问,她也能猜得到,他大概会不羁的说,“那个女人先对你动了狠手,她该死。”类似的语言。
可若蓝希该死,为何他却又偏偏,没真的要蓝希的命?
莫名的又想起了那天,在他对蓝希下手之前的那些对话,倘若没理解错误的话,从婚礼消失之后,蓝希,就一直跟他在一起的�